「什麼密碼?向天再借五百年,不如與校花同眠?」王鑒真被弄糊塗了,隨口說了句龍陽掛在嘴邊的俚語。風煙雨一聽,芳容煞變,還好王鑒真處在牢內,免受了無妄之災。風煙雨咬著貝齒叱道:「你……你下流。」「不是這個,那是什麼密碼?」王鑒真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虧你還是學院第一,這點都記不住,先誅少林,後……」風煙雨忍不住給了王鑒真一個白眼。「後滅武當。啊哈哈,你是那個娘娘腔,我太意外了。」王鑒真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現在他算是明白了最近為何風煙雨對自己那麼好了。「我是娘娘腔,你高興了吧!」風煙雨再次白了王鑒真一眼。「我說娘娘腔校花怎麼最近做事那麼出人意料,讓我一直懷疑你還有更大的陰謀,原來事情這麼簡單,啊哈。」王鑒真大笑。「想不到吧!」「這哪能想得到啊,你不知道,就我那三個室友看你對我柔情似水的樣子正準備效仿呢。」風煙雨撇了撇嘴,「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不知道,你都成過街老鼠了。」「怕什麼,有校花陪著我,變老鼠又待如何,龍陽天天把那句經典語錄掛在嘴邊,要讓他知道娘娘腔的『風清揚雨』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校花,你說他會怎麼樣?」「正經點」風煙雨瞥了王鑒真一眼,什麼「經典語錄」,上次為了這句話,手提電腦都差點受牽連。「好,正經,我正經,我正經的問校花,什麼時候知道是我的。」「你說呢?」「這麼說,上次我說的那些……」王鑒真想到上次說過看到了人家的粉紅色內褲,頓時尷尬的摸著頭,蒙著眼不敢看風煙雨,像極做了錯事的小孩子。「你個小呆瓜,得了便宜還賣乖。」風煙雨嬌叱道。「喂,我說娘娘腔校花,你不要亂說好嘛,我哪賣了,我明明的免費告訴你的。」王鑒真調侃著道。緊接又加上一句,「娘娘腔校花,是不是愛上我啦!」風煙雨正色道:「正經點,否則我走了。」「嗚,我都快死了,都沒人愛過我,我好可憐啊!」王鑒真在那裝可憐,企圖欺騙純情的校花,居心不良,其心當誅。「小龍女愛你愛得死去活來的,還敢說沒有?」「啊!」王鑒真只覺得天昏地暗,差點暈倒。看著王鑒真這糗樣,風煙雨掩嘴嬌笑,花枝飄飄,好生迷人。「我說娘娘腔校花,你怎麼不早把這事說出來,上次我都差點開槍了。」王鑒真悲嗥過後,繼續問道。「嚇嚇你不是很有意思嗎?沒想到居然把你嚇得……」風煙雨再次咯咯嬌笑。美不勝收,王鑒真直嚥口水。「嚇得教室內跟校花有染。」王鑒真緩過神,也白了她一眼。「你又不正經了。」「只許校花放火,不許和尚點燈嗎?」「好啦,我知道你是冤枉的行了吧,請你以後不要再叫我校花了。」「那好,反正我快死了,你就讓我叫你一聲煙雨老婆吧!」「怪不得那女警被你氣得夠嗆,你這嘴可真是厲害。」煙雨老婆自王鑒真口了說出,風煙雨還是有些受用的,至少她臉紅了,而且沒有反駁。「呵呵,我身上還有一樣東西更厲害。」王鑒真嘻笑著道。他的意思是想說自己的眼睛,但在此情況下別人很容易就會往歪處想,至少風煙雨她就想歪了,撇著嘴道:「無聊。」王鑒真一看她紅霞初起,猜到她是想歪了,哈哈一笑道:「煙雨老婆想哪去了,我說的是我的眼睛。」「眼睛?你天生近視的眼睛有什麼厲害的?」風煙雨以為王鑒真故意拿她開涮。「呵呵,我死之前會告訴你的。」風煙雨一看王鑒真神秘兮兮的樣子,知道他是故意吊自己胃口,索性不問,輕歎一聲道:「你知道嗎?你這次令學校蒙羞了。」「意料之中的事,今天學校以我為恥,明天學校以我為榮,後天我就是校花老公。」跟美女在一起,王鑒真覺得即便是身處牢中,可能即將被槍斃也甘之如飴,這可能就是美女美女的威力所在吧,也是禍水的根本源泉吧。「你再老婆老婆的叫我可生氣了。」風煙雨沉著聲道。「拜託,煙雨老婆,我剛才說的是校花老公,又不是你,你剛才不是跟我說不要叫你校花的嗎?」「我走了。」風煙雨轉過身,作勢欲走。「別走嘛,不叫老婆還不嗎?」風煙雨優美的轉過著,對著王鑒真燦然一笑,王鑒真一陣失魂,剛醞釀在嘴邊正考慮是否要說的話已經脫口而出,「不叫老婆,叫夫人。」「找打」,風煙雨舉著粉拳,砸向王鑒真胸膛。「哇哈哈,謀殺親夫了。」王鑒真大叫。你不是害羞嗎?我就偏要逗你。「哼」,風煙雨粉面含怒。「在我生命的最後時光裡還能看到你,我心足矣。」王鑒真一副情癡的樣子。「放心吧,我會想辦法讓你平安出去的,不過如果那樣的話,在未來直至你畢業的這一年多點的時間裡,你一切都得聽我的。」「那豈不是看著風大美女將給人摘走我還得遵照風大美女的指示給那人送剪刀?啊,好慘啦,我還是不活了。」「呵呵,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那煙雨老婆說說怎麼使我出去?」大好華年,沒人想死的。「記住,這是最後一句,再叫一句你就得躺著出去,至於方法,你就不用問了。」風煙雨舉著拳頭威脅道。「是不是想找人頂罪?」王鑒真壓低聲音道。「你想哪裡去了?」風煙雨嬌叱道。「呵呵,不是就好,現在警方手中有張描圖,那人也是參與人之一,只要找到他,他會還我清白的。」「那人人稱狗子,已經死了。」風煙雨臉上透著一絲憂色。「又死了?怎麼死的?」王鑒真更加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到底是哪個大人物千方百計想置自己於死地啊。「嫖妓不給錢,雙方發生爭執,被妓女剪斷喉嚨,絕氣而亡。那妓女已經自首了。」「狂暈,嫖妓不給錢,太搞了吧。」「你所提到的兩人都意外死亡,這事就只怕不是『意外煙雨分析道。「你最近都得罪過哪些人?」「你,素未謀面的黑社會馬哥、飛哥,院長的孫女,就這幾位了。」出於「安全」方面的考慮,王鑒真還是截掉了陳玨那段。「該說的你不說,不該說的你倒是說了。」風煙雨噘著妙嘴有些不滿的道。聽她這話,王鑒真心裡真犯怵,難道跟陳玨的事她都知道了,不過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其實犯案的還有兩人,我想我還記得起他們的面孔。」「真的。」風煙雨精神為之一振。「當然,不過不能交給警察了。」「這個好辦,我去給你找個描圖專家。」「能不能把那塊打人的石頭也找來。」「那個有什麼用?」「妙用,能找來最好,找不來帶我去見它也行。」「那好吧,本來那是證物,一般人是接觸不到的,不過你放心,這點對我來說不成問題。」風煙雨笑著跑了出去。看著她優美的倩影,王鑒真口水不自覺的流了出來,看來自己的霉運已經過去,只要挺過這個嚴冬,溫柔明媚的春天就要到來,想想美麗無限的校花偎在自己懷中親暱的叫著老公,我還要,王鑒真就覺得如處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