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學,可以說下你是怎麼知道的嗎?」台上陳睿激動的問道,如果這人真的是憑自己的能力鑒定的,那他就不怕絕藝失傳了,但這可能嗎?陳睿自己都不信,因為當這玉斧跟真玉斧混在一起時,他自己都是花了好長時間才鑒別出來的。「呵呵,瞎貓碰上死耗子。」王鑒真微笑著回道。但那微笑中卻充滿中自信,絕非如他所說的運氣。禮堂後面,班花李如從屏幕上看見王鑒真自信的笑容,第一次覺得當初濾過了他是一個錯誤。「這位同學,你太過謙虛了,年輕人,有才能就要表現出來。」「運氣,運氣而已。」王鑒真雖然說得如此,但是聽到他的話的人沒一個相信的,如果是碰運氣,他完全可以說是三年前,又何必說成了2005年四月份呢?「不瞞大家說,這玉確是我於2005年四月仿製的,仿真率達到99.9%,即便是借助現今最精密的儀器也難辨出。」聽這一說,大家就更覺得這個男生不可思議了。「既然這位同學不想說,那我也就不勉強,後天是我生日,我想邀請你去,這位……「王鑒真」更年期婦女插道。「王鑒真同學不會不賞光吧!」一聽到這話,禮堂中大部分人聳然動容,因為他們都知道這陳睿從來都沒有邀請別人去他家的習慣,更別說是在他生日時候去。幾百雙灼熱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王鑒真除了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外就是顯得有些拘束,然而更多的是左右為難,如此,本來能說會道的他此刻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能得有著國內王牌鑒定師之稱的陳鑒定師邀請,我這位學生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我代他答應了。」學生露臉,更年期婦女也是特別高興。聽聞這話,王鑒真恨不能狠狠地揍這更年期婦女一頓,他剛想拒絕,更年期婦女「驀然」回首,王鑒真只得把到嘴的「不」字又嚥回肚中。這事就算是栽了,只能寄希望到時隨機應變了,他可不會認為陳睿只是簡單邀請他去他家祝賀而已。王鑒真拿著陳睿遞過來的名片,心中卻很不是滋味。以至之後的報告他聽進去的沒幾個字。經陳睿這一邀請,王鑒真一下子成了這校園中的小名人,在回到宿舍這300米不到的路上,就有十幾個不認識的人向他打招呼,著實好好的再次滿足了他一把。做為鑒定行業的泰斗在公開場合邀請的第一個人,那個吝嗇的糟老頭院長第一次大方起來,第二天就從他的私人財產中拿出一萬多元為王鑒真從裡到外「裝修」了一番,隱形眼鏡自不在話下。俗話說人靠衣妝,看著鏡中差點連自己都認不出的自己,王鑒真不得不說古人誠不欺我。第三天,王鑒真準時出現在了保鏢林立的陳睿的別墅內,這裡的一切已經不能簡單地用豪華奢侈來形容了,看到這些,王鑒真就似乎看到了自己住在這樣的房子中跟美女們做著那愛做的事的情景。還好這次王鑒真憧憬得不是很深,管家只是笑了下就將其帶到了陳睿所在的廳外,而陳睿已經站在門口等他了。進入廳內,王鑒真的眼光一下子從富麗堂皇的裝飾上移開了,因為在一張玻璃制、上面鑲以寶石珍珠的小圓桌前坐著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能使珠玉失色的女人,一個能讓人心甘情願讓魂給勾走的絕色美人。王鑒真心跳得厲害,不敢再看她的臉,同時心中則大為可惜,如此美女,居然為這個老胖子所擁有,還不知道是第幾個奶呢,這不是暴殄天物啊!想想自己,青春正年少,一表人材,只不過兩袖清風,就成了白天沒啥鳥事,晚上鳥沒啥事的失敗人士,上天真不公平啊!王鑒真不敢盯著美女看,然美女卻沒有放過他,自他進來後,她的目光一隻聚集在王鑒真身上,但他看了看,這個老爸吹得厲害的人除了英俊之外似乎什麼都沒有了,鑒定這行可不是現今社會某種職業,光靠英俊是不行的。如果不是瞭解老爸性取向一向正常的話她準會以為這是老爸的「同志」。做鑒定這行的,眼光一般都很準,看到女兒的疑惑,眼睛都快胖成一條線的陳睿開口了:「女兒,人不可貌相。」「女兒?」王鑒真一聽這個,本處於極地寒冬的心一下子變得春光明媚、鳥語花香,原來是父女啊,那麼說我還有機會,美女,擦盡身體等著我吧!「嗯,老爸的話都是真理行了吧!」絕色美女開口了,此女芳名陳玨,是陳睿唯一的女兒,至於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就不好計數了。哇,這聲音真如天籟之音,王鑒真小小的陶醉了下,這些還真沒能逃過這父女兩雙敏銳的眼睛。正當這時,陳睿的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就走了出去。第一次跟如此令人血脈賁張的美女單獨在一起,王鑒真還真是很不習慣,頭幾乎快低到桌下去了。「你叫王鑒真是吧!」陳玨大美女先開口了。王鑒真猛然聽到自己的名字,猛然想起自己可是將來的超級王朝神級鑒定師,怎麼能在一個小女人面前如此呢,是以他抬起頭,以異常肯定的聲音答道:「是的,小姐貌若天仙,不知我可否知道小姐芳名。」乍見剛才還不敢與自己對視的小子此刻居然敢緊盯著自己,說話還不卑不亢的,陳玨芳心略微一驚,隨即答道:「姓陳名玨,玉中之王的玨。」「哦,原來是玉中之王啊,據我所知,玉璽稱之為玉中之王當之無愧,只是,這一直為皇帝私有,什麼時候都不可能飛入尋常百姓家呀!」「你ふ學問不錯嘛!」在心中已經盡可能把他往高處估了,但任她冰雪聯明,也不會想到對面這個男生會在和她所說的第二句話就來調侃她,她覺得這是一個恥辱,從來都沒人會如此不將她放在心上的。「過獎過獎,看樣子小姐是自愧不如了。」王鑒真毫不客氣地盯著她道。陳玨也是好強之人,豈肯輕易認輸,「你似乎對自己太有信心了吧!」她的一雙秋波流轉的美目也是緊盯著王鑒真,就像王鑒真盯著她一樣,兩人似乎較上了。「是的,就跟小姐對自己的美貌一樣自信。」王鑒真輕描淡寫,言外之意卻甚是明顯。「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只是一隻花瓶了?」美女俏眉緊皺,王鑒真此刻才真正明白東施效顰的道理,原來,美麗的女人怎麼做都是美女的,而不美的女人就相反了。「不敢,不過小姐既然如此說我也不反對。」「哼,本小姐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能力,來吧,本小姐讓你一隻手,不要告訴我你一個大男人不敢接受。」陳玨怒容滿面,走到大廳中間,挑釁地看著王鑒真,她最恨別人說她是花瓶了。一個大美女怎麼動不動就喜歡打架呢?王鑒真這下可犯難了,以自己這身子骨,捉捉烏龜還可以,打架,那還是免了吧。「好男不跟女鬥,再說了,君子動口不動手,難道小姐連這點都不知道嗎?」王鑒真倒了杯名茶,慢慢飲盡,「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