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市郊,朗朗星空,萬千星辰一片璀璨,閃爍著柔和而美麗的星光。
忽然,一顆火紅的『流星』在天際劃過,身後拖起了長長的危焰。
倏忽間,『流星』鋒頭一轉,竟向地面飛速直墜下來。
看看就要和地面發生猛烈的撞擊時,『流星』竟然詭異地急刺裡迅速剎車,速度平緩地一頭落在地上。
預想的撞擊並沒有發生,只有一聲還算沉悶的落地聲,和一團爆起的烈焰。
數秒後,烈焰熄滅,一個英俊沉穩,氣勢迫人的年輕人仰首向天,輕輕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
不是別人,正是歐陽軒。
低頭沉思了片刻,歐陽軒快步走向不遠處的城市,在邊緣攔了輛夜班的士。
上了車,司機回頭打量了一下歐陽軒,這個年輕人的強大氣勢讓他心驚,心神有些忐忑地道:「先生,去哪?」
司機是打定了主意:如果要下鄉,那是萬萬不去的,這個年素人似乎有點危險。
歐陽軒感覺到了,微微一笑:「別害怕,我是軍人。請直達中南海,我有要緊事。」
毫無疑問,歐陽軒的笑容是真誠地,氣勢是浩然的。絕不像是壞人。
司機立時心情一鬆,連聲道:「好,好,好,我一定最快。」
連忙發動汽車,一溜煙殺向中南海而去。
約摸一個小時後,的士駛近中南海,歐陽軒掏出電話,打了個號碼:「喂,總理辦公室嗎?胡秘書。我是歐陽軒,馬上要見總理。有緊急事。總理睡了?我知道,但事情緊急,請幫忙叫醒他。還有,通知下保衛局,我要見總理。嗯,就這樣,再見。」
掛了電話。歐陽軒輕輕閉上了眼睛。
司機這時候卻有些傻了眼:暈了,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人?派頭這麼大,連總理都是要見就見。心中好奇,想問,但看看歐陽軒威嚴迫人的氣勢,終究沒敢問出口,
一會兒功夫,地士開到了中南海門口,歐陽軒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一百元的鈔票遞給了司機,微笑道:「謝謝。不用找了。」
「您走好,走好。」司機客氣地道。
歐陽軒下了車,隨手將奧運會安全統一指揮部頒發的最高指揮權證掛在了胸前。闊步走向大門。
馬上,守門的內衛武警戰士攔住了歐陽軒:「先生,請出示證件。」
「我是奧運會安全統一指揮部的,叫歐陽軒,要見總理,應該已經有電話通知過你們了。」歐陽軒平靜地指了指胸卡。
幾名內衛戰士通過耳麥低聲詢問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好的,您請進。」
「可以幫我派輛車嗎,我的車壞了。」歐陽軒聳了聳肩:中南海那麼大,總不能走著去吧。
幾名內衛戰士愣了愣,顯然,來中南海的都是開著豪華車的,步行或打的來地,倒是頭一個。
撓了撓頭,一個似乎是班長模樣的笑道:「這倒是難為我們了,好吧,我讓保衛局派輛車來。」說著,低聲向耳麥中說了一句,然後點了點頭道:「搞定了,請您稍等。」
一會兒功夫,一輛黑色地大紅旗開了過來,歐陽軒向幾名內衛戰士點了點頭:「謝謝。」
邁步上車,看了看司機,客氣地道:「菊花廳,謝謝。」司機點了點頭,非常懂事的也不多問,開車直奔菊花廳。
不一會功夫,汽車駛入菊花廳門口,歐陽軒下車,門口,胡秘書正等著呢。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青人,很儒雅帥氣,跟總理很相似,頗得總理的信任,歐陽軒和他打交道也不是第一次了。
「胡秘書,不好意思,麻煩你了。」歐陽軒上前微笑著握了握手。
胡秘書是大概知道歐陽軒身份的,連忙客氣地道:「沒事,沒事,歐陽同志,總理已經起來了,正在客廳等你。」然後壓低了聲音道:「不過,總理這兩天太忙了,一直都沒有好好休息,你別拖太長時間。」
歐陽軒愣了愣,點頭道:「明白,放心吧。」
胡秘書鬆了口氣,將歐陽軒引到門口,便知趣的下去了。
這種級別的秘密會議,他這個秘書是沒有資格旁聽地。
歐陽軒長吸了一口氣,闊步走進了客廳,在正中的沙發上,總理正靜靜地等待著。
依然是那麼的溫和穩重、儒雅大方,衣服也整整齊齊的,頭髮更是一絲不苟,便是在深夜,總理也依然非常注意自己的儀表。
畢竟,他可是一國的政府首腦,他的形象就代表著國家的形象。
「總理。」歐陽軒恭敬地點了點頭:無論於公於私,對於總理,他都是很敬佩的。
「歐陽啊,坐吧,坐吧。」總理微笑著道。
歐陽軒坐了下來,臉色迅速轉為凝重。
「怎麼,小同志,又出什麼事了嗎?」總理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安。
能讓歐陽軒這個膽子超大地人皺眉,那肯定不是小事情。
「就是剛才,我和三位很厲害的異能高手大戰一場。」歐陽軒忽地道,臉色複雜。
總理吃了一驚。急道:「勝負如何?為什麼?」
「當然是我勝了。不過,我沒有殺死他們,因為他們並不是壞人,只是受人蒙蔽、暗中指使。總理。您應該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歐陽軒臉色漸漸凌厲起來。
總理臉色一變,有些難以置信地道:「你是說戴家!?不可能吧。」
「正是,三個異能者親口證實,而且,我還親眼見到了戴堯在一旁扇風點火。」歐陽軒雙瞳目猛然赤紅起來。
「什麼,他不是已經瘋了嗎!?」總理愕然。
「很遺憾,他已經恢復了神智,應該是那三個異能者救了他。」歐陽軒聳了聳肩,臉上忽地殺氣暴現:「總理,我已經一再忍耐。戴家卻始終不放過我,這件事。您要麼給我一個交待,要麼,我就用自己地方法解決問題。」
總理地臉色一下子變得出奇憤火起來:自己和主席為了維護政局穩定和國家形象,好話說盡,一再忍讓。沒有想到,這戴家竟然根本不將自己和主席放在眼裡,這般惡劣的主動挑釁。簡直是欺人太甚!
但是,一想到戴家這四大家族盤根錯節的強大勢力,總理就忍不住有些頭疼:很難動啊!而且,現在是奧運會期間,一旦激起大變,那可就糟透了。但是,如果放過戴家,不僅自己和主席地威信掃地,而且勢必難以向歐陽軒和『龍組』交待。這些可怕的強人一旦發起飆來。失去控制,那後果可能更糟。
一時間,總理是左右為難。眉頭擰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字。?
歐陽軒是明白總理難處的,但是,自己總不能坐以待斃,這絕不是他歐陽軒的活法!
忽地,歐陽軒站了起來,冷冷地道:「如果總理感到為難,那麼,我也不給國家增加負擔。現在,我便申請脫離『龍組』,以後所做的一切,都屬個人行為,跟國家沒有關係。
不過,總理,我必須提醒您一下:『龍組』的每一個異能戰士都是英雄好漢,眼裡都揉不得沙子,如果國家這樣令他們失望,相信,『龍組』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歐陽軒是想好了:大不了,先把自己的家人送往歐洲,然後自己踩平了戴家便溜之大吉,誰又能抓得住我!?媽的,憑自己地本事,老子到處吃香的,喝辣地,勝似天天辛苦,還要受貪官的鳥氣!
總理聽了,唬了一跳:『龍組』如果跨了,那國家異能安全領域豈不是宣告不設防!?連忙起身道:「歐陽啊,你這個小同志,就是這麼沉不住氣。坐下,坐下,咱們慢慢商量嗎。你要相信國家,相信政府,也要相信我和主席的人格。」
歐陽軒心中冷笑:我就知道,國家捨不得放棄『龍組』這支強大的軍事實力,也不敢放棄!在政治上,絕大多數時候,只有有實力的人,才最有發言權。正義,很多時候,只是需要時才拿出來裝飾一樣的附加品。
平靜了一下心神,歐陽軒緩緩地道:「那麼,總理打算如何解決這件事,還我一個公道?」
總理臉色一下子又苦了下來,巨大的壓力讓這個一向睿智、沉穩地老人這時候也有點失去了方向,舉棋不定起來。
好半天,總理才緩緩地道:「歐陽,你要明白,戴家身為四大家族之一,權勢是何等的可觀。而且,四大家族是共同的利益群體,在細節問題上或許會有些摩擦,但勢關生死的大局上,一向都是抱成一團,誓同進退的。國家就算真下定決心,不惜一切代價剷除戴家,那也需要精心準備相當長時間,去拉攏、分化、威脅多方勢力以創造一個合適的條件。否則,倉促下手,萬一不成,恐怕反被虎傷。」
總理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肯定會剷除戴家,以至整個四大家族的,但是,需要時間。
其實,總理也無可選擇:論公,必須剷除四大家族這些利益階層,國家才能更快、更好地發展——現在國內問題叢生,實在是到了不改革不行的地步了;論私。『龍組』是國家還能完全控制地一支強大軍事力量,無論如何,也不能看著它解體,否則。等於自斷一臂、自廢武功,更難對付四大家族。
「總理,政治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知道,有人要我的命,而且,如果我不還手,他們還會繼續下手,所以,我不會等待。也不會妥協,更不會屈服。對待敵人。我們這些軍人,一向都很直接,那就是除惡務盡!」歐陽軒奇異的雙瞳目中燃燒起四團灼熱地火焰,可怕地殺氣讓一向不動如山的總理都有些汗流浹背。
總理啞然:本來他心中隱隱有個想法,那就是暫時安排歐陽軒及全家秘密改變身份,來個人間蒸發,以贏得緩衝的時間。待到時機成熟。徹底根除四大家族後,再恢復身份。現在一看歐陽軒這種堅決的態度,那自是不會同意的,苦笑著將話嚥下肚去。
「歐陽啊,你這回可是給我出了個大大的難題啊!」總理臉色有些發苦。
「不,總理,這個難題不是我出的,是戴家出的。」歐陽軒忍不住反駁道:「現在,我和戴家可謂勢不兩立。於公於私。總理,相信您和主席很容易做出正確的取捨。」
「取捨很容易,但是。歐陽啊,下定決心是一回事啊。除非……」總理焦急地考慮著,欲言又止。
「除非什麼?總理,您就直說吧。」歐陽軒心中一動,面有喜色:總理頂不住壓力,鬆口了!
「除非,我們能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將戴家主要勢力連根拔起。不然要是讓戴家反應過來,恐怕整個四大家族都會聯合反撲。那時候,不要說多少年來的大好穩定局面有可能毀於一旦,甚至國家陷於戰火也不是不可能地。」總理臉色凝重,深感倉促之下,把握不大。
歐陽軒一聽,眼睛一亮,沉聲道:「總理,您忘了我們『龍組』嗎!?其它人或許辦不到,但是,入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對於我們『龍組』成員來說卻是易如反掌。」
總理愣了愣:是啊,怎麼把這碴忘了!派這些超級戰士去抓人,那簡直是一抓一個准啊。但是……
猶豫了一下,總理緩緩道:「可是,歐陽,你可能不知道,自『龍組』成立起來,國家最高層內部一向有個不成文的秘密約定:『龍組』,不得參於政治鬥爭。所以,多少年以來,無論國家政局如何變動,甚至連天下大亂地地文革,『龍組』都從沒有參於其中。如果這次動用了你們,恐怕會給國家開了一個很不好的頭啊。」
歐陽軒立時明白:是啊,如果誰控制了『龍組』這群超能戰士,用它來剷除異已,達到邪惡的個人目的,那簡直就是國家的災難。所以,這個規定還是很有必要的。
想了想,歐陽軒緩緩道:「總理,有時候事情就應該特事特辦。明知有人破壞國家穩定,結黨營私,卻還限於一些條條框框,不敢下手,這真是世人所說的『教條主義』、不懂變懂了。
我聽說過:偉人之所以稱為偉人,就是能夠因於形勢,大膽變通,做他人所不能、所不敢做地事情,以成就豐功偉業。文革,那是國家內部權力傾軋,無所謂正義不正義。而四大家族,相信,只要還有點頭腦的,都不會認為他們是好人。
總理,我一向佩服您和主席,為了國家的前途和民族的復興,你們應該有成為一代偉人的決心和勇氣,該向那些毒瘤下手了。」
總理聽得大為震驚:沒有想到,歐陽軒竟然能夠說出這樣一番正氣凜然、卻又大膽凌厲的話來,這需要何等的勇氣和魄力!
不過,歐陽軒的勇氣和魄力,總理其實早就在『核子危機』中領教過了,心中不禁暗暗讚賞:有這樣的勇氣、魄力,還有本事,如果再經一些磨練,多一些沉」和老道,這個年青人末來不可限量!只是,真要破壞內部約定,動用『中國龍組』嗎!?
一時間,總理也是左右為難:生怕自己為國家打開了一扇可怕地地獄之門。
歐陽軒等得有些焦急,實在忍不住了:「總理。您說話啊。現在,戴家主力一定都聚集在一起,正是一網打盡地好時候,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可要付出更大的代價啊。」
總理忽然長長歎了口氣,拍了拍額頭,苦笑道:「歐陽,可是你想過沒有:就算我們一舉能夠剷平戴家,其它三大家族不服怎麼辦!?萬一聯起手來,突然發難,國家就算勝了,那也是經受不住這樣地折騰啊!」
歐陽軒冷笑道:「總理,四大家族末必有足夠的魄力,真敢發動什麼政變。別忘了。多少年來,無論國家有過怎樣地紛亂。軍隊始終是一支人民的武裝,可以信賴的力量。而且,中國人民也不像以前那麼好糊弄了,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他們真要敢冒天下之大不為,相信。軍隊和人民必不會跟隨他們,完全是自找死路。
總理,前怕狼、後怕虎,是幹不成什麼大事的。您不是說,多年來,您和主席一系對四大家族只是均手嗎!?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剷平戴家,敵消我懲之下,我方勝算已是大增。再加上『龍組』的相助,更是勝卷在握。
如果。其它三大家族識趣,肯主動示弱,慢慢退出政治舞台。倒可以從國家大局考慮,給他們個善終。如果他們不自量力地想搶班奪權,那麼長痛不如短痛,正好一舉將這些毒瘤全割了了事。即使是付出了些代價,但比起國家的末來,民心的歸向,這也是值得的。
而且,奧運會也過了快一半了,剷平了戴家,其它三大家族倉促之下,先機盡失,就算想發動反擊也需要準備一段時間,我們完全可以從容應對,一一予以粉碎。」
「但是,就算能夠順利剷平戴家,暫時壓服其它三大家族,台灣這一段卻是鬧得很凶啊。陳水扁頻頻叫囂要立憲公投,興風作浪。萬一國家發生內亂,這些台獨瘋子趁機獨立,那可就難以收拾了。」總理又有了新地顧慮。
是啊,做為一個大國的領尋人,他不能不從全局加以考慮。
「話是這樣說,但內患不青,何以對外?」歐陽軒認真地道:「國家正因為現在外患眾多、強敵環侍地非常時刻,更需要內部整潔、一心對外,這樣才能衝破重圍,實現國家復興。還是那句話,長痛不如短痛,該下手時就要果斷下手。總理,言盡於此,該說的我都說了,如果您還是下不了決心,我真的只好自己解決了。」
說著,歐陽軒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靜靜地看著總理。
總理臉色凝重,深沉的眼眸幽深難測,陷入了複雜的思考中。
等了足足有五分鐘,歐陽軒實在沒有耐心了,一彎腰:「總理,那我告辭了,您記得,我已經辭職了。」
一轉身,滿心失望的歐陽軒就要向外走去。
忽地,總理站起身來,大聲道:「歐陽,你等等。」
歐陽軒立時轉身,便見總理臉色毅然,雙目炯炯有神,顯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喜道:「總理。」
「你稍坐一下,我馬上跟主席通個電話,待會應該會有好消息給你。」總理微笑著點了點頭。
「好的,我等您地好消息。」歐陽軒心中大喜。
總理一轉身,便大步向內室走去。
歐陽軒坐在馬上,心中像開了鍋一樣,焦急地等待著。他是多麼的希望,國家變化的決心從此奠定!
足足過了有半個小時,天漸趨黎明,總理才大步從內室走了出來。
不過,卻是神彩奕奕,充滿著決心和勇氣。
「總理,怎麼樣?」歐陽軒急道。
「我跟主席討論再三,已經決定動手了。現在,已經急令B軍區能夠控制的數支軍隊全力戒備、搶佔交通要衝,其中王牌38集團軍離開保定,迅速向京城運動。而且,內衛的幾支武警部隊也開始提高戒備等級,一切都托了保衛奧運的名義。
而四大家族能夠控制的軍隊跟我們實力差不多,我方搶先動手。已經佔得先機,至少已經立於不敗之地。」總理一旦下定決心,便顯得破釜沉舟一樣堅毅。
歐陽軒大喜:「那這次只動戴家?其它三大家族?」
總理搖了搖頭道:「先翦其一翼,其餘徐徐圖之。否則國家承受不了這樣政局大規模地變動。不過,為了免得發生意外,激得其它三大家族狗急跳牆,一旦剷平了戴家,便會馬上派人向其它三大家族做好解釋工作。
這些人也都聰明得很,一看戴家覆滅已經既成事實,而且是事出有因,戴家破壞約定在前,應該就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不過,這仍然有些賭搏地味道。但勝算已經在我們這邊。」
「太好了。」歐陽軒躍躍欲試:「那麼,我們現在便可以動手了?」
「是的。剛剛獲得地情報,戴家地人基本都在西苑別墅,那裡戒備森嚴,但相信對你們『龍組』來說,不是難題。」總理眼睛亮了起來。
「總理放心,一切都交給我們『龍組陽軒霎那間精神大振,殺氣騰騰。
「很好。你們一邊動手,我們也一邊馬上接手戴家所有黨政軍職務,以迅雷不齊掩耳之勢一舉剷平這個權益家族!」總理狠狠地揮了揮拳頭:總算下定決心了。
「那麼,總理,我告辭了。」歐陽軒敬了個軍禮,正要出去,忽地問道:「對了,主席,抓住了戴家。您和主席打算怎麼處置他們?」
總理微笑道:「那些人都年紀大了,我們打算送他們一家集體去北戴河終身療養。相信他們一定會過得很愉快的。」
歐陽軒一愣:終身軟禁!也好,一下子殺掉這麼一大批高官實在是震動太大。這樣處理也符合國家一向的慣例,只是多少有些便宜了這些混蛋。殺氣騰騰道:「行,其他人我沒意見,不過,戴堯那小子,您得讓我處置,我跟他有算不完的舊帳。」
總理聳了聳肩:「戴家都完了,誰會管那小子的死活。」
歐陽軒一愣,大笑而出。
走到外面,胡秘書正一臉發苦的等著,一見歐陽軒出來,便埋怨道:「歐陽同志,你啊,怎麼那麼長時間?還讓不讓總理休息了。」
歐陽軒笑道:「總理精神好著呢,等著看吧。」大步而出,上了等候已久的汽車,向外駛去。
剛出了中南海,歐陽軒便讓停了車,揮手示意司機回去,自己便在大街上按動了手錶通訊上的紅色按鈕:「喂,黎明了,起床的有幾個?」
「啊——,我在。」『風刃』打了個哈欠。
「我也在。」『閃電』冷酷地聲音。
「還有我,正在刷牙。」『金虎』的大嗓門就像洪鐘一樣。
有三個人,夠了。歐陽軒微笑道:「限你們一個半小時內趕到西郊地西苑別墅去,我在那裡等你們。」
「暈死,歐陽,現在才五點多,有事嗎?」『風刃』叫苦道。
「戴家昨夜派人對我手了,是三個天玄宗的修真者,不過,都被我打敗了。」歐陽軒淡淡地道。
「什麼,豈有此理。」『風刃』勃然大怒。
「不是說,已經講和了嗎?」『閃電』也愣了。
「可惡,真該捏碎這群混蛋的卵黃。」『金虎』咬牙切齒。
「那些利益家族,無法無天慣了,又怎麼會真的將主席和總理的話放在心上。所以,我馬上報告了總理,施加了很大的壓力後,總理和主席終於同意剷平戴家。現在,我們就是去會會這些混蛋,西苑別墅就是他們的老巢。」歐陽軒聲音中殺氣又起來了。
『風刃』精神大振:「好,我馬上飛來。」通訊器那頭就沒有了聲音,這是個急性子。
「等著我。」『閃電』也消失了,比『風刃』更急。
「嗷嗷嗷——」『金虎』發出一陣狼嚎:「痛扁貪官,這樣地好機會可不多。閃人。」一陣乒乓的聲音,這大傢伙也閃人了。
歐陽軒關了通訊器,一招手,攔了輛的士,淡淡地道:「西苑別墅,如果你能在一個半小時內到,我付你兩倍車費。」
司機是個年輕人,一聽之下,精神大振:「好吶,哥們,您等著看我的車技。」
的士迅速發動,一溜煙像發狂的野馬竄向前方,瞬間消失在大街的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