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格雷為什麼會有鳳凰之血的傳承?
答:鳳凰不是中國所獨有的,西方神話中也有。美國就有以鳳凰命名的城市——菲尼克斯城,翻譯過來就是鳳凰城。而在鳳凰城裡還有個著名的NBAan球隊,菲尼克斯太陽隊。所以,給格雷奇遇傳承的,不是東方中國的鳳凰,當然是西方自己的。
二、『三昧真火』為什麼說起來可以殺鬼滅神,但歐陽並不能對付所有對手?
答:『三昧真火』也是要以靈力的高低來催動的,你說以祝融和歐陽軒發出的『三昧真火』能一樣厲害嗎?當然,毫無疑問是祝融強,那可是千萬年修煉出的靈力。
就如同一種神器,再厲害,也要使用者能夠駕御它才能發揮出最強的威力。歐陽軒對祝融內丹靈力的開發是一級級增長的,『三昧真火』的威力也是隨之一級級增長的,所以在初時,最低威力的『三昧真火』一時殺不了很厲害的妖怪,也很正常。
至少爵士是這樣設定的,並沒有覺得有什麼邏輯上的問題。也許,有的書友思路很簡單,不管使用者能力如何,有最先進的武器就能無敵於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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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夏天,剛過五點鐘,天色就漸漸亮了起來。
在鎮政府裡休息了一會的歐陽軒看了看表。林立等還沒有來,便起身準備出去走走。
第一次來到苗區,不仔細看看似乎有點可惜。
周榮和朱勇見狀忙站了起來,歐陽軒擺了擺手道:「你們歇著吧。飛行可是很消耗體力地,不用跟著我,羅警員跟著就行了。」
振春點了點頭。
兩人出了政府,就在狹窄的街道上慢慢走著。
歐陽軒四下掃視著,天色已經大亮了,這個規模巨大的苗寨漸漸在歐陽軒面前露出了神秘的面紗。
整個寨子都是搭建在山坡上地,依山勢向左右兩邊展開,每一處房屋都是用木樁在山坡上先打好地基,然後在樁上建築的。看起來,別有一種宏偉、險峻的氣勢。
寨子裡大多是木腳吊樓。看木材,似乎都是楓木。一道道金黃的朝陽射來。暗紅色的楓木板壁一片金黃,令人目眩。
寨子四周種植著大片大片的楓樹,由於現在正是夏秋之交,楓葉多開始轉紅,遠遠看上去,驕紅如火,真是美麗絕倫。絕對的視覺震撼。
寨子下的谷地上,分佈著大片大片的池塘和和農田,清風徐來,水波蕩漾、稻浪滾滾,真是大有一種水鄉澤國的美麗和富澤。
歐陽軒大為驚歎道:「羅同志,這貴州山地竟然還有如此美麗地地方,真是不可思議。」
羅振春笑道:「領導同志,這寨子正名叫西江,是附近規模最大的苗寨。擁有一千多戶人家,所以又稱千戶苗寨。由於風景優美,民俗奇特。成為K著名地旅遊景點,每年來這裡的遊客都是絡繹不絕的。待會天大亮時,你就會看到不少遊客出現了。不過,由於這些天州里不太平靜,遊客已經減少了很多。」
「噢,是這樣。」歐陽軒沒想到,這裡還是著名的旅遊景點。不過,看景色,絕對值千里迢迢跑來看看的。
這時,街道上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不少苗民開始生火做飯,一縷縷炊煙在山寨上空升起,別有一種恬靜、自然的氣息。
苗人們都是很好客的,一見歐陽軒出現在街道上,呼啦都擁了過來,熱情地道:「領導同志,沒吃早飯了吧?到俺家去吧。」
「到俺家去吧,俺家最好客。」
「俺家有上好地家釀,還有好吃的酸醃菜。」
……
一下子,七嘴八舌的邀請聲將歐陽軒淹沒了。
歐陽軒慌了手腳,忙道:「這個,這個,大家都回去忙吧,不麻煩大家。」
「喂,領尋同志,您這就見外了吧。」一個苗族老大爺對著對襟的短褂,頭纏景色青巾,不高興地道:「您為了咱們苗人出生入死,把一個小娃好好救了回來,咱們要是不好好招待您一下,豈不是讓別人看輕了咱苗人!?」
「是啊,是啊。」眾苗人一副不依的樣子。
歐陽軒看得出來,這裡的苗人是相當純樸、善良和真誠的,有些為難地道:「可是,我還要等州里來的同志們一起辦案呢。」
羅振春忙笑道:「領尋同志,山路崎嶇,他們一時還來不了。您看百姓們這麼熱情,不好推辭啊。」
「不錯,吃頓飯能用多長時間。領尋同志,您可千萬別折了咱苗人的面子。」老大爺一臉嚴肅地道,彷彿不去就跟要跟你翻臉似地。
汗。歐陽軒只好乖乖地道:「那好吧。不過,你們這麼多人,我跟誰去?」
「跟我去……跟我去……」一下子,大家又爭吵起來,面紅耳赤的,而且人是越圍人多。
媽呀,追星也就這架勢吧。歐陽軒額頭冒汗。
還是苗族老大爺一言九鼎,大吼一聲:「都別吵了,亂轟轟的,讓領導同志看笑話。都聽我地,統統回去,領尋同志去我家。你們別不服氣,誰家的酒有我素丹的好?」
似乎老人在寨裡的地位挺高,一下子,眾人都沒言語了,老大爺得意揚揚地掃視了一下左右。一把便拉住歐陽軒的左手,熱情地道:「來來來,領尋同志,去我家。」
歐陽軒無可奈何。只好被老人拖回了家去。
這老大爺家也是個雙層地吊腳樓,腳樓下面是一個牲畜圈,養著三四頭牛和七八隻祟。樓上兩間是住人婆娘點了點頭,帶著孩子回去了。
當下,和索坐了下來,和素丹老大爺一起喝著歐陽軒和羅振春喝了起來,熱情得不得了。
歐陽軒心中卻在盤算:就為了這麼純樸、真誠的百姓,其它的孩子們也一定要救下來。還有,自己反得有地是錢,臨行前捐點給這裡吧,這樣也不算白要人家一個銀鎖。
心中計議停當,歐陽軒便笑道:「素丹大爺,這千戶苗寨和附近相比,生活是富裕點,還是困難點?」
老大爺聽了,很自豪地道:「我們千戶苗寨是附近首屈一指的富裕處了,托黨地政策和風水好的福,看,通了路,通了電,通了電視,家家都能吃飽飯,很不錯了。」
和索也點頭,感歎道:「是啊,其它地方比這裡窮得多了。很多村寨山惡,種不出糧食,每年都靠吃政府救濟,不要說啥通電、通路,連肚皮都填不飽,甚至一家人連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幾件的也是大有人在。而且由於缺水,很多人甚至一年都洗不上一次澡,整天髒兮兮的。更不說病了,一病就只能等死,根本上不起醫院。」
羅振春點了點頭,臉色很複雜道:「是啊,山區就是窮啊。尤其是東北那一帶,沒有吃的,民風又彪悍,所以社會治安極差,打砸盜搶,非常猖獗。其實,苗人們都是很純樸的,不是生活逼地,誰會走到這一步。我們有時候去那裡抓人,看著那一戶戶人家家徒四壁、衣不遮體、食不裹腹的慘樣,都是流著眼淚抓人的。」
說到這裡,羅振春幾乎要流下淚來:「其實,領導同志不知道,我也是苗人。看著那些鄉親們走到犯罪的一步,心裡真不是滋味呀。尤其是看到那些窮苦鄉親眼睛裡呆滯無神的目光,分明是對末來絕望得完全麻木了,我的心裡,更是要滴血啊。」
歐陽軒眼睛漸漸紅了,而素丹老大爺和和索都低下了頭,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著轉轉。
說實話,歐陽軒從沒有想像過世上還有這樣窮的地方,這是出生在富裕沿海的他簡直無法想像的貧困。
「沒想到苗區地百姓們生活是這樣地困難,政府難道沒有想辦法發展經濟嗎?」歐陽軒傷感地道。
「沒辦法。這裡九成以上是窮山惡嶺,耕地稀少,又沒有什麼工業、礦產,道路又極差。根本就發展不起來。每年國家拔下的一點錢,根本就是杯水車薪,連貧困戶地基本溫飽都解決不了,更不要說什麼脫貧致富了。」羅振春苦笑起來。
歐陽軒沉默了一會,忽然道:「這樣吧,我在中央還算有點關係,跟總理也認識。我想想辦法,為你們爭取茬發展資金和政策。黔東南雖然窮,但也有不少旅遊資源,另外樹木也不少。完全可以開發林業。而且,這麼大的地段。我就不相信沒有什麼有價值地礦產,再請地質部拔點資金和人來探查一下,說不定會有收穫。」
老大爺一聽大喜道:「領導同志,如果真是這樣,我們黔東南三百萬苗侗人民都要感謝你啊。」
「是啊,領導同志,您真的願意幫忙嗎?」羅振春也激動起來。
「沒有問題。我還算有這點權力和面子。」歐陽軒這點很自信:「等我把案子辦完,回到BBJ就安排。其它方面不敢說多快,但回去以後,要不了幾天,先弄個幾千萬給你們修修路,這還是可以辦到的。要想富,先修路嗎。」
歐陽軒是打定了主意,請總理拔一點,自己也捐一點。應該可以把路先修起來。沒有路,黔東南就算有再好的資源,那也發展不起來啊。
這一下。素丹老大爺激動起來了,猛地端起酒碗,大聲道:「太好了,領尋同志,您這才是真正把我們苗人當兄弟的肝膽好漢子。來,我敬您一碗,今天,就算陪您喝死了,我也可以閉目去見祖宗了。」
「領導同志,我也敬您。」和索和羅振春也振奮起來。
「呵呵,今天拿了和索兄弟的銀鎖,我總不能一毛不拔吧,這是我應該做的。」歐陽軒笑了起來,端起碗一飲而盡。
當下,氣氛更熱烈了,素丹老大爺、和索和羅振春那酒是左一碗、右一碗,歐陽軒那是海量,來者不懼,看得三人是大呼爽快,越加佩服。
不多會,便已經酒足飯飽,正在閒談時,忽然樓梯一陣聲響,一群人走了上來。
正是林立等國安系統和公安系統的一批領導。
「歐陽同志,您在這裡啊,讓我們一通好找啊。」林立笑著迎了上來。
歐陽軒笑著站了起來:「沒辦法,鄉親們太熱情了,卻之不恭啊。」
「那您繼續喝著,我們在政府等您?」林立似乎不想打擾歐陽軒。
「不了,酒足飯飽,該辦正事了。」歐陽軒歉意地看了一眼素丹老大爺和和索道:「大爺,和索兄弟,我去辦案了,就不陪你們了。請放心,答應你們的事情,我一定做到。」
「好,好,您走好。中午,正好吃飯啊。」素丹老大爺戀戀不捨的又叮囑了一句。
「呵呵,盡量吧。」歐陽軒笑著,告別了這些熱情而純樸地人們。
到了鎮政府,鎮上領導們把會議室讓了出來,歐陽軒正中,其它國安和公安系統的領們分坐兩旁。
歐陽軒看下林立,林立很是能領會領導地意圖,馬上道:「歐陽同志,我來為您介紹一下。這位是州公安局局長范長山同志。」
一個五十多歲,看起來很富態的一位老警察站了起來,嚴肅地向歐陽軒敬了個禮。
「這位是,州公安局副局長李劍雄同志。」
一個四十歲左右,很有些軍人風骨的同意站了起來,敬了個軍禮,眼睛很亮,非常精神。
歐陽軒對眾人點了點頭道:「現在,國安和公安系統的同志們都到了,那麼會議就開始吧。相信大體的情況你們一定也聽說了,昨夜經過追擊,我在東北面的森林裡截獲了歹徒,重創之,並救回了被劫持的小孩。但為了照顧孩子,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歹徒負創溜走。不過,歹徒留下了一樣東西,你們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說著,歐陽軒掏出那面木牌,放在了桌上。
一下子,大家地目光都匯聚到木牌上。仔細地看了起來。
木牌是用黔東南常見地楓木製成的,通體呈暗紅色,沾上血以後,更呈現出一種令人眼跳的紫紅色。
木牌正面雕著一個張牙舞爪的凶神相,四眼六手,尖角火目,持五種兵器,讓人看得不寒而粟。
木牌反面雕著一片妖異詭麗地花紋和兩行像蝌蚪般的文字,有著一種神秘遠古的獨特氣息。
木牌,歐陽軒早上已經看過。卻是沒有也沒有看明白。所以,只好借希望於其他人能給出點指引了。
「怎麼樣。大家看了有什麼收穫?」歐陽軒滿懷期待地道。
大多數人面面相覷地看了看,一齊搖了搖頭。
只有年紀最大的公安局長范長生一方不發地忽地拿過木牌,仔細看了起來。
歐陽軒一喜「范局,怎麼,您有線索?」
范長生一愣,忙道:「歐陽同志,我在黔東南二十多年。對這裡地一草一木都很熟悉。這塊木牌雖然沒有見過,但我仔細看了看,卻也能破譯其中的奧秘。
木牌正面的凶神應該是中國歷史上赫赫有名地神話人物蚩尤,想必大家自小就聽說過。而這蚩尤正是苗人信奉的祖先,多少年來一直加以最高崇拜。
關於蚩尤的長相,有古歌曰:四眼六手,生就一副凶神樣;頭有尖角,如同利刃刺破天;發如劍戟,威風八面人膽寒;銅頭鐵腰。呼風喚雨不壞身;雙臂虯結,神力過人不可當。而且,蚩尤擅使五種兵器:戈、矛、戟、酋予和夷予。這一切都和木牌正面地凶神相十分吻合。應屬蚩尤無疑。
而木牌的反面也證實了這一點,花紋估計是一種裝飾,不太清楚具體意義,但那兩行文字卻是苗文。意思是:我主蚩尤,佑我苗民;巫蠱神教,再振苗疆。
從這木牌地意思來看,這應該是巫蠱一支邪教的令牌,不過,不太清楚到底是什麼級別。」
大家恍然大悟,歐陽軒點了點頭道:「果然,是這巫蠱一脈又死灰復燃了。而且從兩次發現的歹徒使用的都是蠱術來看,巫蠱一脈至少在這一系列的擄持事件中是主力,只不知道五毒教和猛鬼道有沒有摻和在其中。」
想了想,忽然又問道:「對了,大家可曾聽說過,這巫蠱邪教有什麼樣的祭祀要用童男童女的?」
眾人想了想,連范長山都搖了搖頭道:「不確定有沒有,但我們是沒有聽說過。」
「那五毒教和猛鬼道呢?」歐陽軒不甘心地又問。
眾人又一起搖頭。
歐陽軒有些氣餒道:「都不知道!?媽地,這些妖邪抓那麼多小孩子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忽然,范長生一拍桌子道:「對了,險些忘了這個。」
這一下,林立也醒悟了:「范局說的是祭鼓節!?」
「是啊,我覺得或許能從這裡面得到啟示,畢竟這是苗族最為盛大、最為神秘的節日。」范長生似乎很有點把握。
歐陽軒聽得卻是稀里糊塗:「范局,什麼叫祭鼓節?你仔細說說。」
長生點了點頭道:「祭鼓節又叫鼓社節,是苗族最為盛大的祭祖大典。他們以宗族鼓社為單位,每十三年舉行一次。苗人們認為祖先的靈魂並沒有離去,只是寄居在木鼓裡,所以祭鼓節時就以敲擊木鼓來呼喚祖先享用兒孫們的祭品。而祭品一般是專門飼養的牯髒牛,所以祭鼓節又稱牯髒節。
相傳,這祭鼓節非常地神秘,每次都絕對禁止外族人參加,所以具體內容至今都不為外人所知。但相傳,祭祀的苗族祖先就是蚩尤,而且極為隆重,完全是生殺活牛,非常血腥。
而自古以來,祭鼓節都是由巫教的祭司們來主持地,這也是巫教最大的教內盛典。而巫蠱正是脫胎於巫教,應該還保留著不少巫教的傳統,他們這次大費周章。是不是也是用來祭祖!?畢竟對哪個民族和宗教來說,都沒有什麼比祭祖更神聖、更重大地事情了。而且一般來說,在邪教看來,祭祀祖先。什麼三牲九畜的,也沒有童男童女來得虔誠,這都是有舊例可尋的。
不知道同志們對此有什麼看法?」
「用童男童女來祭祖!?」眾人一起沉默了,有著不寒而粟的感覺:這種血腥殘暴地祭祀方法可是只在傳說中的古代才有的,難道這種陋俗現在還會死灰復燃嗎!?
「邪教之所以是邪教,就是因為他們行事詭秘、血腥,不遁常理,我覺得范局的推測不是沒有道理。」歐陽軒想了想道:「不過,到現在為止,據我們所知的。已經有二十幾個孩子失蹤,真實數目肯定不止這麼多。而且現在勢頭仍末停止。這巫蠱邪教就算算祭祖吧,能用得著這麼多的孩子麼?」
眾人想想也對:什麼樣的祭祖要獻上幾十個童男童女啊,一般傳說中都是三兩個的,六七個而矣。
一時間,眾人都頭痛起來,委實不知道這些巫蠱教的妖人們到底想幹什麼。
「一時想不明白就算了,反正總不會是什麼好事。」歐陽軒也是頭痛。乾脆就不想了:「我們現在當先之急就是要把歹徒的老窩給找出來,然後,什麼問題就都清楚麼。」
「歐陽同志說地是,但這次妖人脫逃,光憑一個木牌能確定妖人的老巢麼?」林立有些懷疑。
歐陽軒仔細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急道:「把黔東南州地地圖拿來。」
馬上,李劍雄將一副黔東南州的大幅地圖拿了過來。
歐陽軒看著地圖,又思索了一下道:「你們幾位。將上報孩子失蹤的各個地點都用紅筆標出來。」
幾位局長大人連忙一陣忙活,在地圖上七上八下地標了二十幾個紅點,密密麻麻的。
歐陽軒等著標完。又道:「把各個紅點呈對角狀態用紅線連起來看看。」
眾人又是一陣忙活,馬上,偌大一幅地圖罩上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紅線,像蜘蛛網一樣。
歐陽軒仔細打量著紅線,一會兒功夫,嘴角露出了一點笑意。抬頭看了看左右,幾位局長大人還在霧沙沙的看著他,一臉的茫然。
歐陽軒笑道:「大家請看,這些對角連結地紅線在哪個地方相交得最密集?」
眾位局長大人低頭看了看,一下子指向了同一地點:排祟、方召、小紅寨三角帶,一個直線半徑約在二十里左右的地方。
「歐陽同志,你的意思是?」趙普景忽然若有所悟。
「大家想想,如果我們是邪教,會不會大白天扛著個麻袋趕路?我想不會。那不是再明顯不過的靶子嗎!?所以,邪教擄人一定是要在能夠連夜趕回老巢的距離內,而且應該走得都是偏僻而隱蔽的山路,不敢走取近的大路。
從地圖上看,最遠兩紅點的距離直線都在一百里左右。估計山路崎嶇,真實路程要增加一倍,那就是兩百里左右,算成半徑就是一百里。想來只要是常在苗疆走動的爬山能手,一夜百里都不是什麼難事。
這意味著什麼?就這意味著,在各條對角紅線交織最密地方,也就是到各紅點都在百里左右距離內地地方,就是妖人最可能的老巢所在。當然,如果這個鎖定的地點是什麼人跡罕至、不通公路地深山老林就更有把握了。這也是我剛剛才靈光一閃,醒悟過來的。」
說到這裡,歐陽軒眼眸中寒光閃閃,明亮得像天上最亮的星辰。
一下子,各位局長們恍然大悟:對呀,我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呢。
「不錯,不錯,歐陽同志判斷得非常正確。這個排羊等地三角帶處在KL市東北,自古山惡林深,民風彪悍難馴,而且又極少有公路,的確是一個隱身的好地方。」林立也興奮起來。
「是啊,是啊,這等邪教自然都是將老巢建在這人跡罕至之處,便於隱蔽嗎!」眾位局長們也欣喜起來。
忙活了好多天,挨了市領尋無數次罵,受了百姓多少白眼和閒言碎語,總算抓住這伙妖人的兔子尾巴了。
李劍雄興奮起來:「歐陽同志,太好了,您下命令吧,我們立即大舉進山,把這個三角帶翻個底朝天。我就不信,找不著這丫的。」
「讓我想想。」歐陽軒考慮了一下,下命倉道:「這樣,由黔東南州公安系統調集警力將以排祟等三角帶為中心,直徑三十里的地方各大路、山路都封鎖起來,嚴格盤查過往行人。
另外,多組織一些警力巡山,爭取切斷邪教老巢與外線所有可能的聯繫和逃跑路線。如果警力不夠,再向市府申請徵調本地駐軍協調,一定要在外圍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天羅地網。
而內線,就由黔東南州國安系統負責。多抽調有經驗的偵查人員,化妝成苗民,三三兩兩的進入深山尋訪。說不定,就能很快有收穫。
這樣,形松而實緊,不僅效果會很好,而且不會倉促得逼迫那些妖人見勢不好,鋌而走險殺害那些無辜的孩子。不知同志們有什麼意見?」
「沒意見,沒意見。」眾見歐陽軒年紀雖輕,卻安排得如此細緻,不禁大為佩服。
林立卻想了想道:「那麼,歐陽同志是回國安局等消息呢,還是另有打算?」
歐陽軒笑道:「我可沒打算就此回去幹等。林局,幫我準備一下衛星電話、三四天的乾糧,還有露宿用的帳蓬,睡袋,蚊香等東西,我一個人親自進山。」
眾人嚇了一跳,范長山勸道:「歐陽同志,你一個人進山太危險了。不說山林中野獸出沒無常,就是排祟那一帶的治安也是極其惡劣的,那裡太窮了。」
歐陽軒笑著搖了搖頭:「那些妖人行蹤詭秘,隱匱有道,光靠國安局要想逮住他們的尾巴可不是很容易的事。我去就不一樣了,這麼大一點地方,三天之內就可以翻個底朝天。這可是關係到幾十個孩子的生命安全,越快越好的。至於我的安全,你們不用擔心,就算有一個團的敵人全副武裝殺來,我也能輕鬆的殺進七進七出。」眾人嚇了一跳:這麼厲害。
林立無奈道:「那好,我馬上就辦。」
「至於前線總指揮部嗎,就設在這千戶苗寨吧,這裡離排祟三角帶也不過三四十里,便於就近指揮,就由林立同志暫時總負責吧。我會通過衛星電話和總部隨時聯繫,雙方信息互通有無,這樣也萬全一點,可以盡快找到目標,救出孩子。」歐陽軒最後說了一句。
「那好,我們馬上就行動,明天傍晚就應該可以形成封鎖。」林立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好,散會,大家都去各自準備吧。」歐陽軒揮了揮手。
馬上,各人都散去了,都忙著自己的事。
歐陽軒也握了握拳頭:這回,看你們這些妖人還往哪裡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