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城城主府議事大廳內,六名統領下方落座,最上方坐著的則是軍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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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遇到大事時藍嵐還是極為正經的,正襟端坐、俏臉緊板,神情像極了熙凌珺。環視下方眾人,藍嵐道:“現在有了酬樓的幫助,咱們冰元宗已經有了一爭之力。所以宗主的意思很明確,在擊退巖庭宗大軍的基礎上,力爭拿下巖庭宗一個郡。巖庭宗的其他軍力咱們不必擔心,自有第二路軍與第三路軍阻攔。咱們第一路軍的任務,就是拿下正北方的秦陵郡!”
一聽這話,除卻燕沖外的五名統領盡皆站起,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紛紛請戰,要當這第一路軍的矛頭。燕沖也想當,原因很簡單,誰也不願意跟在別人**後面管著維持秩序與增援。但是他終究沒有站起來。
黑寶石般晶亮的眼睛微轉,藍嵐心中頓時明白了燕沖的心思。清咳一聲平下眾統領的話音後,藍嵐環視眾人道:“無論是乾長老掌軍還是我掌軍時,衛都軍一直是我第一路軍的矛頭。雖然燕統領是新晉的統領,可是不論當初的沖之隊還是燕字旗,都在燕統領的帶領下立下立過赫赫戰功,令敵軍聞風喪膽。因此,我決定這第一路軍的矛頭仍由衛都軍擔任!”
藍嵐說的句句在理,燕沖的實力跟功勳也是有目共睹,眾統領無奈,只好齊聲應命。
場面上的事情還是要做的,燕沖站起身來對藍嵐正顏道:“屬下代衛都軍領命!”
“你們都先下去吧!”藍嵐揮手對另外五名統領揮手吩咐道。
五名統領拱手告退,燕沖也裝傻充愣的與五人夾雜在一起朝門口處行去。結果還沒走兩三步呢,藍嵐開口道:“燕統領留下,我跟你商定下作戰的事情。”
五名統領紛紛對著燕沖壞笑,甚至還有一人壓著嗓子低聲說道:“燕統領,記得請我們喜酒!”
燕沖無奈地搖搖頭,轉身回到了仍有暖意的椅子上一**坐下,單手托腮斜視著藍嵐,“軍督大人,有事您就說吧!”
“嗯,這事事關重大,咱們得尋個僻靜處詳談。跟我來吧!”
說罷,藍嵐轉身就朝著門口處處行去。只不過在走了四五步後藍嵐突然發現,燕沖根本就沒動,似乎**下面那把椅子十分的舒適,讓他捨不得挪開一般。
藍嵐莞爾,輕拂衣袖笑言道:“這次是正事,看勢力分布圖,我要給你下達攻擊任務。”
見藍嵐不似說笑,燕沖這才起身隨藍嵐一同離開了議事大廳……
優雅素潔的小屋內,淡淡的清香撲鼻。粉紅色的綢絲掛在窗前,陽光透過之後照得滿屋淡淡粉紅。屋內布置的極為簡單,一張輕便的棕木床,一套石質桌凳,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進門後的藍嵐發覺燕沖仍停在門口,不由得嬌笑道:“我一個女子都不害羞,你害什麼羞啊?”
在怎麼沒底氣也不能在女人面前沒底氣不是?燕沖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進了藍嵐房內!
“這張是秦陵郡的勢力分布圖,你先看看吧!”
順著藍嵐的手指望去,只見粗糙的灰白石桌之上果真擺著一張勢力分布圖。燕沖來到近前坐在凳子上,細細觀看來。兩軍對戰,若想要取勝就必須對敵方的勢力分布做到心中有數。雖然沒人教過燕沖,但聰明人的想法都是一樣的,有些東西根本就不需要教。
燕沖見勢力分布圖上有座城池沒有標明任何勢力,遂對藍嵐詢問道:“軍督大人,這座城內為何會沒有任何勢力?”
“哪呢?我看看!”邊說著藍嵐邊拖著長裙從燕沖身後走來。
燕沖正背對著藍嵐琢磨為何會勢力空懸呢,忽地感覺到後背被什麼東西所摩擦。說它硬吧它也不硬,相反還軟軟的挺明顯,甚至讓人心癢癢的。說它軟吧它也不軟,反倒能讓燕沖清晰感覺到它的存在。
“舒服嗎?”
嬌聲在燕沖耳邊響起,但卻像是有人在拿著一根狗尾巴草在撓燕沖的心頭一般,更是讓他下腹竄起一股無名之火。藍嵐輕吐香舌輕輕觸了下燕沖的耳垂,再次叫聲詢問道:“舒服嗎?”
藍嵐的話剛說完,燕沖驟然發難,迅速翻身將藍嵐按在了石桌上。嬌慌的藍嵐一愣,隨即喜道:“真壞!”
被按在石桌之上的藍嵐雙腿立地,上身卻極為柔軟地貼在了石桌之上,整個人的動作極為誘惑,引得燕沖口干舌燥欲火中燒。尤其是高聳的幾乎要撐破裙子的胸脯,極具視覺殺傷力!醉人的眼神仿佛要奪人性命,拖地的長裙被藍嵐特意拉起,兩條白皙的**讓人浮想翩翩。如果被兔八爺看到,肯定會邊摸鼻血邊感歎,“嘿,光這兩條腿爺就玩一夜!”
可惜,燕沖不是兔八爺!
左手按住藍嵐,騰出右手彈響了藍嵐高聳的胸脯。藍嵐盡情期待著燕沖的撫摸,甚至她已經准備好了動人的嚶嚀。結果,她只覺得胸前被人用手指一彈,而且剛剛好彈在了紅‘棗’上,痛的藍嵐‘呀’的一聲,甚至更是不由得一激靈。剛睜開眼睛正欲詢問燕沖干什麼的時候,燕沖俯身緊貼在了藍嵐的身上,藍嵐甚至都感覺到有個硬邦邦的東西狠狠頂在了她的雙腿之間,而且隔著衣服她都能感覺到熱騰騰的。
“我想讓你知道兩件事,這是第一件:我確實是個男人!”
說完,剛剛彈過紅‘棗’的右手又按在了藍嵐的頭頂,藍嵐只覺得體內氣元竟然朝著頭頂急沖而去。驚得她連忙控制氣元歸回丹田,結果只能延緩氣元往頭頂沖的速度,並不能阻止氣元上湧。
突然,來自於頭頂上方的吸力忽然撤去。燕沖收手探進藍嵐裙內輕輕抓了一把豐潤玉滑的豐乳,然後便用手指不停地撥弄著已然發硬的紅‘棗’,貼在藍嵐耳邊說道:“還想要嗎?想要我就給你。”
藍嵐連忙搖頭,臉上哪還有半點性趣,盡皆被驚慌所替代。燕沖將手從藍嵐裙內抽出,運轉氣元平息下欲火後肅容對藍嵐道:“這就是我想告訴你的第二件事:不要試圖調戲我,因為調戲的代價你承受不起!”
說完,燕沖也不管藍嵐有何表情,坐回石凳上繼續觀看勢力分布圖,仿佛剛才一切也不曾發生過似的。藍嵐也不是一般人,收起搔首弄姿後起身整了整衣裙,正兒八經的對燕沖說道:“那座城看似空虛,實則有十數名氣元武宗級別的強者在城內坐鎮。若是把秦陵郡比作一個人,那麼這座城就是秦陵郡的心髒。攻陷整個秦陵郡,這個地方必須先行打掉!”
燕沖點點頭,“最先攻擊哪是軍督大人你的事情,我只管衛都軍的攻擊任務。”
“軍督大人?你有把我當成軍督嗎?”
藍嵐再次恢復深情,也不知她是特意試探還是不經意的流露出來。燕沖也沒想那麼多,揮手就欲蓋住藍嵐的腦袋,藍嵐驚得立刻後退。見燕沖沒有追意後,藍嵐這才收起深情,肅容跟燕沖談起了軍務。談情?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
半晌後,燕沖離開了藍嵐的屋子回到住處。
兔八爺就跟街頭巷尾的老娘們一般八卦,逮住燕沖問了個實實在在,‘為什麼別的統領都回來了就在還在’‘你跟藍嵐做什麼了’……知情的了解兔八爺是八卦,不知情的還當是燕沖跟兔八爺有曖昧關系呢!
待兔八爺將事情經過告知兔八爺後,兔八爺滿臉的興奮,“軍督你也下的去手?厲害,手感如何?”
……燕沖大為無奈,“我也是沒辦法,誰讓她整天的纏著我。能躲我也就躲了,可現在她是軍督我是統領,不想見也得見,躲都沒地方躲,所以只好這樣做了。”
兔八爺恨鐵不成鋼地指著燕沖說道:“你啊你,真是……不可教啊!”
燕沖不解,“什麼意思?”
“你先跟她干上一仗,然後再拿灰噬術嚇唬她不就行了?”
“……”
隨後,燕沖召集了衛都軍麾下的各旗主,與他們見面聊了聊。眾旗主中很多都是熟面孔,看著燕沖激動到不行,“他娘的,當初還是個小小的一級氣元武將,這才一年過去,竟然混成一級氣元武宗了,爬竹竿也沒這麼快吧!”
當然,這些話在心裡說說就行了,完全沒必要露出口。需要露出口的,是那些絲毫沒有營養的恭維話。
好一通恭維的廢話過後,燕沖開口說了一句話,一句讓眾旗主立馬對他俯首貼耳惟命是從的話,“打到哪,哪的東西就是你們的。出了事情,我擔著!”
眾旗主跟敵人拼命為的不就是圖個功勞求個財?功勞給不了,可發財的機會燕沖還是可以輕易給出的。此話一出眾旗主立刻歡聲如雷,同時他們的心中也打定了主意,定要分給燕沖一杯羹。人家賞你飯碗,你總得給些好處不是?
實際上燕沖心中的算盤打的更響,反正說不說這句話他們都會撈,撈多撈少的問題而已。既然如此,還不如讓他們撈個夠。撈完了自會給燕沖好處,而燕沖就把這些好處積攢起來上繳給冰元宗。這樣一來,既不會在冰元宗那難交代,又收了眾旗主的心,還能在眾旗主賄賂他的東西中挑出對他有用的寶貝。一舉三得的好事為何不干?干,而且還得大干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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