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又聽一陣歌聲傳來,只聽:
「辟開天道理明。談經論法碧游京;
五氣朝元傳妙訣。三花聚頂演無生。
頂上金光分五彩。足下紅蓮逐萬程;
八卦仙衣來紫氣,三鋒寶劍號青蘋。
伏龍降虎為第一。擒妖縛怪任縱橫;
徒眾三千分左右,後隨萬聖盡精英。
天花亂墜無窮妙,擁金蓮長瑞禎;
度盡眾生成正果,養成正道屬無聲。
對對幢前引道,紛紛音樂及時鳴;
奎牛穩坐截教主,仙童前後把香焚。
白鶴唳時天轉,青鸞展翅海山登。
通天教主離金闕,來聚群仙百萬名。
卻是劍眉星目,一臉英氣的通天教主到了,看到明玄已經到了,還沒來得及與明玄打個招呼,又聽遠處傳來一歌聲。
未離母腹頭先白,才到神霄氣已全。
室內煉丹攙戌己,爐中有藥奪先天;
生成八景宮中客,不記人間幾萬年。」
聽著歌聲卻見一道人身穿麻衣道袍,坐在一頭青牛之上,上有金蓋遮頂,下有祥雲托體,青牛之後也有一道人,這道人一手持扁擔一手抱著太極圖,卻是老子門下弟子玄都大法師。
老子剛到,就從玄都手裡拿過太極圖,將其化做一道金橋,直通天地,定住天水,使其不在氾濫,又聽一陣歌聲傳來。
混沌從來不記年,盤古還在混沌前
;三花五氣胸中坐,天地造化掌中盤;
千量萬劫得元始,開天闢地視等閒;
曾見兩儀生四相,鴻鈞大道自始傳。
卻是原始天尊到了,不過由於事態緊急,所以他也並沒有大擺車架,只是在即獨自一人前來。
最後,女媧也終於到了,依舊是那麼美麗的不可方物,腦後還有一圈金色功德光輪,道明瞭他是功德聖人的身份。
眾聖都到了後,各自打過招呼,明玄身為大師兄,自然要首先開口道:「諸位師弟,師妹,此番不周山倒,天也破了個窟窿,眼下天河之水氾濫,禍害洪荒眾生靈,我們還是要行補天之舉,以救天下蒼生。」頓了頓,將頭對向女媧,又道:「我和諸位師弟都不擅長這造化之事,師妹你是功德聖人,此事還需你來做。行此補天之功,造福蒼生。」
女媧自她造人成聖後,就回到了媧皇宮,對這位神秘的大師兄可謂好奇之極。便湧出自己成聖後的神通,來推算這位師兄的來歷,本以為她已經成聖,定然能推算出來。不料,她用出全力也只能模模糊糊的推算到這位大師兄早已成聖,而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她是鴻鈞之後的第一位聖人。除了能推算出明玄已經成聖外,其他的女媧是一概也推算不出,讓他對這位大師兄更為好奇。
後來大師兄似乎也不打算隱瞞多久,不久後,明玄就立明教。其他人也紛紛立教成聖。不想後來准提為了成聖時所發的大宏願,不得不從貧瘠的西方來到這富饒的東方來行騙。
不相,准提最後卻碰到了明玄的徒弟身上。明玄為了自己的四個徒弟,與准提在天外一戰,後來又雙戰准提、接引二人。在兩人的聯手下,明玄用出當年鴻鈞所賜的破天槍,在准提、接引兩人的聯手防禦下,僅僅用了四槍,就將准提打至重傷。讓女媧對這個成聖後就一直無所事事的聖人更為好奇,閒來無事就一遍遍的推演明玄的來歷,但是一直沒有成功。
在女媧推演明玄來歷時,發現天機忽然被人攪亂,而自己法力不夠,無法推演出是誰遮蔽了何事。後來天機漸漸明朗,女媧剛要仔細推演一番,不料,天機在尚未完全明朗之時,再次被人遮蔽,將天機攪的亂七八糟,再也無法推翻。
正在女媧疑惑不解時,沒過多少時間,天機忽然一下子全部明朗起來。女媧趕緊推算,沒想到居然推算到有人蒙蔽了巫族兩位祖巫,祝融與共工的心智,使得兩人相鬥,爾後撞斷不周山。天河之水氾濫,禍害洪荒眾生,女媧就急急趕到了不周山處。結果自己修為最低,卻是最後一個到的。
此時聽到明玄開口讓她行補天之舉,想起當年偶然間得來的五色石,正好適合補天用,但是因為五色石甚堅,女媧卻無有煉化之道,遂出口對明玄道:「我當年偶然得到了一些五色石,剛好可以做補天之用,但是此石甚為堅硬,卻無法煉化,不知道大師兄可有煉化之術。」女媧也想看看這位大師兄是不是能神通將五色石煉化。
明玄一直在用乾坤鼎收取天河之水,乾坤鼎本來就是一古色古香的一個三足小鼎,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級別了。所以其他聖人並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同,只當他是一個盛水的器皿而已。後來又有老子用太極圖將洪水定住,才止住看奔騰氾濫的天河之水。
此刻聽到女媧這麼說,她無法煉化五色石,知道只有乾坤鼎才能煉化,又取出一物,祭出後浮在半空中繼續吸收天河之水,眾人一看,原來是個紫葫蘆,這紫葫蘆是明玄前世所得,用來盛物的,原本一直在混沌珠中放著,後來也被混沌珠一起帶著穿越到了鴻蒙空間。由於這紫葫蘆放著前世明玄趁眾人還未成聖時,在洪荒搜刮的所有東西,所以,明玄一直將其放在身上。此刻用它來承一些水,還是沒有問題的。
用紫葫蘆替換下來乾坤鼎,明玄手執乾坤鼎走到女媧面前,道:「女媧師妹可將五色石置於此鼎之中,我可以幫你將其煉化。」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這個一直不起眼的三足小鼎,原來也是一個了不起的東西。對明玄擁有這麼多的靈寶,也頗為羨慕。
老子無為,只是稍稍皺了下眉頭,並不欲多言。
原始則面色奇怪的看了明玄一眼,眼中異樣的神情一閃而沒。
至於通天,在紫霄宮中接受到的打擊太大了,連非四聖不可破的天下第一殺伐大陣,都可以自己一人獨立而破,對這個尚還不能看出多少用途的小鼎,反而是眾聖之中最心平氣和的一個。
接引還好點,只是那張臉又苦了幾分。
只有准提,一點也不遮掩自己眼中充滿的貪婪之色。心裡恨不得立馬將它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