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通伯已經被人制住,張寧兒根本手無縛雞之力。
「到底是誰!!!」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懼,在吉慶爺的心裡升騰起來。
凌玉慢悠悠的,從幾十步外走過去,剛才那一掌,自然是凌玉隔空抽的。
張寧兒已經是他的女人,可還要上慶王府履行婚約,這讓凌玉超級不爽。如今慶王府居然半路攔車,連門都不讓張寧兒進,這種奇恥大辱,凌玉怎麼會忍。
「狗奴才,我就把你打成喪家犬!」凌玉臉色鐵青,怒斥道。另手又是一巴掌甩上去,吉慶爺整個人都被擊飛,滿嘴都是混著血水的碎牙。
「你是誰……叫。
那幾個護衛看勢不妙,急忙甩下通伯,朝著凌玉衝去。離凌玉還有十步的距離,一股火焰已經從凌玉手掌中噴出來,猶如一張火網般朝著眾人頭頂罩去。
那些護衛,就算身手再好,也不是凌玉對手,被那陽火罩了個正著,四個人渾身烈焰騰騰,只有滿地打滾,拚命撲火。
凌玉已經走到吉慶爺面前,一雙眸子死死盯著他。
「你到底是誰?我是慶王門下,我是慶王……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張寧兒小姐這次來,就是為了退婚!」凌玉冷笑,「因為她馬上就要嫁給我了。」
「你……
凌玉陰陰一笑:「我叫凌玉,是你們慶王的死對頭。」
「啊!!!」吉慶爺徹底喪失了希望和勇氣,「是你……是你……
凌玉從金絲袋中一點,抓了只有雙手大小的鳥出來,這隻鳥渾身漆黑,卻又碩大無比的鳥嘴,長長的鳥嘴猶如是利針一樣。
凌玉將那隻鳥放在吉慶爺的頭頂。
吉慶爺哪裡見過這種妖獸,自然掙扎起來。可不掙扎還好,一動頭時,那隻鳥竟噗噗噗的在吉慶爺頭頂啄起來。
「哇!痛啊!!」錐心刺痛令吉慶爺再也不敢亂動。
但為時已晚,那怪鳥的長嘴鋒利無比,才兩三下就將吉慶爺的腦殼子給啄穿了,露出裡面白白的腦髓。
凌玉輕撫黑鳥地羽毛,湊在吉慶爺耳邊道:「你就乖乖的呆在這兒,只要你一動,食髓鳥就會吃掉你的腦子。一動也不能動哦!」
「饒命啊……啊。叫,可已經沒人理他。
凌玉側過身,一把抓著張寧兒,粗魯的把她橫抱起來,陰沉著臉,朝前方走去。
張寧兒望著怒氣衝天的凌玉,沉默了一陣。終於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男人。
天空中薄霧濛濛。將他們的前路遮蔽的嚴嚴實實……
~~~~~~~~~~~~~~~~~~~~~==
人因什麼而活著?
每個人,都有因此而活的理由。哪怕是最簡單,最卑微地,像老鼠一樣芶延殘喘的活下去,也是對自己很高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