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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磯子看慕容雪鴦想通,便苦笑道:「就是這樣,妖狐兒。就是這個秘密,是天上那幾個人絕不容許外傳的,他們要殺我,就是要殺這個秘密。這幾個人,絕對不容許別人知道這秘密,更不允許有人能夠利用這秘密,與他們站在一起。」
「是誰?」
禪磯子臉色黯淡:「你層級未到,還是不知道的好,等你到了那境界,想不知道都難。」
慕容雪鴦還是被這個秘密給震撼到了,他修煉也有不少年頭,成為七品妖靈也被譽為妖族裡難得一見的天才。
但難道,以前所做的都是錯的,都是在被別人掠奪,都是在為別人而修煉。
那麼怎樣,才是為自己修煉呢?
甚至,怎麼樣才能讓別人為自己修煉。
慕容雪鴦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如果能有一天,萬千妖眾為他而苦心修煉,甚至他可以去掠奪黑牛老妖的靈力的話,那種快感簡直太強大了。
「你過來!」禪磯子說。
慕容雪鴦才剛剛靠近,立刻感覺到,從禪磯子的雙目中,射出來一團黑光,這黑光進入慕容雪鴦的腦中,讓他大腦裡陡然炸開了一團東西。
一團信息,一團豐富異常的知識。
恍如無數幕畫面在眼前飄過,慕容雪鴦被裡面蘊含的內容驚呆了,但是他的大腦,卻在拚命的汲取,將裡面有用的東西吸了個飽。
禪磯子領悟到的所有,包括方法、口訣、咒術,甚至是遊歷四方的所見所聞,全部都通過這個信息團,送到了慕容雪鴦的腦袋裡面。
做完這件事情後,禪磯子的精神力彷彿被抽乾,他頹然的靠在玉床上,一停不停的喘息。
「原來是這樣。」慕容雪鴦長舒一口氣,他終於弄懂了,禪磯子的那個秘密是什麼。
也明白,這條捷徑是怎麼樣的。
不過,似乎並沒有象慕容雪鴦之前想的那麼簡單。原來,並非是像一個竊賊一樣,從修煉者身上剝奪走他的靈力。
也是的,如果一個一個的去偷靈力,那不累死也煩死,說不定還得不償失。
這個世界的修煉,是一個體系。
在這個體系中,修煉者就像是一張大網的結點。他們吸收天地靈氣,按照各自不同的法門修煉,最終修煉出身體內的靈力。這種靈力,才是一切力量的根本。
但靈力,並不是永遠都留在修煉者體內的。慕容雪鴦在做妖狐的時候,也經常感覺到奇怪,留存在內丹中的靈力似乎永遠都在緩慢的減弱,似乎在悄然外洩,必須通過不斷的修煉和吸取天地靈氣,才可以補充足。
這就是秘密的癥結所在。
原來修煉者對於某些天上的人來說,只是一部部製造靈力的機器而已,這些靈力在修煉者身體內呆不了多久,就會順著「信力線」的軌跡,自動流淌到上位者那裡。
這就是天地玄奧的機密了,每一個修煉者的心中,都會有一個信仰,在他們看來,正是信仰的神靈賜給他們力量。但實際卻恰恰相反,修煉者與信仰的神靈間,都有一根信力線貫通,而修煉者的靈力,將會通過信力線,傳輸到上位者那裡。
簡單來說,修煉者就是為別人輸送靈力的傀儡。
上當了!簡直上他***大當了。
慕容雪鴦瞭解到這一切之後,心中憤恨的罵道,什麼天上神佛,什麼諸天大神,原來竟是這等貨色。
什麼信仰,什麼保佑,根本就是掠奪,就是赤裸裸的剝削。
而這個體系的關鍵所在,就是那條貫通天地的「信力線」,是普通人看不到的,必須用特殊的方法,才能展示在人的眼前。
禪磯子就是無意中領悟到了看信力線的方法,這才算弄懂了這秘密的真諦。
根據禪磯子的方法,慕容雪鴦用自己小腹中僅存的一丁點靈力,施展了那個驚世駭俗的術。
隨著指尖的金光,在慕容雪鴦的雙目間閃爍,一個全新的世界,終於向他開放了。
他忽然,見到了那根「信力線」,就只是在這個小小地洞裡面,就擁有者數不勝數的信力線。
玉床上躺著的禪磯子,雖然身體支離破碎,可卻有無數金色、黑色、白色的細線,從地洞上面穿下,一直連接到他的身上。而每根信力線都有不同的粗細和色彩,其中最粗壯,竟有手腕般粗細的,就是從破戰巨犬身上傳過來的,牢牢繫在禪磯子的身體上。
慕容雪鴦也看到了自己小腹中,有一根銀色的細線,一直穿出地洞,朝著天空中射去。
他陡然間領悟到,那麼多年來,自己的靈力,就是通過這個信力線,傳遞到了明月之上,那位月神的身體上。
隨著他的頓悟,這根信力線緩緩的黯淡下來,最終,竟然斷裂,若羽毛一樣飄落下來。慕容雪鴦感覺到一陣輕鬆。
因為,從此以後,他將不再有信仰。
只有別人信仰他。
值得高興的是,施展了那個開啟信力線的術後,慕容雪鴦也感覺到自己小腹處的乳白色靈力,正在緩緩的增加,因為有一根信力線,正牢固的繫在他的身上。
這讓禪磯子也吃驚不小:「妖狐兒,你才剛剛開始,卻也有了信徒?」
慕容雪鴦反倒是苦笑,因為這根信力線,正是花舞月過來的,那個小妮子果然是牢牢的信任著慕容雪鴦,簡直將他當成神一樣崇拜。
只是,慕容雪鴦反而蹙眉:「不可能只有這一根吧……」
說的也是,在玉鴦山,他怎麼也是玉鴦大仙,坐下上萬妖獸且不說,三個美人和雲龜獸這樣的忠實手下,怎麼也該遞一點信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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