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你跟楊副市長的關係不錯,私下裡大家都說開了,說這正主任的位子非你莫屬。到時候可別忘記請客啊……」幾杯酒水下肚,路波的舌頭也有些大了。他平時原本就不怎麼喝酒,是個書生。今天這麼猛喝,很快就上頭了,神智變漸漸地變得不清楚起來。
「呵呵,老路借你吉言,如果到時候我真能如願以償,我一定不會忘記了兄弟您的…」李主任端起酒杯說道:「老路。來,我們兄弟碰一個——!」
眼見李主任一口氣喝光了酒水,路波這邊自然不敢怠慢,雖然兩人分屬不同部門,但人家畢竟是領導。領導的面子不能不給,路波略微猶豫了一下,強忍著反胃的難受,一口氣將那五糧液喝了下去。
現場頓時響起一陣叫好聲。
金爺端起酒杯說:「承蒙兩位領導賞光,金某借這杯薄酒再敬兩位領導,感謝你們的光臨和指導。」
路波的酒量已經到了極限,但是眼見李主任都喝了,大家就等他了。心想著人家抬舉自己,自己如果說不能喝就實在太煞風景了。
知識分子就是這樣愛虛榮,他最終還是將那酒水喝了下去。隨後,金菲,蔣大又接連敬了一次,路波都沒有回絕,硬是喝了下去。
幾杯酒下肚,路波感覺飄飄然的。當李主任準備再端起酒杯和金爺一起輪番轟炸時。路波實在招架不住了,他擺擺手。歉意地說道:「李主任,你就饒了我吧,我實在是沒法再喝了…」實際上,此刻他的眼神都已經有些花了。
李主任佯裝不悅道:「老路,才喝這麼一點就喝多了?這可是不像你地作風,是不是有意不給我面子…」
金爺趁機打圓場:「李主任,既然路教授酒量不佳,就別難為他了,這樣吧,他的酒我替他喝了。」
「這好像不合規矩吧?」李主任面色有些不悅。想了一下建議說道:「代喝可以,但不能是你金老闆代喝。」
蔣大笑著問道:「路教授,酒場上有個規矩,代喝呢,只能是有異性來代喝,你看要不要叫你妻子過來一起熱鬧熱鬧,或是情人也行?」
路波急忙搖頭:「我上個月才剛剛離婚,哪裡的老婆……」
李主任和金爺互相對望一眼,後微微一笑,隨即對路波說道:「路教授。這樣吧,我幫你找個美女過來替你喝酒。」說著,就給旁邊的馬仔使了一個顏色。
那馬仔會意,急忙撥打了一個電話,很快雅間的房門被打開,一個長相很清秀,穿著短裙,黑色網襪的女孩走了進來。「阿春。這位是市裡的專家,你去陪陪他……」金爺嘿嘿一笑,示意那女孩過去。
女孩沖金爺點了點頭,風情萬種的走了過去,一**就坐在路波的大腿上,嗲聲嗲氣的說道:「哎呀,是路教授啊,早就聞名。但一直無緣相見,今日卻是讓我逮著機會了,你不知道人家有多麼地崇拜你嗎?」
雪霏霏仔細的打量著那女孩,心裡頗有些不屑,**那麼小。胸也不是很挺。就這樣也出來買。
這年頭,小姐的素質也是越來越低下了。
路波為人老實。哪裡感受過這樣的架勢,雖然有些頭暈,不過他還是將阿春推了起來,有些惶恐的說道:「李主任……我……不行了,我得回去休息一下了……」
李澤惠不高興地說道:「老路,我難得叫你出來玩玩,放鬆放鬆,你這是什麼意思,分明就是不給我面子嗎?原本我還想著將來調你過來,跟你同事呢。看來你壓根就看不起我這個處級的小主任啊……」
此話一出,路波的頭腦似乎清醒了許多,聽李主任的那口氣,似乎有意提拔自己。想到這裡,路波急忙就坐了下來,賠笑著說道:「李主任您可是誤會我了,我不給別人面子,還能不給你面子嗎?」路波現在市招標代理公司,雖然也是市直單位,但待遇卻不盡如人意,而且展的前景也不大。如果李主任能幫他一把,進入金水灣房產局,或是工程辦公室,那油水就大了,前途也就光明了。
金爺笑著說道:「李主任,我倒覺得路教授是個性情中人,是個值得交往的正人君子,是個真男人。阿春,你小心著點,別嚇壞了領導。」
阿春聞言,急忙規矩得坐在路波地旁邊,除了一個勁的拋媚眼以外,卻也不敢再有任何的輕佻動作了。顯然,她也意識到了這個所謂的叫獸,磚家跟別人不同,急不來的,得慢慢的來。
眼見金老闆如此仗義,多次為自己說話。路波猶豫了一下,主動表態:「幾位老闆,這次的工程競爭相當激烈,就連中央也派了監察小組進駐,所以事情相當的棘手。不過我再次給大家表個態,在不違反國家法律法規地情況下,我一定會對幾位的公司優先照顧……」
金爺趁機端起酒杯,說:「呵呵,路教授,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也沒白交你這個朋友。「
「心意我領了,但酒我真的不能喝了,而且我所能做的,也是有限的很,這次招標的嚴格程度,李主任是最清楚的。所以感謝的話,各位老闆就不用說了,能幫多少,我就幫多少……」路波地頭腦清醒了一些後,心思也活躍了起來。
李主任點頭微笑說道:「情況我都跟幾位老闆說了。不過幾位老闆地公司勢力在那放著。我個人認為中標的必然地事情。」
「來,我再敬兩位領導——!」金爺再次舉起了酒杯。
就在路波為難的時候。阿春主動請纓為他代酒。這一代,就是十幾大杯啊,看地路波心驚肉跳地,心中不由的對阿春有些佩服,有些感激。
漸漸地,阿春和路波的關係融洽起來,最後,路波甚至主動為阿春擋酒,喝的頭昏眼花。
「路教授,阿春好喜歡你啊。阿春想坐在你的懷裡……」阿春是金爺專門培養的肉雞,用來陪客地。她的酒量絕對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喝的雖然比路波多,但她卻一點醉意也沒有,一切都在按照金爺的計劃進行。
在酒精的刺激下,路波似乎也變得大膽起來,仔細的看著眼前的美女,見她嫵媚可愛,前凸後翹,心中的漸漸出現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路波跟和自己地黃臉婆離婚,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房事活動了。今天見到阿春這樣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在酒精的刺激下,頓時就有些難以把持。
眼見時機成熟,金爺朝李主任點了點頭,隨即囑咐阿春:「扶他去房間休息,記住,一定要伺候好領導,否則我那你是問。」
阿春對金爺是非常的敬畏。急忙道:「金爺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說著,就在一名馬仔的幫助下,走了出去。
色字頭上一把刀。很多人往往能經受住金錢的誘惑,卻始終無法抗拒女人的誘惑。路波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放下了生平第一次地錯誤。
被扶進房間後,幾乎沒有任何的前戲,路波就已經和阿春糾纏在一起。什麼黨性原則,什麼道德倫理,全部都被他拋之腦後。
他的大手下意識的伸向了女人的胸部,開始那笨拙的揉搓,阿春強忍著心中的不悅。將那玉手伸向了叫獸的褲襠開始挑逗。
不大一會時間。兩人已經赤條條地躺進了被窩。開始了瘋狂的**,雖然路波是醉酒的。但是下身那玩意卻是清醒的,而且在酒精的刺激下,顯得異常地勇猛。阿春雖然有些厭惡這乾瘦地老頭,但是那火熱的棒棒確實能讓她感到滿足。
李主任見事情已經辦成,就跟金爺打了一聲招呼,帶著風騷地雪霏霏離開,去過那甜蜜的兩人生活了。
蔣大原本也想回家,卻不想被金菲留住:「蔣總,如果你沒有急事的話,我想請你單獨聊聊,不知你是否肯賞臉。」
蔣大在日常的生意往來中跟金菲也是有過交往的,對這位商界的女強人還是有幾分好感的,見她主動邀請,也不好落了她的面子,急忙笑道:「既然金總相邀,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路波在半睡半醒間完成了嘿咻運動便沉沉地睡去了,阿春穿上內衣便走了出來,在旁邊的房間見到了金爺。
金爺對她面授一番玄機後,讓她依舊回去一絲不掛地睡到了路波身邊。
整個過程都已經被金爺手下的馬仔全部錄製下來,壓成的盤子此刻就在金爺的手裡。
對於妹子和蔣大的私會,金爺並沒有去干涉,金菲的事情,他幾乎從來都不過問。
金菲和蔣大來到了酒店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廳一人要了一杯咖啡,坐定後,金菲突然問道:「蔣總,我想問你一個很私人的問題,也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蔣大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問吧,只要能回答的,我都會回答的。」
「你跟你夫人美琪的關係相處地不錯吧?最近你是不是工作上太忙了,忽略了她,冷落了她?」金菲認真地問道。
蔣大聞言,臉色頓時就有些陰沉,不得不說,這個問題戳到了他的傷疤處。何止是冷落,結婚十年,他就從來沒有履行過一個做丈夫的責任。
「蔣總,恕我冒昧,不過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我不希望你的後院起火,從而分散了你的精力。我覺得你應該抽空去陪陪你的妻子,以免讓她覺得空虛寂寞……影響了你們之間的夫妻關係。」金菲並不理會蔣大鐵青的臉色,繼續說道。
喝了一口咖啡,蔣大努力的平靜了一下心情,他覺得金菲話中有話:「金總,你到底想做說什麼?莫非你也聽到了一些流言。美琪很美,很出色,總是有一些蒼蠅胡亂的編造流言。惡意的去詆毀她。不瞞你說,這樣的事情我已經見怪不怪了……我不在乎……」
錯了,我沒有聽到什麼流言,我只是無意中看到了一些什麼……」金菲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我從不惡意中傷別人,不過我也不迴避事實,蔣總,作為合作夥伴,我不得不站在你這邊。我必須得告訴你,我在一家夜店看到了你妻子和別的男人在親熱…」
「胡說——!」
蔣大聞言,似乎顯得有些憤怒:「美琪不是那樣的女人……」蔣大和張美琪生活了十年,雖然他沒有辦法給她*,但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一個賢惠,恪守婦道的女人,直到今天,她都一直保持著自己的處子之身。詆毀,這肯定是*裸的詆毀。
「蔣總,不要激動,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金菲站起神來,不屑的笑笑:「如果你願意頂著綠帽子,我無話可說,再見了——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蔣大覺得天要塌下來,雖然他不願相信這是事實,可是金菲說得有板有眼。而且她跟自己跟美琪都沒有什麼仇恨,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為何要中傷美琪……
當路波醉酒醒來,在晨光的照射下,他看到了阿春那充滿著青春活力的**,也看到了白色的床單紅色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