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麟,你看你,雪怡連早飯都沒有吃,就被你攆走了?」卓雅沒好氣的說道。
方子麟哼了一聲,道:「活該餓著,你聽聽她說的那叫什麼話。皓雲,吃完了,帶一點包子去公司給你姐送去。」
卓雅聞言,心裡頓時一樂,這男人死性不改,刀子嘴,豆腐心,別看老是教訓女兒,但是他心裡其實挺在意女兒,挺關心女兒的。
吃完早餐後,卓雅用保溫盒裝了幾個包子,交給方皓雲,囑咐道:「今天我和你爸爸去外面談生意,就不去公司了,你把這些包子順便給你姐送過去。對了皓雲,你們姐弟沒鬧什麼矛盾吧?」
方皓雲有些心虛,急忙搖頭:「沒有,哪來的什麼矛盾。我和姐最近相處地很好……」說完這句話,他急忙就開溜了。
卓雅看著方皓雲的舉動有些反常,越的懷疑這姐弟倆之間肯定生了什麼事情。
……
……
張彪希望能從韓雪兒口中得知那天在民房中生的事情,但是韓雪兒根本不配合,她對警察甚至有些仇恨。韓家兩次出事,警察都沒能起到很好的作用,導致了韓雪兒對警察的不信任和反感。任憑張彪如何詢問,她都閉口不提當天的事情。用她的話說,她早就被劫匪打昏了,那天在民房裡生的事情,她壓根就不知道。
對於韓雪兒的托詞,張彪並不相信,他從韓雪兒慌亂的眼神中覺察到她在撒謊,她分明就知道什麼。
可是韓雪兒是受害人,人家不說,他也不可能強行帶著她去警局錄口供。
無奈之下,張彪只好放棄,另想辦法。
陳青青獲知表妹得救後,急忙就趕到醫院,在經過身份審查後,張彪批准其入院看望。
看著表妹青的臉色和驚恐的眼神,陳青青不由的就想起了那個該死的方皓雲,不救人也就罷了,他居然還掛掉了自己的電話,實在是氣人。
「雪兒,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對了,我聽說那些匪徒全都死了,是什麼人做的?」陳青青已經從別的途徑知道了一些內幕。
韓雪兒似乎有隱瞞之意,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剛進那家民房的時候,我就已經被匪徒打昏。我也是剛剛才甦醒的。對了,表姐,警察不是已經封鎖了所有的消息嗎?你是如何知道的?」
「呵呵,我從一個同學那打聽到的,算了,這些事情你就別管了。對了,你出事後我接到姨夫的電話,然後去找方皓雲了。誰知道那可惡的傢伙居然一點忙都不想幫。原本我想著憑借他的身手可能會對你有所幫助。誰知道那傢伙就是個膽小鬼,不近人情的傢伙……氣死我了,你都不知道……」說到方皓雲,陳青青心裡的氣是不打一處來,真想狠狠的咬他一口,才能洩了自己的心頭之恨。
韓雪兒聞言,身子微微一顫,急忙追問:「表姐,你是說你去找過方皓雲,是嗎?」
「是啊?」陳青青愣了一下,追問道:「是他嗎?」
「不是——!」韓雪兒搖頭否定:「那些劫匪連警察都無法對付,就他那點功夫,起不了什麼作用的。人家沒有答應你,也在情理之中。對了,表姐,我覺得方皓雲那個人不地道,以後你少跟他來往。」
「雪兒,看來你對那傢伙的印象不怎麼樣。」陳青青笑道:「不過我已經想好了,不管怎麼樣,我都得拉他加入我們的武術社團。現在社長不在,我擔心空手道社團的龜田和木村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沒有他的坐鎮,我們可能堅持不住。」
「表姐,你聽我一句勸,遠離方皓雲,不要再和他糾纏下去了……我總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方皓雲的警告依舊在韓雪兒的腦海中響起,她擔心表姐和自己一樣,被那惡魔給纏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今天他挺身營救自己,明明是因為表姐的求救,但是卻又不承認,非得說出那麼噁心的理由。真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一件原本很好的事情,在他口中就變味了。
「雪兒,好像你對方皓雲的成見很深啊?」陳青青有些狐疑的問道。
「對了,表姐,你知道方皓雲的詳細資料嗎?」韓雪兒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嗯,知道。」陳青青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對他是勢在必得,所以已經通過學生會查了他的有關資料。那小子是本市盛鑫集團的未來繼承人,是個有錢的主。前段時間出過一次車禍,不過還算命大,完好無損的出院了……」
韓雪兒聞言,倒吸一口氣,突然想到,莫非是他謀害了真正的方皓雲,然後又帶了面皮來冒充。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他有什麼樣的目的?」韓雪兒的腦海中頓時就出現了幾個不解的問題。
停了一下,韓雪兒又問道:「那你知道他那一身的功夫是怎麼來的嗎?」
「他在自我介紹上寫了,好像是從小因為身子骨弱,跟什麼武學大師學過一些拳腳功夫,一直堅持練到了現在。」陳青青解釋道。
「雪兒,怎麼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陳青青覺得表妹的問話,頗有些深意,急忙追問。
「沒什麼——!」韓雪兒極力的穩定了自己的情緒,淡淡的說道:「沒什麼。表姐,你就聽我一句勸,離他遠遠的,越遠越好。」
「雪兒,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我為什麼要遠離他,他又不是吃人的魔鬼……再說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武林高手,你讓我如何肯放棄。」陳青青一本正經的說道:「不管有多難,我都得想辦法讓他同意加入我們武術社團。」
「不行——!」韓雪兒神情嚴肅的說道:「你必須得遠離他。」
陳青青睜大眼睛看著表妹,在她的記憶中,表妹似乎還從來沒有和自己爭執過什麼。今天好像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