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臉重生 第一集 第五章 特大兇殺案
    整個過程看似複雜,其實還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兩人帶著簡單偽裝的韓山離開包廂,走下樓梯的時候,大廳裡的**男女依舊在那裡瘋狂的搖擺著,似乎,他們一點都不知道就在剛剛,二樓生了血案。不得不說,響尾蛇的酒吧,隔音設施的確很好。

    事實的確如此,響尾蛇之前裝修這家酒吧的時候,有意在二樓包廂設置了市面上最好的隔音板。

    以前,他總是喜歡在二摟的包廂**少女,聽她們在絕望中呼喊求助,享受著異樣的刺激。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今天,隔音設施卻很好的掩護了自己的仇敵。

    路上,月如給組織去了一個電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地告訴組織,事情已辦妥當,叫他們把消息告訴主顧韓雪兒。

    ……

    ……

    就在一行三人離開酒吧的十幾分鐘後,負責酒吧轄區的警局接到了一位群眾來電,檢舉紅太陽酒吧生了命案。

    幾分鐘後,武警,特警和轄區的交警,迅趕到了紅太陽酒吧,封鎖了現場,將大廳內的瘋狂男女全部控制。

    等趕到二樓包廂的時候,帶隊的華海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隊長張彪和他的下屬頓時就驚呆了。偌大個豪華包廂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修羅場,到處是滾落的人頭和腥臭的鮮血。

    經法醫白雲傑鑒定後,現這些人都是一刀斃命。

    張彪有些不敢相信法醫的結論,自己戴上手套親自查驗了一番,現這些馬仔都是被人用刀砍殺的。他不由的就疑惑了,兇手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如此的殘忍,而且殺人手法又是這麼的專業。

    要知道,若非是練過的,一般人一刀下去,絕對不可能將人的頭顱砍掉。最重要的是,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這些馬仔個個有槍。而且包廂內殘留了大量的子彈空殼和射擊的痕跡,按說拿槍的不應該輸給拿刀的。可是眼前的事實卻不得不叫人相信,是拿刀的打贏了拿槍的。

    張彪是從特種部隊轉業的,有著不錯的身手,說實話,給他一把刀,他絕對能把人的頭砍下來。

    可問題是,如果對手有三人以上拿著槍,他絕對沒有任何的生還希望。人再快,能快得過子彈的度?

    「張頭,怎麼辦?外面來了很多記?」就在張彪沉思的時候,探員小李皺著眉頭走了進來請示。

    「去,告訴武警兄弟們,一個記都不許放進來。」張彪從特種部隊轉業做了三年刑警,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殘忍的殺人場面。直覺告訴他,這起重大殺人案絕對不一般。兇手顯然不是一般人。或許是非人類也不一定。反正張彪覺得人類是不可能憑借手中的冷兵器和熱兵器對抗的。

    「張頭怎麼辦?我的報告該怎麼寫?」法醫白雲傑從科學的角度來判斷,認定這起重大殺人案系非人類所為。但是這樣的報告,顯然是不可能被上頭接受的。

    「小白,繼續勘察。我需要和局長通個電話。」今天的事情已經出了張彪的處理範圍,他覺得有必要將這裡的情況向自己的上司華海市公安局長匯報一下。

    幾分鐘後,張彪掛掉電話,對著法醫白雲傑和手下的幾名探員做出了指示……

    ……

    ……

    第二天的華海晨報頭版頭條刊登了紅太陽酒吧兩伙黑幫火拚,釀成重大惡*件的新聞。

    華海市的市民看到這樣的新聞後,無不歡喜,兩幫火拚,活該啊。

    和市民的反映不同,市局卻在反覆召開案情研討會,來確定兇手的範圍。

    根據現場勘察的結果表明,兇手為一男一女兩人,除了現場死去的響尾蛇成員之外,尚有一名生還的在場人員。

    警方初步將目標鎖定在那名在場的生還人員身上,不過這事說的輕巧,做起來就麻煩了。現場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痕跡,不管是找那一男一女的兇手,還是那名生還人員,無疑都是大海裡撈針。

    「張頭,我說局長也真是的,找什麼兇手?反正那響尾蛇也不是什麼好人,如果不是沒有直接的證據,他也早該被咱們抓了槍斃了。現在他死了,不是正好。我看,那兩人哪裡是什麼兇手,分明就是為民除害的無名英雄。」小李似乎不太滿意局裡的安排。

    張彪在他頭上敲了一個爆栗道:「拜託,你是警察啊,是一名執法,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響尾蛇固然該死,但也應該有國家宣判他的死刑。別人無權實施私刑。」話雖如此,其實張彪的心裡有時候也覺得非常的矛盾。國家的法律到現在尚未完善,還需要一個長期的建立過程。有時候,因為法律的漏洞,明知道那人是犯罪,卻因為沒有直接的證據,不能對其實施手段,卻只能任由他繼續為禍社會。

    他突然想到了一起入伍,一起被挑選進入特種部隊的好兄弟。三年前,他不過就是因為不滿某軍官的官僚主義思想,咒罵了那軍官幾句,結果就被部隊勸退了。事後,他找上級為好兄弟去理論,結果倒好,還挨了一通批評。事後一打聽,才知道那位官僚的軍官上面有人。一怒之下,他便托關係轉業,做了這華海市的刑警隊長。而他的那位好兄弟,自從那次被部隊勸退離開之後,就沒了音信。

    自從那以後,他就一直不停的尋找,甚至不惜請求局裡利用手段,可是三年時間過去了,和他那位兄弟同名的人都查過了,但是沒有一個是他想找的人。

    而且他還把好兄弟以前的同學,戰友一個個的都打聽了,也沒有他的消息。張彪很是費解,他的那位好兄弟是孤兒,除了戰友和同學之外,在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一個親人。不去投親靠友,他能去哪裡?

    「張頭,想什麼呢?是不是想找個張嫂了?」小李見隊長似乎走神了,衝他擠了擠眼睛,一臉促狹的說道。

    「你小子胡說什麼呢?上車彪回過神來,瞪了一眼小李。

    「去哪啊,隊長?」

    「去醫院,我接到消息,說是被綁架的韓氏集團老闆韓山昨天半夜回來了,現在人正在市中心醫院接受治療。」張彪淡淡的吩咐了幾句。

    ……

    ……

    一晃數天過去,紅太陽酒吧的特大殺人事件已經漸漸的被人遺忘,一切都變的風平浪靜了。

    響尾蛇原本就是該死之人,在追查數日無果後,警局也不再關注。響尾蛇這個名字也只有一些小混混茶餘飯後偶爾聊上幾句。

    張彪從韓山那裡也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按他的話說,自己也不知道被什麼人綁架了。然後又是怎麼被放出來的,他也不知道。總之一句話,一問三不知。

    張彪不死心,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問急了,人家韓家的人就不樂意了,之前人沒了讓你們找,你們一點線索也沒有,現在人來了,你們卻又把人當成犯人一樣的審,什麼意思嗎?

    最終在韓家人的抗議下,張彪也只好放棄。

    ……

    ……

    還是在新月國際會所的頂級總統套房裡,方皓雲和月如再一次聚在一起。

    「月如,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為組織做完了最後一件事情,方皓雲的心情輕鬆了不少。從此,他將徹底的恢復自由。

    「你真的就這麼急著想離開嗎?難道這裡就沒有一點值得你留戀的東西嗎?」月如一臉的失落,幽幽問道。

    方皓雲歉意的笑笑:「月如,對不起,我說過,這一次我是真的要走了,組織不適合我,我也不適合組織。希望你能盡快幫我安排新的身份。」

    「已經交代下去了,估計這幾天就會有結果,你再耐心的等上幾天吧。別忘記了,那天的比賽你輸了,你還欠我一件事呢?」月如緩緩說道。

    方皓雲點了點頭:「你現在說吧,除了留下,別的事情我都會盡量答應你的。」

    「這件事情先不急,我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我會去找你的。」月如的神色有些淒然,雖然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但是卻笑得那麼的勉強。

    「月如,你還是現在就說吧?以後……以後我們怕是再難相見了。」方皓雲咬了咬牙,狠下心來說道。

    月如聞言,臉色一變,頓時就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樣,不過這一次她表現得很堅強,眼淚並沒有流下來。

    「我不管,我們說好的,我隨時都可以向你提出一個請求,我現在還沒有想好。」月如銀牙一咬,肅然說道。

    方皓雲苦笑一聲,倒了一杯茶水,一口氣喝光,歎了口氣,輕輕搖頭:「你這又是何苦呢?其實我只是你人生中的過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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