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不死魔情 殺場只是開始 第四十九章:合光同塵
    李荷道:「劉愈艾,夠勁的朋友。是我見過開車最瘋的。我保證你坐過他的車之後。就是讓你做拖拉夫斯基你也不會再坐他的車了。」

    黑人驚訝道:「這世界還有開車比你瘋的?下次要見識一下了。對了,你家老頭怎麼會允許你再來地?小心他送你去修道院。」

    李荷不耐煩地道:「少說他。不知道他的女人是跟人跑了還是怎麼的不見蹤影,他跟死了孩子一樣跑去上海找人了。為此連跟林家聯姻的事情都黃了,真廢物,操,說他我就火大。如果不是要他給錢,他不用去醫院做手術,我一槍幫他變女人。」

    黑人打開地下的一塊鐵板,出現了一個樓梯。李荷對我道:「跟我來。」

    我跟著她下了樓梯,又經過一段昏暗的狹小走廊。我問道:「你們說的大姐是?」

    李荷尊敬地道:「傑西卡,特紐約最酷的大姐。她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女人,父親是著名影帝,母親是鋼琴家,她十五歲就是世界名模。十八歲不干模特去做私人偵探,兼職保鏢。是好萊塢最貴的也是最紅的保鏢,也是美國最好的賞金獵手,好萊塢的影帝影后都上過她的床。前些年開了這間俱樂部,現在是洛城最好的俱樂部。不管是湖人的球星還是好萊塢的明星,都會來這裡散心的。而且不需要擔心狗仔,沒有記者敢來這裡找死。」

    難得看到這個臭嘴女孩會欽佩尊敬什麼人,不過這份履歷拿出來,確實蠻夠震撼的。就是我也要說一聲,了不起的女人。也許當初多古拉選擇錯誤,應該讓這女人參加埃米爾塔的任務才對。

    「好了不起,我最近剛認識一個瘋狂女王,結果在這裡又聽到一個女王,下次讓她們見一見,看看誰更瘋?」

    推開最後的鐵門,狂暴激烈的電子樂聲浪混雜著無數興奮到扭曲的人聲就像是戰機在身前的轟鳴,衝過身體,黑暗之中,點點微弱昏黃的燈光,而模糊的之中,是如同群魔亂舞的地獄舞會,這是比任何電影中都要更加刺激更加癲狂的場所。

    這一點微弱的燈光足以讓我將這個瘋狂的地方看的通通透透了,這裡是一個六角形的佔地足有上萬平米的大廳,分為三層,越往中心越低。最中心是舞池,舞池的中心則是一個大鐵籠,一個黑人一個白人兩個肉彈女性,渾身抹著油在做著百合表演。除了腰間的一根領帶,她們身上什麼都沒有了。

    第二層每隔十米有一個方桌,每個方桌上都有一位表演者,有男有女,穿著各色暴露的緊身皮衣,隨著音樂激烈的舞動著。

    我現在所站立的第三層是最黑暗的,只有一條條長檯上有方向固定的射燈。大約十名傳統美式舞孃著上身,穿著,在台上來回渡步,不時跳上長檯上的鋼管倒掛旋轉著。

    最黑暗的角落中是一排排設置很巧妙的沙發,坐著那些根本看不清面部的客人。

    不過看不清也是對普通人而言,我至少認出了三名以前只在電影電視中看到的美國影星。其中一位因為表演某部監獄劇而被中國無數辦公室女郎追捧的帥哥,正和一個粗魯的大塊頭在熱吻,令我打了個寒戰。這幅場景大概會讓很多女人哭吧?

    李荷找了個還空著的角落位置,讓我坐下。壓了電鈴,很快服務生出現在桌邊。這裡的聲浪太吵雜了,說什麼根本聽不到,所以點東西是直接點擊服務生拿著的觸摸屏酒單。

    很快,服務生端著盤子上來。除了兩瓶烈酒,一大杯冰塊,水果盤,還有幾顆子彈和幾包白色的粉末。

    我不解地問道:「這是……?」李荷沒有注意到,這裡如此嘈雜,音樂聲震耳欲聾,可是我的話,就像是在夜深人靜在她耳邊所說地一樣清晰。

    李荷大聲叫道:「棒棒,最好的最刺激的東西。」

    我一皺眉道:「海洛因?」我對毒品可是一點好感也沒有!撿到黃金算你發財,但撿到毒品,正常情況下除非是癮君子,那就是藏毒罪,你不出賣,可能會引來丟毒的罪犯,麻煩多多。更可怕的是你自己一個不好也有可能感染上毒癮。

    李荷搖頭道:「可卡因,純的。」說話間。她拿鑷子拔掉彈頭,將火藥倒出。然後打開包將可卡因也倒出來。按照比例將可卡因和火藥混在一起,放在錫箔紙條上遞給我,做了個請得手勢。

    聳聳肩我道:「雖然我的身體很好,但我對於影響我的身體健康這一事,並沒有任何興趣。」李荷不相信讓我再說一遍,不相信地說道:「操,小朋友,不敢找刺激就明說,不要拿著蘿蔔裝大鳥。」雖然被我所救,但是李荷對於我贏了她還是很不甘心,而我所表現出來的萬事胸有成竹,好像沒有什麼能難倒我的架勢,並不張狂,但是卻自大地令人難以忍受。所以能嘲笑我。她可不會錯過機會。

    我微微一笑,道:「想要P,那太容易了,不過是讓你的大腦垂體下的松果腺分泌增加一點而已,你想要,我給你!」我說著,一指點在李荷的頭上,黃金小宇宙的影響,立時刺激的影響她的大腦內分泌,這等於給她飛一樣的刺激與!李荷的目光變了,迷茫,快樂,呆滯,如同整個人的魂魄被抽離了。

    在我收回了手,並幫助李荷從幻境中抽離出來之後,我笑道:「怎麼樣,我不是吹牛吧。想要P,那太容易了!小妹妹,你要明白,這世界比你們所能想像的極限還要廣闊的多。」

    李荷回味著剛才的感覺,那是超越所有夢幻的時刻:「你是怎麼可能做到的。」

    「這只是你知道之後就可以的方法。」說起來,我哈哈大笑,過了一會兒,我道:「這是我學的一些小花招,只是精神催眠法而已,人的大腦,其實很好把弄,做到了這一點,人就和魔鬼一樣。」我倒滿酒,「來,為我們的相識,為我是個惡魔乾杯。」

    李荷也端起酒杯:「為了你神奇的催眠術乾杯。」

    我們喝完了酒,李荷拉著我進入舞池,在人的山肉的海之中,隨著狂亂的音樂,扭動身體來跳舞。不管明天如何,這一刻拋棄一切,讓精神麻醉,來享受這墮落的快感,享受人類創造的黑暗的藝術。

    我也放開這麼久一直壓在自己身上的重擔,孫雅的消失,和林德、永村廣的決裂、九轉空間、次元的戰士、狩獵戰爭、在自己眼前被蟲子吞噬的城市、恐怖的核爆、還有我第九聖人的身份。這一切,每一件事都令我感到沉重。

    平時一直在心中深埋,這時,我只想什麼都不想,讓我也輕鬆上一會,也許真的喝醉了也好。可是就算我想醉,酒精也無法影響我的腦。

    也不知道多久,我在舞池中和一個個認識不認識的女人跳著舞。我都感覺到身體中被一股涼冰冰的氣息進入,這是我次感覺到的氣息。因為以前我一直控制著我的身體意識,不會讓外來的力量進入我的身體。但是今晚。我將我自己完全地開放了。

    當俱樂部的工作人員讓我停止跳舞,請跟他們走一趟的時候,被打擾的我目光小宇宙金光四射,令工作人員整個身體都僵硬如石,那種感覺,就如身體墜入冰窟中一樣。

    如非李荷說自己帶我過去好了,這可憐的工作人員大概就要變成化石了。不過就這樣,這個曾經上過戰場,獲得過十字勳章的可憐人,之後每天睡覺都會做噩夢。

    我在李荷的帶路下,來到傑西卡巨大的辦公室裡面。

    傑西卡站起來,旗袍下她的身體過於誇張,腰粗了一些,令原本氣質溫文的旗袍在她身上卻多了幾分侵略性。「這位小朋友,歡迎你到黑色夢幻,希望你今晚玩的還開心。」

    我坐下,「本來倒還蠻開心的,不過現在被打擾了興趣。大姐頭,你有什麼事情嗎?」

    「一定要有事情才能和你聊天?不能我看到小帥哥心動了?」

    我認真地看了看傑西卡,雖然細膩卻可以在眼角看到微微的細紋,棕色的皮膚保養的很好,彈性十足。刀刃一樣的細長丹鳳眼有著對於女性來說過於凌厲的目光。大嘴,厚唇,潔白如玉的牙齒,令整個面龐野性十足。整體來說,除了腰粗了一點,還是個美女。雖然化妝很好,但是我可以感覺,她的生命磁場是三十到四十多歲。可外部的保養,如果在螢幕上,她裝作二十五六的人也沒有問題。

    我很認真的提醒傑西卡:「我雖然有年長的女友,但是對阿姨沒有性趣。大媽,老牛吃嫩草也要有個限度。」

    李荷尖叫起來:「你怎沒能對大姐這樣說話?快道歉。」

    傑西卡阻止了李荷,依然面帶微笑:「妹子,沒關係的。」不過我注意到,我說話的時候。傑西卡身體直接僵硬了一下,而且握著椅子扶手的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令青筋都浮現出來。這就是所謂的成功人士,心裡已經拿刀把自己千刀萬剮了,面子上還要裝著落落大方。

    原先聽李荷的話,我對傑西卡還有些期待,但是見面不如聞名,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相比帕爾蒂娜,她太虛偽了一點。相比孫雅,又不能做到真的完全控制情緒去戲弄他人。

    「好了大姐,看也看了。聊也聊了,沒事就不要打擾我的愉快夜晚。」我站起身準備離去,對這位大媽已經失去了興趣。

    面對如此不客氣的我,傑西卡實在無奈,只好直說道:「請坐下,劉兄弟。我有三件事想要問你。」

    我坐下誇張地說道:「三件事,我都不知道你有這麼多能問的,我還以為我一清二白一無所有呢。」

    傑西卡告訴自己,忍耐忍耐再忍耐。「件事,我想知道你剛才是對那些女人做了什麼,她們好像連靈魂都被你掏空了。」

    我伸開雙臂歎息道:「人帥,沒有辦法。」

    「第二件事,你好像給了荷花妹子一些手法。我們這裡的規矩是只能用我們提供的藥物。你這樣做,是對我們的不尊敬。」傑西卡語氣有點嚴厲。

    我不在意地道:「那是你們的藥太差勁了,再說我用的也不是毒藥,而是催眠。」

    傑西卡不滿道:「整個紐約,我的貨是最好的。劉兄弟。你的指責是對我們的服務嚴重的污蔑。」

    李荷說道:「大姐,他的催眠術真的太強了,比一般的藥強一百倍。給他催眠,其他藥真的會毫無味道。」

    這丫頭,雖然有點小心眼,但是卻有話直說。並沒有因為看起來傑西卡的壓力而閉嘴。這令我覺得她還算是有些亮點的。

    傑西卡一愣,李荷素來不說謊。她這樣說,絕對不會是假的。傑西卡又對李荷道:「妹子,你父親剛給我打過電話,讓我看好你。他很快就會回來,和你徹底的談一次。」

    李荷不屑地說道:「有什麼好說的,我和他無話可說。」

    傑西卡道:「那是你們父女的事情,妹子,別把我扯進家務事。今天後,你和他不談一次的話,不允許再進來這裡。」

    「這不公平。」李荷大聲尖叫抱怨,卻毫無作用,無奈的跟著我出去,狠狠的踢著牆壁。

    心情鬱悶的李荷氣得脫去了外衣,只穿著小背心拉著我重新回到舞池發洩著,將試圖靠近我的女人都踢開。

    跳了一個多小時後,筋疲力盡的她拖著我又灌了兩瓶酒,最後醉醺醺的和我離開俱樂部。我沒讓她開車,不管她清醒著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好車手。這時候開車的話,只有車毀人亡順便撞死阿婆大叔黑哥們。

    李荷住在好萊塢西邊不遠處的高級公寓區,難為她在喝的醉醺醺的情況下還能記著自己家的地址。

    從她口袋裡面拿出鑰匙卡開了門,房間內一片凌亂,外衣扔了一地,床上散落著漫畫書和手掌遊戲機,客廳中擺著鋼琴,但是鋼琴上卻放著吃了一半的批薩。床邊有一個畫架,上面是一幅畫了一半的話。風景畫,畫的是一片綠地和一株大樹,水準不俗。

    彈琴跳舞賽車畫畫,你的生活還真是多姿多彩。我脫了李荷的衣服,她中間吐過一次,身上沾了不少污穢。將她提到衛生間水龍下,就如為一隻不聽話的小貓洗澡。洗乾淨後,將的她扔到了床上。李荷發出了幾聲不明的抱怨,沉沉的睡去。

    這時,外面的天光已漸漸的放亮,雲朵飄飄,在光芒下變成了金紅色,熾熱的大火球終於擺脫了黑暗的糾纏,奮力從林立的樓宇間躍出,將生命之光灑向大地。

    我站在陽台上,微咪雙目,看著美麗的日出。鋼筋水泥的城市森林在初生陽光下,也變得不再那麼冷漠。長龍一般的汽車洪流,就如流淌的血液,而街道就是血管,交錯著令城市散發著無窮的活力。

    如此的美麗。卻如此地脆弱。看著看著。我不知不覺的腮邊滾落淚水。就算是必然布向滅亡,死亡是唯一的歸宿,但是在活著的這一刻,生命卻展現著無盡的華麗熱情。

    何必去想未來、何必在乎過去、生命的光,就只在現在這一刻閃耀。

    我重新抬頭看向陽光,這一次,刺眼光芒消失不見,只有柔和的光線包圍著的一刻噴吐著熱力的大火球。我張開口,深深的呼吸著,就像是一個風泵無休無止。陽光不再只是溫暖。我清楚地感到光芒是一種生命,一種能量。進入我的身體中,遊走於神經地每一點,令沉睡的細胞活躍起來。而甦醒的細胞群,產生著更多能量,凝聚在眉心,咽喉,心臟,脊椎,小腹,陰囊中。我從前在女人身上獲得的陰性生命之氣,和我吸入的陽光能量開始融合,我一動不動,但是隱隱可以看到我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在向外隱隱滲出一絲金光,將我整個包圍人包圍起來。

    許久,我睜開眼睛,伸出右手指向太陽。用力的一握。剎那間,我身邊浮現出二十餘道光芒無限的光球,這些太陽光球在我的身體上飛轉著,一個盤旋之後,化作二十多個光輪呼嘯著飛入陽光上下翻飛,走著複雜的線路在方圓百米之內織成了一張光網。也許只是一兩秒的時間。光輪在空中回斬數百次,無聲無息,但是我可以看到光輪劃過的空間有著常人肉眼看不到的裂痕。

    我把雙手一合,無數的光球最後落到了的我手上!

    合光同塵這是我的絕招合光同塵!!萬千光芒!同歸於塵!打破光速的桎梏,這是我成為一個黃金聖鬥士的真正自創招術。一直以來,我學的招都是仿的,我仿了迪斯馬斯克老師的積屍氣冥界波為積屍氣冥界豹。把極速攻擊的閃電離子光速拳仿成了閃電豹速拳。但無論怎麼說,都是不足的!而現在,我才算是有一招真正的自己的功法!

    在此之前,如果我和一個真正的黃金聖鬥士交手,那一定不是他的對手,可是現在卻是不同!我相信我的新招術合光同塵一定可以綻放出我一個真正黃金級的實力水平!

    我返回房間中,坐在鋼琴前。我一生中從未彈過鋼琴,也看不懂五線譜。可是這時,我隨心所欲的用十指在鋼琴上跳著舞。

    不屬於任何人的音樂聲,開始在房間中迴旋。明明是已經枯萎的盆栽,在音樂聲中竟然重新開了新芽。飛翔在天空的鴿子,開始一隻隻落在窗外,靜靜的聆聽著。

    我只是彈奏著,我的喜怒哀樂,都在十指的紛飛中飛揚在天地間。不知何時,另一種樂器加入了林德的彈奏,那是在紐約幾乎不可能見到的琵琶聲,激烈如刀兵戰場,熾熱如地火熔岩,卻又有一絲優雅的樂曲聲。而之後,遠處又想起了一個悠揚如春雨,纏綿如蠶絲的聲音,那是二胡的低沉纏綿。

    我的鋼琴聲是感謝太陽,是對生命的讚歌,令萬物生氣盎然。而琵琶聲則如刀劍交響,驚濤駭浪中萬物生死猶如浮萍,最後加入的二胡則如同秋風冬雪,令萬物肅殺,就如面對無法迴避的死亡,對活著的歲月最後的不捨和依戀。

    曾經三獲奧斯卡最佳樂曲的樂曲製作大師馬卡拉倚在門框上,淚如雨下,緩緩的跪倒在地,這是神的聲音,絕對不是人類能夠創作的。他甚至沒有勇氣去見演湊出這自己做夢也無法想到音樂的人。

    我終於停手,而其他兩種樂器的聲音也同時截然而止,我並未回頭,直接說道:「人生如戲,琵琶化夢。二胡纏綿,生死茫茫。沒想到在這大洋彼岸,聽到了如此美妙的琵琶聲和二胡曲。」我的聲音不大,但是我知道那兩人肯定能聽見。

    「生如朝露,如夢似幻。死如冬月,清淨無物。」一男一女兩個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沒想到這一次前來,能遇到如此知音,值得,值得。朋友,我們還有事情,不能久留,他日有緣,再合奏一曲,拋開煩惱,相忘於江湖。」

    我道:「好,這世界雖然不小,但是該見面總會再遇,下次我請兩位喝酒。」

    二胡聲和琵琶聲錚錚兩聲,算是那二人對我的答覆。我起身,唏噓一聲,「又是兩位過客,希望下次和你們相遇之時,我們不要是敵人。」我十有八九肯定,那兩人也是次元來客,但是這兩人的音樂中毫無殺伐惡意,也許不是為了狩獵戰爭而來。我苦笑一聲,搖搖頭道:「我怎麼也變得這麼多愁善感。」

    李荷傍晚醒了過來,頭疼的好像要裂開一樣,她坐起來大聲呻吟著。我遞給她一杯清水:「謳氣喝酒不是好選擇,傷害自己帶不來任何好處。」

    「別想老頭一樣教訓我。」李荷一邊揉著頭一邊埋怨著,「幫我拿頭疼藥,就在梳妝櫃抽屜裡。」

    我打開梳妝櫃中間的抽屜,沒看到頭疼藥卻看到了另外的東西,一張發黃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有些憂鬱的東方男子和一個金髮碧眼的十四五辣妹。照片已經有些發黃了,顯示有些年頭。照片上兩人和李荷五官有些接近,看來是李荷的父母,不過那男的至少三十歲。不過老少配並不是吸引我目光的原因。而是那男的的照片,我似乎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是下面的抽屜。」

    我從第二排抽屜中找到頭疼藥,回來問道:「你和你父親關係很糟,他好像蠻有權利的。」

    李荷喝下藥,沒好氣地說道:「別提他,我以後要是做警察,件事就是把他抓進去。」

    「你和他姓?」

    荷悶悶不樂的回答。

    瞎子都能看出她不喜歡這個名字:「這麼不喜歡,換一個名字了。」

    「這是媽媽給我起的名字,不能換。

    我道:「你母親很漂亮,當然。你也很漂亮。」

    李荷疑問道:「你見過我母親?」

    「沒有,不過剛才看到了她的照片。很美麗。」

    李荷道:「母親十七歲就過世了,那張照片和這個名字是她唯一留給我的財產。」

    「十七歲過世?」我沒敢問出來,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生你的。

    「你昨晚沒對我做過什麼吧?」李荷喝完藥,清醒了一點問道。

    我攤開手道:「除了把你脫光了給你洗澡,就沒有了。你一定都不聽話,簡直比給小貓洗澡還困難,就像小野貓。」

    「你怎麼能在我不沒有同意下脫我的衣服,這是性騷擾。」李荷叫了起來,盯著我問道:「你真的沒做其他的?」

    我給了他一個衛生眼:「你自己的身體,自己沒感覺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嗎?」

    李荷怒道:「我還是,怎麼知道身體會有什麼反應?」

    她吸毒,玩地下賽車,叛逆的幾乎瘋狂,她說她還是,確實嚇了我一跳。

    「安了,你昨晚吐得自己身上一塌糊塗。我就是精蟲上腦也不會對那麼醜的身體感興趣。再加上你家這樣子,色狼也會沒胃口的。問一句,你真的是女人嗎?你家簡直比男生宿舍還髒亂,你就這樣用垃圾把自己埋了生活?」

    「討厭。」李荷難得的臉紅的就像猴屁股,「你覺得亂怎麼不收一下。」

    「我又不是鐘點工。客房服務,把你提回來就算不錯了,還給你收房間?做夢去吧。」我不客氣的大聲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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