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不死魔情 殺場只是開始 第四十三章:嚇跑了克萊兒
    「你放學後我們先去吃燭光晚餐,然後看小說^.V.^請到去聽音樂會,之後去跳舞,最後到酒店。你不覺得這樣的安排才是讓性這件事變的快樂。你是第一次,應該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我的話,令克萊爾微笑起來,她點點頭,對我的安排表示贊同。

    克萊爾要去繼續上課,我坐在校園樹蔭下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不同的教育果然會令人對事情的反應完全不同呢,我以前的打交道的女孩,要麼是不願意談及性,要麼是**,像克萊爾這樣可以將性完全當成生活中普通的事情,可以平等討論的,還是第一次看到。怪不得,俗話說娶美國妻子是遭罪,這種男女完全平等的對事物的反應,對男人來說,實在是很不爽。

    下午,歐盈玉的郵件發了過來,是關於蟲的。

    在東南亞的傳說中,在人類之外的世界,是蟲的世界。蟲具備無限的力量,如果人能夠借助蟲的力量,就能夠死而復生,青春永駐,擁有無限的力量。後來,隨著中原內戰,中國人的遷移,原本在中國南方的巫術流入東南亞。蟲的神話,混合巫術之後,演變成三個體系傳承了下來。

    最為人所知的是泰國緬甸一代的降頭術、第二種是雲貴地區苗人流傳下來的蠱術、最後是最神秘的蟲術。蠱術相對簡單,講究的是利用蟲子製造特殊的藥物或者作為防身的武器,隨著漢文化對苗人的侵蝕,據說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人還懂得蠱術了。

    降頭術隨著泰國作為旅遊地咱區遊客地到來,成為了世界著名的神秘學,不過實際上泰國的降頭師更接近於巫師,幾位大師級地降頭師都隱居在山中,避免和人打交道。而蟲師就更加神秘。接近於中國仙人的傳說了。

    不過不管是蠱術,降頭術,還是古老的蟲的神話,都提到了蟲神會在未來的某天,從倒轉的神塔而來,和最優秀的人融合在一起,那個人會成為神。蟲神可以指揮世界上所有肉眼可見的和肉眼不能見到的蟲子。它可以將蟲子寄生在人體中,令死人復活。復活的人,就會脫離紅塵,變成蟲仙人。作為蟲神地奴僕跟隨他去神界生活。

    看到這裡,我心中大概明白了一些。這個蟲神,很可能也是別的世界來過地球地戰士。就如艾斯馬代在人間留下了關於魔法煉金術的知識一樣。說起來,也許地球上流傳的所有特殊的知識,包括仙道御劍魔法巫術煉丹煉金降頭武功等等等等,都是過去歲月中,來到地球的其他世界的戰士留下地。

    如果這個蟲神真的是異次元世界來的戰士,那麼也就是說他很可能再次降臨到了地球。而且在這個時候降臨地球的異次元戰士,用腳趾頭來想,也不可能是偶然的。看來,第二支異次元戰士小隊已經出現了。

    現在的問題是,他為什麼要用蟲子佔據那女屍,並且還以那女孩的身份來到這所學校上學?除非是這學校中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否則沒道理這麼做。

    我決定自己也要留下來,不管蟲神的計劃是什麼,對我來說不讓他成功才是好事。而且,如果有機會。能夠找到他的真身,就殺了他再說。

    如何找出蟲神,就擺在了我面前。和我交流後,歐盈玉為我出了主意:「首先,將這座城市所有的東南亞人的資料找出來。根據傳說。只有懂得使用蟲改造自己的人,才會和蟲神融合,被神附體。可以理解為,這個蟲神和其他世界的人不一樣,他未必是人類形態,而是某種蟲的形態。要在人間方便的活動。他需要適合的肉身。而只有東南亞有關於蟲神的傳說。也只有那一帶流傳著利用蟲改造自己的方法。不管是降頭還是蠱或者是蟲術,都是秘密流傳的,不會教給外人。從這一點來說,相信從東南亞人下手是最穩妥的方法。另一點,這裡的留學生雖然眾多,東南亞各國學生因為很不適應加拿大寒冷的冬天,所以在加拿大的東南亞人數量並不多,調查的範圍並不大。」

    我接受了歐盈玉的建議,三十分鐘後,歐盈玉將這座城市所有東南亞籍貫的人名照片資料都傳給了我,她的效率高的可怕。

    這座城市東南亞籍貫的人有十一個,九名學生,一名教師,還有一個人開設了一家木雕店。另外歐盈玉順便修改了這所大學的電腦資料,令我變成了這所大學的學生,這樣方便我行動。

    晚上,在餐桌上告訴了克萊爾,我變成了她的同學,克萊爾並不驚訝,按照她的話,超人還要有一個記者的身份掩護,我肯定也需要一個正常人的身份掩飾自己,反正我看起來也就是一個學生而已,不裝作學生,難道還能裝作老師。

    在味道相當差勁卻貴的要死的中國餐館吃了燭光晚餐,然後去聽了水準二流的演唱會,之後去酒吧喝酒跳舞,也許黑人真的有跳舞的天分。在激烈的電子樂聲中,在閃爍的燈光下,克萊爾的腰臀如電動馬達一樣高速確有節奏的搖動著。舞池中的年輕人們自然而然的圍繞她成了一個圓圈,看著克萊爾就像巨星一樣的跳著舞。

    凡是這種時候,自然會出那種意圖勾搭的,在我一指把一個體重至少三百鎊的黑哥們打飛了之後,其他人就安分了,不敢再上前。

    克萊爾笑得很開心,大聲道:「我喜歡看到你為我打人。」

    我親了她一下:「壞女孩。」

    一直玩到凌晨,我才帶著克萊爾離開。

    清晨,我掀開床單,從床上下來。摸了摸背後的抓痕,為了避免在過程中身體太過僵硬,導致女方受傷。我一般會在的時候,讓身體鬆弛下來,將的強度減弱。否則,手槍子彈打上只有一點白印的他的肌肉,足以令女人在激動時折斷手指。不過這樣的結果是,我後背上被抓的一道道的滿是紅色的痕跡,肩頭也被咬青了幾處。

    床上的黑妹妹克萊爾睡的很沉,一晚上的激烈運動對於身體健康如運動員的她來說,也超出負荷了。我碰到的女人從來沒有反應如此激烈的,我幾乎懷疑她還是**?我感覺得到她身體內的生澀。當然,長期運動的人是不會有那可笑的薄膜的。不過她的表現,根本沒有第一次的不適應,在進入她身體幾秒鐘後,她就非常激烈的迎合著我的動作。

    燃燒小宇宙,燃燒起的生命磁場加快了新塵代謝,讓我身上的傷痕瞬間消失。我摸摸肩頭搖搖頭,自語道:「這女人,真像只凶狠的惡犬。一般男人怎麼受得了她,不被她折磨的半才怪。」

    壓了服務鈴,酒店服務員送來早點,我打開電視,邊看新聞邊吃早點。可是還沒等吃完,一條緊急新聞就令我的早餐停止了。市內一所酒吧發生不明原因大爆炸,爆炸引起的大火將酒吧完全燒燬,相信酒吧內九十多名客人全部葬身火海。消防員經過四個小時,已經控制火勢,警方表示,目前還不知道火災的原因,但是不排除有人縱火乃至恐怖襲擊的可能。

    這不是……昨晚我們在的那所酒吧嗎?我放下手中食物,是巧合嗎?我陷入了深思中。

    過了一會,我站起來,走到床前,逆動了血神**,將一道真氣注入克萊爾的身體中。幾分鐘後我收回手,拍了拍克萊爾的面孔。「黑妞,醒來了。」

    克萊爾被我叫醒,我讓她立刻洗漱,告訴她昨晚兩人呆的那所酒吧,發生的事情。現在要去現場去看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克萊爾一聽驚呆了,趕忙進入衛生間匆匆沖了個澡。她原本以為昨晚那樣的一晚,應該渾身酸痛,走路都不方便的。畢竟昨晚她已經感覺到的紅腫,可是出乎她預料,渾身清爽,一生中從來沒感覺身體這麼舒暢過。身上的吻痕,摩擦的紅腫青紫,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哪裡知道血神**的霸道無匹,救人也好,殺人也罷,都是那麼厲害,只是歷來修練這種功法的人都會受不了那種吸人精血的,一般說來那是比更高百倍的。

    克萊爾開車來到火災現場,在路上問道:「你認為這件事和你有關?」

    我搖頭道:「我不覺得,如果是針對我的,沒必要等我離開再動手。而且,當時酒吧內我沒有感覺到誰對我有殺意。在我身邊二百米內,只要動心思殺我,我就能感覺得到。」

    「那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恐怖分子?」

    「不好說,看了現場再說,也許現場能告訴我有用的情報。」

    這所酒吧是在一棟六層樓的第二層,火焰非但將酒吧燒燬,整個樓都被火魔肆孽過,殘破的樓身完全成了黑色,空氣中散發著令人難以忍受的臭味。整座樓有半邊坍塌了,就像是被炸彈直接命中了一樣。爆炸破壞最厲害的就是第二層酒吧的位置,在廢墟中隱約能看到黑色的人的肢體。

    克萊爾掩住口鼻,想到這裡面埋得人就是昨晚和自己一起跳舞,一起隨音樂起舞的高聲大叫的人,克萊爾忍不住直接嘔吐了起來。

    我拍了拍她的後背,克萊爾感覺一陣暖流進入身體中,噁心反胃的感覺消失。

    「我還以為你是個粗線條的女孩呢,沒想到還有如此敏感的一幕。」

    克萊爾咬牙切齒地道:「到底是什麼人做的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不配稱做人,是惡魔。」

    「也許不是人,反而是神呢。」我走到挖掘出來的屍體不遠處,屍體身上都蓋著白布,我吹了口氣,一陣風刮過,幾具屍體身上的白布被吹飛,白布下是殘破的肢體。工作人員一邊發著牢騷。事發突然,屍袋未能送來,只能用白布蓋住屍體,結果連風都來搗亂。

    「走吧。」我回到車裡。

    克萊爾心情低落地問道:「你發現了什麼嗎?」

    「那些人,是先被殺掉,然後才爆炸被燒掉的。」

    克萊爾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是說,有人殺了他們,然後製造爆炸放火?」

    我點頭道:「而且不是用槍,那裡有近百人,就是攜帶自動槍支。要讓一個人也跑不出來殺光裡面所有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恐怕要十人以上才能做到。而不用槍支要讓一個人也跑不掉,你認為要做到這樣的事情需要什麼?」

    「一隻蒙古軍隊?」

    「沒道理在城市中一隻手持冷兵器的軍隊會沒有人發現。所以,不會是軍隊。這種事,我也能夠做到,殺光那裡所有人,三十秒鐘就夠了。一個人也跑不掉。」我敲了敲自己的額頭道:「所以我相信,非人類的人,在那裡製造了這場屠殺。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殺光酒吧中所有人,這樣做,沒有任何益處。」

    「不管那是什麼神魔,我們都要把它找出來,要讓他滾回地獄去。」

    「是我,不是我們。」我對克萊爾的憤怒理解,但是對她的莽撞是不能同意的。「你最好和你哥哥離開這裡,回到美國去。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座城市會變成戰場。變成妖魔的戰場,會有很多人被連累。甚至是這座城市會因此而滅亡掉,所以,趁現在走,聰明人不會讓自己陷入險境。」

    車子停了下來,克萊爾瞪大眼睛道:「你是說,這座城市會毀滅?那這裡的居民呢?」

    我想了想道:「大概會死掉吧,不過事情沒發生之前,誰也不知道。畢竟,我並不肯定在這裡會面對什麼樣的敵人。也許還是我神經過敏,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克萊爾叫道:「不行,我要警告居民,讓他們避難。」

    我冷笑一聲:「你用什麼借口讓他們離開?我的感覺?」

    克萊爾激動地叫道:「你可以展現你的力量,那他們就會相信了。」

    「我拒絕。」我一句話打破了克萊爾的幻想。克萊爾叫道:「為什麼?」

    「媒體和大眾不需要知道我的存在。」我指了指自己道:「我的存在,是不為人所知的。所以,克萊爾,你要警告他們我不管,但是別把我說出去,如果你敢說出我的事情,我就殺光這座城市的人,你不想他們這樣死了吧?相信我,惡魔可以殺光他們,我也可以。」

    克萊爾不敢相信地看著我:「你要殺光這座城市的人?你怎麼可以?」

    我的手撫摸著克萊爾的面孔,手掌冰冷:「克萊爾,不要因為昨晚你和我發生了,就弄錯自己所在的位置。中國的傳說中說,過去的人可以養龍,駕馭它出行。可是龍脖子上有逆鱗,人如果觸摸到逆鱗,龍就會大怒而殺人。克萊爾,我的存在就是我的逆鱗,你雖然是我的性伴侶,但是也不例外。如果你漏出我的存在,殺光這裡所有的人只是很短的時間,當力量達到我這種程度的時候,人也就不再是人了,在我眼裡,那些普通人和螞蟻沒有區別,你會為你踩了一個螞蟻窩而不快的嗎?」

    克萊爾憤怒夾雜著恐懼看著我,良久才從牙縫中吐出幾個字:「你是個冷酷的混蛋,大混蛋。」

    「多謝你的誇獎。」

    克萊爾惱怒的開車直接回家,直接收拾行李,拉著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的哥哥直接殺向機場。最後向我摞下**的話:「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你這頭冷血的野獸,死後一定會下地獄的。」

    她離開後,她的房子她的車都被我接收了。當然,我在她走的時候,給她了一張兩萬元的支票,作為這些東西的補償。克萊爾不愧是美國女人,雖然生我的氣,卻俐落的接過支票。要是東方女性,很多大概還會逞能地說,我不要你的臭錢吧?

    我對和克萊爾這一段時間的相處,給她打了看小說^.V.^請到高分。這是一個真正懂得自我,懂得進退的厲害女孩。享受物質,卻不被金錢奴役。有十足的同情心,卻會在發現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候利索的脫離事情而不會學小女人哭哭泣泣。

    也許,這樣的女人才能真正的享受人生吧?

    下地獄?我為自己斟滿一杯酒,搖晃著酒杯,看著暗紅色液體在酒杯中晃蕩,「什麼樣的地獄可以裝的下我?」

    我接下來的事情是按照地址一個個東南亞人找過去,也一個個將名字劃掉。花了三天時間,我找到了名單上所有的人,但是沒有一個有嫌疑。看來這條路,被擋住了。

    正所謂條條大路通羅馬,沒有路就踩出一條路。我轉而將重心放在,為什麼那個被蟲佔據的女孩依然要在這個學校停留。

    不過這所學校二十年前的資料完全沒有,我在圖書館和網絡上查下來,並未找到這所學校有任何特殊之處,調查再次陷入了死胡同。

    而時間流逝,學校終於也到了開學的日子。歐盈玉為我辦好了所有的手續,我以學生的身份在校園中晃蕩,如果圖書館檔案庫和網絡上找不到線索,那麼看能不能從學生之間的流言傳說中,尋找到一點線索。

    開學幾天我和不少學生聊了天,可是聽來的消息都是那種一聽就知道毫無任何意義的謠言。幾天下來,我不由得想,我是不是判斷錯了,那蟲子佔據女孩的身體只是偶然選擇了那女孩而已。也許來學校,只是因為那女孩昔日的記憶作祟?這在陰魂佔據身體時是經常發生的,身體原來的意識並未消亡,而是存在於深層意識之中,在主意識失去對身體控制時,隱藏的過往意識有時候會短時間控制肉身。

    也許這些蟲子在吃了那女孩的記憶的同時,那女孩的記憶也影響著這邊。

    躺在樹下,學生們都在上課,我叼著一根稻草,無聊地看著天空的雲彩。

    天是藍的,樹是綠的,我的生活是灰色的。我哼著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地小調,有點懷念克萊爾了。我當時嚇唬她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真的她就算對外界說了我的事情。我的存在,也沒有人會相信他,只會認為她要麼是撒謊,要麼是嗑藥嗑多了,給我添不了什麼麻煩。況且,就算是給我增添很多麻煩事,我也可以一走了之,那些媒體還能耐自己何?

    我說一說而已,就算她說出去我也最多離去。還能真殺了她不成。這傻女孩,平時不是蠻聰明的。也不怎麼聽話。怎麼這時候變得如此愚蠢,也變得這麼膽小,被我一說就嚇跑了,學都不上了。

    默默的發著牢騷,我的頭髮也散亂了,長衫也髒了扔在房間中,身上是從商店中賣的襯衫長褲,我買了一打,換著穿,我為人懶惰,洗衣服做飯那都是絕對不可能的。可是在這個國家這座城市,日常生活不像是中國那麼方便,沒人照顧日常生活,令我非常非常不習慣。最可惡地是,在這裡找個鐘點工都不好找。

    也許該抓個人給我打掃房間?我不由得想用暴力來解決問題。比如某個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的。戴著厚厚的眼鏡,抱著一大堆書,看起來總是很羞澀膽怯什麼,令人產生不欺負都對不起造物主的想法的人,就像是從自己眼前很小心走過的這個學生。

    黑色跟喪服差不多的衣服。平庸無奇的面孔,戴著醬油瓶底一樣的厚厚的眼鏡。有點駝背,黃色有點枯萎的頭髮隨便用髮夾一束垂在背上,手臂很長,抱著一大堆厚厚的線裝書。嗯,一看就知道。是那種老土兼標準的受氣包,不過是個很安全的女性。因為在現代的社會中,就是色狼也有對美麗的要求的。動她這麼沒品的事情,大概沒什麼人願意做。除非那個色狼精蟲上腦到什麼都吃的地步。

    「喂,你……」我叫了一聲,那女孩顯然並沒有注意到我在叫她,所以沒理會我,繼續向前走。

    這令我很不滿意,不過是個醜女,還敢對我耍大牌。我捲起袖子,一下子跳到女孩面前。「喂,叫你呢。」我的面孔,一下子湊到了女孩面前幾公分處,女孩就如被性騷擾了一樣發出一聲大叫,驚慌之下手中的書全部掉了下來,砸在了自己的腳面上。這些書每本厚的跟磚頭一樣,砸在腳面上非常痛,女孩腳下一疼,一彎腰,想去揉被砸中地腳面,結果站立不穩普通跌倒。

    這……還真是十足的腦殘!!!我感慨,她父母究竟是怎麼把她養大的。

    「把書撿起來,跟我走。」

    我這句話,令女孩嚇了一大跳,膽怯地問道:「為……為什麼?」

    「問那麼多幹什麼?讓你跟我走就跟我走就行了。」我面色很凶,這女孩不敢再問,真的老老實實的跟在我的背後。雖然看起來很害怕,但是卻沒有反抗的勇氣。

    我帶她直接回到住處,然後將吸塵器和掃把給她:「把房間打掃乾淨,包括衛生間和廚房,還有把地板上那些衣服一洗。我去睡覺,等我醒來要幹完。」我凶巴巴的佈置著工作,這女孩被我兇惡的樣子嚇得瑟瑟發抖,木然的點頭,根本不敢問自己為什麼要幫助我打掃衛生還要幫我洗包括襪子在內的一大堆衣服。

    等我睡醒的時候,我走出房間一看,整棟房子已經打掃的潔淨的就如五星級酒店房間。看不到女孩的身影,我側耳傾聽,女孩正在衛生間中抽泣著,擦拭著馬桶。

    撓撓頭,「竟然真的抓出來了一個極品勞工?」我有點高興,由於我的心再度毀了,所以我正常不會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坐在桌邊,我大叫:「給我泡茶來。」聽到女孩慌張地跑到廚房去泡茶,中間還摔了一跤,我搖頭自語道:「這世界,還真是什麼人都有!!!」

    女孩的書放在桌面上,我順手拿起來翻了翻。「論魔法的二十四種可能性、閃族神話、神的平行線、飛鳥占卜命運法、克倫拉蘇巫術、引導藥劑的製作方法、空氣對於魔法成功率的影響論證、地獄詞典、蘇族的惡魔召喚。」我哈哈一笑,這看起來膽小比狗還聽話的女孩,居然是個魔法愛好者。尤其是對過去的印第安土著魔法,有這麼大的興趣。

    隨手翻了翻,在我看來,書中內容頗為荒誕。雖然有一些法術的記載我感覺是真實的,但是書中缺少人的修煉鍛煉方法。使用魔法和使用道術之類的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差不多,都是對使用者本身精神有著相當強的要求。

    利用自身的精神和肉眼看不到卻存在於世界任何角落的量子產生呼應,改變身體的能量運動方式,再以咒語、藥物、法壇等等方式,逆轉能量運動,以自己的精神作為引導,利用自然原本的能量進行各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就像是一輛火車,首先要有發動機,如果沒有發動機,看到有鐵路有輪子,就想讓這輛車啟動,那是不可能的。魔法道術之類的就是火車,而魔法師道術使用者就是發動機,沒有他們,就算是寫出全世界所有法術,也都只是一些不可能完成的幻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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