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不死魔情 殺場只是開始 第四十一章:來到溫哥華
    我告別了歐盈玉和朱麗葉直接來到機場。電話中向薇洛和高田瑤告別。薇洛很冷靜地在電話中和我告別,對於這位成熟美艷的女警官來說,我只是生命中的一段插曲,就如河中交錯而過的兩條游魚,雖然有過一段**的浪漫,但是從開始我們就知道我們的關係只會是一段回憶而已。所以薇洛在電話中利索的和我告別,同時提醒我下次來巴黎記著來和她約會。都是大人,有很強的承受能力,做事情都知道結果。

    而高田聽到我和她告別居然都不來告訴她,就一個電話就分手,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在電話中就哭得和個淚人一樣,雖然沒有大罵我冷血,沒良心,無情的冷酷男之類的。但那種語帶情誼的哭聲讓她在電話裡說了半個小時,才終於以年底我去日本看她而停止哭泣。

    歐盈玉答應了會將陶壺一樣的聖盃分析結果最快的發給我,為了方便,她給了我一個特殊的信箱。按照歐盈玉的話,就是CIA也別想從這裡開後門偷看信件的內容。

    我一個人來到機場,發現離飛機起飛大約還要兩個小時,來的早了一點。於是我來到機場咖啡廳,找了一個角落的座位喝咖啡看報紙打發時間。有一點意外的是,法蘭西機場的咖啡非常好。

    記得曾經有一部讓·雷諾的電影,他在電影裡大肆的抱怨咖啡,說這是咖啡?他的夥伴告訴他,這是美國咖啡。讓·雷諾表示自己不能喝這種垃圾,他要喝法國咖啡,但喝了之後說這是法國咖啡?夥伴告訴他,商標上說了,這是法式咖啡。由此可見,法國人的飲食口味。全世界,也只有一個法國可以在飲食上和中國一競星火。

    看了兩篇社會新聞,我放下性報紙,那是一個女人,曾經有一個自命為鳳凰的女人在我面前拿大,當然,她的目標僅僅只是孫雅,但當時孫雅是伺候我的,在這種情況下,我自然不會對她客氣,於是我用積屍氣冥界豹送她和她的隨員去西方冥界了。

    當時逃走了一個女人,看來是她,我記得她的生命磁場,也就是小宇宙。聖鬥士有一招就是感覺人的小宇宙來分辯人的。人的樣子可以變,但是小宇宙是不會變的。她在咖啡館外面的大柱子後面,注視著正走過來的一群人。她在咖啡館外面的大柱子後面,注視著正走過來的一群人。

    我將目光投向他所注視的一群人身上,那一群人清一色名牌西裝,整潔的頭髮,眾星拱月一般的護著一位身材魁梧的老人。這老人是東方人,正確來說是中國人,因為這種中式長衫只有華裔才會穿。

    老人身高足有一米很九,胸圍寬廣,擴胸時估計超過胸圍能過兩米,粗短的脖子筋肉隆起,可以想像長衫下是一具經過千錘百煉的強壯身軀。銀白色的短髮,左側眉梢上有一條清晰的傷痕。老人的步伐很大,按照過去的話說,這叫龍行虎步。這老人氣勢逼人,目光凌厲而凶狠,充滿了不可一世的囂張跋扈味道。

    在老人身邊有三名女子。左側的女子稍大,帶著帶有水晶鏈的金絲眼鏡,頭髮梳成髮髻挽在腦後,成熟幾乎要的身體外套著最能顯示身段的紅色金鳳旗袍,手裡夾著文件夾,看來是老人秘書。

    而右邊的兩名女子年齡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不過很難估計準確的年齡。她們毫無任何皺紋,按理說年級應該不大,但是眼神就像是久經訓練的吃人猛獸,充滿了咄咄逼人的進攻性。這是長期處於權利上層。在壓力下,對毫不掩飾的人所特有的貪婪養成的氣質。很少會有年輕人能有機會鍛煉出這樣的眼神。

    兩人的輪廓頗有幾分相像。看來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妹。都是身穿職業套裝,不過顏色不同。如果說兩人最大的區別就是左邊的女性,在面孔上有一處明顯的傷疤,巴掌大小,就在右邊面孔上,看上去令她猙獰了不少。

    女人在大柱子後面裝著靠在柱子上看報紙。戴著墨鏡,但是我可以肯定她的目光是一直在偷偷地看著那老人。她盡力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和殺意,但是對我來說,她產生的精神波動,就像是清澈湖水中的游魚一樣清晰。

    第一眼看到老人,我就從心底產生了一種厭惡感。沒有任何理由,就是討厭的要命。我放下咖啡杯,看那個女人究竟要做什麼。感覺上,她似乎是要刺殺這名老人。

    這時老人身邊的女秘書,突然向冰影的方向看了一眼。她的目光中有一絲奇怪的光芒閃了一下。和女人四目相對。我剎那間失去了女人身上的感覺,這種事情只有在人死了才可能發生。就這一兩秒鐘內,女人已經死亡。

    這可真是意外,我見過這個女人的身手,雖然不算了不起。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也是武林高手,一個打三五十個壯漢沒有問題。至少她是曾經在我要殺她的時候跑掉的。要在這剎那間殺掉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我根本沒看到什麼人向她出手。這才是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死去的女人的身體靠在石柱上,並沒有倒下,所以沒有人發覺異常。我放下咖啡杯,來到外面女人的屍體旁。左手輕輕的握住她的手腕,探索女人身體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探查之下,我真的吃了一驚,女人的身體中神經血管五臟骨骼,都變成了堅硬的石頭。石頭在緩緩的恢復成血肉,可是被石化部分的神經恢復後也變成了萎縮的僵死的神經。

    我腦海裡第一個念頭是想起了一個一個神話傳說中著名的怪物,系列神話中可以將人石化的女妖,美杜莎。剛才唯一發生的事情,就是那個身材火辣的旗袍女懷有惡意地看了女人一眼,隨後女人就死了。

    那群人這時已經走過了過去,快要出機場大廳。我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一股強大的攻擊性小宇宙在我的意念間化成幾十億的波次攻向她們所有的人!這個攻擊力並不算強,只是一個小警告,就見那裡面,老頭子是倒下去了,但顯然沒有死,讓我遺憾,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的扶著他,把他抱起來。坦白說,我很好看她們回頭找我算帳,她們也一定會動手吧……但是鬱悶,我並沒有展示強大的戰鬥力,只是小小的攻擊一下,可她們卻沒有還手,而是跑著離去。

    我回過神在僵死女人的身上,她的情況很好對付,隨著我的血神**,只一會兒,我就控制她體內的血液重新運動起來了。

    上一堂課吧,人的死有很多種,從理論上說,在身體完整的情況下的死亡,並不能算是死亡,只能說,記憶組停止工作,或者說靈魂飄散。在這個時候,並不算是真正的死亡,只要通過電擊或是別的什麼刺激一下子,就可以讓人復活過來。

    雖然這個女人因為身體迅速的石化而死,但當石化解除後,她的身體恢復了良好,也就是說,雖然死是死了,可不是不能救活的。只要……我神功一運,開始捕捉空氣裡游離態的負離電子,也就是魂靈,或者說是記憶組!當他們消散後,就是意味著正電子轉化為負電子,也就是我們說的,去了死亡的國度。

    如果時間長了,正電子轉成了負電子,那就沒有用了,可是時間只是短短的時間。

    找到了!縱然是這短短的時間,也是讓我的頭上出了一層的冷汗。

    我用意念力把這組正在消散的電子波動引回到女人的體內。過了一會兒,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更多的負電子又重新變成了正電子,最後回到了女人的身上。只一刻,她就張開了眼睛,醒了過來。

    「是你?」她表示了驚訝。我道:「你的身體沒有損壞,所以我把你救回來了……那老頭是怎麼回事?你叫什麼名字?上次我記得沒錯,你跑的可真是快呀!」

    「我只是一個小人物……您這樣的存在要殺我也只是一根手指的事情……」

    「嗯,的確如此,快說我要你說的話,不然你也會再死一次!」我告訴她:「救人是一回事,但殺人是另一回事!我有時救過人後再殺也不是常事,對於你這樣的水平實力,生死皆在我的手裡!」

    「……」經過了沉默之後,女人開口道:「我叫冰影,也許我有別的名字,但是我不知道,剛剛那個人是我從前的主人,我受命是……保護那位讓你弄沒有了的林小姐的,但是她的消失,上面不相信我的解釋,反而要殺我……於是……」她搖動著頭,顯示出了不甘。

    「我剛剛給她們一個厲害,本以為她們會回頭和我打上一場的,看來沒有,她們很知趣的,你就不要再發蠢了,自己找一個狗洞活下去吧,要能力沒有能力,人又冷冰冰的,都沒有人要!」我想了想,不再管她了。

    到了時間,機場內還是一片平靜,我順利的辦完手續登上飛機,離開了法國。

    這一次的旅伴不再是美麗的女人。坐在我身邊的是一個體重至少二百斤的黑人大胖子。他戴著耳機,在飛機允許使用電子設備後,就開始搖頭晃腦地聽著音樂。和這樣的旅行同伴,我是沒有什麼話好說的。閉目養神,準備在路程上睡上一路。

    我睡了幾個小時後,忽然身體發出預警的信號,令我醒了過來。我睜開眼睛,迅速的在機艙中找到了危險來自何方,是什麼人對自己起了敵意,令自己的第八感呼喚自己醒來。正在推車散發飲料的空中小姐,危險的氣息來自於她。

    空中小姐並沒有看我,微笑滿面的向身邊的乘客散發著飲料和食品。但是她的意識卻緊緊的鎖在我身上,殺意就像是春季的微風,纏繞在我身上。

    這殺意很明確的集中在我一人的身上,這令我很好奇。這名空姐為什麼會對我起殺心?

    推車漸漸地靠近我。我也確定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名空姐,她殺我肯定不是私人恩怨。她身上的殺意濃烈,但是不是我是感覺不出來的。而動作雖然協調,但是拿東西時,肌肉的伸展變化,卻告訴我這名空姐的身體並未經過有效的鍛煉。

    她的呼吸悠長深沉。心跳有力但跳動地頻率卻比一般人慢上一半。這是修習某種功法的人才會有的現象。對內氣能控制到如此地步,也肯定是一個高手。可是這樣的人。身體本身怎麼會如此軟弱?

    原來如此,我不由笑了,輕輕一揚手指,我念道:「黑暗的盟主啊,以我的血為契約,用您強大的意志控制力,控制結界內任何地生物——黑暗束縛!」

    一個魔法降臨在那個空姐的身上,在別人看不出來的第四維空間,我可以看得很清楚,一個靈體在我的魔法結界裡給拖出來了。這是附靈,把自己的靈魂附在別人的身上進行攻擊。從理論上這的確是一個很牛B的方法,但有著太多的缺點了,可以說一點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而如果落在了靈魂高手的手上,那可叫一個可怕!

    「去地獄裡吧,很想看看你有沒有力量從比良阪黃泉路出來呢……積屍氣冥界豹!」

    做完了這一切,我繼續休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樣子。只是我相信,這世上又多出了一具不能動的植物人。

    飛機快降落了,旁邊的黑老兄在空姐的提醒下關閉了播放器。然後……這個黑胖子開始發揮黑人的饒舌功夫,一張嘴就不帶停的,從世界音樂說到了黑人起緣,最後說到了他的奶奶!黑胖子唧唧呱呱地說道:「你是沒有見過我的奶奶,她是個美女,有三百鎊重。你要是想要像她,要多吃一些有營養的東西,才能不像現在的豆芽菜,有正常人的樣子。」

    我在中國人之中絕對算是壯碩了,雖然不算高。在這黑胖子口中,居然是營養不良的豆芽菜?三百斤的黑人老太太是美女,我知道文化不同,會對人對美麗的判斷出現一定的偏差。可是,這個偏差也太過分了吧?

    飛機這最後一段路下來,我已經知道了胖子叫做歐納斯,二十七歲,未婚,去溫哥華是為了看自己在溫哥華上學的妹妹。妹妹叫克萊爾,曾經是校園樂團的主音手,是大眾偶像。她到現在還沒有正式談男友,黑胖子很擔心她的性向問題。

    對於這個可以將三百斤黑人老太太認為是美女的黑胖子的奇特審美眼光,我實在是不敢相信。他口裡的美女,也許是一個身高兩米,腰圍水桶一樣壯碩的黑人肌肉女。

    當飛機終於降落,我以為終於可以擺脫黑胖子的廢話的時候,黑胖子居然一把扶起我,架著我向飛機外走去,一邊還告訴我,出門在外要懂得互相幫助。然後說自己的祖父曾經參加過飛虎隊,給中國運送了幾萬噸的物資,受過委員長的接待。表示自己血統中有和中國人友好的因子,自己還是紐約詠春拳館的黑帶弟子。

    我見過熱心人,但是沒見過這麼熱心的人。又不能揮拳趕開他,無奈下,只能讓他架著出了機場。

    在機場門口,黑胖子大聲叫嚷著,一輛吉普車呼嘯而來,停在了黑胖子面前。車上跳下來一個青年女人,和黑胖子來了個熱情擁抱。

    我愕然,這就是他妹妹??????

    兄妹不像我可以理解,可是,這……差距未免太誇張了一點吧?

    這名女青年身高足有一米九以上,是淺黑色的,細膩的就像塗抹了一層油。肌肉勻稱,體型是少見的八頭身黃金比例,腰部柔軟結實細如蟒蛇,高翹,繼承了黑人女性的傳統,碩大,不過她身高過人,所以碩大的並不會像亞洲人那樣擁有大胸看起來會令身形比例過於誇張。

    五官俊朗,頗有英氣,如果單看臉男女大概都很容易把她當作異性。並沒有一般黑人特有的過於厚實的嘴唇,但是微笑時牙齒卻保持了黑人特有的潔白。額頭圓潤,紮著一條紅色的頭箍,一對眼睛閃爍間精力充沛,猶如四月的貓兒。女人穿的很簡單,紅色背心,短到根部的牛仔短褲,並沒有過多的化妝,只是輕微的在眼部有一點素妝。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團青春的火焰,放射著令人難以抗拒地活力和。尤其是她並沒有穿罩子。可以在緊貼身的背心上看到兩點清晰的凸起,這讓我都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唾液。

    黑胖子歐納斯沒有說錯,就是以黃種人的審美觀來看,這個黑妹妹都是最頂尖的美女。這兩人是兄妹?一個媽生出來的?要不是黑胖子歐納斯告訴了我,我打死也不會相信。人們愛用美女與野獸來形容,可是……這已經不是美女與野獸了,根本是花朵和大便的對比。我很惡意的想到,難道他們的爸爸就沒有想到去醫院做個親子檢查?

    「你朋友?他看起來可不太妙。」黑妹妹注意到我的臉色:「看來最好去看大夫。」

    歐納斯道:「現在就去醫院。」

    「他是外國人,只能去私立醫院,那裡貴的要命。」黑妹妹道:「朋友。你的信用卡裡面有五千美元嗎?加拿大的私立醫院可是沒錢不收病人的。」

    「五千塊,他們是搶劫嗎?」黑胖子大叫道:「我們去公立醫院。」

    黑妹妹給了個白眼:「這裡的公立醫院是免費的。不過一個感冒也要排隊等到三個月後才能檢查,像他這樣又沒有加拿大保險的,估計要等一年。我看到時候他都可以在六英尺下去玩骨頭先生了。」北美地區的墓穴標準深度是六英尺,所以北美地區的人經常用六英尺下來代表墓穴,死亡等。

    我顯得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沒有病,不用去醫院。」

    黑妹妹懷疑地看了看他道:「真的?我說朋友,錢是人活著才有價值的,可別為了節省一點,把命搭上,不管你留下多少,沒聽過天堂裡還能用美元的。」

    歐納斯道:「如果你害怕損失,可以現在寫遺囑把那些沒用的留給我就行了,我會替你好好的享受人生地。」

    黑妹妹狠狠的在自己這個多嘴貪財老哥腦袋上給了一下子:「歐納斯,不要老是這樣。」

    我實在是拿這對兄妹沒辦法:「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

    歐納斯道:「克萊爾,那就暫時住你那裡好了,你不是說室友有事情回英國了,那麼我們就暫時住在你那裡。這樣我可以照顧他,又不用擔心酒店。」

    克萊爾臉上的神情完全是兩個大字不信:「你是為了節省酒店的住宿費吧?」

    歐納斯大聲反駁道:「怎麼會。我是真的為了他著想的。克萊爾,你這樣看哥哥,傷害了哥哥的自尊心,哥哥會很傷心地。」

    克萊爾向歐納斯豎起了中指,幫著他將行李提上了車。也沒有問我的意見,我就被架到了車上。「歐納斯。你住在我那裡可是要掏住宿費的。你們兩人每天五十元,水電燃氣費我會另外計算地。另外不准帶女人到我的住處過夜。否則就把你們趕出去。」

    這麼就為我做了決定,我只能歎氣,這世界真的是什麼人都有。這女孩克萊爾雖然看起來很計較,但是和他哥哥一樣,也是個好心的爛好人。我是第一次見面,因為我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事表現的驚訝一點,就覺得我是病人,就允許自己住到家中。

    怪不得孫雅曾說過,相比現在處於全面變革,以金錢為發展主體,社會道德架構處於混亂狀態的中國,早已不為衣食生活發愁的西方人在個體道德上整體水準是遠在中國之上。衣食足而知榮辱,祖先的話回頭看來,真是真理。

    現在在中國,可是連扶老太太去醫院都是頗具危險的事情。

    加拿大地廣人稀,人們居住的也頗為分散,幾乎就沒有像樣的大城市。要是北京上海廣州深圳香港的居民第一次到溫哥華,大概會有自己來到了鄉村城市的想法。而開車一走,更會產生,這裡除了路好,其它不就是農村嗎?

    克萊爾告訴我,從機場到自己的住處,大約要開四個小時車。她開車時,我才明白她為什麼喜歡吉普車。對於克萊爾的身高和超級長腿來說,一般的轎車開起來會不舒服,腿無法伸直,長時間開車會非常不舒服。

    一路上歐納斯大談自己對武俠的嚮往,對功夫的痛下苦功,我看他肥碩臃腫的身材。他也說得出自己勤奮這種話?不過在歐納斯的囉嗦下,我同意了住在克萊爾家中。相比酒店,私人住處在有些事情上會方便很多,至少不用煩警察。

    克萊爾的住處是一座三層住房,在一片森林邊上地小鎮上。我看到森林邊上有牌子,提醒小鎮居民,注意將食物放好,避免引來熊。我問道:「這裡有熊?」

    克萊爾點頭道:「有呀,那些笨傢伙經常偷偷跑來翻垃圾袋偷食物。」

    我問道:「你們不怕嗎?」

    「沒什麼好怕的,過去二十年。這裡從來沒有熊傷人的記錄。」克萊爾笑著說道:「這裡的熊都是膽小鬼,怎麼會傷人。」說話間,我的視力就看到森林中一隻一米多的熊在笨拙地攀爬樹幹,目標是樹幹上的蜂巢。

    加拿大地廣人稀,比中國更大的地盤,卻連中國零頭的人口都沒有。人口少對住房的需求就少,房價也自然便宜。克萊爾只是個普通學生,但是居住環境在國內和富豪也沒有什麼區別了。她居住的這套住房有接近三百平米,還帶著車庫和數百平的草坪。

    「我和兩個同學合租的這裡,現在是假期,她們都回國了。」帶著我和歐納斯來到客房安頓好。克萊爾叮囑道:「她們的房間在頂樓。你們就不要上去了。我住在二樓,三層都各自有洗浴間。有事可以直接叫我。」

    我掏出三千美元遞過去:「房租水電洗衣服做飯錢,夠不夠?」

    克萊爾毫不客氣的接過去笑道:「住到開學也夠了。」

    「那就好。」我住過來地另一個原因是看V.^請到,我需要有人照顧衣食,洗衣做飯這種事情我自己是絕對不會做的。我又問道:「這裡有寬帶上網吧?」

    克萊爾嘻嘻笑道:「有光纖的,書房裡有電腦,也有網際電話,打長途很省錢的,也有無線路由器,你要是自己帶了電腦,直接上網就行了。」克萊爾告訴了我無線端口的密碼。說到這裡她想到了一件事忙提醒我:「不要使用P2P下載軟件下載沒有版權的東西,那是違法的,你們華人尤其是剛來的都很喜歡用P2P下載,在這裡被抓到的話,最多可以判處五年徒刑。」

    我知道北美地區對於網絡下載管的很嚴,但是到真是不知道嚴格到這種地步。不過我現在對於下載之類的已經沒有興趣了,所以估計我不會因此被警察找上門。再說就算是真的找上了門來,我也是大把殺光,還怕小小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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