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尖銳的破空聲入耳,一柄長劍在夜空中猶如一道流星飛射狼人。如果狼人繼續踩下去,他能將薇洛的面孔踩成稀巴爛,但是自己的身體也要被這一柄利劍貫穿。面對這柄劍,狼人可不敢向對付手槍那樣用堅韌的身體硬擋。
他咆哮一聲,兩臂揮舞,身體在空中竟然如鳥兒一樣轉折了方向。六十度落在牆壁上。隨即兩個跳躍,躍上建築的頂部。而那柄劍也緊追不放,直飛向他。
狼人一聲咆哮,抓起了建築頂上的一塊兩米寬五米長的廣告牌,橫著揮動,在空中擋下那劍。鏗鏘聲中,廣告牌在劍光下被絞的粉碎。飛劍從狼人左右雙肩肩部貫穿身體。慣性將狼人龐大的身體帶的飛出了建築頂部,摔下街道。
我在風中飛行,狼人已經恢復了人形,借著建築和人群的掩護,很有水准的掩藏自己的行蹤。我在夜空中跟著他,任由狼人潘帕諾如何奔跑隱藏,也逃不出他的邪眼。
潘帕諾終於回到了自己的隱藏棲息地。由移民們組成的巴黎最混亂的區域,他就住在這裡。潘帕諾並沒有住旅館。而是殺了一戶獨居的老人,占據了他的房間。在這裡,沒有人關心鄰居的情況,是最好的隱身處。
潘帕諾回到房間,撕開衣服量,他的恢復能力驚人,就是被反坦克炮炸傷,也能夠在幾個小時內恢復。可是這次,貫穿他身體的劍已經飛回,傷口也已經不再流血,但是傷口本身卻一點也不見恢復。在鏡前,他看著自己的傷口,咒罵一聲,打開抽屜,拿出了一管液體。
這是藍色的針劑,環形,在燈光下非常漂亮。但是潘帕諾知道這東西有多可怕,如果把這東西傾倒在水中,足以殺死整個巴黎的市民。
他拿出注射器,將針劑壓入,將自己左臂綁好勒緊,用力地抽打了幾下,令血管浮現的更清楚。然後將針劑注射入體內。隨著藍色的藥劑進入他的體內,潘帕諾傷口在蠕動,一只只細細的肉芽長出,將傷口愈合。
“這是什麼藥?可以告訴我嗎?”一個聲音在房間中響起,潘帕諾嚇了一跳蹦了起來,想也不想一拳打向不知何時進入自己房間的入侵者。
我不躲不閃,任由潘帕諾全力一拳打在我的面孔上。可是這張面孔卻像是金屬一樣堅硬,潘帕諾發出一聲慘叫,右手五指的骨頭全部在反震之下折斷。
“嘖嘖,做人不能這麼沖動,會吃苦頭的。你看,好好的倒茶接客大家談談心多好的,非要上來就動手動腳,踢到鐵板了吧?要知道,我可是男人,男人最討厭什麼?就是被另一個男人碰。”我拉過椅子,大馬金刀的坐在潘帕諾面前:“好了,現在讓我們言歸正傳,你給自己注射的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看起來覺得有些眼熟?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劉愈艾,是你們家小妹請來解決你的。”
潘帕諾咬牙道:“那柄劍是你發出來的?”
我點頭道:“是我,好像是用力大了一點點,還疼嗎?你該慶幸我是用七星劍對付你,如果是純陽劍,你現在已經死了。用不用多吃兩片止疼藥,我很大度的,可以等你吃完再聊。”
潘帕諾一點點後退,這時候到了房門口,猛地拉開門轉身沖出,想要逃離。
可是剛沖出房門,兩腿就傳來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大口徑步槍的子彈射穿了雙腿。他這時已經恢復到人的形態,抵抗力和狼人形態下完全不可同日而看V.^請到語。撲通摔倒,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凌空被吸了回去,重重的撞擊在牆壁上,門啪的一聲關了起來。
黃金聖斗士可怕的指壓打穿了潘帕諾的雙腿,而向牆壁上的一撞,大概撞斷了他五六根骨頭,潘帕諾只能在地上呻吟,爬不起來了。我教訓道:“真是不聽話的小狗,我只是讓你吃藥,沒說允許你讓你逃跑。看看,不聽話的小狗就要被責罰,下次再這麼頑皮,我就把你賣到貴州。”
潘帕諾憤怒的大叫道:“你到底要干什麼?要殺我就動手,別折磨人。”
“你似乎是把女人活著撕碎吃掉她們的內髒骨髓,居然說不要折磨人,這可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我道:“我最討厭你這樣只懂得要求別人。自己卻從來不遵守的混球。”我拿起注射器,抽出已經注射空了的針劑。“這東西,你是從什麼地方弄來地?我不會再重復問題,不回答我就剝了你的皮。”
“是從韓國得到的。”面對如此困境,潘帕諾只能認命老實的回答問題,我可不是開玩笑。“前一陣子我去韓國旅游,認識了一個日本女學生,她叫九條圓子。一天,她給我注射了這種藥,當時我不知道。但是回國後,我卻漸漸的失控,變成了狼人。要殺人吃人的器官才能變回人,前幾天她又給我了一管藥,說我在覺得自己徹底無法控制自己的時候注射,可以完成進化,不再是狼人,也不再是人。是超越人和獸的高級存在。”
“九條圓子,九條圓子,韓國,日本。”我頓時明白了,永村廣,這個日本人還真是能搞,竟然把動靜弄得這麼大!他一定是利用了從生化裡帶出的T病毒,那麼說來……他的T病毒一定是林德給的,林德現在和他混在一起!
我歎了口氣:“你這家伙也真倒霉,被人當成了實驗品。不過這也是你的血緣的原因。本來嗎,我還想看看你是不是一個可造之才,說不定可以成為我的部下,和我一起去人類無法想象的地方。但是現在看來,你沒什麼價值。”
我對潘帕諾失去了興趣,這家伙只是因為病毒而失控,這種人,跟在自己身邊也沒有價值。他,不配戴上七星戒指。
敲門聲響起,隨機門打開,朱麗葉走了進來。“劉先生,把他交給我好嗎?”
我道:“沒問題,不過問一句,你和你身後的老爺子,比他厲害得多,為什麼不親自出手逮住他?我開始以為這小子很厲害,但是現在看來,你們要抓他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朱麗葉道:“他是受到保護的人,出生時有人在他身上施展過守護魔法,我們家族的血緣帶來的魔力,在接近他之後就會失效,無法用在他的身上。這是為了保護他避免被作為家族的祭品而進行的保護,卻變成了令我們無法制裁他的護身符。”
“也就是你們同一血緣的人無法攻擊他了?看來,你們家族之間關系很危險。”
“那是什麼?”朱麗葉忽然看向窗外,我吃了一驚,一個機靈,穿上了黃金聖衣。
“黃金聖衣,你拿到了好東西呢。”黑色的雙翅在空氣中緩緩揮動,大氣也在顫抖。獨臂的男子傲然站在虛空之中,看著我大聲道:“你是這個世界的戰士嗎?我是伊甸的戰士瑪門,現在,埃米爾塔的戰士,你可以死了。”
雙翅上,浮現出十三個光球,隨著瑪門雙翅揮動,十三顆光球同時向房間轟來。
“別小看我,雜碎。群星粉碎絕招,銀河星爆——”黃金般的攻擊性小宇宙狠狠砸過去,這個不知從哪裡來的家伙,他以為我得到了黃金聖衣,僅僅只是做為防護工具,傻到家了,卻是不知道我是貨真價實的強大黃金聖斗士,這可是黃金聖斗士中最強招術之一的銀河星爆,豈是他能應付的!
一聲哀號,瑪門奮力沖出銀河星爆威壓,就如一道赤色彗星遠遁。
瑪門速度極快,尤其是受傷跑路時雙翅振動,剎那間就飛的無影無蹤。來的時候氣魄極大,口氣更大,跑路的時候卻快的如火石流星。我都懷疑這家伙來究竟是來殺自己的,還是來表演演技令自己開心的。不過回頭一看,倒塌的公寓廢墟中隱隱可以看到血肉模糊的屍體,我臉色陰沉了下來。
警車趕到的時候,我已經消失在空中。警察們調查了半天,最後以恐怖分子襲擊為名,為這起爆炸案定了基調。這樣也好,對於普通人來說,被恐怖分子襲擊而發生的慘案,總比被另一個世界的恐怖分子襲擊來得好。同時在廢墟中,發現了潘帕諾的屍體,半狼半人,警方也因此終結了狼人襲擊的案子。
白狼公主朱麗葉打電話過來,沒有多說,但是說明自己沒受傷。要了我的帳戶,在當天就把五十萬歐元打進了我賬戶中。干脆利落不欠賬,我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我買了束鮮花,到醫院看望薇洛。她運氣很不好,背後脊雅被撞擊了一下,當時雖然還不覺得怎麼樣,但是醫生一檢查,發現頸推有骨關節脫位的問題。如果不做牽引治療。有可能會變成頸部以下完全癱瘓的廢人。
我走入病房,打了個招呼“嗨,你看起來還不錯。”病床上,薇洛脖子用定型器材固定著,不能轉動,看起來頗為可憐。不過氣色還好,兩個大眼睛滴溜溜亂轉,正如我所說,看起來還不錯,就是整個人顯得很煩躁不耐煩。
把花插入花瓶中,我順手拿起桌子上放的蘋果,拉過椅子坐在床邊。
“好無聊呀。不能動彈真討厭。我說小劉,幫我把這東西拆掉,我們去約會吧?”提出了令醫生腦溢血的建議,薇洛一副期待的神情。
我削了蘋果,切成塊放入薇洛嘴巴中:“你可是骨關節錯位,一個不好會變成永遠躺在床上的廢人。居然還敢提這樣的建議?該說你大膽還是該說你沒腦子?”
“可是不能動真的好無聊。”薇洛不甘心的抱怨道:“那些笨蛋醫生,就不能一晚上治好,非要讓我留在這裡,一定是想要A保險公司的錢。”
“有保險公司給錢還不好,我們國家醫看V.^請到療改革之後,得了大病就只能在家等死了,哪去的起醫院。你有著福利,該感謝你的上帝了。”
“我謝過他了,可是隨後就變成進了醫院。”薇洛埋怨道:“早知道就不感謝他,而是向他豎起中指。”
“你扭了脖子又不是上帝的原因。怪錯人了吧?”我將手放在薇洛的脖子上,薇洛只覺一股暖流流淌入身體中,脖子的疼痛感大幅度減緩,甚至可以說非常舒適,令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真舒服,你是怎麼做的?”
“你不是說過,東方是神秘的。”我一邊說一邊修復著薇洛錯位的骨骼,將受傷的神經修補,將錯位的骨骼恢復位置。這樣的傷勢,血神大法面前只是小意思。“你給了我很管用的情報。算我還你的人情吧。免費幫你按摩。這可是國王總統也享受不到的神之手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