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看著上邊,我想知道是誰把我救出來了,不一會兒,光亮越來越大,但是,我發現,原本在這種光下該傷到眼睛的我一點也沒傷到,我再一看,只聽林青霞的聲音道:「應該就是這裡了!淺白,把水桶和細繩子拿來。」
「淺白?」張淺白?是她?繩子垂下來了,我想她們一定看不見我,可是誰知道,張淺白叫道:「誰呀,誰在下面,媽呀,還有人……」
我驚住了,道:「你們能看清我?」林青霞呀了一聲叫道:「老大,你在下面?你怎麼在下面?哈哈……原來你是在下面……等一下……」不一會兒,繩子垂下了來,我抓著繩子上去了,我上來了,我終於上來了,在井下呆了二十五年,是人都會瘋的,而我挺過來了,一上來,我就有種喪失了力量的感覺,一下子就昏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睡了沉沉甜甜的一覺,這是第一次,我躺著睡覺,二十五年來的第一次,我真是幸福。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看著天頂,久久不願意起來,這樣躺著,讓自己的背與床貼在一起,本來一點也不在意的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的讓我滿足,太滿足了,我忽然覺得手上有東西,一看,是我的淚。這是真情淚,萬年不化,一個人只有在最真誠的時候才會有這種淚。來之不易呀!
我看著這淚,忽然覺得天地都變了,我居然會有這種東西,我拿出一個小瓶子,邊上的,是裝藥的吧,裡面也沒多少,就倒了出來,改裝我的眼淚。然後我起來,外面很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我到了客廳,忽然看到了鏡子。
鏡子,我對著鏡子走去,在最井裡,我看不清我的樣子,這二十多年了,我都快忘了我是什麼樣子了。但是,我一看,卻是驚了。原來我和從前的我已經不一樣了!
「但是爸爸還是爸爸……」身後一個人說,我一回頭,是貞子!
怒,這是我第一個念頭,甚至我在井裡就這樣想著了,我一下子衝過去,抓住了她的脖子,我感覺不到一點她對我的危脅。我要殺了她!
山村貞子抬起月亮般的臉,一雙大大的眼睛散發出水霧的光,看著我。我看著她,她一點怕的意思也沒有,她以為我不會下手麼?我想下手,但手掌指尖的感覺,看著她的熟悉感,我知道,我殺不了她。這個世界上,可以說,貞子是與我血肉最相近的人。我和林青霞的結合造就了她。而她轉過來和我做愛,再把我生下來,這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結果!我的手鬆了,最後放下。但是貞子的手卻環了上來,向我獻我,這是一種靈魂與靈魂的碰撞,我也好,貞子也好,一下子就沸騰了,我們抱在了一起,從床上到床下,直到我最後的渲瀉。
貞子靜靜的趴在我的身上,我也一遍遍地撫摸著她,感覺上,她就是我最親的人,我的妹妹,我的姐姐,我的女兒,我的媽媽!貞子也是一樣,我感覺出來了。我是她的弟弟,哥哥,父親,兒子!這就是我們之間的關係。複雜,親密到極點的複雜!
門外響動了,這是林青霞和張淺白回來了。
一看見我們,張淺白就叫道:「我就說了,留下他們兩個一定會出問題……」
林青霞卻是大度地一笑,對我道:「怎麼樣了?好點了沒有,這位你知道了吧!」她說貞子,我想說她是貞子,但是貞子道:「啊,還沒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真砂子,高野真砂子,我是高野舞的妹妹……」
「真是的,連床都上了,卻還沒說名字,不是我說你呀,真砂子,你們日本人都是這麼開放的嗎?」張淺白似是和真砂子很熟悉。
真砂子道:「沒辦法,劉君太優秀了……」我汗,臉紅中!不過我感覺這一點好像很難。不能這樣下去,我感到自己有點迷糊,便道:「誰能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林青霞道:「你大概丟了很多記憶……要我從頭說嗎?」
我想了想,便就點點頭。
於是林青霞道:「事情是這樣的,你還記得我們剛剛到這裡麼?」她說剛剛,我明白,這是指我們剛剛進入的事情!林青霞點一下頭道:「後來,出了一點事情……」她唯恐我不知道,說得很小心,也很仔細。
原來,一切是這樣的。
開始的一切沒有變化,藍蔚婷她們五個人出了事,這一點沒變,但是之後的事情變了,我和林青霞張淺白到了東京,在東京,發生了藍蔚婷她們五個人,可是他們一下子就跑了,於是我們三個人一起回到了旅店,結果看了那盤帶子。
看了帶子之後,不過,在這次的事中,張淺白一樣是沒看帶子的,而是我和林青霞看了,之後我離開了林青霞去查這件事情,這一去就是四天沒回來,而這個時候,藍蔚婷五人的死迅傳來,林青霞急了,到處找我,可是她找不到,於是她只好等著,在無聊的等待中,聽著不斷的死迅傳來,直到了第七天。
一個女鬼從電視機裡爬了出來,但問題在於,林青霞沒有死,那個女鬼從她的身下鑽了進去,本來林青霞是嚇壞了的,可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她一點事也沒有,卻是在這個時候,她遇上了張淺白。
張淺白在離開之後一個人在日本無聊的玩著,這種無聊她一直默默忍著,直到遇上了真砂子,真砂子和張淺白一下子就成了好朋友,不過,也就是真砂子惹出了事,一個電視台的記者,名字叫佐籐的拿了一盤帶子,並要求真砂子來看,不知道的真砂子看了,這下可壞了,她是和張淺白在一起的,兩個人一起看了,在這一點上,張淺白並不知道,她莫名其妙中了招,一下子嚇得差點瘋了,她最怕死,哪怕是一次,她不能死,一旦死了,她的身體就不再是她的了,於是她瘋了似的查著這一切,並求助到了林青霞門上,因為,林青霞看了帶子,卻是沒有死,在她們三個群策群力之下,她們找到了山村貞子的事情,並一直摸索著找到了這裡,直到她們打開了井蓋,放出了我。
但是,我卻是不好說,這是一個錯綜複雜的時間亂軌,其混亂的程度已經讓人難以想像了,難道我要說,不是我的記憶不在,而是發生了很多事情你們卻是不知道,我要說,這位你們以為的真砂子是貞子?我要說,我不是不在,而是在你們找我的那些時間裡,我一直就在井下,一直生活了二十五年,二十五年,一個嬰孩一直長到了成年!
這種事情,我說不清。
想到我在井下的這些苦難,我想,我不會一點都沒得到吧!於是,我少有的開了一次我的資料!這一看,讓我大鬆了一口氣,付出,是值得的!
「姓名,劉愈艾,功德250萬,邪惡450萬,信仰327!身份五轉,體力555。內力556,精純度99%,戰鬥力276,靈力341,精神力321,黑暗屬性魔力512,內力屬性先天功四級,玄功要訣,提高內功精純度。秘技血神大法四級!領悟金身不壞功,領悟化血神刀,血海無涯功!超級絕情霸!完整版心極邪眼!秘技邪龍波!」
首先,邪惡減了,這是我受苦的一種補償?還是獎勵?體力大長了,最大的是靈力和精神力,還有,先天功和血神大法都進化了。一個得到了金身不壞,一個得到了化血神刀功。就大體算來,超值!
「我們算是過關了吧,我是說我們算是活了下來吧,你看,老大和杜姐都沒了事,而……」張淺白說到這兒,忽然道:「呀,貞子暱,她呢,我們找了一會都是沒有找到的,她到了哪兒了?」我想了想道:「她到了哪兒都不重要,現在大家沒事才是最重要的……」
我這樣說,張淺白道:「說得也是,可是我心裡還是毛毛的……」
這時,真砂子打開了電視。
「死者淺川玲子,系死者高山龍司的前妻,連同孩子陽子一同死亡,死因不明,有待進一步調查……」
我看向了真砂子,真砂子向我笑了一下,我自然明白她笑的意味,也不再說話。
「選擇獎勵,由於你完成本任務,可以選擇是得到貞子,還是不要貞子!」
一下子多出了這個提示,我一怔。林青霞也聽到了,道:「什麼意思?」她沒說出來,而是另一說得道:「我怎麼不明白?」張淺白看向我道:「我就知道你在井裡不會一點問題沒有的,你不會……不會……」我明白她要說什麼,她是想說我泡鬼結果給鬼捉到井裡面去了,如果這樣猜想,還真是對了八九。
我搖搖頭,正要做出選擇。
真砂子一下子抓住了我,她的手是如此的用力,我看向她,她的眼裡滿是渴望。
我一下子明白了,她聽到了提示,她知道了,她明白,我們要走了,我們一走,這裡可能會給唰新,這樣一來,她的一切都要改寫,劇情人物雖然有自己的一切,但是她們的悲哀也就是這樣,給眾神一遍遍的唰新,做出多少努力也是沒有用,就像撒加,他自己都記不清他自殺了多少次。劇情人物!
真砂子不想再這樣,哪怕是和我們一樣,想必真砂子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和我們一樣這樣生存下去。只是,真砂子並不知道,在九轉空間裡,也是一個大井,一個看似出不去的大井,他會給你看見那路,並會告訴你如何過去,但是在你過去的時候,你才發現那井壁是多少的難爬。就如她自己爬不出那口井一樣,必須有人從外面打開來放她出去!
但話又說回來了,同樣是井,就井而言,真砂子的那口無疑是最糟的,這一點,我在裡面生活了二十五年我最有資格說這種話了。
真砂子的嘴唇動了,她緊緊抓著我,我看得出來,那是唇語……
「爸爸……救我……」
我的心一下子抽緊了,心?我一手放在我的左胸!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的確,是心跳,我的心在跳,我的心怎麼會在跳呢?我沒心的呀?不對,我有了,就如貞子變成了真砂子一樣!陰陽人成了真女人,進化,人種的進化!而我,我在真砂子的子宮裡得到了她生下的新身體,一個比我從前的身體更優秀的身體,而且這個身體長回了一顆心!我又有心了!看在這心的份上,我有些激動,選擇了帶回貞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耳邊是堡主笑個不停的聲音。可是,我也想笑。
在我選擇了貞子的同時,我聽到了「選擇貞子,得到自由影寵山村貞子,能力,為人治傷,意念殺人,催眠術,預知能力,借胎生人,意念成像……」
城堡。光滑的大理石光可鑒人!我,林青霞,張淺白,真砂子一併出現在這裡!
堡主則是在大笑,他沒逼我死去還這樣高興?我冷冷地看著他。
「斯哥也……」真砂子發出了驚歎,一下子就跳上了那團大便似的大沙發上,似個小女孩一樣蹦跳著。
林青霞和張淺白都有些懵,眾張淺白道:「多西呆喲,她怎麼也會進來的……」
真砂子咯咯笑著道:「因為我必須進來,不然,你們一出來,空間唰新,我就又回到了原來的我……而到了這裡,我就自由了……我自由了……爸爸……謝謝你……」她跳到了我的懷裡親我!
「天啦!」張淺白驚道:「這……這都是怎麼回事……我要瘋了……」
真砂子道:「還用說嗎,你們的經歷,大多都是時間的錯誤,經歷真實的,只有爸爸……媽媽,對不起,我也是太愛爸爸了……」林青霞道:「你叫誰媽媽?」我道:「她叫的是你,是你和我生下的她……」林青霞一個倒地說明了她的想法。
堡主道:「看來,你對你得到的還感到滿意?是不是?要不要我告訴你失去了什麼?」
我道:「你說說看!」
堡主嘿嘿一笑,道:「九十一億二千五百萬神點!你本來可以得到這麼多的!但是,現在只有七百萬!只有七百萬!哈哈……」
九十一億二千五百萬神點?九十一億二千五百萬神點!原來是這樣。我在井下生活了二十五年,粗粗算起來,以超過一天算一百萬的獎勵來說,這的確是一個大大的獎勵!
九十一億二千五百萬神點,我有了這麼多錢,就是一下子裝配出一個宇宙艦隊也是可以,說不定,我還可以得到凱普強殖裝甲!但是,沒了。可是我並沒有太大的痛心,一方面是我不想讓這個堡主在我的面前繼續得意,而另一方面,我也覺得我沒了那份心力了。不要覺得這很奇怪,事實上,一個人,如我這樣從嬰孩時在一口破井裡面生活至二十五年,這裡是寫寫就一筆過去了,但是我這二十五年裡的日子那是什麼樣的日子?是一個可以讓經過最嚴格訓練的國家特工背叛自己國家的苦難!永遠泡在水裡,邊上只有爛泥,能吃的,只有井壁上臭臭的苔蘚,但那也不多,沒有吃的,我的胃一直是痛得死去活來,我不止一次想到了死,我的意識也數次進入迷亂。再次感謝邪眼,是它幫了我,它盡力的迴避了我的痛苦,可就算是這樣,我要說,那不是人過的二十五年,是我心中的一塊心病,我現在有心了,我可以有心病了。
我不敢想像,如果我沒有邪眼,我是不是還能撐過那種歲月。那種不是人過的日子!
我真的累了,我想回家。正當我想走時,堡主也是看出來了,他知道了,也不再笑了,只是對我道:「沒有團滅,我沒想到,算了,死去的人你還要不要復活?你可以選擇只復活你想要的人……」
我看向堡主,道:「是不是一個人一百萬……」我想這種事情他做得出來!
但是,這一次堡主卻是沉默了,他似是在選擇著,好一會兒,道:「一個人十萬。」他沒長價,我也不還價了,五十萬的光芒數字從我的身上飛出。
藍蔚婷江東於她們一個個出現了。
「咦?我們回來啦……怎麼回事……呀……老大……是你救了我們……」撒加叫著,但是我卻不再理他們了,當我踏出最後一步,回到第八度空間的時候,我隱隱聽見後面傳來一聲:「別叫了,老大很累……」
是,很累,沒心多好,有了心,一下子就累了。
我坐在池邊,這是我小木屋的水池邊,我記得,曾經我的妻子們一起在這裡面洗澡,我還記得,馬丹娜也在這裡面玩過,不過人家高昇了,由一個劇情人物一下子成了媧皇宮的神官,再沒比這更好的職位了,她一定很滿足吧!我又想到了小玲,也許我要叫她過來,我忽然想要是我能再和小玲一起在她的意識空間裡,哪怕是一輩子不出來,也不一定就是壞事,如果說我接下來的日子還有這種二十五年的日子,我還是真不如死了算了……但是……我也不確定,也許,說不定,我的死只會讓我的靈魂,我的記憶再經歷一次次數不清的洗涮,沒有選擇,再次為眾神提供他們想要的一切!
這時,我的能力都解開了。我拿出了我的真心淚,還有李逍遙的,將這兩滴淚放到了一處,看著這兩滴淚,我再度感覺到無力。
忽然,我感到身後有人,在第八度空間裡,靜靜生活的,只有一個人了,也就是鳳舞。我一回頭,不是鳳舞,而是……青兒。
「青……姐……」我這樣說,真是驚訝,如果是我從前,我一定已經跳了起來,把她撲倒,**她,一次又一次吧!但是這一次我沒有,興奮也只是一點點的,起來,就沒了。
巫青兒在我的身邊坐下,看著我們面前共同的池水,忽然道:「有時候我也會想靈兒的……可是……靈兒……我救不了她……我連自己也沒法子救,不是女媧娘娘可憐我,讓我到了這裡面,讓我化身這空間,我也還在那一遍遍的劇情空間裡……」
我忽然感到了一種溫馨,我知道,這是巫青兒身上發出來的氣息。什麼人有什麼氣息,比如看到朋友,一下子就會高興,看到父母,就會感到親切,而我看到了巫青兒,我們兩個的交結不多,只是一次她也好我也好的性愛,但是,她那廣博的胸懷卻真是讓我感動,在這樣一個人的身邊,並且還是如此母性化的美麗的女人身邊,要說感覺不好,那才怪!我不自覺地靠在她的身上,巫青兒也沒有亂動,而是大大方方的把我的頭放到了她的腿上,她的手,溫潤還有點微涼,撫在我的頭上,讓我感到一陣陣的舒服。
「閉上眼,聽我唱……聽我的歌,放鬆你的心……」
「獨立雲山,長風滿袖。南國春秋,記逢前緣。江湖儷影,青山踏遍,不負風流。截波百回,絕域萬里,一劍光寒動神州。算而今,是陳緣未了,情懷依舊。重尋碧落茫茫,笑江湖浪跡十年游。只浮萍隨水,逝水隨風。哀弦英續,好夢難留。驚鴻掠水,波蕩無痕,卻道愛恨總難休。凝佇久,向回首,思渺難收。」
「少年不堪弄情愁,泛小舟,付水流。可憐彩蝶,風雨花滿樓。仙人奇俠雖逍遙,妖魔道,愛義柔,紅塵萬丈有恩仇,劍氣收,笛音休。憔悴寬衣,紅顏為君憂。霜雪依稀靈珠淚,奴有夢,月如鉤。」
「雁霜寒透幙。正護月雲輕,嫩冰猶薄。溪奩照梳掠。想含香弄粉,覯妝難學。玉肌瘦弱,更重重龍綃襯著。倚東風,一笑嫣然,轉盼萬花羞落。寂寞!家山何在,雪後園林,水邊樓閣。瑤池舊約,麟鴻更仗誰托?粉蝶兒只解尋花覓柳,開遍南枝未覺。但傷心,冷淡黃昏,數聲畫角。」
「………………………………」
青兒唱了多久?我不清楚了,我睡著了,當我醒的時候,芳人以杳,我只是躺在青青的草地上,身上,一件記得是巫青兒的披風。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這時的我,感覺自己好多了,至少,又有了一點力氣,巫青兒用她母性的溫柔讓我得到了一點點的溫暖,這種感覺讓我再度有了一點力量。
「青兒……青兒……」我叫著,我想見她,我想說話,哪怕是一句謝謝!但是,我跑遍了第八度空間,也沒有,第八度空間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不要叫了……」一個人說:「她在你睡著之後走了……」我看向那小木屋。
「鳳舞……」我這檔說了一下。裡面傳來一聲冷哼。
我進去了,鳳舞斜斜坐著在窗邊。她看都不看我。我也不怪她,對於這個我一直傷害的女人,我能說什麼呢?我想了想,道:「你……過得好麼……」鳳舞深吸一口氣,道:「你滾,我不想見你……」我怔了怔,道:「對不起……」我說完回去了,是的,我早該說這句話了。
到了我的世界,是的,我的世界,這裡的熱鬧讓我吃了一驚。
以薩茹曼的法師塔為中心,一幢幢房子閃電般地起來,一個個帳篷出現,獸人等各種樣的人多不勝數。我看見了林青霞,她比我還急著進來了,不過她沒有上前,而是過了一會兒,馬小玲和林月如她們過來了,不一會兒,還有顯兒。
「杜姑娘說你出了一點事?」馬小玲的聲音有些溫柔,她一向不是這樣的。我搖搖頭道:「我沒事……」我這樣說,但是阿奴道:「你該看看鏡子,你都不像你自己了……」
我一怔,道:「我的確……是……我是說……」「放心……」顯兒過來,她是我的大老婆,對我道:「你再變,變成什麼樣子,我們也能一下子認出你來……」
我真的有點感動,是的,我經歷了苦難,但是這一切並非是不值得的,只要能再回到她們的身邊,還有什麼不滿足呢?我笑了,忽然大聲道:「今天誰陪我?」
「死人,他沒事……」阿奴跳起來就跑!
我一下子抓住她,小丫頭,還想跑,我道:「你跑不了啦!」阿奴雙手摀住屁股道:「不許玩人家後面……」
「月如……」我叫著林月如,林月如回了一句:「你去死吧……」
我再向著馬小玲道:「小玲……」我本以為小玲會跳著逃開,但是,意外,小玲沒逃,而是捧住我的臉,給了我一個吻!我真的迷醉了!「小玲姑娘,你太狡猾啦!」小鳳叫著,和小梅衝過來,我一手一個,天,我抱不過來!遠處,林月如拉著夢道:「夢姐姐,我們一起對付他……」我不再多說了,幸福地把眼睛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