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迪耐索發出一聲驚叫,原本蒼白的臉比日本藝妓的婊子還要白,他大聲地叫道:「陰謀,這是陰謀,一個驚天的陰謀!你們害死了我的兒子博羅米爾,是在為了……篡奪我的王權!」
甘道夫怒道:「這是國王的權利,而你一直佔有著它!並不打算還去,你一天也沒派人找過國王的後裔,其實你知道他的存在,我們大家容忍你,是因為你明智地沒有做出更過份的事來!不過現在,剛鐸必須要一位國王,才能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迪耐索道:「接下來的事?什麼事?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除了你們這些已經投身於黑暗之中的人!我知道一切!獨獨對我以為是朋友的敵人粗乎大意!」
甘道夫一點也不退讓的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我全都知道,你在用真知水晶,薩茹曼也有了,他用那東西和索隆聯絡,而你也用它,不過你用它的時候,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索隆想讓你看到的!他蒙蔽著你的眼睛,讓你自以為是,你已經把剛鐸可以用的兵力都快浪費光了,不能再讓你坐在那個位置,國家需要一位真正的國王!」
迪耐索叫道:「不,一切都在我的計算之中,我在蘭班寧和貝爾法拉斯有著龐大的援軍!剛鐸的力量還在!我不會失敗的!國家一切完好!我們不需要國王!!」
外面忽然傳來了歡呼聲,迪耐索哈哈大笑了起來,道:「聽見了沒有,聽見了沒有,這是援軍,我們的援軍!我有援軍,剛鐸堅不可摧,如果殺了我,剛鐸才會真正的失去希望!米斯蘭達,你還想要這麼做嗎?至於你,達布斯德鮑絲,相比博羅米爾的死,我可以看在國家的份上,忘掉這一切,羅翰和剛鐸是兄弟之邦,你就算做了國王,也當牢記這一點!」
我閉上眼睛,道:「一二三,才三千人,剛鐸打算用三千人來做援軍嗎?這三千人能做什麼?米那斯出來的獸人軍就有五萬人!還有那些北方的林野人和南方的林人!外邊,還有一支龐大的海盜!剛鐸不會再有援軍了,隨著米納斯·提力斯的淪陷,一切都將結束,而我和我的五萬大軍只會幫阿拉貢的剛鐸國,不是你的剛鐸國!」
我一直沒說明,但是這話一說出來還是讓人吃驚!
五萬大軍,這絕對是少有的大手筆軍隊!如果可以,甚至能夠和魔多的軍隊打對攻!
看著眾不人相信的眼睛,我道:「三萬羅翰鐵騎,這是羅翰的全部兵力了,但我不能全帶來,我留下了一萬人,不過我從那些野人中選了一萬,加上兩萬的獸人軍,這樣我說五萬,不是說笑的!」
塞奧頓道:「羅翰從來沒有……這樣多的兵力!」
我道:「聚少成多,不是我的獨裁和民眾的支持,我做不到這一點,塞奧頓王,你的錯誤就是給了人民太多的自由,他們需要管制,這樣才能凝聚更多的力量,自由,民主,只會讓你們的剛鐸現在這個樣子!!」
正這個時候,一個人從外面衝了進來,道:「父王……」
迪耐索道:「我的兒子,你來了,快快調兵來,他們陰謀……」
但這個小兒子說道:「父王……我認為……您應該相信米斯蘭達……他是個智者,剛鐸現在最需要的是一位新國王來鼓勵民眾的戰心!」
迪耐索叫道:「法拉米爾,你從來都讓我失望,我不想多說,如果你還是我的兒子,就拔出你的劍,我們另可戰死,也不能這樣交出一切,把國家交給一個不知道底細的人的手裡!」
法拉米爾道:「但是米斯蘭達相信他,我們可以相信米斯蘭達,就該相信阿拉貢!」
迪耐索大叫:「滾!我不要你這樣的兒子!!」
「閃電豹撲拳!」我以最快的速度過去,只一擊就把他打昏死了,現在不是殺他的好時候,法拉米爾既然是幫助並相信米斯蘭達的人,那麼對於脆弱的剛鐸就有好處,我留下迪耐索的性命,反而有助於他對阿拉貢的幫助!
法拉米爾驚叫了一聲,我道:「我沒殺了他,也許你知道在什麼地方關著他比較好,由你出面,向國王交出王權!」
甘道夫道:「我沒想到你會這樣!」我道:「你以為我會殺了他?聰明的甘道夫,你想我做下這一切,留下一個惡名,好讓你們在打敗了索隆之後再來打敗我?」
甘道夫道:「下面的事,我們不需要再說了,我們來說說後面的事情,剛鐸需要援軍,越多越好,但出兵五萬上來看,我可以看出你的誠心,這樣一來,我們還是有的打,但是有一點我很不明白,你和薩茹曼做這一切的事,我不是很明白!」
我道:「這其實很簡單,薩茹曼想要的是知識,他是個智者,他一直在追求一切他所不瞭解的知識,有一點你一定知道,索隆在借助魔戒的力量成為了繼天魔王梅爾寇之後的第二魔君,梅爾寇有著無與倫比的才學,但他追求的卻是力量,索隆和梅爾寇一樣,都是從通過了對技術的追求而得到了力量,由此可見出技術的能力,你以為薩茹曼想要的是力量,但是,擁有力量的薩茹曼和索隆和梅爾寇不同,他想要的是……技術,索隆和梅爾寇的技術!那些知識,才是力量,只要那些技術能完全掌握,誰都可以是索隆,誰也都可以成為梅爾寇!這就是力量,真正的力量!」
甘道夫道:「現在我明白了,薩茹曼是想得到打造魔戒的技術!」
我道:「不錯,得到魔戒,只是一枚而已,不是自己的,還不一定聽話,但是得到了技術,就可以打造出無數的魔戒,當然,事情沒有這麼容易,但所得到的一定比只是一枚區區的魔戒要好得多,不是麼?」
甘道夫道:「那是索隆的肉身弱,他才打造了那枚魔戒來加強他的力量,以索隆的力量,他也只是打出了這一枚魔戒而已!」我道:「這是他的野心太急了,他過於著急,所以才失敗,但是薩茹曼不同,他會更小心,用足夠到你想都想不到的時間來做這件事,所以,他一定會成功,其實說來,我需要他很多的!」
說了一會兒的話,阿拉貢到了我的身邊,道:「一會兒我要在刀鋒城頭上接受正式的登位,我不知道該恨你還是該謝你,因為你,我如此順利地得到了我的王位,但你卻殺了我太多的朋友!」
我冷笑道:「一切等戰鬥結束再說吧!你的處境並不樂觀,剛鐸的可戰之兵不多,而我的軍隊到這裡還要時間,不過,我有一支先頭軍,人少點,只有兩千人,不過這仍是能給你一定的援助,但他們都是騎兵,怎麼用,你自己看著辦!還有,這次統兵的敵人是安格馬,從某種程度上他很強,比我還強,你一定小心,也許米斯蘭達可以給你幫助,但是戒靈不止一個!」說著,我招來了雙雙!
忽然,塞奧頓和伊歐溫過來了。
塞奧頓道:「你得帶走伊歐溫……」伊歐溫道:「不,我不想離開你……我的國王……」
塞奧頓道:「但你要替我看好羅翰,我失去了羅翰,但我不能對人民不做一個交待,如果人民在他的統制下過著黑暗的生活,我將重回羅翰!而我,只相信你……」
我騎上了龍,對純白女士道:「現在,你要不要上來?」
伊歐溫不情願地上了來,我也不好再行多話,先騎著雙雙到了付玉聲處,我讓他一切聽阿拉貢的,當然,這是一個有選擇的,相信付玉聲自己也是不想這樣的戰死,不用我說,他也會保存自己的!
接下來,我回到了羅翰,現在的羅翰一切由著女王打理,軍隊也集齊了,四萬多的大軍,整齊有序地站著,隨著女王一聲令下,大軍出現,這時的國家就只好交到莎爾菈和夏振剛藍蔚婷他們的手上看著,我手上可信的人並不多!而,女王必須在,不然,這五萬的大軍,還真是不大容易看過來!
「我們的進兵路線選定了麼?」我問。
女王道:「選定了,但不確定!」我道:「說說!」
女王道:「我們這次出動的軍力太大了,這是從為沒有過的,而這樣一來,為了使騎兵和步兵的速度不脫節,就必須放緩速度,而我們想要趕到剛鐸,就不得不行險!」
我道:「你是說……」
女王道:「我和薩茹曼說了,他說唯一的快道是亡者之道,但那是給詛咒的路,沒有人會走那條道,而從那兒走,雖然是現在這樣的速度,但是六天的時間,我們就可以到米那斯·提力斯!所以這一點上不是很好決定,當然,我是想走那條路的!」
我奇道:「你可以和薩茹曼交流?」
女王道:「只要意念力夠強,就可以,我和那些吸血的殭屍不一樣,在無盡的怨氣和地氣滋養下,我的一切能力都是出人的,而且你也知道,我和你一樣有著寄生眼,意念力這種東西,精神力強就可以辦到了!」
女王真是神了,沒話說。
我拍板道:「那就定了,走這條亡靈之道!」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道:「等一下……」是薩茹曼!
我道:「薩茹曼,你是不是有什麼好建議?」
薩茹曼道:「如果是你一個人,那我一點也不擔心這一點,但是你想帶著整支的大軍過去,那可就不是個明智之舉了!」
我道:「看來你知道的一定很多了,智者?」
薩茹曼道:「是這樣的,有這樣一個說法,在佛諾斯特的最後一任國王,亞帆都任內,先知馬爾貝斯是這麼說的──大地被暗影籠罩,黑暗之翼展向西方。高塔顫動,王之陵寢末日迫近。亡者甦醒;毀諾者的時刻將臨。在伊瑞奇之石,眾將再起聆聽山中的號角迴盪是誰吹響號角?誰將召喚他們離開灰朦,被遺忘之民啊!是他們立誓效忠者的子嗣。他將自北方而來,危機迫切:他將進入亡者之道的大門。」
我道:「說得直白一點好不好?你這樣說,我怎麼能明白?」
薩茹曼道:「那好,我這樣說好了,在魔戒大戰之前,這些山中之民向著強大的剛鐸國效忠,他們所立下的誓言是對抗索隆,如果他們不背棄誓言,他們就必須要作戰才行。因為,在伊瑞奇置放著一座黑色巨岩,據說那是埃西鐸從努曼諾爾帶來中土大陸的,它被安放在一座山丘上。山中之王在剛鐸創建時於該處向他宣誓效忠,可是,當索隆再起,邪惡蔓延時,埃西鐸依照承諾召喚山中的子民,但他們卻拒絕了,因為在那黑暗的年代中,他們反而開始敬拜索隆。埃西鐸對他們的國王說:『汝將為最後一王,若西方勝過闇王,吾將此詛咒賜與汝等:若不履諾,汝等將永無安息之日。戰火將蔓延無數歲月,在終曲之前,汝等將再度接受召喚。』他們在埃西鐸的怒火前逃竄,不敢為索倫作戰;他們躲在山中,自此與世隔絕,在荒涼的山中人數也漸漸變少。不過,在伊瑞奇以及其他這些人們居住的地方,無法安息的亡者依舊四處遊蕩。他們也許奈何不了你,但是,你的士兵們可是不一樣!亡者可以攻擊你們的士兵,但是你的士兵攻擊不了他們!」
我道:「那麼,這樣好了,我的女王,也許我沒法子,但我還是會去看一看,如果真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亡靈,順我者不一定昌,逆我者一定亡!」
女王點頭道:「也好,反正大軍會慢,你可以先去,我喜歡你的霸氣!」
我笑道:「我霸氣麼?也許吧!」
天色漸亮,但太陽尚未從東方山間躍出,我乘著雙雙到了丁禍,在這黑暗的樹林中,陰冷無處不在,雙雙叫著縮小,回到了天上,但是我可是一點也不怕。
我在山腳下發現了一塊空地,有一枚巨石像是死神的手指一般正好擋住了我的去路。我打碎了它,繼續走著,又經過好一段時間之後,我終於來到了巖壁前,黑暗之門就深陷在巖壁上,像是黑夜的開口一般瞪視著眾人。巨大的拱門上雕刻著許多模糊難辨的符號,恐懼的氣息如同灰霧一般從其中源源流出。
那門陰暗無比,冷氣森森,我可以感到很大的壓力,也許女王來這裡比較好,但是我可不怕!燃燒起我的小宇宙,我越來越依賴它,說得上,這種力量是源自於自身的力量。
道路十分的寬廣,但我卻突然來到了空曠的地方,兩邊都沒有任何的牆壁,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飄移在四周,要是一般人幾乎沒有辦法移動。隨著我身上的小宇宙燃燒的光越來越亮,在我的左邊出現了一樣閃閃發亮的東西,我停下腳步,前往調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我眼前是一名勇士的骸骨。他原先似乎穿著練甲,骨架也完好無缺,多半是因為這座洞穴十分的乾燥,而它的鏈甲也沒有破損;它的黃金腰帶上鑲著拓榴石,趴在地上的頭骨上戴著黃金打造的頭盔。現在我才發現,他倒在洞壁之前,屍體前方正好是一扇緊閉的石門,白森森的指骨依舊抓著門縫。一柄斷折破碎的寶劍丟在一旁,彷彿他絕望中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來敲打這扇門。
突然間,我聽見水滴落下的聲響,那如同岩石落進黑暗陰影中一樣清楚的聲音,我小心地走著,四周逐漸變亮,終於!我穿越另一扇拱門,一條小河在我身旁奔流著。在拱門之外是一條夾在陡峭山崖間的向下斜坡,山崖如同銳利的刀尖一樣直入雲霄。這一線天的景象讓底下的我勉強看見天空是黑暗的,上面有許多的星斗閃耀。不過,稍後我才知道,這還是我從羅翰出發那天,距離日落還有兩小時。不過,對我來說,這似乎是置身另一個世界、另一個年代的黃昏。
我離開了小徑,地形的轉變就如同突然間從牆縫中鑽出來一樣,眼前是一個巨大的山谷,身邊的小河則是融入許多冰冷的瀑布中。
我叫了起來,我不喜歡這裡,我想我要盡快解決這裡的事情!我叫道:「有人出人,有鬼出鬼!快快出來!」說著,我一揮手,一股真氣形成的玫霞蕩漂亮地打碎了一塊岩石!
「真的是你?」一個美麗的女人出現在我的面前,不,是一塊石頭上,從這上面又出現了一個女人,身上帶著一條白白的絲帶,還戴著一張黃金面具。
張淺白?我的小宇宙一下子燃燒得更強烈了。
我也道:「是你?你現在……算是亡靈麼?」
張淺白搖搖頭道:「不是,我是……亡靈之王!」她說著這話,卻是從旁邊出來了一個女人,半透明的人叫道:「我才是亡靈之王!你想要當亡靈,得死一次,而你老是不死上一次!這一回,連這山谷都是不敢出!」
張淺白翻著白眼,她再也不是我當初看見的那個熱血的少女,而變成了和我差不多性情的人!我一下子就想出了,她一定是怕自己出了事,給這個鬼母上身!看看我道:「我不會和你動手,但是我想,你來到這裡也是一定有事的,是不是?」我道:「你也是,怕死,一步也不敢出去?你一點拼的念頭都沒有嗎?」
張淺白道:「我本來的確是想出去的,但是隨著我的鬼母搶下了山中之王的寶座,我就一點危險也沒有了,而出去到這個魔法橫飛的世界,說不得真就會有危險,再者說了,我雖然一次次恨你,但我知道,你是我們隊中力量最強的人,你一定會找來的,不然,你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就!死了又活,我想你不是一次吧,可是我不一樣,我一死了……」她看向鬼母道:「我就不再是我了!」
我點點頭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想說,我的軍隊要從這裡過路,你的人不會出來搗亂!」鬼母道:「我們得得到剛鐸之王,埃西鐸的後裔召喚才可以離開這裡!當然,我本人是不願意的!而我也不會如他們一樣安息!不過……」
我道:「怎麼說?」
鬼母要開口,但是張淺白道:「伊倫迪爾之劍也可以,持劍者就可以用剛鐸之名讓我們出這裡,你也許可以要來,有了它,我們甚至可以為你做戰,除了魔法,沒有人可以和他們對抗,十萬大軍,他們也可以轉眼之間殺個精光!只有一點,他們只打一仗!所以,一定要想好了,再徵召他們!」
薩茹曼的聲音道:「那劍,在剛鐸現在的國王,阿拉貢的手裡!」
我道:「那好,我可以借劍!不過,小張同學,你真的不和我一起來麼?」
張淺白似笑非笑道:「不不,我還是不出去了,等你,快一點!」
我昏,咱們的關係有這麼好得麼?不過也不好多想,繼然得到了這層關係,我也可以放心了,我忙用意念讓女王大軍正常出發,而自己到了剛鐸借劍。
但是,阿拉貢拒絕了,他表示,伊倫迪爾之劍是剛鐸王的象徵,只是剛鐸王才可以配戴,而別的人,一拔出這劍,只要不是我剛鐸王室後人,就會橫死!
我怔住了,這下可是壞了,原來這裡還有這種事,看得出來,不是阿拉貢大傻B,我就有可能這樣死去!
再不多想了,我只好把這種事說出去,這是我深思之後的想法,我相信,這樣一來,一可以使阿拉貢相信我,二來可以讓亡靈行動,有了這樣的一批亡靈,我們就可以用最小的損失打贏這一場仗!三來,我並不怕阿拉貢調過頭來打我,因為我的手下兵力中也是有著羅翰的兩萬軍兵,這是其一,再者說了,打下了我們,亡靈消散了,再拿什麼打魔多的大軍?
當阿拉貢把一切事物交到了甘道夫和法拉米爾的手裡,由著我用意念移動帶到了亡靈之所,也就是張淺白和鬼母的面前!
「想要安息嗎?」阿拉貢大聲叫道!一個彷彿從遠方傳來的聲音穿透夜色,回答了他:「為了實現我們的誓言,獲得安息的權利。」
阿拉貢回答:「時候終於到了。我現在要前往大河安都因旁的佩拉格,你們必須緊跟著我。當這塊大地上所有索倫的奴僕都被消滅之後,我將會視同你們的誓言已經實現,諸位就可以永久的安息。我是伊力薩王,埃西鐸的子嗣,剛鐸的繼承人!」
當冰冷蒼白的曙光破曉,阿拉貢匆忙起身,來到了拉密頓。幽影大軍緊跟在後,恐懼的寒氣在他們之前飛快地蔓延。
此刻,一切的力量都開始朝向東方集結,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火和魔影的攻擊。
太陽正漸漸消逝,五萬大軍在最後一絲陽光中疾行,身體往前投射出長長的陰影。黑暗已經將山腳邊的松林全都吞沒,精絕女王在黃昏時降低了速度。小徑繞過一顆裸露的岩石,俯頭衝進低聲呢喃的樹林中。五萬大軍排成長長一列隊伍不停地往下走。最後,他們終於來到這座峽谷的末端,夜色已經降臨了此地。太陽消失了,最後的夕陽照在眼前的瀑布上。
山下還有一天行程的地方,有座跳躍的溪流從隘口一路流下,在松樹聳峙而成的高牆間開出一條道路,穿越了多巖的山谷,流入寬廣的河谷中。大軍跟著小溪前進,哈洛谷就這麼毫無預警地出現在眾人面前。雪界河在此和諸多的支流會合,在多巖的河床上沖激出巨大的聲響,一路流向伊多拉斯和底下翠綠的山丘及平原。在山谷右方則是高聳的厲角山,它頂端參差不齊的山峰漂浮在雲海上,蓋著永恆不化的積雪,以無比的霸氣俯視著東方,渾身沐浴在夕陽的猩紅光輝中。
在這三天中,我們這支大軍不眠不休的攀上爬下,穿越狹長的山谷、度過許多小溪;有些時候,當路比較寬廣的時候,我會和女王一起談情說愛,這讓我感到一點輕鬆,現在,我遇上了藍蔚婷,夏振剛,撒加,江東於,付玉聲,和張淺白,但是,林青霞呢?那個杜威杜不敗在哪裡?
在逐漸籠罩的暮色之中,他們進入了山谷。雪界河在此流近山谷的西邊,很快的,這條小徑就帶領他們來到可以通過激流的渡口。留守的人在渡口安排了重兵守衛,當我們大軍靠近的時候,許多男子從岩石的陰影間跳了出來,當他們發現眼前的正是羅翰軍旗時,紛紛歡欣地大喊:「雄鹿親王,雄鹿親王,羅翰的大軍來了,援軍來了!」
然後,有人吹響了號角,號角聲在山谷中回湯,其他的號角跟著回應,河流兩岸立刻燃起了點點燈火。
從高山上突然傳來了雄壯的號聲,聽起來似乎是從某個空曠的地方發出的,這滾滾如潮的樂音就這麼合而為一,在山壁間不停回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