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慶宇繞過酒保,來到招待員身邊,笑嘻嘻的擺弄著一個招待員的臉蛋,道:「這個臉蛋還真不錯,就是不知道用刀劃兩下之後會變成什麼樣!」
聽到宋慶宇要用刀劃破自己的本錢,那招待員哪裡還敢裝暈,趕緊睜開眼睛,對宋慶宇求饒道:「求求你不要劃破我的臉!」
宋慶宇用手捏著那招待員的下巴,道:「呵,原來你沒有暈哪。」
那招待員就是靠這張臉吃飯的,如果被宋慶宇毀掉這張臉,那以後恐怕就要餓死街頭了。
「我求求你不要劃破我的臉。」那招待員跪在地不斷的給宋慶宇磕頭。
宋慶宇站起身,沒有理會招待員的舉動,一句話也沒有說,逕直的走到酒保的面前,看了看酒保。
酒保嚇得尿了一褲子,順著褲腿往下流,看到酒保嚇成這幅德行,馬全才忍不住笑了出來。
宋慶宇嘖嘖了兩聲,對酒保說道:「這麼好的褲子就這樣給你糟蹋了,哎,為了不讓你再繼續糟蹋東西,也只有幫你收藏起來了。」
宋慶宇拿起剪刀,想酒保走過來,酒保見到宋慶宇凶狠的目光嚇得連連後退,不過在這間窄小的房間裡,哪有地方可以躲避宋慶宇的追蹤,酒保退到了牆角,再也無路可退。
宋慶宇拿著剪刀走到酒保面前,蹲在酒保身邊,道:「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再說這裡有這麼多美女陪著你,你也該知足了。」
招待員們不理解宋慶宇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們以為宋慶宇要把她們所有人都殺掉,嚇得臉色都泛白。
宋慶宇扯著酒保的褲腿,慢慢的把酒保的褲子剪得不成樣子,最後直接把褲子從酒保的身全部剪碎。
酒保穿著一個內褲坐在宋慶宇的面前,嚇得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宋慶宇不小心剪到了自己的東西。
宋慶宇滿意的坐到沙發,看著酒保嚇傻的樣子,笑道:「不要這麼害怕,你看看人家不也只是穿著一個丁字褲嗎,也沒有像你這麼緊張。」
就阿伯終於見識到了宋慶宇兩人的惡毒,馬全才一把拉起兩個招待員望酒保身一推,道:「有美女在壞,你還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呢,古語不是有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現在你身邊就有四個美女,就算此刻讓你死去你也該知足了。」
酒保聽到馬全才的話,知道他們想要殺掉自己,忙求饒道:「我求求你們了,我發誓再也不說謊話了,你就放過我這一次!」
宋慶宇道:「你真的不說謊話了?」
酒保急忙點頭,道:「真的不敢了。」
「好,那我現在問你,剛才在這房間裡的人究竟是什麼人?」
酒保一聽,才明白這兩人的用意,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宋慶宇聽到酒保又在說謊話,恨不得一剪刀把他給戳死。
「混蛋,看來今天不留下你點東西,你他媽的不知道老子的厲害!」宋慶宇抓起剪刀,衝到酒保的面前!
那招待員嚇得驚叫了起來,宋慶宇大喝一聲:「誰再叫,老子先殺了她。」
招待員哪裡還敢出聲,都急忙扭動著身軀從酒保身邊爬走。
宋慶宇走到酒保身邊,一把抓住酒保的脖子,道:「這是你在找的。」
宋慶宇一剪刀就把酒保的耳朵剪去了半個,疼得酒保大喊大叫起來。
從地撿起酒保的半個耳朵,道:「看到了嗎,這只是半個,再惹我生氣的話,老子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酒保哪裡還敢有所隱瞞,叫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宋慶宇見目的達到,坐到沙發看著酒保,道:「算你識相,說!」
「我只是知道那人是秘社的人,至於他到底是睡我也不知道!」
秘社!香港傳聞已久的秘社終於有了行動,不過確實對常文靜出手到底是什麼原因,他們卻不得而知。
不過這個消息絕對讓方堯震撼,秘社終於有了行動,想必跟洪興社有關係。
「你是說那個人是秘社的人?」宋慶宇問道。
酒保哪裡還敢隱瞞,道:「他自己說是秘社的人,其他的就是什麼也沒有說。」
「那麼,常文靜的藥事你下的了?」馬全才一直都懷疑常文靜是被人給下了藥。
酒保臉色一變,聽到他們認得常文靜,還以為他們是洪興社的人,驚道:「你們是洪興社的人!」
宋慶宇不耐煩,道:「我們是什麼人就不勞煩你知道了,說,是不是你下的藥!」
酒保對宋慶宇是忌憚萬分,如果在得罪宋慶宇,他真的不敢想像宋慶宇會對自己做出什麼舉動來。
「藥是我下的,可是那藥事那人給我的。」酒保急忙解釋道。
「那人還要你幹什麼!」馬全才問道。
酒保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道:「他說讓我給他做內應!」
「你的好處就是常文靜!」宋慶宇悶聲說道,嚇得酒保是渾身發抖。
「我不敢!」酒保唯唯諾諾說道,臉色都變得鐵青。
「你個混蛋,」宋慶宇叫罵道,「我今天就廢了你,讓你以後都碰不得女人!」
宋慶宇衝到酒保的面前,一把就抓住酒保的襠部,由於宋慶宇手勁過大,抓的酒保大叫連連,宋慶宇哪裡顧得考慮,一剪刀就把酒保的內褲給剪開。
酒保光著身子被宋慶宇用腿按壓在身下,剪刀叉開準備對酒保淨身!
這關乎著自己的下半輩子,酒保嚇得使勁的掙脫,不過酒保越是想要掙脫,宋慶宇的手勁就越大,幾乎要把酒保的東西給捏碎一般,酒保忍著極大的痛苦,還是奮力的掙扎起來,他可不想這輩子就這麼完蛋了,永遠不能玩弄女人。
宋慶宇讓馬全才來幫忙,馬全才也為任光畢鳴不平,自己兄弟的女人差點就被這齷齪的酒保給糟蹋了,他哪裡嚥得下這口氣,前幫著宋慶宇按住酒保掙扎的身軀。
宋慶宇瞄準酒保的命根子,前就是一剪刀,結果被酒保奮力的一掙扎給弄偏了,剪刀剪到了酒保的大腿。
如此場景嚇得身後的幾個招待員是臉色發青,緊張萬分,卻不敢叫出聲來,宋慶宇的話她們記得清清楚楚,哪裡還敢喊出聲來,不然惹怒了宋慶宇,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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