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義的話,讓方堯有些吃驚詫異,李學義的意思很明顯,他知道方堯的身份!
方堯故意裝作不明白李學義再說些什麼,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更新超快」
方堯想要盡快離開這裡,只是李學義卻沒有這麼容易放任方堯離開!
李學義道:「學校裡有個校社你應該知道?」
「這個有所耳聞!」方堯把所有的事情都回答成模稜兩可,讓李學義不敢肯定方堯究竟知不知道校社。
「現在我想告訴你,雖然校社只是一個校園裡的幫派,但是它的勢力絕對不僅僅只在校園裡,校社的成員大多數都跟道的幫派有著聯繫,為了安全起見,我奉勸你最好不要招惹他們。」
李學義的意思方堯明白,他是想告訴方堯不要得罪校社,不然的話他的身份會暴露出去的。道幫派的插入會讓校園陷入混亂的境地。
方堯道:「放心,我自己會處理的。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李學義搖頭道:「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帶著疑慮,方堯離開了教務處所在的行政樓,來到了教室。
見到吳葛洲他們七人都已經來到了教室,方堯走到他們身邊,說道:「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眾人狠狠的點了一下頭,方堯把他們七人召集在一塊,小聲的說道:「教務處的主任你們瞭解多少。」
對於方堯突然問起這樣的問題,眾人覺得很是納悶,杜學武道:「無緣無故你幹嘛問他?」
方堯沒有解釋,道:「你們到底知道多少!」
見到方堯如此慎重,喬俊輝道:「是不是叫李學義的那個主任?」
「是的,你們知道嗎?」方堯追問著。
向來很少說話的任光畢說道:「據說他是剛從其他學校調來的,我們只是聽說過他的名字,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任光畢這麼一說,方堯就更加覺得奇怪,從李學義的話語中方堯知道李學義絕對不僅僅是一個教師,他很有可能是道的人。而且身份來歷也絕非簡單。
宋慶宇道:「關於李學義我倒是聽說過一些傳言。」
「什麼傳言?」其他人異口同聲問道。
宋慶宇道:「有人說李學義曾經坐過牢,好像是最近才出來不久。他跟黑社會有關係。」
方堯堅信傳言絕對不會空穴來風,既然有這麼一說,那就證明李學義是道的人沒有錯,只是一個剛從監獄裡出來的人怎麼可能知道方堯的秘密呢,這一點讓法院很是納悶。
李學義不讓方堯開罪校社到底又是什麼目的,李學義究竟隸屬於哪一個幫派。
這些問題動困擾著方堯,方堯道:「既然你們都不知道,那就算了,學武,現在把你所瞭解的乖乖女田茜茜的信息先說一下!」
杜學武道:「田茜茜,女,二十三歲,藝術系三年級一般學生。身高」
吳葛洲阻斷杜學武的話,道:「不是讓你介紹她,而是讓你說她的一些有關訊息,比如習慣愛好什麼的,更重要的是家庭背景。」
杜學武笑道:「我只知道她喜歡一個人在湖邊散步,至於家庭背景,我不太瞭解,不過我經常見到有人開著一款白色寶馬車接她。」
方堯想不到七大校花中,他們七人一直認為北京最為簡單的乖乖女田茜茜竟然也有著這樣的家世,看來想要擺平七大校花真的是難加難。
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了,方堯也絕對不會臨陣退縮的,道:「現在我們看看背景最為複雜的段玉瑩到底怎麼樣。」
方堯說著,拿出手裡的檔案袋,讓眾人圍在一起,看了起來。
當他們打開檔案袋,翻開手裡的資料時他們有些傻眼了。
段玉瑩的介紹相當的少,甚至連父母的名字都沒有!
這樣不完整的資料,對於一個學生來說絕對不是簡單的問題。
她的背後該有多大的勢力,才能讓學校接納這樣一位資料殘缺到如此地步的學生!
方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道:「看來這個段玉瑩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神秘!」
吳葛洲問道:「你以前覺得她怎麼樣?」
方堯道:「我見過一個跟她長得非常相像的一個人,而且那個人的背景很是強勢。相信你們也一定聽說過興中社。」
對他們七人來說,興中社絕不陌生,聽方堯如此說,看來方堯見過的跟段玉瑩長相非常相似的人就是興中社的人!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了一些關於段玉瑩的事情,」吳葛洲接著說道,「我聽說段玉瑩有個孿生姐姐,名字叫什麼來著,我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方堯道:「是不是叫段可盈?」
吳葛洲雙手一拍,叫道:「對,就是叫段可盈,不過他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往來。」
「這是為什麼?」杜學武問道。
「據說段玉瑩的父母離異了,段玉瑩跟她媽媽一起生活,而段可盈跟著他爸爸一起生活。」
這樣一說,方堯安心了許多,只要段玉瑩不把學校的事情告訴段可盈知道,他的身份就不會讓人拆穿。
得知段玉瑩跟段可盈之間微妙的關係之後,方堯的心裡也踏實了,只要段可盈不知道自己的行蹤,他就可能繼續在暗處發展自己的勢力。
見到方堯神色如此輕鬆,吳葛洲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只要提及段玉瑩,吳葛洲的心裡就七八下的。
方堯道:「現在我們先不要管段玉瑩了,現在我們要解決的第一個目標是乖乖女田茜茜,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了,不過你們最好是做好心理準備,未來的道路可不是像現在這麼平靜了。」
他們七人之中數宋慶宇的膽量最小,方堯一說,眾人隨即把目光投向了宋慶宇。
見到眾人都在等他的意見,宋慶宇鼓足勇氣道:「你們看我幹嘛,只要你們做,我就做,我怕啥!」
說這話他還是心裡沒底,底氣不足。馬全才算得他們七人中最有見地的一個了,馬全才道:「死就死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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