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楠,他們又不是找我的,我怎麼知道他們幹嘛這麼急。~~~~~~.~~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
老人似乎有些失望,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如此的心情。他只是淡淡地說:「沒有了,我是來還你傘來了。」
方楠很是鬱悶,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多事情,「我什麼時候借給過你傘,你有沒有搞錯。」
老人很是生氣,「你不要以為在臉畫一個傷疤就可以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今天中午也就是在這裡你把傘借給我難道你忘記了不成?我還抵押在這裡一顆白玉藍鑽。」
方楠冷笑道:「我說這位大爺,就你這樣也有白玉藍鑽!我看你是想它想瘋了,你快點離開這裡別打擾我做生意,不然別怪我對您老人家不客氣!」
老人面色極為難看,心裡更是不爽,原本以為他是個老實可造之材,可眼前的年輕人卻讓他心痛不已。
「好,既然是我老頭子有眼無珠,我認了,不就是一個白玉藍鑽嗎?我不在乎。不過你最好還是在這裡小心點為妙,這裡畢竟是香港。」
說完氣聲聲走掉了,一路老人越想越生氣。手裡握著一把傘,漫無目的地在路瞎逛。
老人走後,年輕人跟四周地接待員打了個手勢,急忙追尋老人而去,急速的奔跑讓他氣喘吁吁,但遠遠地看見老人無精打采的晃悠,不顧自己渾身乏力快速追了去。
年輕人跑到老人身後開口叫道:「老伯,您等等。我有話要跟您說。」
老人回頭見到是他,心情大為不悅,「怎麼是你!你不是我要找的人幹嘛追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老人的話很是生氣,年輕人知道是自己剛才的話太過去偏激,觸怒了老人家。
「我就是來跟您老人家道歉來了。您不會真的生氣了,幹嘛這麼小氣嘛。」
老人不屑地看著年輕人,打心底裡蔑視。
「我可不敢當,省得以後有人對我不客氣。我這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了。」
年輕人笑意詭秘地說:「您這是什麼話,我哪裡敢開罪你老人家呢,孝敬您還來不及呢。」
說著單手一擺,跟在後面的幾個接待員前把老人圍了起來。等待著年輕人地進一步命令,但對眼前地老人卻更加的蔑視,根本就沒有把眼前地老人看在眼裡。
老人笑道:「看來我今天想走恐怕沒那麼容易了,不知道各位為什麼要難為我這個老人家呢?」
看著打手們對老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年輕人責備道:「不要太大意了,這傢伙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們要小心應付!」
其他人聽到頭頭如此說了,心裡也產生了警覺。想想這些年來香港的生活也就知道這老傢伙的厲害。
老人苦笑道:「看來今天我老人家真的是凶多吉少了,算了。只是你們想要抓我恐怕沒那麼容易。你們何不向四周看看。」
年輕人不屑地笑著說:「這招恐怕不好使了,今天說什麼也不會讓你走脫的,我看你還是乖乖地跟我們合作,免得受罪。」
老人裝作一臉害怕的樣子,「是這樣啊,我會跟你們好好合作的,你們就放過我。」
其中的一個接待員大笑道:「這還算聽話,說,今天中午跟你說話的那人到哪裡去了。」
老人故意裝作糊塗,明明知道他們是在問那年輕人,可他卻擺出一臉的莫名其妙,還不時地搖頭。
那人喝道:「老傢伙不要耍什麼花樣,老實說來省得受罪。不然的話我怕你這身骨頭恐怕是受不住了。」
老人對來人的態度極為生氣,再也忍不住說道:「我能耍什麼花樣。不過是不想看到你們受罪而已,不然你以為你們真的能站到現在不成!」
還是帶頭的人神氣,呵斥了那人,然後慢步走到老人面前。
「老人家不是我們不肯放過你,只是我們任務在身不得已而為,還望你老人家多多原諒。」
「少跟他廢話,我看他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恐怕他是不會好好地合作。」
剛才的那人凶狠地來到老人面前,那年輕人也沒有阻攔的架勢,任由那人向著老人逼近。
看著周圍的氣氛越來越緊張,突然老人大聲說道:「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那人以為是在跟自己說話,大笑道:「我就是過分,你能拿我怎麼樣?」
突然間感到自己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不要鬧了,現在我沒有功夫跟你們瞎鬧。」
而身後卻沒有人應承他,依然是拍著他的肩膀。
「我說你們煩不煩啊,我……」
聲音戛然而止,那人雙眼緊緊看著身後的人,表情痛苦萬分!
其他人都吃驚不小,血順著那人的身子向地流著,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人卻一副凶神惡煞的神情。像是從十八層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般恐怖。一刀一刀地捅著。
再看看他的身後,數十人並排站在那裡,堵住了剛才幾人的退路。看到來人的凶殘,年輕人突然覺得自己的雙腿有些發軟根本不聽自己的使喚。軟軟地跪倒在地,另外的幾人也沒有了剛才的神氣,肆意逃跑,無奈剛剛跑出去幾步就停了下來,一步一步地退回到原來的地方!
前面黑暗處一群人堵死了他們逃跑的路,四周根本沒有任何的空隙能夠讓他們遁逃。
老人面不改色,看著眼前的慘象有些不忍,話語裡難免有些責備地口氣。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對人不要這麼殘忍。」
那人並不在意老人家的責備,反倒責備起老人家來,「爸,你就是這般仁慈,難道你忘記了以前別人是怎麼對你嗎。就是因為你的仁慈才會害死馬叔叔,我不願意再看到因為你的仁慈傷害到我們的親人和兄弟。」
老人無言以對,而那人口中的馬叔叔並不是別人,而是馬仁。也就是幾十年前放走楊仁輝的馬仁。
那人見到老人不再說話,就按照自己的意圖示意兄弟們做掉其他幾人。還未來的及喊出聲,及聽到那幾人的慘叫聲,老人悲切地閉了雙眼。
突然間老人又睜開雙眼,他發現還有一人沒有被解決掉,就是癱瘓跪倒在自己面前的自稱叫方楠的人。
而稱呼老人為爸爸的中年人似乎不願意給老人解救的機會,前就要解決面前的軟弱無能的人,但突然間卻被老人阻止了。
「嘉良,這個人就不要了。我還有事情要問他。」
嘉良似乎不心甘,而在眾兄弟面前又不好忤逆父親,只好聽從父親的安排。
「既然這樣那就便宜他了,不過其他人就必須按照幫規處置。」
老人真的不忍心看到活生生的人就此失去心靈之窗。「我看他們也非惡類,就饒恕他們。再說他們也不是我幫之人沒有必要執行幫規!」
林嘉良被不滿意,依然強行要執行幫規,根本不給老人家一點面子,而他站在旁邊的年輕人卻開口勸說道:「爸,我看就算了。爺爺他這樣做也是為了我們好,要是這件事被警方知道了肯定會查處些什麼來,到時候恐怕就不是這點些事能說得清的了。」
而林嘉良根本就聽不進去,「作為本社成員就應當知道不遵從幫規的處罰,你不要多說了,今天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膽敢欺凌本社之人,難道還不該懲罰嗎?」
根本不給他們任何的機會,就讓手下之人行刑。
只見幾個凶彪大漢前按住那幾人,其他幾個人手裡拿著把寸許長的利刀霍霍地向幾人走去。那幾人眼中充滿恐懼,不知道他們將要如何懲處自己!
幾人走到他們身前,不由分說前就是一刀,深深地對方的眼睛之中!頓時血流如注,悲天狂呼。聲音之中充滿淒厲,暈死過去。
林嘉良根本不理會這些,吩咐身後幾個兄弟潑水弄醒幾人,繼續行刑。
老人實在看不下去,大喝道:「住手!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現在我還是社長!這裡還是由我說了算,都給我住手!」
林嘉良心憤不平,他認為老人是倚老賣老,根本就沒有把他這個副社長看在眼裡。極度地惱怒讓他生出反叛之心。
這些年來,他為社團付出了許多,手下有著社團百分之九十的掌握權,忠於他的兄弟更是比之社長還要高於幾分,社團地經濟命脈也掌握在他的手中,要不是因為老人當年救過他的性命,再加多年的培養,恐怕他早已經反出社團或是拉人下馬,自己擁坐天下了。
「爸,你到底要幹什麼!難道你忘記了剛才他們想要對你不利嗎?如果再這樣下去我看社團真的要毀在您的手裡了,我不甘心!」
老人也容不得林嘉良發飆,「你給我住口!我就是不願意看到你在這樣下去,這些年來你造的孽還少嗎?我不想看到你在這樣淪落下去,社團是我一手創立,就算是毀在我的手裡也不算冤枉,這些年來我對你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裡,我不想多問,我還想當然地說總有一天你也會跟我一樣會厭倦這樣的生活,可是我錯了。」
本∼∼∼∼∼超∼速∼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