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主神級別的神祇之間的戰鬥很快就結束了,比張小吉預料的時間至少少了幾十倍!
到達了主神這個級別,一切的格鬥技巧都不再需要,勝負只決定於實力高低。
一次絕對實力的碰撞就分出了勝負。
三位大羅金仙以微弱的優勢將三位阿羅神界的主神戰敗。
冰風之神的胸口被道長的青鋒長劍刺出了一道碗口大小的通透傷口,金色的神血不斷的從傷口中濺射,而毀滅之神則是從右肩到左腹被切開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創造之神則在儒心的照顧下五彩盔甲被硬生生的炸開了無數細小的裂縫,金色的細小血泉從五彩盔甲上四濺而出。
三位大羅金仙雖然沒有這三個主神這樣的傷勢,但是也各自在身上被三位主神的超神器打出了不小的洞洞。
神血的流失讓這六位神祇的實力都各自大減。
而院落中的張小吉與瑪麗也才將因為驚訝而大張的嘴合了起來。
「不要動!」看到張小吉手微微一抖,瑪麗厲喝道:「如果還想你這位泰爾活命,張小吉,你就老老實實的站著!」
恨恨的看著瑪麗,張小吉轉而露齒笑道:「你不擔心創造之神嗎?看看,你們阿羅神界的三位主神似乎難逃被毀滅的命運啊!」
「你們混沌神界的三位戰神的確讓人很出乎意料」瑪麗咬了咬牙:「但是我相信我們阿羅神界的主神不會輸在幾個戰神手裡!」
心裡暗自搖了搖頭,張小吉知道這個聖女是不可能相信自己的神祇會被擊敗的,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在創造之神敗後這位聖女會不會一怒之下拿泰爾出氣。
看著一直對著自己使著眼色的泰爾,張小吉自然知道他不想讓自己因為他而被威脅,希望自己能夠不要管他,但是自己又怎麼可能不顧他的死活而動手呢?
或許張小吉是個對敵人心狠手辣之徒,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對自己兄弟不顧不理的人!
「小吉,怎麼辦?就算三個大羅金仙把創造之神他們幹掉,瑪麗也很可能對泰爾不利」陸晴在張小吉的身後輕輕說道。
「我現在也沒有辦法,就算我瞬移到瑪麗身邊,她也有足夠的反應時間對泰爾不利」張小吉鬱悶的答道:從來就沒有像現在這種有力使不上的情況!
「我可以把泰爾救出來」格麗特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麗特姐姐,你有辦法?為什麼不早說?」薇薇麗絲吸取了上次的經驗,低聲訝然問道。
「我想這個辦法肯定不輕鬆吧」張小吉沒有回頭,但是可以想像到格麗特的為難。
「你知道組成自然之劍的其中一件聖器帕絲特羅之枝所帶的瞬移是可以施展在他人之身的吧?」格麗特輕輕的貼在張小吉的耳邊說道。
「我的空間之輪也可以對其他人施展瞬移」張小吉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但是如果要對對方使用,是需要短暫的鎖定時間的,現在泰爾被土猛和火訊挾持著,我的空間之輪根本無法在不驚動這兩個人的情況下施展瞬移!」
「作為自然巫師一族的聖物,帕絲特羅之枝不需要對他人鎖定,只需要告之帕絲特羅之枝你想移動之人的氣息就可以了」格麗特輕聲說道。
「但是三件你們自然巫師族的聖物已經自己組合為了森林之神的佩劍-自然之劍」張小吉狐疑的低聲問道:「難道你想把自然之劍重新拆解?」
「要拆解自然之劍」格麗特橫了橫心:「需要三位自然大巫師級別的自然巫師貢獻出自己的鮮血與聖女的神力注入!」沒等張小吉說話,格麗特就接著說道:「而在你的內力之下我的實力已經差不多到了三個自然大巫師的合力,只要我用鮮血與神力就可以解開自然之劍!」
「恐怕到時候你的實力會減弱,自然之劍也無法恢復吧?」陸晴一下就從格麗特的眼中看到了不捨與不甘。
「沒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泰爾救出來,要不然他肯定完了」格麗特身後阻止了陸晴的繼續說話:「而且小吉也沒辦法找到機會去吸取那些傢伙的神識!」
「這個犧牲值不值得?」張小吉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自然之劍可是超神器,沒有了它你的實力會下降很多。」
「反正有你保護我」格麗特嘻嘻一笑,對著紅了眼圈的薇薇麗絲與擔心望著自己的陸晴作出了一個無所謂的笑容:「好了,只是失去一把超神器而已,又不是死了人,時間緊迫,你們替我掩護。」
在陸晴與微微麗絲的人牆之後,格麗特手中的自然之劍眨眼在自己的手掌之上切出了一條長長的傷口。
皺起了鼻子聞了幾下,密切注意著幾位神祇戰鬥的瑪麗奇怪的對自己身後的土猛與火訊問道:「你們聞到了什麼氣味了嗎?」
「沒有啊」土猛搖了搖頭:「我什麼都沒聞到。」
「好像是血腥味」火訊望了望各自聚起神力互相攻擊的神祇:「會不會是他們的血液發出的味道?」
「不可能!」瑪麗望向了張小吉這邊:「神血是無味的!這血腥味是從那邊發出來的!」
手中一輕,土猛赫然發現被自己夾在了臂膀中的泰爾整個人消失不見!
「聖女!人質不見了!」土猛的第一反應就是朝著瑪麗憨聲叫道。
「瞬移?!」瑪麗一眼看到了出現在張小吉背後的泰爾。
「不可能,如果是瞬移,不可能不驚動我們就施展!」瑪麗尖叫著,望著張小吉:「是你?!」
「泰爾,好好看著格麗特!」張小吉一手攔住了欲衝向瑪麗的泰爾:「她交給我!」
「老闆,給我好好的教訓他!」恨恨的望了眼瑪麗,泰爾對著手掌淌血的格麗特仍出了治癒光球。
血牙幻出,張小吉一臉陰沉的走向了瑪麗,這個讓他痛恨不已的女人。
土猛與火訊已經被陸晴與薇薇麗絲接下,張小吉手中血牙直指瑪麗:「你還有什麼遺言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