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另一邊窗口傳來的槍聲,義龍心裡暗自搖了搖頭:這個龍靈實在是太大意了,竟然會驚動了這裡的守衛。看來這裡果然如同情報裡說的是個黑幫的總部。不過憑著龍靈B+級的異能這麼會被守衛看到並且還開了槍?心裡疑慮著,義龍跳進了窗口。很黑!這是義龍的第一個感覺。有人!這是義龍的第二個感覺。早已經釋放了相當於十個黑暗迷霧量的薇薇麗絲早已經按耐不住,黑暗法杖揮舞之下一團由黑色霧氣組成的骷髏頭將整個過道幾乎覆蓋呼嘯著衝向了剛剛翻進窗戶的義龍。雙手互擊,彷彿兩塊鐵塊從高空落下撞擊到了一起,這劇烈的響聲中一團火星從義龍的手中飄出將瀰漫的黑霧彷彿稻草一樣的點燃。很快劇烈燃燒的黑霧照亮了整個通道。黑色的骷髏頭一頭扎進了火團中也不可避免的化為了一團火星。看著窗口後的兩個美麗女人,義龍哈哈大笑起來:「黑暗異能?你們是那個組織的?我們星痕在做事,希望你們不要插手。」在異能界不知道星痕的異能者還真的很少。陸晴與薇薇麗絲的確知道星痕,而且還很瞭解,但是買不買帳就是另一會事了。水神甲浮出體外,陸晴水翼開合之間衝到了義龍面前,水晶之劍上一條湛藍的水龍張牙舞爪脫劍而出朝著義龍怒斬而去。單憑著陸晴的這招水龍當然無法擊敗B+級的義龍,但是加上薇薇麗絲的三重詛咒之力,義龍頓時感覺全身一沉,精神恍惚起來。剛才的黑暗迷霧只是用來掩蓋這真正的殺著。催眠術、癱瘓術、麻痺術,這三個黑暗女巫最精通的詛咒,在義龍衝進窗口之時就悄悄的附在了他的身體之上。就在義龍對這道水龍嗤之以鼻的時三道詛咒同時發力,心裡暗叫一聲不好,義龍勉強的將雙手架到了水龍巨大的龍頭之前。「轟!」巨大衝擊力將義龍連人帶窗戶一起衝出了酒吧。詛咒雖然強悍,只是以薇薇麗絲的實力只能讓義龍短暫的中招。「吼!」義龍全身猛掙,幾道黑色的霧氣從他身上一閃而沒,被彈出了體外。全身被水龍濕透,義龍在夜晚的冷空中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啪!」兩道黑白的能量帶漫天飛舞,將剛打完噴嚏的義龍個捆了個結結實實!驚駭的發現這兩道能量帶竟然蘊涵的巨大能量,毫絲不弱於自己的能力,義龍力掙了兩下,在一陣劈啪的電光閃爍中昏迷了過去。春葉與夏枝相視一笑,捲著這個昏迷過去的闖入者飛進了酒吧。酒吧一樓大廳。泰三仍然與金魁打個不停。不過全身金屬體的泰三明顯比靠著肌肉的膨脹增強實力的金魁要強上不少,到現在金魁已經變的鼻青臉腫,而泰三仍然像個沒事的人一樣繞著金魁跳躍著試驗著他的拳擊戰法。「啪!」被黑白能量帶包裹成粽子一般的義龍被春葉仍到了大廳,張小吉與陸晴站在一樓的樓梯上笑瞇瞇的看著泰三在那裡與金魁打的熱鬧。與義龍一起被仍進大廳的還有一具頭上冒著血沫的屍體,金魁斜瞄了一眼:正是與自己一起執行任務的龍靈。和自己一起來的兩個弟兄全部躺在了地上,金魁頓時心神大亂。硬架了泰三的一記重擊,金魁直直的朝後飛出,半空中翻轉了幾圈才抵消了這記重擊的衝擊力落在了地面,「轟!」的一聲將地面踩出了一道凹陷。「蓬!」一聲沉悶的響聲後泰三高高躍起到半空中,一個、二個、三個足足一百個黃金鋼戰從泰三立身處分化出來落在了酒吧的每一個地方。寬敞的酒吧頓時被這一百個黃金鋼戰圍的嚴嚴實實!心一沉,這一百個彷彿黃金鑄成的人形戰士完全把整個酒吧給封死,別說跑,就是連移動都很困難!金魁頓時呆立在了大廳之中。劉飛早在泰三與金魁開始戰鬥時就在一邊抱拳看在了吧檯之前。接過了泰爾遞過的啤酒,劉飛揚頭灌了一大口:派出了一個A-與兩個B+級的異能者來追殺自己,還真的是看的起自己啊!「星痕果然是人才濟濟!」張小吉輕拍了兩下手掌:「殺一個B+級的能力者需要派出這麼強大的陣容。」「我不是星痕的人」金魁心懷僥倖的叫道:「我只是受風無痕的委託,他們兩個才是星痕的人」金魁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一個活人和一個死人。「哦?」張小吉意外了一下,望向了劉飛。點點頭,劉飛確實只認識地上的兩個。「可惜,就算你不是星痕的人,既然來了就不要想走了」張小吉慢慢的從樓梯上走下來:「只能怪你為什麼要接這次委託。」「我是七邪的人!」金魁看到了周圍一圈黃金鋼戰開始蠢蠢欲動,立刻大叫起來:怎麼說七邪的名頭至少比星痕大上那麼一些。「哈哈!七邪?」張小吉彷彿發現了新大陸,雙眼精光一閃:「你是七邪的人?」連連點頭,金魁緊緊的盯著掌握著自己生死的張小吉。「那你認識彭同性了?」張小吉坐在了一個黃金鋼戰般過來的椅子上。「我在七邪裡就是跟著彭長老的」金魁笑瞇了眼。示意一個黃金鋼戰也給金魁搬了一把長椅,張小吉笑了起來:「哦?那我們算起來還是熟人了。」「那是,那是」金魁忐忑不安的坐上了長椅:「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上個月我還在BJ見過了彭長老」張小吉朝著金魁仍過去了一隻雪茄:「怎麼沒見你?」接過了雪茄,金魁稍微放鬆了一點:「我現在在星痕裡做事,沒有在彭長老的身邊了。」「聽說七邪派了幾個人到星痕裡,應該就有你吧」張小吉朝著金魁彈出了一道火星。「不錯」金魁用手接過了火星點燃了雪茄深吸了一口:「也就是監視風無痕的意思,這次要不是彭長老吩咐我那裡會聽這個小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