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木道長直接的再次墮落到了深坑之中,震的整棟酒吧搖晃了幾下。輕輕的落到了坑邊,張小吉全神戒備著。不過看來這個木道長已經徹底歇菜,躺在坑中一動不動,那把銀白色的長劍也靜靜的躺在了木道長的身邊一動不動。「吱!」兩個鬼魂被泰爾兩拳錘成了漫天的灰霧消散在空中。「這個傢伙還真是小強!」泰爾望著躺在坑裡仍然有氣息的木道長叫道。「不過估計現在是真的昏了」張小吉笑笑:「能在禁錮之鏈下仍然行動自如,看來道術和內力一樣都不受禁錮之鏈的束縛。」「看我的!」泰三一躍而起,似乎為剛才躲避電弧有點羞愧,現在泰三賣力的用拇指大小的鐵鏈條將木道長捆了個嚴實,順便把仍然閃動著淡淡白光的長劍拿給了張小吉。接過了在泰三手中跳動不已的銀白色長劍,張小吉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好劍!一汪水波似的銀白色光芒在劍身上流動,古樸的劍柄用白色的麻布緊緊包裹,似乎感覺到了被抓到了危險人物的手中,長劍跳動的更加的劇烈。火系的內力如同潮水一般湧入了長劍,彷彿被敲了一悶棍,長劍頓時停止了跳動。一層層的銀白色符錄歡快的從劍身上跳動著浮現出,在劍身上組成了一幅幅奇怪的圖案,緊接著又隱入了劍身,然後再被張小吉的火系內力激發出來,再次的浮出劍身。長劍在張小吉的手中快速的抖動了三下,三道匹練一般的白虹一條接一條的斬入了深坑之中。無聲無息!泰爾好奇的走近了深坑「蓬!」的一聲兩米寬的深坑頓時變成了三米寬,泰爾抖動著四隻光翼好不容易才穩住了下落的身體:「好厲害!」「果然是好劍!」張小吉的手指輕輕的彈了彈劍尖,「叮」的一聲長劍發出了一聲輕吟。剛才輸入長劍的火系內力只是激發了劍體本身的攻擊力量而已,竟然已經達到了A-級的強度!望著張小吉手中重新歸於平靜的長劍,泰爾怪叫道:「老闆,這是神器?」「恐怕不止是神器」張小吉將長劍仍進了空間之輪:「比我的血牙還猛。」「想不到這個道士的身上竟然還有這種好東西」泰爾掃視著被捆成粽子倒在地上的木道長彷彿在看著一座移動的寶庫:「我來搜搜,說不定這傢伙身上還會有更好的東西。」「傻冒,就算有好東西也和這把長劍一樣是在他的身體裡,你怎麼搜?」張小吉走到了木道長的身邊:「這把長劍看來還沒有與他完全融合,要不然剛才也不會連轉個彎都那麼費事了。」「老闆怎麼處置他?」泰爾在一邊小聲的問道。「你和泰三好好的盯著他,別讓他跑了」張小吉迎向了聽到響聲出來查看的陸晴與薇薇麗絲。「小雞,出什麼事了?」陸晴看著一樓正中央的巨大深坑,皺著眉頭問道。「七邪的人,已經被我收拾了」看到薇薇麗絲在一邊偷偷的望著自己,張小吉對著她露齒一笑,本來以為薇薇麗絲肯定會被自己這一笑嚇退到陸晴身後,沒想到這個薇薇麗絲竟然豪不示弱的對著自己做了個鬼臉。「七邪?秦炻徨來了嗎?」陸晴略帶點緊張,畢竟傳說中秦炻徨可是已經接近S級的異能界第一高手,隨著自己異能的提升,陸晴對這種等級上的巨大差異就瞭解的越深!「沒,這次只是來了一個長老和兩個高手而已,其中最棘手的那個道士也已經被我搞定」張小吉笑了笑:「而且我馬上就會去拜訪拜訪這位長老!」「小心點,上次那個長老不是差點就要了你的命了嗎?」陸晴拉著薇薇麗絲下了樓:「讓春葉和夏枝他們陪你一起去吧。」「不用了,我現在可不是以前的張小吉了」張小吉邪邪一笑:「這次還需要薇薇麗絲陪我去一趟,她的黑暗迷霧可是偷襲的好幫手。」橫了張小吉一眼,陸晴在薇薇麗絲的耳邊輕聲說了兩句,薇薇麗絲連連點頭,對著張小吉一笑:「好吧,我就陪你去,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什麼事?你說」張小吉心頭暗叫不好。果然,薇薇麗絲笑瞇瞇的說道:「以後每天早上和中午,包括晚上都要有一杯四季花新鮮做出的西米露(一種飲品)放在我的房間裡!」四季花出產的西米露可是離酒吧十幾里路的專賣店裡才有的賣!「聽到了沒有?!」張小吉對著泰爾叫道,沒有理會一臉鬱悶的泰爾,張小吉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小姐滿意了嗎?」「還不錯」薇薇麗絲嘴角含笑,從陸晴身邊走下了樓梯。從朝陽幫的情報網得到的這幾天來到WH市的陌生人中禿頭老頭與一個壯漢的組合只有一個,就住在天誠酒店。泰爾留在了酒吧裡看著昏迷的木道長,春葉與夏枝也要照顧聖女,張小吉帶著陸晴與薇薇麗絲來到了這間四星級的酒店。在朝陽幫控制下的WH市,想要得到一個酒店裡住客的資料自然是輕而易舉,這兩人竟然只開了一間房間,雖然是一間豪華套房,但是張小吉還是惡毒的猜想這兩人是不是有點什麼特殊的嗜好。用惡魔披風隱藏了氣息,張小吉讓陸晴與薇薇麗絲守在了門外,自己用精神力悄悄的把房門打開。屋內只有一個人的氣息。而且還是一個正在沉睡中人的氣息。惡魔盔甲腳部的風系魔法陣運起,張小吉「飄」進了房間。寬大的床上一個只穿著褲頭的男子正仰天大睡著,呼嚕聲連門外的陸晴與薇薇麗絲都聽的一清二楚。正是水惡!看來這個傢伙昨天晚上是大戰了三百回合,到現在竟然還在呼呼大睡,要知道異能者的體質足已支撐幾天不睡,更何況是一個A級的高手?就算對付全力戒備的水惡張小吉也不需要費太大的工夫,更何況一個睡夢中的水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