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頭髮?你拿他頭髮幹嗎?」張小吉好奇的問道。
幽幽的歎了口氣,玉女歌手問道:「你是風無痕的仇人?」
「算是吧」張小吉歪著頭問道:「你恨他?」
「不錯,我是恨他!」玉女歌手盯住了張小吉:「如果你殺了他我給你一百萬!」
「哈哈!」張小吉大笑了起來「想不到我今天還遇見了一位志同道合之人,你只需要把他的頭髮給我,我會幫你對付他。」
「好!東西在我住的地方,我去拿給你」玉女歌手一邁步才發現自己走光的身體,連忙又藏到了床單後。
「我們在外面等你」張小吉笑笑走出了房門。
「我們?」還沒等玉女歌手醒過神來,泰爾就從床地下爬了出來,對著玉女歌手吹了個口哨,施施然的走出了房門。
沒有問玉女歌手為什麼會恨風無痕,張小吉跟著從玉女歌手到了他的住處,把玉女歌手藏在房間櫃子後的小人拿出來剪開,掏出了裡面的一束短髮。
回到了酒店,把這束頭髮交給了薇薇麗絲後張小吉就被趕出了薇薇麗絲的房間:「黑巫術是我們黑暗女巫的不傳之密,請出去!」
搖了搖頭,張小吉對這個小魔女還真沒有辦法。
「啪啪」第二天一大早張小吉房門外就被拍的震天響。
「來了!」睡眼朦朧的打開門,薇薇麗絲的小臉湊了進來:「我的東西呢?」
「什麼東西啊?」張小吉打了個哈欠:「一大早的你不睡覺啊?」
「還說!」薇薇麗絲頂著兩個黑眼圈:「我的空間之戒拿來,我可是熬了一晚上幫你把風無痕的位置搞到了!」
「真的?」清醒過來,張小吉從空間之輪裡掏出了一枚空間之戒:「在那裡?」
一把奪過了空間之戒,薇薇麗絲掏出了一隻小銀針刺出了一滴血抹到了空間之戒上:「東南,十七里!」
躺在柔軟的長椅上,風無痕滿足的長呼了口氣。
想不到在外表一堆垃圾的房子下面竟然有這麼一件寬敞舒適的小窩。
一百多平米的房間裡是仿歐式的裝修,真皮沙發與厚實的地毯,電視冰箱一應俱全!
只可惜沒有女人。
想到昨天應該是自己和那個水靈靈的玉女歌手消魂的日子,風無痕就覺得小腹彷彿升起了一團火焰。
老者把他引進來後就再也沒有進來過,但是風無痕知道他肯定是在自己的頭頂上喝著小酒。
這些「七邪」的老傢伙都是些怪人!
放著這裡的好酒好菜不享受,卻跑到上面的破房子裡喝劣質的白酒吃最便宜的花生。
舉起了面前桌子上的紅酒,風無痕一口乾了下去。
星痕也是有幾百年歷史的組織了,但是與「七邪」比起來,就如同一個嬰兒與巨人的差別!
不知道從那一屆開始星痕暗地裡就成為了七邪的一個分會。
一個很少人知道的分會。
表面上星痕擁有眾多的異能者,其實風無痕自己清楚這些異能者裡能達到A級的只有繆繆數人,而且大部分還是七邪的成員。
說起來是援助星痕,風無痕知道不過是來監視自己罷了。
分會,哈哈,不過是給七邪培養人才的搖籃!風無痕恨恨的抓起酒瓶灌了一口:雖然不服氣,但是對七邪越多瞭解一分就越多一分恐懼,就算是集整個星痕的力量也不夠七邪的一個分壇瞧的!
看起來自己風光無限,又有多少人知道自己不過是人家的一個小弟。
一輛出租車慢慢的停在了街道的拐角,仍給了司機一張大鈔,張小吉與泰爾慢條條的從車上鑽了出來。
「風無痕會躲在這裡?」看了看滿地亂丟的垃圾與狹窄的街道,泰爾搖了搖頭。
「我已經感應到了他的氣息」張小吉點燃了一隻雪茄:「就在前面的房子下面。」
「下面?有地下室?」泰爾一腳踢開了一塊攔路的磚塊。
「先過去看看」噴出了一口濃煙,打散了街道上的一股撲鼻臭味,張小吉帶頭朝著街道旁屋簷上掛著一個醒目風鈴的小屋子走去。「來了?」屋子裡孤零零的坐著一位禿頭的老者,頭也不回的對著走進來的張小吉說道。
「你知道我要來?」含著一絲微笑,張小吉一屁股坐到了老者對面黑呼呼的凳子上。
「該來的總會來的」老者轉過了頭,橘子皮一般的老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喝酒嗎?」
從桌子上拈過了一顆鹽水花生,張小吉慢條斯理的夾開了殼把白花花的果仁丟進了嘴裡:「謝謝,今天我不想喝酒,我只想殺人!」
「年輕人總是這麼的急噪」老者慢慢的咀嚼著花生仁:「想死也不用急著投胎啊。」
「大爺,你背後房間裡的朋友是不是叫他們出來一起坐坐」張小吉拔出了血牙一刀剁在了桌上。
眼內寒芒一閃,老者大笑了起來:「果然有點鬼門道,阿颯,人家已經知道你在裡面了,出來和這位朋友見見面吧。」
「吱呀…」房門輕輕的被推了開來:一頭的黑髮一直披散到肩部,一身不起眼的休閒服,腳上罕見的穿著一雙解放鞋。
慢慢的抬起了頭,蒜頭鼻、厚厚的嘴唇、一臉的橫肉:奇醜的臉上笑容如花:「你好!」
隨著這位醜男的走出,一個矮小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後。
只有醜男一米七左右個頭的一半,這個類似侏儒的男子一臉與身高不符的凶像,緊跟在醜男的身後,一言不發。「風無痕在那裡?」張小吉從桌上拔出了血牙,直指老者。
「卡」捏碎了一顆花生,老者笑了起來:「風無痕?他就在房子下面,不過他似乎不想見你。」
「媽的,別廢話了,給他們點顏色瞧瞧!」泰爾在一邊雲裡霧裡聽的滿頭霧水,看到了老闆拔出了刀,也裝備起了光甲,抽出了光之短劍。
「光系能力者?」老者眼睛一亮,對著侏儒點了點頭。
一陣連珠的劈啪聲後,侏儒如同吹氣球一般的迅速漲大著,同時一層層的肌肉纖維在他的身上滾動著,組成了一塊塊夯起的肌肉塊:轉眼之間一個矮小的侏儒變成了一個足足接近兩米的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