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具有異能的潛力也不可能這麼快使用明顯不是低級異能的能力吧?
有意思!到底是什麼讓這個毫無異能的人突然擁有了差不多B-級異能?
猥瑣男從發牌開始就沒有看自己桌面的任何一張牌,只是低頭和自己懷裡的美女調弄著。
剛才張小吉還沒注意,但是現在一看,差點吐了出來:原來這個傢伙一直抱著的竟然是一個人造美女!一般是用來給單身男人慰藉自己的充氣娃娃,只不過這個娃娃實在是太過於逼真才讓張小吉一時沒有發覺。
看這個猥瑣男也不是日本人啊,怎麼就這麼猥褻呢?
「不跟」猥瑣男頭也沒抬的喊道。
「我大一千萬」望著自己面前的三條J,大漢喊道。
「我全壓」金髮年輕人的面前一共是五千萬英鎊,不知道他從那裡又搞來了這麼多現金,不會是又把他老爸的什麼好東西給押出去了吧,張小吉心裡暗想。
有四條K自然金髮年輕人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這麼有把握?」大漢哈哈大笑著:「不跟。」
幾場牌下來張小吉就發現了金髮年輕人的異能很不穩定,大概換一次牌就需要五、六分鐘才能夠恢復,而且精神波動也很不穩定,他的情緒也時好時壞,要不是一直在贏錢估計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就要倒霉了。
而委瑣男子一直沒有動靜,連上好的牌面也不會去主動出擊,總的來說也沒有多大的輸贏。
大漢看起來非常的粗魯,但是賭起牌來卻是十分的細心,而且似乎也感覺到了金髮年輕人的換牌行動,每次在金髮年輕人換牌後才會加大賭注。
看來這些都不是普通的人啊,張小吉仍出了一塊黑晶籌碼,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到一個小時老闆就輸掉了差不多三千萬,看的一邊的泰爾抓耳撓腮的。
金髮年輕人的精神已經出現了萎縮,不過仍然可以使出異能,只不過時間已經變的間隔到了接近十分種。
「兩千萬」委瑣男子第一次喊的這麼大,牌面卻只是一對3。
時間大概正好是金髮男子可以施展異能的時間,看來他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很不穩定:「梭哈!」
將自己面前大概上億的籌碼推到了桌中心,金髮年輕人笑瞇瞇的盯著張小吉:「如果你現金不夠的話可以用鑽石來抵押。」
「我想我還不需要落到抵押物品的地步」張小吉從懷裡掏出了一本支票簿,簽下了六千萬,仍向了桌面。
「哈哈,好久沒碰到這麼痛快的場面了」大漢一陣狂笑:「爽!」
看來這個傢伙也不是一般人,同樣的丟出了一張帝國銀行的本票。
「嘿嘿嘿」猥瑣男子發出了一陣細笑:「好!好!果然都是豪爽的人,我喜歡!」
在幾人同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後,猥瑣男子把自己手裡的充氣娃娃仍到了桌面:「那我也豪爽一把!」
張小吉三人下意識的同時朝後仰了一下,望向了桌子上與真人一般大小的充氣娃娃。
與真人無異的充氣娃娃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所製,皮膚比真人的更加水靈,雙眼是兩顆黑色的寶石,而且還散發出一股醉人的香氣,雙手雙腳上戴著四隻白金鏈,手指甲大小的白鑽沿著鏈條吊了一圈,光這四個鑽鏈價值就已經達到了金髮年輕人梭哈的全部金額!
在充氣娃娃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條白金項鏈,鏈墜是一顆青色的圓球狀晶體-風系的提升晶體!
另外兩人不知道這個充氣娃娃脖子上晶體的價值,張小吉可是很瞭解:這種屬於千萬年才能夠形成的元素精華即使在以材料豐富著稱的黑暗議會裡也屬於緊缺物品!
不用看張小吉也知道這個猥瑣男子一直就在注意著自己的反應。
「這四條鏈子到是值這個價,不知道你打算壓多少?」大漢在一邊叫道。
「九千萬」猥瑣男子看著張小吉:「不知道這位先生認為這個娃娃值不值這個價?」
「開玩笑吧先生,這個破娃娃也能值九千萬?」還沒等張小吉開口,金髮的年輕人就喊了起來:「最多也就值八千萬的樣子。」
「如果你想押九千萬的話可以去找這裡的鑒定師來看看」張小吉笑笑:「不過好像有人不同意你這個東西押八千萬。」
「呵呵,那好吧,我就押八千萬好了」猥瑣男子將面前的籌碼全部的推了出去。
「啊!」就在金髮年輕人準備再次用異能將手中的底牌換掉時,從放在桌面的充氣娃娃的黑色寶石雙眼裡突然射出了兩道無形的能量波將金髮年輕人的異能衝散,同時還將金髮年輕人連人帶椅衝到了桌下。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猥瑣的男子發出了一陣嘻笑:「快點把他扶起來。」
大漢面色一變,盯住了桌上的充氣娃娃,嘴張了張終於的停了下來:「我放棄。」
將底牌壓到了桌上,大漢急沖沖的推開了房門彷彿房間裡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衝了出去。
看著大漢那三張A,張小吉扭頭看向了猥瑣男子:「這個人是不是見了鬼,怎麼就這麼跑了?」
「可能真的是看到鬼了吧」猥瑣男子笑了起來:「看他長的那麼壯,想不到卻這麼膽小。」
一陣奇怪的能量波動從金髮男子那裡傳了過來,張小吉轉頭一望:金髮男子倒在地上,手裡不知道從那裡摸出了一塊古怪的石頭。
帶著斑斑綠痕的石頭似乎與河灘上那些鵝卵石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張小吉卻發現握著這塊石頭的金髮年輕人體內本已枯竭的異能彷彿被注入了一股海水一般迅速的回復增加著,很快不僅將異能全部恢復,而且還更加的增加了一個階層,接近了B級!
顯然金髮的年輕人已經陷入了瘋狂,雙眼血紅,站起來走向了牌桌:「呵呵我還沒開牌呢,這把讓我一次將以前的全部收回來,哈哈!」
雖然B級的異能也算的上是個高手了,但是卻還不放在在場的兩人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