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林凡也微微一怔,他雖然知道這人不是心研,但也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小秋更是大驚失色,道:「你不是大內王總管麼,你為何要假辦公主,公主呢?你將她怎樣了?」
王總管驟然被制,亦是滿面驚怕,垂首道:「公主被我下了禁制,藏起來了,一時間絕不會出事。」
小秋與金奴這才想起這公主的行為舉止為何與往日有些不同,敢情根本就是不心研公主,若是在不時,他們可能還可以看出異樣來,但今晚突變之事,實在太多,就是他們雖也發現這公主聲音有些變了,只當他是受驚過甚,聲音難免嘶啞,是以竟未曾留意。
此刻金奴與小秋驟然發現王總管竟如此大膽,敢假辦公主,心中自是驚怒交集,頓足道:「你……你為何要如此?你瘋了麼?快說,公主在那裡」
王總管怨毒的看了林凡一眼,將頭垂了下來,林凡微微一笑,毫不在意道:「現在有說話的機會,我勸你還是快些說,可能等會,你就永遠都不能開口。」
「想要我說,哼,你做夢吧!」王總管猙獰道:「就是死,我也要拉幾人下去,免得到了鬼府寂寞!」
林凡輕笑道:「你絕對不會一人下鬼府的……」語聲微頓,一笑又道:「因為二個都拉皇子都已經死了,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下注在那位皇子身子,但現在恐怕都是竹藍打水,一場空了。」
小秋與金奴聽得目瞪口呆道:「兩個都拉皇子,這是什麼回事?」呆了半晌,他們方自突然回過神來,長長喘了口氣,道:「知道了,一真一假,真假皇子原來本是合作關係,但事到成功之際,他們卻都想爭奪王位,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倒真的險些把我們害死了。」
林凡微微笑道:「今天被他們害死的人,可不少!」說到這裡,林凡望著王總管笑嘻嘻道:「你說是麼?」
小秋瞪著王總管道:「聖雅王朝一直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造反,還把公主也制住了……」越說越是氣惱,忽然反手一掌,摑在王總管仙的臉上,道:「你說,為什麼?」
王總管霍然抬起頭來,凝目望著小秋,目光中散發著一種懷恨而怨毒的光芒,但卻仍然緊緊閉著嘴,絕不肯說出一個字來。
小秋與他同處皇宮多年,時常也與他打交道,以前這王總管總是一幅笑臉,從未見到他眼神如此狠毒,只覺心頭一寒,突見王總管嘶吼一聲,拼盡全力,飛起一足,踢向林凡下腹。
林凡輕輕一閃,便自躲過,王總管似已被小秋一掌激發了他兇惡的本性,此刻竟有如一隻發狂的野獸般,拳打足踢,怎奈脈門被制,連林凡衣袂也沾不到。
「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一定會後悔的!」王總管突然張嘴露出了森森白牙,一口往林凡手背咬了下去,林凡冷笑一聲,反手一提,碰得他滿口腥血。
「你……」王總管縱有通天的本事,此刻也無法再加反抗,但面上所流露出的那種乖戾凶暴之氣,卻仍然叫人見了心寒。
林凡冷笑道:「我知道你假辦公主,肯定有些不詭有意圖,但是什麼意圖?我卻猜不出來,莫非你竟和那兩個真假皇子有什麼關係?只要你好生說將出來,我絕不會難為你。」
王總管嘶聲道:「你放手,我說。」
林凡微笑道:「我放了手,你便可能使出那狗屁禁術了,我雖然不怕,但炸得四周都是血,我看著也不舒服。」
王總管低吼一聲,咬牙切齒,道:「好,你不放我,你可知道我是誰,等會,我要教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我要將你們舌頭拔出,眼睛挖下,牙齒一隻隻敲碎,頭髮一根根拔光……」
小秋駭得驚呼一聲,顫聲道:「住口……你……你莫要再說了。」
王總管獰笑道:「我說說你就害怕了麼,等我真的做出了,你們又當如何,快叫他放手,否則……」言罷,嘿嘿獰笑了起來。
小秋頓足道:「你快說出公主在那裡,我想盡法子,也叫他放了你,但你若不說出公主的下落,我就……就……」說著說著語聲漸漸咽哽,兩行清淚,自雙目中奪眶而出。
卻聽林凡緩緩道:「你聽到那兩個皇子死了,竟然還無動於衷,公主在那裡,你也不肯說?莫非你的注不是下在那兩個皇子身子,你之所以假辦公主,就是想利用公主的身份接近都拉皇子,好行刺於他?」
王總管聽到這句話一怔,突然厲喝一聲,叫道:「你怎會知道?」語聲出口,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怒罵道:「小雜種,你……你休想再自我口中騙出一個字來。」
林凡臉色微變,但仍是心平氣和,緩緩說:「想不到你們的計劃,連我也瞞過去了,不過,我的手段你也見識到了,今天只要有我在此,無論誰想篡位,恐怕都不會成功,你應該為你的主子著想,該說的,就說出來,否則等我真正動手,你們後悔只怕也來不及了。」他語聲雖平靜,卻帶著種奇異的懾人之力。
王總管垂眉斂目,冷冷道:「你竟然有手段,就自己去查,去應對好了,何必問我。」
林凡突然微笑道:「你當真不肯道明,難道真要將活命的機會浪費掉!」頓了頓,林凡道:「說不定你的主子,現在正在一旁看著你了,他見你身受此難,卻不肯出來相見,你又何必為他賣命了。」
王總管身子一震,但瞬即獰笑道:「小雜種,你休息挑撥離間,縱是我主子棄了我,我也要幫著他的,這一切,都是我精密計劃過的,都正在按照計劃進行,我絕不許任何人破壞它,世上也絕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破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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