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谷中滿是落葉,灰霧未退,寒意襲人,但卻有種說不出的味道,使林凡的血液裡起了一陣微妙的顫抖,他踏在落葉上,施然而行,兩隻眼睛像雷達般似的在谷中搜索著。
看起來,這是一個極為普通的山谷,並沒有任何可以隱藏秘密的地方,當然除了這山谷中中的那個水池,起碼表面上看上去是如此,他們要不是有那老頭指點,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這個地方。
林凡慢慢走到池水旁,瀑布倒掛入池,水聲淙淙如琴音,看了一會,他突然奇怪道:「池中的水怎麼不會溢出來?」轉念卻又不禁失笑:「想來這池下,必定還有排水之處。」於是他對那毒居士覓地而居的本領不禁十分欣賞,因為此地,當真是一個隱居的好地方。
他漫步池旁,池水清澈如鏡,卻有幾段枯枝飄在水面上,望了一眼,他也並未十分在意,眼光動外,這瀑布卻像真的一樣,飛珠濺玉,水勢頗大,後面是什麼,根本無法看到。
這池方圓約有百十丈,突然間,他身子一動,已向水池中飛點而去,振飛數十丈,曼妙的落在一段枯枝上,腳尖在枯枝上一點,身形再離起,竟向那瀑布掠了過去。
他人在空中,突然週身亮起一層淡淡的魂力罩,微微請阻了阻流水後,已逞直向瀑布衝了進去——耳畔水聲如雷鳴,等他穿過瀑布時,便見瀑布後露出一個十尺來高的洞穴。
大喜之下,也沒去多想洞中有無危險,便閃身躍了進去,但覺腳下平整,便似走在石板路上一般,料想洞中道路必是經過人工修整,想是那毒居士定是住在這裡無疑了。
欣喜之意更盛,只是道路不住向下傾斜,顯是越走越低,突然之間,前面出現一張石門,門上有著門環,林凡提起門環『噹噹噹』的連擊三下,過了一會,門內無人答應,他又擊了三下,仍然無人應門。
於是伸手推門,那門似是用銅鐵鑄成,甚是沉重,一時如何推了開,除非林凡將這門全打碎了,但他可是來求人的,這樣的事怎麼能做,頓了頓,他朗聲說道:「在下不招自來,擅闖貴府,還望主人恕罪。」停了一會,不聽得門內有何聲息。
林凡又叫了數聲不見有人出來詢問,正待再去敲門,內裡忽傳來一道冷冷聲音道:「是不是血門中人?」
雖然未曾謀面,但林凡知道這是毒居士的話聲,老實答道:「不是,但晚輩……」
可還沒待林凡說完,那淡漠的聲音斷然道:「竟然不是血門中人?限你立時離去。」這話一完,洞內突然靜止下來,好一會沒有聲音。
林凡大急,連連呼叫:「前輩!前輩……」
毒居士又道:「你再叫也沒有用,凌某雖是好人,除了血門中人,已發誓不再救任何的人性命,小伙子不要白費時間,去想別的辦法吧!」
林凡道:「前輩不救人性命,人號稱毒居士,晚輩早已知道,但晚輩此時身上有個東西,前輩只要出來一見,一定肯施手相救。」
毒居士冷笑道:「你這小子倒老實,凌某還不知大陸上叫我毒居士,毒,呵呵,見死不救,還當真心腸狠毒!毒居士!哈哈,我這個名字取得正好!」
林凡又道:「請前輩出來一見可好?」
毒居士道:「世上能讓我動心的東西,已是極少,而且就算有讓你真能拿出讓凌某感興趣的寶物,我也不會破例,你還是走吧……」
林凡哪肯離去,當下將再加言辭,每一句話,他說的禮敬有加,就是在他自己聽來,也足以讓人動心了,可那毒居士竟然毫不為之所動,林凡心中大微惱。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他林凡,好說不成,莫不成那老傢伙要來歹的不成,正當林凡寒著臉,準備動粗的時,突然那洞一暗,又閃進來一人。
林凡回頭望去,卻是怔了怔,他本以為這進來之人,應該是冷小妞,或是那御車的老頭,可當他藉著洞中亮光看清來人時,竟是一個紅須大漢。
而且他還認識此人,正是上次在不幽草原救下了的那個紅鬍子中年大,林凡心道:「上次見這拿出一片血旗,就隱隱知道這人應該和血門有干係,如今見到來到這裡,想來定是血門中人了!「
來人看到林凡也是一愣,接著便連忙上前,向林凡點頭示意,可看林凡臉色不怎麼好看,這紅鬍子中年人也知道情勢不對,突然在常林凡悄聲道:「你是來求毒居士治病的吧,嘿嘿,什麼也不用說,跟著我進去,到時見機行事!必要時,可以假裝要加入血門!」
聽到這話,林凡登時省悟,大喜道:「如此辦法,自己怎麼事先就沒想到,嗯,不對,就是想到了,若沒引薦之人,遲早也會洩底!」想到這裡,讓紅鬍子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明白。
紅鬍子笑了笑,拋給林凡一顆紅色的藥丸,讓他含在口中,然後才隨手在石門上一按,石門『轟』打開,紅鬍子上前一步,對著林凡招了招手。
林凡上前兩步,然而人還未走進,一股兇猛的勁氣便是攜帶著鋪天蓋的的黑色粉末從內部噴湧而出,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的林凡心頭微微一驚。
謹慎的退後了幾步,口中迅速吞下那枚紅色的藥丸,右掌迅速的喚出天劍,在黑色粉末即將噴到他身上之時,天劍猛的一揮,更加兇猛的劍氣憑空浮現,然後將那些黑色粉末,全部的掀飛了回去。
黑色粉末逐漸消散,紅鬍子詫異的回著看了林凡一眼,才微笑道:「這老傢伙總喜歡搞這些整蠱人的東西,剛才那黑色粉末若是皮膚沾上了一星半點,人就會化為一淌融水,不過,若是事先服下藥丸,就沒有什麼可在意的了。」
……………終極召喚……………金牌……金牌……金牌…………金牌……金牌…………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