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衣文土這樣一舉動,藥店內其他人大驚,面面相覷,同在光罩之中的黑臉在老者遲疑道:「大人……」
沒等其把話說完,白衣文土大聲道:「雪涯國大公駕到,爾等還不拜見?」
聽到這裡,林凡也才過神來,見那白衣文土突然用魂力罩將他捲了進來,微微愣了一下,聽到他開口後,心裡連天叫苦,這是什麼事,小爺怎麼成雪涯國大公呢。
中年大漢與黑臉老者一呆,還是跪了下來,但還是輕聲道:「他是就是雪涯大公麼?」
白衣文土望著林凡,神色恭敬,道:「大公可記得在下麼?」
林凡一陣張口結舌,心中暗道,「我記得你才有鬼了呢,小爺可不是什麼大公。」
白衣文土子見狀,有些失望,道:「莫非大公不記得了麼?微臣仍雪涯公國邊境防衛軍總參謀長,這兩人是我的貼身護衛夜靖與文老,微本一介貧民,五年前入雪涯公國都城,錯手打傷了權貴,若非大公當日微服出巡,當面調解,微臣恐怕早已丟了性命。那日別後,小人牢記大公之恩,投入雪涯防禦隊,沒想到歷經五年,便讓微臣在這裡遇到了大公……」
林凡心中苦笑了一番後,便是頗為玩味的打量起了在自己面前這個滔滔不絕的白衣文土起來,自己到底應該怎麼應對這事呢。
這個無緣無故掉下來的大公,自己如果想要做,到也不是不可能,畢竟真正的大公已經死了,回去以後假裝來個失憶,以後再稍許注意一下,便可了。
想一想,還真是有點誘惑啊,一個公國的大公權力說大不大,但說小麼,怎麼也是管理著一個國家,擁有著這個國家的生死大權,在這公國之內,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不過,這些也只能想一想了,雖然有點讓他動心,但他現在可沒時間去當這個大公,他現在急需要增強自己的實力,回李家與仙兒見面,然後與李家與大長老解決以前的那些恩恩怨緣。
如果自己現在當上了這個大公,那以後這國家的國事與內政一麻煩下來,他還那有時間去修煉,想到這裡,林凡便是有決定,不過還是略微遺憾的歎息了一聲。
「大公,微臣該死啊!」正在林凡要開口時,白衣文土突然一聲大呼,伏在地上道,「微臣有負大公所托,實在是罪該萬死啊。
林凡見他突然之間就變得如此淒苦,言下極是喪氣,心中卻是突然有了點不忍,與好奇道:「犯了什麼罪,竟然要萬死?」
林凡一開口,黑臉老者與中年大漢頓時面如死灰,場中一片死寂,竟然誰也不開口了,這股子氣氛讓林凡皺了皺眉,忖道:「這幾人到底做了什麼事,怎麼一個個都好像死了親娘似的?」
過得半晌,只見得白衣文土突然抬頭,長歎道:「邊防軍連連失利,已是丟失了五座城池。」說到這裡,其向旁邊黑衣老者與中年大漢長長一揖,又接著道:「若非微臣手下親兵拼著性命助臣突圍,只怕微臣已是無緣再見到大公了。」
「邊防軍失利,丟失了五座城池」林凡一驚,道:「這麼說,雪涯國正在與其他國家開戰麼?」說罷扭頭年看著這三人,心頭惴惴,幸好自己沒打算當什麼大公。
一個公國最多也就管理著十個城池,現在竟然也經讓他國攻佔了五座,這豈不是就要亡國了麼,一個亡國大公,他更是沒心思做了。
白衣文土見林凡突然問出樣一個問題,有些詫異,但也沒起疑,只道林凡關心國運,已是心亂,便道:「雪域五國,以雪涯國最是土肥地美,其他四國貪圖我雪涯國已是多年了,但雪涯國力卻是比其他四國強出不少,所以在以前,還從沒冒犯過,這次不知道,那四國達成了什麼協議,竟然聯手來攻……」
「四個打一個?」林凡聽到微微一驚,暗忖道,「那雪涯國被滅,恐怕是遲早之事了。」
這時的林凡已是對那什麼雪涯國,再也沒什麼興趣,正要藉詞開溜,卻聽白衣文土道:「大公盡可放心,微臣就是拼著身死,也會送你逃出拉薩國的。」
「拼著身死?送我逃出雪涯國?」這話讓林凡聽的一愣,有些不解道,「你是說,我現在的處境是不是很危險?」
「不錯,大公微服出使拉薩國的消息,不知為何走露了風聲,雪域四國舉全國之力,派出了近百名魂星期強者,已在拉薩國布下了天羅地網,只等大公一顯身,便一網成擒,天幸大公現在還無恙,只不知……大公為何要來這裡……」
「媽的,數以百計的魂星強者,老子怎麼知道你那什麼鬼大公會滾到這裡來,只是那混蛋現在可是把自己害慘了,那麼多魂星強者,就是一人一擊,就夠讓小爺我粉身碎骨了。」
白衣文土把話說完,見林凡神情彆扭,並沒有回答自己的提問,也沒開口以為他另有隱情,不願吐露,當下欲言又止,
「雪域四國那些魂星強白……不會在這附近吧?」林凡有些擔心此事,開口說了出來。
白衣文土見他舉止古怪,有些詫異,只道他關心屬下,便道:「想必距此不遠……」
林凡臉色一變,那現在是萬萬不能一個人跑路了,要是遇上那些人,恐怕是極難逃出生天,他可不會自大到有以一敵百的本事。
心中思慮急轉,過了半晌,林凡開口道,「你們現在有多少魂星強者來到了這裡?」
白衣文土道:「臣在手下的拚死下,剛一脫圍,便打聽到大公您在拉薩公國有險的事,便是領著手下匆匆趕了過來,現今,除了微臣旁邊的為這兩位貼身護衛外,另外還有著三魂星強者,領著一千親兵駐紮在城郊。」。
「只有五個魂星強者。」聽到這裡,讓林凡失望不已,雖然還有著一千親兵,但那些普通的士兵遇到那些魂星強者,恐怕也就起個砍瓜切菜的作用,能緩和一下他們前進的腳步。
「大公,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還請發出指示。」白衣文土見林凡久久不語,便開口道。
「怎麼辦,老子還真想把你們涼拌了。」林凡被他一口一個大公,叫得渾身好像蛇鑽蟻附,鬱悶的想要吐血,一百個不自在,但又不知如何分說,現在說他不是大公,恐怕除了自己,沒一人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