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白衣少女一步步朝自己走來,林凡心都涼了。
「殺個人,竟然還戴上手套,搞得這麼神秘兮兮,還真不知道為怎樣折磨自己,莫非她真能折磨自己的靈魂不成?。」這時林凡心中隱隱有點後悔了起來,「看這陣勢十有八九是真的,那自己先前還真不如自刎的好,起碼死個痛快。」
全身用力掙扎了下,但這白綾不知道是什麼做的,上面光芒一閃,裹的更緊了,心想脫身望,林凡已認命,大聲道:「要殺要剮,全憑你就是,但想要我自刎是絕對不可能的。」
白衣少女轉眼瞧著林凡,目光生寒,冷冷道,「我倒忘了,先前說過,須得割你舌頭的。」手腕一翻,掣出一把寒光四射匕首,走向林凡。
林凡怒道:「小爺不過無意之舉,你何必如對待我,難道我想求個好死也不成麼?」
白衣少女冷笑了一聲,道:「先前叫你自刎,你不照做,現在就是求我也沒用了……」
聽到這樣一番話,林凡恨不得大笑一場,聊以自嘲,又恨不得痛哭一場,以表憤怒與無奈,恨恨地道:「老子是『龍困淺灘被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臭丫頭,有膽的把我放開,咱們再來比劃比劃。」
白衣少女瞅他一眼,啐道:「一個連魂靈根、元素魂都沒有的廢物,沒想口氣到不小,本小姐可沒時間和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你還是認命吧。」面露不屑,匕首一揚,就刺了下來。
可就在這時,一道白光急射了過來,正好擊在這白衣少女的匕首上。
『砰』地一聲,匕首化做點點白光消散了開來。
「姐姐,且慢!」不一會兒,忽聽遠處傳來一陣清軟嬌媚的聲音。
林凡張眼瞧去,只見一個白色的光點,幾閃之後,就來到了自己面前,繞在其身上的白光一散,竟然也是一名美貌女子,身著綠衫,要命的是,這來人面貌竟然與先前的白衣少女一般無二。
「難道是兩胞胎?」林凡心中一訝,忍不住多看了她們兩眼,若不是兩人所在位置與衣衫色彩不同,他還真是分辯不出誰是誰了,就是這樣,在他看了幾眼後,也有些眼花繚亂了。
卻聽白衣少女對著新來的少女皺眉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綠衫少女走上前來,瞧見林凡,目有訝色,繼而笑道:「姐姐,這人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一個將死之人而之,你問了也沒用。」白衣少女囁嚅數下,足下一動,向林凡踏上一步。
「你要殺他麼?」綠衫少女微笑道。
「這個自然。」白衣少女冷道:「此人非殺不可。」
「此人只不過是一個廢人,他如何得罪姐姐了,讓你非殺他不可?」綠衫少女瞟了瞟面如死灰的林凡,道:「我問你,姐姐為什麼要殺你?」
「不准說。」白衣少女雙眼瞪著林凡寒聲道。
林凡被她又瞪又喝,心中憋屈,反正今天也活不了,大叫道,「為什麼不能說,小爺就是要說,你又能奈我何。」目露不屑,就要開口述說。
「你敢,你要是說了,我定要你生不如死!」白衣少女一急,眼中寒光一閃,瞅著林凡,但與他四目相對,想起之前的事,臉上卻是一熱,好像蒙了一塊大紅布。
但僅僅過了一會,微微一咬牙,手指一點,一道鮮紅的光芒急射而下。
光芒速度太快,瞬間即至,林凡全身受縛,根本不可能抵擋,只得全力向旁邊挪移上一下,「哧」的一聲,右臂一陣酸痛,半個身子發麻,低頭一看,右臂上竟然已出現了一個手指大小的血洞,這要是射在喉部,豈不立時沒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知道這白衣少女已是想要滅口,林凡心中那還有顧及,頓了頓,大聲怒道:「老子不怕死,你小妞想要殺我,還不是因為本少爺看了你的——!」
「住口」這些話白衣少女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說出口的,她銀牙緊咬,厲聲道:「好,我答應不再折磨你,讓你死個痛快。」長袖一揮,正欲痛下辣手。
「不行,我可不會讓姐姐你殺他的!」高空落下一個身影,正是綠衫少女,擋在了林凡前面。
「怎麼,你要和我動手麼?」白衣少女臉色微變,胸膛一陣起伏,強行壓下心中怒火道。
「姐姐何必如此,這事情好像有點趣味了,你怎麼能殺了他。」綠衫少女笑瞇瞇坐下來,美目亮如星子,在林凡身上打量一陣,忽又皺了皺眉,喃喃道:「再說,這小子是個大活人,對他是如何進入這裡的,我也好奇的很?」
白衣少女臉色一變,揚眉喝道:「妹子,你定要與我為難麼?」
「這到不是。」綠衫少女擺了擺衣袖,輕笑道,「你難道不覺得寂寞麼,這麼多年了,這裡就你我兩人,除此之此,全都是一些死物,沒有一點生氣,如今好不容易來個大活,你為什麼要殺了他。」
「就算如此,他也必須要死。」白衣少女,玉容上陰霾之色閃過,冷冷道。
「你還要殺他,難道他真對你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綠衫少女,顯然有些意外,但她馬上想起了什麼,瞅了瞅林凡,又瞥了眼白衣少女,忽然輕笑了起來。
「小丫頭,你笑什麼?」白衣少婦蛾眉微蹙,淡然道。
綠衫少女眉開眼笑道:「我在想,你不會殺他了。」
白衣少女,俏臉發白,冷聲道,「我為什麼不能殺他?」
「咯咯,你不是耗盡無數年的時間,在研究一種『神魂』麼,如今已快要成功,只差最後階段的試驗體了,如今這著這麼好試驗對像送上門來,你還不好好利用?」綠衫少女一陣嬌笑後,望著林凡,不懷好意的說道。
「你是說他?」白衣少女一怔,好像真想起了什麼大事,慢慢思慮了起來。
「試驗體?」林凡見白衣少女面色陰晴不定,不覺心兒狂跳,幾乎掙破胸口,「乖乖,該不會像對待小白鼠那樣,將自己解剝吧,若是這樣,還不如殺了小爺。」
正自忐忑,忽聽白衣少女輕笑一聲,啐道:「這傢伙一沒魂靈根、二沒元素魂,還真是根植『神魂』的絕佳試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