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聽地心中一顫,一驚,一訝,暗自道:「聖地出來的人竟然是大長老的爺爺,這怎麼可能,還有這個大長老,瘋了嗎,自己什麼時候殺害他的孫子了,媽的,你就是想殺小爺我,也不用找個這樣的借口吧,這大長老在打著什麼主意?」
「李義,你千萬不要說話,聽著聖地老祖說話就行了,至於殺害大長老孫子之事,只不過是我連續阻止了幾次大長對你的滅殺,他一時無可奈何亂說的,他只不過想借聖地老祖之手滅殺了你,不過你放心,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救你的···」林凡依舊跪伏著,默默的聽著李義父親對自己的傳音警告。
「李尹,宗堂之內那容你大呼小叫的,孫子死了就死了,那只能怪他無用,你哭訴什麼!」一道冰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這事情我會有所決斷的。」
林凡聽了一怔,隨即暗自鬆了口氣,這聖地出來的人果然夠冷血無情,聽到自曾孫被殺的消息,竟然如此的無動於衷。
「爺爺!」大長老急了。
雖然這聖地老祖是他爺爺,可是這聖地中人的古板、冷漠,他是知道的,恐怕即使是他們死了親生兒子,也不會有多大感想。
「爺爺,你想想,李緹可是你的曾孫啊,您在沒進聖地之前還時常逗他玩耍了,那時他是多麼的可愛,然而現在卻是成了一堆屍骨,您難道如此絕情?」大長老急切道。
「閉嘴。」聖地中的老祖眉頭一皺,低喝道。
大長老當即不敢吭聲,深吸一口氣默默思考了起來,屋內一片寂靜,許久聖地老祖才淡淡在說道:「下面跪著的可是李義,抬起頭吧!」
冰冷聲音響徹大殿,林凡連忙敢抬頭,林凡這時候才發現,這宗堂宮殿內部很空曠連根柱子也沒有,林凡地目光順著台階朝上方延伸,直至那坐在最正中的聖地老祖。
聖地中的老祖是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白髮老頭,那白色長袍上繡著許多神秘的花紋,一雙眼眸,彷彿帶著一股雷電直接劈向林凡心臟。
「嗯,沒有一點魂力波動,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人?」聖地老祖饒有興趣地看向林凡,「真地很是讓人驚訝,你這麼一個廢物,關於你的事,竟然引動了這麼多人,連我都讓他們請來了,讓我吃驚啊,按我的看法,你一個廢物對家族也沒有什麼用,直接殺了如何。」
「老祖!」李義的父親連喊道。
「怎麼,你有意見?」原本還在笑著的老祖面容陡然冷了下來,目光掃過李義的父親,僅僅因為這目光一掃,李義的父親只感到靈魂一陣顫抖。
「果然喜怒無常!」林凡看著冷臉的聖地老祖,暗暗的想到。
目光雖然冷,威嚴雖盛,可你要殺的卻是我唯一的親生兒子,李義的老子怎麼願意放棄。
「老祖。」李義的父親連喊道,同時手中一翻出現了那面像征著家主的令牌,跪伏了下來,懇求道,「老祖,根據家族歷來的規定,當代家主可以用家主令牌,向家族提出一個任意的請求,還請看在這面令牌地份上,能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能救我地孩兒!」
聽了李義父親的話就是那聖地中出來的老祖也不由一呆,更別說其他人了,過了一會後,冷漠地聲音傳來:「你真的願意為了你的孩子使用家主令,你可明白你使用了家主令,將失去什麼嗎?」
「我知道,但是在我的眼中,沒有什麼比我的孩子更重要了,所以我決使用這家主令救下我的孩兒,還望老祖成全。」李義的父親沉聲道。
聽了李義的父親的話,老祖盯著林凡良久,才開口道:「除了他外,你就沒有其他孩子了嗎?」
李義的父親有些奇怪,不知道老祖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但還是點點了頭道:「不錯,我就這麼一個孩子,儘管他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人,但我永遠也不會拋棄他的。」
聖地老祖笑了,笑得很冷很詭異,過了一會,微笑道:「好,竟然你願意為了你的孩子,付出這麼多,我就答應你了。」
李義的父親一聽,連忙拜倒在地道「謝謝,謝謝老祖成全!」
「等等,你先別忙的拜謝,我的話還沒說完了。」聖地老祖突然收起笑容冷冷道,「雖然你用家主令牌救了你的孩子的命,但死罪可勉,活罪難逃!」
「老祖。」李義的父親急切道,「您怎麼可以這樣,我孩兒他——」
「住嘴。」高坐在寶座上的聖地老祖手一揮,李義的父親頓時被一股威壓壓迫地說不出來話來,「我說怎麼辦就怎麼樣辦,家族子孫,李義,因弒兄之罪,擊散其靈智,明日執行,其父因動用了家主令的最高使用權,既日起,退位於大長老,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不希望再有什麼變動了。」
聽到這裡,李義的父親一瞬間,醒了!
「你們——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一個圈套,是你們設計好的,一切的一切,就只不過是為了我手中這塊家主令牌,你們好卑鄙!」李義的父親仰頭看著坐在上面地聖老祖與在一旁沾沾自喜的大長老,怒吼道。
「放肆,竟敢在宗堂之上怒吼,來人,將這忤逆之人拉出去!」依舊是白色長袍、白色長髮,可是就是那自然散發的氣息就讓李義的父親感到無力。
這時的林凡也是看著坐在寶座之上的聖地老祖與站在其一旁的大長老,眼神中也蘊含著難以置信,「大長老對李義所做的一切,竟然為了這個?怪不得,一直以來,面對大長老的追殺,自己都是有驚無險,原來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李瑞磉,家主令牌你竟然已經使用,現在起,你就不再是家主,現在就沒有資格站在這裡和我說話了。」聖地老祖淡漠道。
「且慢!」林凡陡然大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