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被劉辯佔了西涼的小馬兒!且讓你許家爺爺今今仰川許待聞言自然是大吃一驚,不過還是故作張狂的嘲諷著馬,一邊囑咐自己的親衛,前往城府通知曹操撤離。自己留在這裡拖住馬步伐!
白帝城的內城有兩道城門,面東朝西,馬所攻的一面是西面,而另外一面是東面。
嘎吱!!
內城的城門。一點都不比外城的城門差,甚至要更加厚重,開啟起來的時候聲音非常沉重!
小馬兒,可敢與我許諸單打獨鬥!你若勝了,我便打開內城放你大軍進入,你若敗了,我也不要求你退兵。只需要在此等候半個時辰,並且放我離去即可!可有膽應戰?」城門緩緩打開,許諸單騎殺出,手中提著一把虎賁大刀,八尺的身高,雄毅的容貌,那膨脹的誇張的肌肉。將他的戰甲撐的鼓鼓的。許豬一處城門,便提著大刀,一臉囂張的看著馬大喝道!
在許豬想來,他雖然不是黃忠對手。卻是因為靠近不了,無法施展近身之術!馬雖然少年成名,不過年紀畢竟不如黃忠,就算天賦再高。實力也不會強過黃忠,那麼他自然有機會取勝!就算取勝不了,也可以拖延時間,為曹操的逃離爭取時間!
許諸之所以向馬邀戰,也是出於無奈之舉,雖然內城的城牆又高又險,可是守軍不過六千多人小其中擁有戰意的只有自己的親衛,那八百許家虎衛罷了!其餘兵士,一個個沒有膽魄,如果馬強行攻城的話。片亥也阻攔不了馬大軍的步伐!
「虎癡許諸麼?」見許豬向自己邀戰,馬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輕輕一踢馬腹,駕駐者胯下的神駿上前。一臉冷峻的說道:「有何不敢!你我且在此立誓,你若能夠取勝,我便放你離開,並且整軍在此等候半個時辰!不過!如果你輸了,就要歸降我軍,如何?」
許諸如此邀戰,馬自然是戰意濃濃,而且劉辯本來就準備,讓他將許豬生擒或斬殺,如今應戰的話。只要全力取勝,就可以輕鬆完成任務!
何況白帝內城又高又險,如果強行攻打的話,不禁費時費力,而且還會造成太大的死傷,不如應了許諸的邀戰,只要戰決,一樣可以前去擊殺曹操!
最重要的是!如今白帝城基本淪陷。加上曹操在百姓中聲望不高,就算他逃離了內府,也逃離不了龍國大軍的全城搜捕!
「好!」許豬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在他看來馬如此年輕,就算實力再強,勝負也是在五五之間!再說他一流高階的實力,加上刀法圓滿之境,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可惜許豬不知道,馬實力在劉辯的提升下,已經達到了一流巔峰,而且槍法也已經達到了圓滿之境,一身裝備全都是頂級神器,就連胯下的黑色神駿,也是五級的天獸,單論攻擊力就不比一流的高手
了!
如果許諸知道馬的實力,不僅和他相差無幾,而且還略有勝過。裝備坐騎更是遠遠過他的話。不知道還有沒有信心取勝呢?
「你我是正常戰鬥,還是覺醒戰鬥?」馬見許待答應了下來,嘴角輕輕的揚起了一個微笑,右手的龍尖槍輕輕一抖,一抹金光一閃而過!根據劉辯給馬的請報。許豬此人一向重情重義,而且為人比較死板。喜歡信守承諾,如果能用言語束縛住許待,那麼要收降他也就容易
了。
「不用覺醒了,你我就如此馬戰吧!」許諸微微思考了一下,語氣沉重的說道。
許諸知道馬乃是白虎將軍。修煉的是四大戰決中,攻擊力最犀利的白虎戰決,戰氣的特性肯定比他的狂虎戰決要強。如果覺醒比鬥的話!自己自然毒吃虧。而且覺醒之後身體會變得虛弱,如果僥倖勝過馬的話,身體卻又變得虛弱,豈不是沒有機會逃跑?
「就如此定下了!」馬見許豬做出這個選擇,知道這人雖然呆板,而且還有虎癡的稱號,可是卻也不是笨蛋一個,當下揚起金光閃閃的龍尖槍,大聲的爆喝了一句:「全軍退後五百步,本將和曹軍的許諸將軍決一勝負,任何人不得干預!違令者重罰!」
踏鼻!!
馬的命令一下達,四萬大軍整齊的向後退了去,步伐顯得十分的統一,臉上也沒有什麼埋怨之色。這個場面不禁讓許豬大為羨慕,能夠如同自己的手臂一般指揮大軍,可是所有將軍夢寐以求的理想之一啊!如今他居然有幸見到了,可惜卻是站在對立面。
此時許詩心中有的可不僅僅是羨慕。更多的卻是忌憚,心中慶幸選擇了和馬單挑,否則就憑六千毫無士氣的軍隊,如何與這等大軍匹敵?之後馬和許豬分別手指,指天為誓,然後各自退後百步,一臉嚴肅的看著對方!
馬以許諸!
「喝!」兩人對視了一會,馬率先打破沉寂,他是以網凹…訃攻為豐流的打法。槍法大開大槍都是拼講權悔,廿然要搶攻。
龍尖槍在馬的驅策下,化作了一道金光,狠狠的砸向了許豬!這一槍帶有萬鈞之力,更是融合了馬對槍道的理解,渾然天成,根本無法用尋常的手段躲避,只能夠硬接下來,和馬以力拚力!
如果當年潢關一戰馬有如今的實力,趙雲也不會勝的那麼輕鬆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馬當年不戰敗的話,自然也就無法歸順劉辯,更加無法獲得如今的成就了。恐怕此時的實力,也就和許禱差不多。甚至還有些許補給吧!
「來得好!」許待畢竟是不遜色關羽的刀法大家,一眼就看出了馬這一槍的不簡單,心中不但沒有絲毫的擔憂,反而是湧起了無限的戰意,揮舞著赤黑的虎賁大辦,迎向了馬這樸實無華的萬鈞一槍!許諸就是這麼一個人,進入戰鬥狀態的時候,所有的思慮都會拋之腦後,全身心只有戰鬥!戰鬥!戰鬥!
許諸之所以被稱為虎癡,不是因為有猛虎的勇猛,腦子有點癡。而是和勢均力敵的對手戰鬥之時。會如同猛虎一般勇猛,並且癡迷於和對手的戰鬥,若癡若狂!
馬的槍法和以前大有不同,雖然一樣是網猛一場,不過卻夾帶了一絲柔勁,和他網猛的槍法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網柔並濟,揮舞出的每一槍,不僅帶有萬鈞之力,更是蘊含無盡的巧力,宛如一場驚艷的舞蹈,讓人眼花繚亂,漫天遍野都是金光閃爍!
許諸的攻擊和當年的馬一般,只是一味的進攻,完全不考慮防禦馬的攻擊,只是狀若瘋狂的不斷揮刀、揮刀、哥揮刀,以攻代守!
二將實力相差無幾,斗的是難分難解,雖然月光逐漸顯得有些昏暗。不過兩軍的將士看是看的一陣熱血沸騰,緊緊的握緊了手中的拳頭。注視著眼前的巔峰對決!
鏗鏘!
兩道身影交錯而過,因為度太快,加上天色昏暗,兩軍的將士的視線,已經開始捕捉不到二人的身影,只能從那兵器撞擊的火星中判斷。兩人如今還是勢均力敵之勢。
鏗鏘!鏗鏘!鏗鏘!
金屬的撞擊聲還在頻繁響起,不過激戰了良久,許豬坐騎不如馬的缺陷開始出現了!在兩個絕世戰將的全力比鬥之下,許禱的坐騎雖然還算是良駒,可是卻也無法久戰。度明顯慢於許多。
鏗!!
「喝!」雖然許豬的攻擊度,絲毫沒有因為坐騎拖累和降低。不過還是被馬抓住了一會,聚齊全身力氣,龍尖槍一掃而出,將劈砍再來的虎賁大刀磕飛。同時迅左手按住馬頭,瞬間支撐起整個身體。
只見馬繃直了身體,來了一個三百六度急大旋轉,用他右腳所穿的金屬戰靴,踢中了許待握刀的右手手腕,然後飄飄然的落回了馬背上!
許諸被馬的一腳踢中手腕,疼的他呲牙咧嘴,差點握不住大刀,便想握緊拳頭,以免丟失了兵器。卻不想手腕傳來一種麻痺的感覺,一時握不住刀桿,任由大刀跌落在地上!
光當!
虎賁大刀重五十多斤。跌落在地上出一聲巨響,掀起了一陣塵土。而此時黑暗中閃過一道金光,只取許禱的咽喉而去,眼看就要將許諸刺於馬下!
「啊啊!!!」危險關頭,許待大聲的喊叫了起來,左手徑直伸出。一把抓出了這道金光,赫然是馬的龍尖槍!
「下馬!!」許待爆喝了一句。顧不得龍尖槍出灼熱的感覺,一把將龍尖槍扯過。另一旁的馬自然不願意想讓,和許豬較力一般,使出了吃奶得勁,憋紅著一張俊臉,死死的將龍尖槍往回拉。
許諸此時進入了狂怒狀態,雖然右手一時動不了,可是左手卻爆出了更強的力道,繃緊了全身的肌肉。死死的握著龍尖槍的一頭,不願意相讓於馬!
「該死的傢伙,力氣怎麼一下子就增加了這麼多!」馬見許諸狂怒不已的樣子,不免有些膽寒,手上也漸漸握不住龍尖槍,心中不禁暗罵了幾句!
突然馬腦中靈光一閃,看著對面將龍尖槍死命向後拉扯的許諸,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突兀的放開了槍桿,整個人一躍而起,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短刀,向著許諸殺去。
許諸本來見馬露出得意的微笑。心中自然暗叫不妙,可是還不等他有動作,馬居然就這麼放手了!
眾所皆知,如果兩個人全力拉扯一樣東西,如果其中一人突然放手。那麼還在拉扯的人,身體自然會向後仰,甚至摔到在地。
馬突然放開槍桿,讓許諸身體不禁向後傾斜,左手也高高的揚起。眼角看見馬飛撲而來,心中自然大呼不妙,可是此時的狀態根本無處借力,他能夠用雙腳緊緊夾著馬腹,讓自己不跌落下馬就是極限了。哪裡還比」了測網奪來的龍尖槍,將撲來的馬刺!向許豬飛撲而出的馬,對著許豬的左手腕便是一刀,將許諸的手筋挑斷,一股鮮血狂噴而出。許待只覺得左手一痛,手中的龍尖槍再也握不住,光噹的一聲跌落在地,和那把虎賁大刀作伴去了!
許諸本就是武道大家,對人體的一些要害也頗為熟悉,左手的手筋一被挑斷,他便知道自己左手徹底廢了!
「下馬!」馬得勢不饒人。同時右腳又是一記飛踢,踢在了許待的胸口上。許諸還來不及從左手被廢的疼痛中恢復過來,胸口又傳來一陣劇痛,一股巨力傳來,撲通的跌落下馬,好不狼狽!
「啊啊啊!!!!」許諸不甘如此落敗,才一落馬,便掙扎著站了起來,想要用自己的雙腳將馬踢死。抱自己左手被廢之仇!
「許豬,願賭服輸,這才像是一個男人!此時你性命已經掌控在我手裡,認輸吧!」馬走到了許豬的身前,在他才站起來的時候,一腳踹了過去,將許豬瞪倒在地,同時那把染血的短刀,已經按在了許諸的脖子上!
「殺了我吧!」感受著脖子上傳來冰冷的寒意,許待聲音沙啞的說著,雙眼的戰意迅散去,神情顯得十分額廢。
「沒想到虎癡居然是如此一個不守信義之人,莫要忘了你我賭約,你如今戰敗,要歸順我軍!如果你一心求死的話,我現在就耳以殺了你。許諸這個名字,為世人所不恥!」見許禱求死心切,馬冷嘲熱諷的看著許諸。
「我左手已經廢了,一身武藝廢去半數。龍國大軍多一個,少一個我這樣的廢人,又有什麼區別?」許豬見馬如此譏諷,心中自然是又羞又怒,不過心中求死的念頭,卻沒有絲毫的減退。
「廢了左手又如何?你一身刀術多在右手,只要右手未廢,你的武道就還沒有終結!何況聖龍皇陛下連死人都能復生,何況是治你一條手臂?。馬見許待依舊求死心切。知道他是不想背負背主之名。又不好違背先前的諾言,所以才假借左手被廢為由,請求馬將他殺死的。不過馬自然不會讓他得逞,當下用話講許諸的退路全部堵住,如果許待還要求死的話,就違背了諾言,以許待的性格自然不願如此,所以最終還是只能歸順劉辯。
許待被馬說的啞口無言,最終只能咬牙說道:「既,然如此,那我降了便是,不過如今我有傷在身,不便出戰,還請將軍允我休養一段時日!」
許諸終究還是不願面對曹操,就算歸順了劉辯,他也不願意和曹操為敵,所以才假借傷患,要求養傷!
「不會讓你對付曹操的」。馬見許諸如此說,心中不由敬佩許豬為人,更是驚歎劉辯的未卜先知。居然連許禱戰敗後,會說什麼話,都分析的相差無幾!如果不是劉辯事先有交代,恐怕他也要被許諸這個。看起來粗擴無腦的傢伙給騙過去了。
許諸聞言更是羞愧,不想自己心中所想,全部都被馬給看穿了,不過對於馬的承諾,許豬還是很感激的,心中對於左手被馬廢去的怨恨,也減少了許多。
「許詩已經決意歸順我軍,你等如何決策?如果願意歸順的,就且打開城門,只要你們不作亂,自然不會加害爾等」。令人將許豬抬下去後,馬撿回了自己的龍尖槍,翻身躍上了自己的黑色神駿,持槍對著內城上,早已經六神無主的曹軍大喝道!
「我等願意歸降!」眾曹軍本就驚慌失措,見馬願意接受投降。哪裡還會頑固抵抗,在八百許家虎衛的帶領下,打開了內城門投降。
馬將一眾曹軍的兵器鎧甲收繳手。安撫了他們一番,無非就是做一些承諾,不會虐待或屠殺他們之類的,然後留下一萬步軍將他們看管了起來,隨即領著三萬西涼鐵騎小向著城府狂奔而去!
當馬趕到城府的時候,城府大門已經被打開,曹操已經不知去向。只留下了一眾僕役。震怒之下。馬抓來幾個僕役詢問,才知道曹操得知白帝城即將淪陷,便領著府中的千餘親兵,從內城東面離開了。
這個結果自然讓馬大怒不已,他已經用最快的度攻下西面內城了,從戰敗許詩到趕到城府,一共才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不想還是走了曹操!
馬留下兩千鐵騎,將那些僕役看押起來,並且讓他們在城府內搜索。派出的一萬八千鐵騎,在整個內城搜索巡邏之後,便領著一萬鐵騎向東面飛奔而去!
且說曹操收到了許豬派人傳來的消息,得知馬領數萬大軍毒來後。便知道樂進的伏擊失敗的,當下領著一千親衛逃離城府,匯合了東面內城的三千守軍,集合了大約四千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