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三國 第四卷 冀州風雲 第二章 叛軍圍城
    「請王爺收回政令!」趙常一臉激動的跪在劉辯的身前,他是趙氏一族的長公子,未來的趙氏家族的繼承人,是翼州的從事。平常沒少干擾沮授他們治理翼州的政務,處處都和劉辯對著幹。這次帶頭鬧事的,就是他和他的弟弟趙禮了。

    「請王爺收回政令!」田廣一臉憤憤的看著劉辯,他是田氏一族族長的親弟,也是是翼州的一個從事。

    三個月前。一直對劉辯示好的田氏、高氏二族,對劉辯的態度突然來了個轉彎,倒向了一直與劉辯作對的趙氏一族。三大家族聯合了諸多翼州的世家。牽制劉辯的展,黑劉辯等人添了不少的麻煩。

    「請王爺收回政令翼州上下,幾乎一半的文官,全部都擠在了州牧府中,想要逼迫劉辯收回政令。

    這些人幾乎都是同劉辯作對的世家子弟,雖然劉辯布的政令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利益。可是他們卻認為劉辯觸犯了他們的威嚴。眾人商議一番後,決定給劉辯一點顏色瞧瞧,讓他以後不敢這麼放肆,於是就有了這一出。

    劉辯初來翼州的時候,因為還沒有站穩腳根子,對於趙氏家族一味的挑釁以及陰奉陽為,都採取了暫時忍耐的舉動。這個容忍的舉動,卻被翼州很多世家認為劉辯軟弱可欺,也就越的肆無忌憚起來,屢次挑釁劉辯的威嚴。忘記了劉辯那些恐怖的名聲。

    以甄氏為的一些世家,不乏缺乏見識的人,對於劉辯的忍讓,非常沒有產生輕視的念頭,反而在多方面給予劉辯幫助。有了這些世家的幫助,讓劉辯可以更快的在翼州站穩腳跟才不至於在趙氏等諸多世家的牽制下,變礙手忙腳亂的。要不然按照劉辯的性子早就孤注一擲,將這些人全部殺了,來個破而後立了!

    像甄氏這樣有眼光的世家,畢竟只是佔少數。翼州很多世家都是盲目自大之輩。不過就算是些盲目自大之輩,一下子全部聯合起來對付劉辯。也是會給劉辯照成很大的麻煩的。

    這些家族在翼州根深蒂固,暗地裡的爪牙、門生無數,這也是為什麼。劉辯不讓暗部出手暗殺的原因。不出手就算了,一出手就要一網打盡!這個就是劉辯的風格和戰略!

    「我要是不收回政令,你們待如何?」劉辯托著自己的下巴,斜眼的看著下方的眾人。語氣平淡的問道,熟悉劉辯性格的郭嘉三人,知道這是劉辯爆前的徵兆了。

    對於前來逼迫自己妥協的官員中,劉辯能夠說出名字的就有,趙常、趙禮兄弟。田廣、高隆、李歷、王建。

    這些人不是翼州的從事,便是掌管翼州要務的官員,平時沒有少給劉辯使絆子。不過那時候劉辯還沒有站穩腳根。所以前忍讓了下來。

    「如果王爺不收回政令,我等只有辭官了!」趙常身為眾官員的帶頭人,自然是義不容辭的站了起來。趙常高傲的抬起了頭,看著劉辯的眼神充滿了藐視,彷彿他才是能夠在翼州做主的人一般。

    「你知道。你在同誰說話麼?雜碎!」劉辯見趙常居然囂張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不給點顏色瞧瞧,真的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你趙常十分的驚訝劉辯態度的轉變,驚訝的一個你字脫口而出,話還沒有說完,一道銀色的身影從廳外跳了進來,給了他一記耳此,子,將他倒提了起來。

    「你這畜生。快點放我下來!」右臉被大聖專的紅腫的趙常,口齒不清的大叫著,不過換回來的確是大聖肆無忌憚的捉弄。

    「嘰嘰!!」大聖興奮的大叫著,把趙常當成了棍子般揮來舞去的,好不開心。可是卻苦了趙常,被大聖弄得暈頭轉向的,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區區一個雜碎,也敢對本王無禮,先略施懲戒,稍後再重重的罰!免得忘記了。誰是主人,誰是狗!」劉辯冷哼了一聲,隨即轉頭看向了滿臉震驚的眾人:「剛才趙常說的話,本王可以理解為,是你們全部人的意思麼?」

    「咕嚕!」眾人看著趙常的下場,齊齊的吞了一口口水,可是這斤小時候不能退縮啊!大多人將目光,瞄到了趙常的弟弟,趙禮的身上。

    趙禮無奈之下,只有硬著頭皮站了出來:「不錯!如果王爺不能收回那兩道政令。我們便集體辭官!」

    雖然見識了趙常的淒涼下場,不過趙禮也只能歸咎為,因為趙常過於囂張,劉辯為了自己的面子,所以才動手的。自己只要態度放端正些,不愁劉辯不收回政令,讓自己等人再勝一局。

    「哦劉辯的眼裡閃過一道寒芒,心中有些陰寒的想道:「這些家族不斷的干擾我,且屢次的藐視我的威嚴。不過也好,就讓我借這個機會,將他們逼急,將所有的反對勢力全部弄到明地裡!」

    「你們不用辭官了!」劉辯語氣平淡的說著,眾人聞言頓時大為欣喜,因為這是劉辯的又一次妥協啊!這場政治鬥爭,他們有贏了。眾人還來不及高興。劉辯接下來的話,讓他們貼入了萬丈深淵。

    「這半年來。你們多次干擾翼州政務,並且數次貪污受賄,無數次的挑戰本王的威嚴!本王現在決定,將你們全部革職!廢去你們功名!將你們逐出翼州的界!只要是本王的領地,絕對不容許你們踏進半步!所有敢任用你們的人,便是本王的敵人!」

    劉辯冷冷的看著眾人,站了起來,將視線鎖定在了李歷的身上:「本王本來還有些欣賞你的,不過你卻甘願同這些廢物同流合污,品行也可見一般了!」

    「呃李歷此時嚇得臉色白,他感覺到劉辯身上散著一

    「聯愕入的氣勢,正牢牢的壓制著他。「王爺。你沒有權利這麼做!」田廣激動的跳了出來,指著劉辯的鼻子大叫道。

    「本王有赤霄劍在手。上斬昏君,下斬奸妄!可以代替陛下,執行一切事物!你們是想死在這裡,還是被我扒下官袍,滾出翼州!」劉辯冷冷的瞪著田廣,赤霄劍出現在了手中,快的一劍揮下,田廣的腳前頓時多了一道一米多深的裂縫。嚇得田廣直接就稀軟在了地上,如果那道劍氣再前進一點點,就要切掉他的命根子了。

    見劉辯居然如此強勢,所有人都震驚了,沒有想到一向「軟弱,的劉辯,居然爆了。難道自己等人做的事情,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所有人都只能上下不安的想著,他們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這半年來一直忍讓自己等人的,可是鼎鼎大名的殺神啊!他們惹怒的殺神,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才能夠平息他的怒火啊!?

    「主公,請您收回成命!一時之間。我們找不到這麼多人手,來補充他們的空缺啊」。坐在下手的沮授,聽了劉辯的決定之後。頓時滿臉焦急的站了出來,向劉辯勸誡道。

    沮授可不敢讓劉辯真的這麼做,且不說這麼做對劉辯名聲的影響。如果這些人真的被罷官,自己又要添加無數的工作了!這還不累死人啊!

    「吾意已決!官員任命的問題,燃從他們不得志的部下中挑選!他們麾下有多少有才能的寒門子弟不得志,相信你也瞭解!天下英才最多的不是這些無能的世家,而是寒門子弟!就由你親自負責挑選任命,千萬不要讓我失望了!公允!」劉辯的語氣充滿了不容許反對的意思。

    「是!」沮授悻悻的作輯退下了,劉辯用這斤,語氣說話的時候,最好不要觸及眉頭,這個是劉辯所有的部屬都公認的。

    「顏良何在!」解決了沮授這個麻煩的傢伙,劉辯對著廳外大喝了。

    「顏良在此」。面目兇惡的顏良,大步跨進了大廳,恭敬向劉辯躬身抱拳,眼中滿是凌厲的殺氣。瞪著那幾個個瑟瑟抖的文官。

    「將這些人全部押解出境,放逐塞外!永生不得踏入翼州半步,誰敢違令!滿門抄斬」。劉辯冷冷的瞪著眾官員,一字一句的說道。

    「是!」顏良抱拳應了一句。在眾官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數十個兵士蜂擁而至,將這些官員綁了起來。這些兵士動作如此的嫻熟,劉辯顯然是早有準備了。

    「劉辯小兒,你焉敢如此!」。親自被顏良押著的趙禮,聽到劉辯居然要將自己等人趕到塞外。頓時指著劉辯便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顏良,待會割掉他的舌頭。砍斷他的雙手!對了,那個趙常也砍掉雙手算了,反正那雙手只會貪污錢糧,沒了也沒有什麼!順便給他們兄弟兩臉上刻上「目無君上,無君無父!,八個刺青,玄大些,讓所有人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押解他們出境的路上,一塊遮羞布都不要給他們留下!」

    劉辯陰狠的看著趙禮以及所有敢挑釁他的官員,後面還有更美味的大餐等著他們呢!敢挑釁他的威嚴,可不是簡單的放逐塞外,受點屈辱就可以了事的!少說也要讓他們賠上一條小命!

    「幸好我是主公看重的謀士!是自己人!」雖然早就耳聞劉辯對敵人的手段,是陰毒到了極點,可是沮授還是聽得頭冒冷汗,心中暗自慶幸的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劉辯!!你焉敢如此!我趙家不會放過你的!!」趙禮聽得怒氣勃勃,就欲掙開顏良,上前同劉辯拚命。可是就他那行,細胳膊細腿的,哪裡能夠掙得開,勇冠三軍的顏良。被顏良舌了幾下耳光,牙齒掉了一排,被顏良到拖著雙腳拉了出去。

    見了趙禮的慘狀,本來還想反抗和辱罵劉辯的人,頓時沉默了下來,任由那些兇惡的漢子,將自己押了出去。他們心中或許還在期盼,自己的家族同劉辯交涉。將自己等人再招回來。現在又何必為了面子,給自己找罪受呢?

    「主公唉沮授眼裡露出了一絲不忍,可是看著劉辯冰冷的眼神,頓時無奈的歎了口氣,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畢竟劉辯做的都是正確的,不過對於沮授來說,這種場面還是有些刺激和冒險。

    見顏良一眾,將那些膽敢威脅自己的囂張官員拖了出去後,劉辯轉頭看向了戲志才,一臉嚴肅的說道:「志才!你著手設立招賢館。由你和奉孝親自考察、任用,不問出身,唯有是舉!招賢館要長期設立,你們不可疏忽大意了」。

    「多謝主公的信任,屬下定會好好準備的!」戲志才笑瞇瞇的接下了任務,畢竟劉辯早就跟他通過氣了,只需要往各地貼上政令就好了。至於劉辯處置敵人狠毒的手段,戲志才也早就習慣了,他可是從劉辯鎮壓黃巾之亂的時候,就一直跟著劉辯的。

    劉辯革除翼州一半文官。並且將他們放逐塞外的事情,在第四天的時候,還是傳了出去。劉辯羞辱這些官員的做法,讓天下的士人們的怒火,飆升到了極致。劉辯的名聲可以說是降到了歷史的最低谷。根本就沒有人想過,這半年來劉辯忍受了多少委屈,要不是為了穩打穩扎,劉辯早就將那些所謂的世家子弟,九族全部都給抄了!

    很多有威望的官員紛紛上表,要求靈帝撤銷劉辯的王位心劉辯有赤霄劍在手,靈率可是害怕的緊,加上劉辯已經答應永遠不回洛陽了,靈帝也不想做的太過分,都將這些表奏一一駁回。

    那些世家族長同劉辯交涉破裂,憤怒的離開了劉辯的行宮,不過他們卻沒有覺,一些影子已經悄悄的盯上了他們。

    於是同時,由顏良親自押隊的眾兵士,將這些官員押解到了幽州。在劉辯的授意下,這些曾經高高在上的官員們,一路上可是受盡了屈辱。

    渾身赤裸的被壓在囚車上,那些他們曾經瞧不起的泥腿子,一斤,個臭雞蛋、爛菜都砸了過來,更多的人是指著他們的下體,不屑的譏笑著。

    趙常兄弟被砍斷了雙手。臉上被刻上了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屈辱烙印,趙禮更是被割去了舌頭,永了語言能過他們卻沒有自尋短見,而是滿臉怨女引消著押解他們的顏良等人。心中對劉辯的恨意可以毀天滅地!

    田廣因為以前調戲過良家婦女,被一個士兵踢爆了卵蛋,可以入宮去同靈帝做伴了。可惜第二天他的雙腳又被另外一個兵士,不小心。砍斷了,第三天。臉又被顏良「不小心,刮花了,第四天左手的手指,又被士兵們「不小心,弄斷了三根,這下就是入宮都沒人要了。在第七天的時候,田廣終於受不了如此的屈辱,趁著一個士兵「不注意」跳下了懸崖,摔成了肉泥。

    高是族長的親侄子高隆,因為長相不俗,被幾個有「特別愛好,的士族虐待了好幾天。最後被活活虐死了。其餘人不是斷手,便是斷腳,身體總會有一部分因為與兵士起了衝突,被「不小心,給弄廢了。每天都會有那麼一兩個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身上的部件在不斷的減少著。

    「將軍,這個是主公給你的密令!」剛網出了翼州的地界打手,屋說,小一叮)同顏良隨行的兵士。一臉冷漠的遞了一張布娟。這個兵士叫劉冬,是暗部的一斤,成員,專門負責執行密令,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不過顏良不知道劉冬的身份,一直以為他是,自己麾下的一名普通士兵而已!

    這段時間,那些曾經的文官受到如此大的屈辱,幾乎全部都是劉冬搞得鬼。要不是他的慫恿和帶頭,那些士兵哪裡會做這些事情啊!

    「嗯?」顏良疑惑的接過了布娟,仔細的打開看了看,布娟上的確蓋有劉辯的印壘以及專用的暗碼後,顏良立宏就確認了這封密令的真偽。

    「找個沒人的的方,將這些雜掛全部給活埋了!」顏良將密令收了起來,指揮著部屬們,向一處人員稀少的深山老林前進了

    「劉辯小兒!實在是欺人太甚了!!」趙天憤怒的一拍案幾,他的兩個兒子,趙常和趙禮在被押解到塞外的路上,被劉辯大將顏良的部屬砍斷了雙手,如今更是音信全無!

    「劉辯小兒。你先滅殺我族弟一族,現在又對我兒如此過分,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趙天憤怒的大吼了一聲,嚇的在門外待命的侍從們,渾身抖。族長每次這麼生氣。都是拿他們出氣,叫他們能夠不怕麼?

    與此同時,清河郡治縣甘陵的田府中,田氏一族的族長,田博,正顫抖著一雙手。看著手中一封信,一雙渾濁的雙眼留下了兩行清。

    「弟弟你就放心的去吧!大哥一定會幫你報仇的!」想到了屍骨都不知道丟棄在哪裡的弟弟田博咬牙切齒的叫罵著。他就這麼一個弟弟,居然被劉辯這麼給廢了,要是報不了仇,他死後怎麼去見自己的父母啊!

    田博一點都沒有想過,如果不是他做那牆頭草,如果不是他們不識時務,一味的同劉辯作對。田廣會落得如今這個下場麼?一切都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罷了!

    巨鹿郡治縣莊陶搞府,也在上演著類似的一幕打手,屋說,小袁紹的妹夫,高氏一族的族長,高亮,得知自己死去大哥的唯一子嗣,被劉辯的士卒虐殺後。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遠在范陽的田豐。知道了劉辯的所作所為後,匆匆忙忙的帶著今年交易的三千匹戰馬,火趕回了信都。不過一切都已經遲了,翼州九郡,有三個動了叛亂。

    趙國相,趙無極。帶甲三萬,出擊翼州;清河太守,田淵,帶甲兩萬動了叛亂;巨鹿太守,高輝,帶甲一萬動叛亂。三股叛軍合軍六萬,包圍了信都。誓要殺死劉辯,為自己飽受屈辱的親人報仇。

    些牽連此事的世家,也在暗地裡資助叛軍錢糧,壯大了叛軍的勢力。這些都被修羅的部下們看在了眼裡,並且一一記錄了下。叛亂結束後,有他們好看的!

    四庭柱統領的十萬士兵,也有四萬兵士在他們直屬將領的帶領下,投靠了叛軍。一時間,翼州軍的士氣降到了低谷。人人都無心作戰。要不是因為叛亂會連累城中的家人,這些士氣低落的士兵們,早就投敵了。

    士氣低靡的翼州軍,根本無心戰鬥。反觀叛軍士氣高昂,糧草充足,裝備還算精良!顯然那些世家投入了不少心思啊!可能早就有反叛的意思了,劉辯做的事情,不過是給了他們一個借口而已。

    劉辯用翼州王的名義,召集其餘六郡出兵討伐叛軍,除了趙雲因為通過氣沒有響應外。其餘五郡只有中山國,在甄氏的支持下,派出五千兵馬以及錢糧若干!其餘四郡皆是陰奉陽為,百般推脫。劉辯暗自記下,待叛軍平定之後,就有借口收拾這些坐山觀虎鬥的混蛋了!

    叛軍圍城已經一個多月了,水源也早就被截斷,叛軍沒有攻城的意思,只是圍而不攻。每天在城下要求交出劉辯和顏良,他們就退兵。不過翼州軍絲毫沒有理會,也不出戰,要不是城中戒備的非常深嚴,甚至有人會認為,翼州軍根本就當叛軍不存在一般。

    翼州生叛亂。劉辯兵少勢寡!幽州牧劉虞得知了此事之後,就準備出兵相助。怎奈靈帝一道命令下來,令所有人不得插手翼州的事物。現在劉虞別說走出兵了,就是一個五襪錢,都無法資助劉辯了。劉虞畢竟還是忠於漢室的,要聽皇帝的命令,而且劉辯又沒有開口向他求援,想來是有自己的打算。

    豫州的荀彧就更不用說了,劉辯早就通過氣,不准他出兵,要穩打穩扎的展豫州的實力。豫州可是劉辯的一道王牌,絕對不能在這斤,時候,為了對付一些小嘍囉而暴露了。

    如今幾乎各的的諸侯門閥,大多都在幸災樂禍的看劉辯的笑話,想看看這斤,殺神,究竟要如何處置,這個他自己一手導演出來的叛亂。

    大多數人都認為,經歷此次的叛亂之後,翼州的將會元氣大傷,沒有三五年是恢復不過來了。有些有遠見的,已經看出了劉辯真正的目的,心中都在暗自震驚和佩服,劉辯居然如此毒辣,有如此的決心。壯士斷腕,大概也就是如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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