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麼設想的,我們所畏懼的不過是異族騎兵而已,畢竟我大漢少馬,騎兵的戰鬥力自然不如在馬背上長大的草原異族!如果我們能用新釀之酒用造價的千倍百倍的高價換取馬匹,只要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就可以訓練出出一隻不遜色異族的騎兵與之對抗!質量不行可以靠數量!。
)……」劉辯手舞足蹈的說道,絲毫不顧忌司馬微有些失望的神色。
司馬徽想了想覺得此計漏洞太多,卻又不忍打擊劉辯,隨即有些委婉的說道:「如果異族中有遠見之人,恐怕換馬之事就難了!」
「這就要依靠我的第二條計策了,這兩策是相輔相成的!」劉辯微微一笑他知道司馬徽的意思,司馬微畏懼的不過是此策會讓異族越發崇尚養馬之事,到時候也同樣壯大了異族。不過即使如此他還是堅持以酒換馬之計,因為他心中有一個陰毒的想法,這個想法可以讓整個異族群體都衰弱下來。
「哦?」司馬徽不禁想聽聽劉辯的第二計,雖然他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一些,不過思路卻還不是很清晰。
舉起茶杯劉辯正欲飲上一口清茶潤潤喉嚨,卻尷尬的發現杯中已無茶水了。無奈的放下了杯子,劉辯誇誇其談的說道:「異族之所以盯著我大漢不放,無非是為了有一塊不貧瘠的土地,供自己安穩的生活而已!就像黃巾賊是為了填飽自己的肚子才造反一般,二者其實都是一樣的道理!」
「殿下準備分裂土地出去!?」司馬徽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此舉在司馬微看來是最不可行的方法。
劉辯笑瞇瞇的看了司馬徽有些低沉的臉,開始了長篇大論:「非也,這只是分化異族的策略!
我欲在南方準備一塊肥沃的土地,供那些願意來大漢居住的異族居住,不過卻要牢牢的在我的掌握之下,同時要讓他們說漢話、穿漢服與我大漢臣民通婚,時間一長自然就可以同化他們!
而我們亦可借此時機建立外交,讓他們用馬匹來換取食物和烈酒,這樣這些異族就成了為我大漢放牧的存在,我們用低廉的價格釀出了烈酒,而這些牧民用上好的戰馬來換取。
而且日後居住在北方的異族如果稍有異動,我們就可以用居住在南方的異族性命做要挾!
到時如果能藉機引發南北兩地的異族不合就更好不過了,我們可以讓他們狗咬狗,對我們而言只不過暫時的借出一塊土地而已,很快就會收回來的!
配合上第一個方案,這些異族不但不會成為威脅,反而會成為助力,可以源源不斷的我我們的士兵提供戰馬!待門閥平定之後,願意接受同化的留下,不願接受就徹底滅絕!」
「好!好!好!」司馬徽不愧是好好先生,連說了三個好,不過隨即又對劉辯說道:「不過這些都只是紙上談兵,要實施起來未必和設想的一般順利!而且以酒換馬的禍害實在太大,不可常年交易啊!」
劉辯聽了司馬徽的話後,輕笑了幾聲道:「我們可以拋磚引玉,讓這些異族知道烈酒的好處,這些烈酒對北方異族來說無異於戰略物資啊!而且我們只交易一年或兩年,這些異族恐以後無酒可飲,自然會想大量儲備,隨即便會帶來大多數的戰馬換取烈酒,如此一來幾年內草原異族是無法恢復元氣的!屆時也就為我們爭取了清洗門閥的時間!」
其實劉辯還有一點沒有告訴司馬徽那就是在酒中動些手腳,只是這個想法有些陰毒,而且還不是很成熟。所以劉辯沒有一一道出,如果真做到那一步,就是劉辯決心將這些異族亡族滅種的時候了。
「如此還算可行之策!只是微還是那個意思,紙上談兵易,知易行更難啊!」司馬微長歎了一聲。
劉辯聞言心中一陣暗笑,不過卻擺出一副受教的樣子:「先生所言極是,辨受教了!這個計劃只是初步的設想,還需進一步的完善,否則便會養虎不成反為患!這個計劃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爭取時間,讓我們在清洗門閥的時候不會被異族反超一頭!」
司馬徽欣慰的點了點頭心中暗想:「天資聰慧、敢作敢為、志向遠大、樂善好施、富有遠見、虛心受教,雖然還有些稚嫩,而且長得也沒我帥,不過卻已經有資格讓我司馬德操輔佐他了!」
如果劉辯知道司馬徽心中自戀的想法,肯定會胖揍這個自戀狂一頓,可惜劉辯不會讀心術,自然沒辦法看透這廝的真面目。
「你是何人?為何逗留在我家門前!」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女子的嬌喝,打斷了劉辯和司馬徽的思路,根據聲音來判斷這個女子聲音看來她的年紀應該不大。
聽到那女子的嬌喝聲司馬徽一愣,隨即對著劉辯笑道:「是內子回來了!殿下可是在門外留了侍衛?」
「不錯!」劉辯點了點頭,隨即起身想出去看看。
司馬徽見狀也跟著起身道:「我和殿下一起去看看吧!」
二人出了門就聽見王越對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解釋道:「某家的主公在茅屋內拜訪德操先生,吾在此等候!」
「你唬誰啊!帶著一副鬼面具,一副可疑的樣子!說!你來這裡做什麼!」那名女子看起來有些柔弱,可是脾氣卻不小,氣勢洶洶的逼問著王越就差沒動手了。
司馬徽見狀連忙過去拉住了那名女子:「夫人,不可無禮!」
那名女子見司馬徽出來了,欣喜的叫了一聲,然後指著王越悄聲說道:「夫君你看你這人待在我們家門口,舉止非常可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不軌的企圖……」
劉辯見那女子性情豪爽,而且不似現在的女子一般扭扭捏捏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陣好感,連忙走上前拜道:「不知道辨的侍衛統領哪裡冒犯了夫人?辨在此代他賠禮了!」
「你是?」女子疑惑的看著劉辯問道。
「這位是弘農王殿下劉辯劉博文,來請我出仕的!」司馬徽輕笑著解釋道,隨後又指著女子向劉辯介紹到:「這位是內子李媛,我家夫人不通禮節,實在是抱歉!」
「我觀令夫人乃當世奇女子也,先生真是好福氣啊!」劉辯對著李媛點了點頭,然後笑著看著司馬徽笑道。
司馬徽聞言臉色喜滋滋的,嘴上卻謙虛道:「殿下過獎了!」
「不知是弘農王殿下,奴家如有冒犯之處,請殿下見諒!」李媛對著劉辯甜甜一笑,對劉辯這個長相秀氣而且偏偏有禮,絲毫沒有大架子的王爺不禁心生好感。
劉辯擺了擺手道:「無妨,這些都是小事!」
「那位是我的侍衛統領鬼面,因為某些特殊原因需要帶著惡鬼面具,失禮之處還望夫人見諒!」劉辯指著挺立在一旁的王越歉意的對李媛說道。
李媛聞言俏臉一紅,歉意的對王越一躬身道:「先前多有得罪,還望鬼面先生見諒!」
「嗯!沒什麼!」王越淡淡的搖了搖頭,他絲毫沒有在意李媛的話,自己無緣無故帶著鬼面具,被人懷疑是正常的!
李媛對著王越甜甜一笑道:「多謝先生原諒!」
「殿下不如在此用過膳再走如何?」李媛道完歉後隨即轉頭笑瞇瞇的看著劉辯說道,言外之意已經非常的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