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殿下此話當真!」王越一臉震驚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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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辯長歎了一聲,肯定的說都啊:「當真!我心愛的女人就是被於吉夥同兩名天人高手,弄得家破人亡。我也是答應為她復仇,故托先生留於吉活口,好讓我問出另外兩名兇手的身份!」
其實劉辯心裡還有些感謝於吉,要不是於吉殺了夢璃的家人,夢璃怎麼會流落到皇宮,成為他帳中美人呢?不過這話是不能說出口滴。
當下劉辯道出了夢璃身世,王越聽後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不想此妖道造孽不少,日後定當將其千刀萬剮!」
心中雖然對于于吉還有同夥感覺到震驚,不過王越自是不懼,如果他畏懼天人,也就不會終日想著復仇了。
「請先生收拾一下,我還需前往皇上那裡告別,下午自然會來接送先生!」劉辯對著王越一抱拳,轉身離去了。
王越看著劉辯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喃喃自語的說道:「此子必成大事!」
到了溫德殿劉辯被雜役告知,靈帝前去上早朝了。
暗罵靈帝幹嘛心血來潮,劉辯只能轉向未央宮行去,當劉辯到了未央宮的時候,朝議已經開始了。
看著兩排林列的士兵,劉辯褪去了長靴,對著一個宦官說道:「請代為通常,我要面見父皇!」
那宦官恭敬的對著劉辯一拜:「請殿下稍等!」
隨後那名宦官就走了過去,不久大殿內就傳來召見劉辯的通知。
邁入了莊嚴的大殿,看著左右那密密麻麻的文武百官,劉辯輕聲笑了笑,快步上前跪拜道:「參見父皇!」
靈帝打了個哈欠,隨意的揮了揮手:「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行為舉止近乎忽略了劉辯的存在,讓不少大臣看著劉辯的眼中,充滿了同情。
「孩兒昨日已經和父皇說過,要遷出內廷之事,孩兒想今日搬出!」劉辯也不對靈帝的無禮感覺到羞惱,而是一副笑瞇瞇的表情。
相對靈帝的無禮昏庸,劉辯不禁舉止有禮,而且談吐頗有儒雅之風,讓不少大臣讚許的點了點頭。
「嗯,城南的那棟府邸給你好了,原來那裡是渤海王劉悝在洛陽的府邸,不過如今後繼無人,就由我接管了!管家和雜役都有,自己前去就是!」靈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對劉辯的態度可以說是惡劣的很了。
劉辯笑瞇瞇的低著頭,眼裡閃過一道凶光,嘴上卻恭敬的說道:「如此,孩兒就先行告退了!」
說完劉辯對著靈帝一拜,然後對著左右的文武百官抱了抱拳,轉身離去。
本來應該是靈帝說劉辯走了,他才可以走的,不過靈帝對劉辯可以說是無視到了極致,對於這點細節自然不會注意到。
「此子能屈能伸,當可為一代雄主……」一個老者抓了抓花白的鬍鬚,小聲的自語道。
「袁公說什麼?」旁邊的一個中年文士沒有挺清楚老者說的是什麼。
老者名曰袁逢表字周陽,現任司空、執金吾,也是袁術和袁紹的親老爸。
「沒什麼……」袁逢笑著搖了搖頭不再言語,他時日不多,不宜給家族增添麻煩。
回到了少陽殿,此時已經是早餐10點多了,看著還在門口守衛的幾個宮女,劉辯上前問道:「可有人來過?」
「沒有!」幾個宮女齊聲應道。
「去準備一些食物送來,多準備些夢璃愛吃的!」劉辯指著兩個稍大一些的宮女說道。
宮女聞言恭敬的對著劉辯一拜,便徐徐離去了。
劉辯沒有直接回寢室,而是站在門口調戲著,剩下的幾個俏麗的宮女,手腳還時不時的這裡摸摸,那裡捏捏。
幾個宮女身份卑微,那裡敢反抗,而且看他們害羞的樣子,以及欣喜的表情,可能還巴不得劉辯辦了她們呢!
不久,前去準備食物的兩個宮女,提著兩個裝滿飯菜的籃子回來了。
伸手接過籃子,劉辯警告道:「緊守大門,別讓人進來!」
「是!」幾個先前被調戲的宮女,滿臉通紅的應了句,顯然知道劉辯要在裡面做什麼好事了。
劉辯得意的笑了笑,提著裝滿食物的籃子,走近了寢室。
「璃兒,起來吃飯了!」劉辯將籃子放到一旁,將夢璃硬是搖醒了。
「殿下,等我穿上衣服,洗漱之後再吃!」夢璃一臉睏倦的說到,蓋在身上的床單滑落了下來,胸前的春光謀殺著劉辯的理智。
「待會再吃飯吧!我現在想先吃你!」劉辯看著夢璃一臉疲倦的表情,心中慾火莫名的大盛,一招餓狼樸虎,在夢璃的驚呼聲中,將她撲倒在床上。
抱著夢璃走入浴室清理了身上的污穢,劉辯主動要求親手幫夢璃穿上的衣服。
劉辯心中的那點小九九夢璃怎麼會不知,只是因為昨夜就滴米未近不禁有些乏力,加上連番激戰,更是無力反抗劉辯的惡行,只能任他擺佈了。
所幸夢璃的封印已經解開,身體恢復能力非比尋常,否則被劉辯這麼折騰,就算有十條命都不夠用呀!
待兩人準備吃飯的時候,那些飯菜早就已經涼透了,無奈之下劉辯只有帶著夢璃徑直去長秋宮,希望可以在那裡混上一頓美食。
到了何後那裡,果然混的一頓美食,用過膳後,劉辯隨即道出了來意,並且希望何後通過手中的權利,將夢璃和王越以及幾個隨身時候的宮女弄出宮去。
何後雖然不捨劉辯,不過想到了劉辯昨日的分析,自是滿口答應,更是為劉辯準備的大量的金銀珠寶,以備不時之需。
劉辯和夢璃在何後處逗留了一會就離去了,夢璃要回去準備行裝,劉辯則是要去接王越。
大約在下午三點左右,幾人都已經準備收拾好了,同行的只有夢璃、王越、以及那幾個守門的俏麗宮女,剩下的一些人不過是幫忙運送行囊,隨後還是要回來的。
行禮本來不多,問題在於何後準備的錢財太多了,足足裝了兩個馬車才夠裝走。
看著滿車滿車的錢財,劉辯心知何後這些年肯定藉著手中的權勢,撈了不少錢財,不過這和劉辯沒有關係,不是嗎?
不論何後是收刮民脂民膏的毒婦,還是萬人敬仰的天下之母,她都是劉辯所認定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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