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羽所說的要還給鐵漢一柄法器並不只是單單口頭許諾,;這個爽直的大漢,他是真正的起了結交之意。
鐵漢退下之後。6羽環視了一眼眾人。很明顯,那些小一輩的修士再望向6羽的目光中已經隱隱的含有了一種震驚的感覺。
紅蓮之火,還有落銀水那可是火與水達到極致的表現。儘管鐵漢的巨斧僅僅是一件的階上品的法器,但是誰也不認為自己的身體能夠比地階上品的法器更為的強橫。
當然在這些年輕修士心中,更多的卻還是在觀望。鐵漢與6羽的戰鬥很明顯沒有達到他們心中所期望的結果。6羽贏的幾乎不費任何的力氣,本身靈力甚至沒有一點的損耗,這讓他們原本坐收漁翁之利的想法徹底落了空。
所以他們還在等,在等6羽經過大戰後變得十分脆弱的時候,當然如果6羽一個不小心。身負重傷,沒有再戰之力,他們也不介意去搶奪勝利的果實。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盤算,看著那些年輕修士眼中閃爍的目光,6羽又如何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不過對於這些人,6羽心中也無任何的鄙夷。如果換做是他,他同樣會像這樣做。
「如果沒有人繼續挑戰的話,那麼6羽將保持帝的稱號。」智相掃了一眼眾人突地淡淡的說道。
「便讓奴家來吧。」智相的話音網落,突地一個嬌蔣滴卻又帶著一種很強的誘惑力的聲音響了起來,那聲音讓人心中升起一種本能的慾火。
聽著那個聲音,所有的人微微的怔了怔。就連智相那雙藍色的眸子中所流露出的目光中也隱隱的帶有著一絲絲難以置信的感覺。
要出戰的正是紫若然,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僅次於帝的稱號一後的擁有者竟然會在這時選擇出戰。
這是一個很不明智的選擇,當然更重要的是,這個選擇與紫若然一向的行事風格截然不同。
紫若然在大秦國中有著小魔後之稱,美艷,妖異,行事由心而行,能夠讓人不知不覺中便陷入其的陷阱之中,相較於其師父魔後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而在大秦國中,其雖然只是年輕一輩,但是卻是一些老輩的修士也不願意招惹的人物。
如果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這小魔後必定不會在此時出場,以其的算計或許會是最強的「漁翁」
所以沒有一個人在此時能夠弄明白這小魔後在想些什麼。不過也許這又是一個計謀也說不定。
紫若然披著凌羅緩緩的飛到了6羽的面前,此時其與6羽之間的距離完全只有三四丈的距離,相隔的是如此之近。那徐徐隨風飄動的如同絲帶一樣的凌羅竟是隱隱的能夠接觸到6羽。
「不知道公子會否憐香惜玉?」紫若然向著6羽嫣然一笑道,似乎完全沒有任何的敵意。也讓人幾乎感覺不到將要爆戰鬥的可能性。
紫若然這一笑。卻是又讓眾人微微一愣,除了極個別,那些年輕弟子的目光幾乎全部放在了紫若然的身上。就連長得十分妖孽的鍾玉也宛若雕塑一樣,好像凝固住了。
不過隨後鍾玉卻是狠狠的握了握拳頭,看向6羽的目光卻是多出了一簇簇的火苗。
對於這一切。6羽倒是全然不在乎。無論是紫若然那充滿曖昧的目光,又或者下面那些弟子那含有嫉妒的眼神,6羽只是將心浸入到了一種十分平靜的狀態之中。
「你信不信。如果這不是比試的話,那麼我現在便會殺了你。」6羽微微的閉了閉眼睛,隨後微笑著向紫若然說道。
聽著6羽的話。紫若然微微一怔,峰下的那些修士也是全部愣住了。
沒有一個人能夠想到6羽竟是會說出如此**裸的話,而且這話還是對大秦國最美艷的人。
「咯咯」看來公子還對上一次的事情記恨於心呢。」紫若然竟是嗤嗤的笑了起來。那笑聲如同潺潺的溪水聲,清脆再又美妙。
「開始吧。」6羽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輕輕的捏住了斬龍劍的
柄。
而就在此時,紫若然的身邊突然蕩漾起了一圈圈紅色的光暈,那光暈就如同將小石子扔在湖中多產生的漣漪一樣。看起來煞是美麗。
「天魔力場?竟然已經達到第四層的程度了?」看著紫若然身邊的光暈,一個「年輕修士突地詫異的說道。
而其他修士看向紫若然的目光也變得截然不同了。
「天魔力場,每多一層,那麼便能夠壓制對方百分之五的靈力。」就在那紅色光暈亮起的時候,6羽的耳旁突地響起了邪帝的聲音。
「第四層,百分之二十。」6羽心中暗暗地盤算道。這百分之二十已經是一個十分驚訝的數字了,要知道同等級的修士在戰鬥之時,往往便是那一絲一毫的靈力也足以改變戰鬥的勝負,更不用說這百分之二十的靈力了。
6羽一邊盤算著。一邊運轉起了體內的靈力。果不其然,正如同邪帝所說的異樣,此時他體內的靈力竟是有一部分似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壓制住了。他此時只能揮出平時八成的狀態。
「奴家要進攻了。」看著6羽,紫若然笑吟吟地說道,隨後只見那纏繞在其玉臂之間的凌羅平平展展的向著6羽激射而去。兩道凌羅就如同兩道利刃,凌羅間的堅韌程度竟是絲毫不遜色於神兵利器。
「鎖」的一聲脆響聲,6羽用斬龍劍的劍背擋住了紫若然的凌羅。隨後6羽竟是在虛空中連連的向後退了幾步。6羽與紫若然都是元嬰中期的境界,而只能揮出八成力量的6羽與紫若然硬撼的結果自然可想而知。
不過被紫若然擊退的6羽卻依舊顯得很平靜,那不是一種虛假的故作鎮定的平靜。而是一種胸有成竹,似乎一切都在其手中掌握的平靜。
看著6羽,紫若然一雙秀眉微微的蹙了蹙,她不明白為什麼此時6羽還能保持如此的鎮定,要是換做其他人,在面對天魔力場的時候早已經驚慌失措了,就算知道天魔力場的特點,也會盡量脫出這個範圍,但是絕對沒有6羽此時這麼輕鬆。
是的,確實是輕鬆在6羽的臉上根本找不到哪怕是一點點的慌亂。
紫若然突地淡淡一笑隨後一雙玉臂猛的向前一伸,兩道凌羅開始旋轉了起來,在片刻之間便形成了兩道凌羅之鑽。
「公子,耍小心了哦。」紫若然輕輕一揮,兩道凌羅之鑽便向著6羽激射而去。
這時紫若然根本不需要用什麼計謀,也根本不需要再去算計那麼多,同樣的力量之下。一方的力量被壓制,沒有被壓
「五看著衝向自己威力無匹的兩道凌羅之鑽,6羽突地淡淡的笑了起來,笑的是那麼的神秘,那笑容讓人根本摸不清楚其在想什麼,隨後只見其持著斬龍劍向著凌羅之鑽直直的迎了上去。
是的,沒有任何的技巧。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劍。「這6羽莫不是瘋了?」看著即將撞在一起的劍和凌羅,所有的人腦海中都閃現過一個念頭,就連邪帝瞳孔中的目光也微微一閃。
斬龍劍與凌羅之鑽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出一陣急促而又連續的鏗鏘之聲,那聲音帶著金戈之色,震得人耳膜生疼。
按照常理來說,被壓制了力量的6羽與紫若然硬撼只有一個結果,那便是被震飛。而劍與凌羅相撞後,確實有一道人影被震飛了出去。
但是被震飛出去的卻不是6羽,而是紫若然。
「這怎麼可能?」看著倒飛出去的身影,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就連文王,魔後的臉上也露出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
而此時只有邪帝眸中突地精光一閃,似乎現了井麼東西,隨後竟是微微的笑了起來。
「元嬰後期,竟然在一剎那將修為提升到了元嬰後期。」被震飛依舊沒有穩住身形的紫若然口中喃喃的偶倒。
紫若然的聲音雖然小。但是在場的卻全部都是元嬰初期以上的修士,五官敏銳的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所以自然清清楚楚的被所有的修士聽在了耳中。
「這怎麼可能?這小邪帝應該只是元嬰中期的境界才對。」一個蒼老的聲音突地響了起來。
那是一個,老一輩的修士。在6羽出場前,他已經用靈識查探過6羽的修為,而那時明明只是元嬰中期的境界而已。
而現在竟是在一瞬間達到了元嬰後期,這就讓人有些想不明白了。就算6羽是事先隱藏了自己的境界,那麼在他眼中也應該是無所遁形才。
與那口出驚呼之聲的老一輩修士有著同樣想法的不只是其一人,幾乎所有的尊者在事前都用靈識查探過6羽的修為,而現在沒有一個人能夠弄清楚究竟生了什麼。
不,或許只是他們在驚訝之中沒有現而已,不過若是仔細尋思便會現一絲絲的端倪。
6羽已然達到了元嬰中期頂峰的程度,是隨時都可以突破到元嬰後期。只不過是6羽沒有達到突破點,或者說6羽在刻意隱瞞。直到比試的時候才突破這最後一層紙,這些完全都是有可能的。
「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有心還是無心,但是不管怎麼樣,都未免有些太可怕了。」看著6羽,文王眼中的日光突地閃爍不定,在其中竟是隱隱的含有了一絲絲的殺意。
要知道他的弟子鍾玉已經算是百年一見的天才了,但是即便如此再加上無數的靈藥和萬年血塊。才達到了元嬰中期。而現在6羽卻已經達到了元嬰後期,雖然僅僅差了一個境界,但是想要趕上,卻是何其的困難。
而這還是在6羽無心的情況下,也就是6羽並不知道他會在這時突破到元嬰後期。如果是有心的,那麼便更加的讓人心中不安,每個人手中的底牌越多,那麼在最後便戰鬥中的勝率便越大,如果說6羽真的是有心的,將已經要突破的境界放到戰場上突破,那麼其的心計怕是相較一些老一輩的修士也是絲毫不差。
更何況這今年輕人。還是邪帝的傳人,這就不由文王不動殺心了。別人或許他可以招攬。可以籠絡,但是邪帝傳人,卻只能成為他的阻礙。
只是微微一沉思,文王突地扭頭看向了鍾玉,隨後將一張類似於古卷的東西交到其手中。
看著那古卷,鍾玉微微一怔,隨後卻是狂喜起來。但是再望向6羽的時候,目光中卻儘是惡毒之色。「公子,奴家認輸了。」在凝視了6羽片玄後,紫若然突地做出了一個讓人吃驚的決定。
認輸?聽著紫若然的話。各個宗派的修士又是微微一怔。現在雖然6羽達到了元嬰後期。佔了很大的優勢,但是紫若然卻絕對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更何況。魔後的天魔絕學向來是以弱勝強,要戰勝6羽也絕對不是沒有可能的。
所以紫若然的決定就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率先出戰,然後還沒有真正輸掉便退了出來。怕是就是場中一些老一輩的修士也想不到紫若然究竟打算幹什麼。
不過紫若然既是認輸。便是真的輸了,在紫若然下場以後。智相望了望一臉平靜的6羽,隨後徐徐的說道:「下一位挑戰者
閒雲峰上突地刮起了一陣陣的冷風,那風涼颼颼的,這時6羽則是望了望峰外,峪外那些修士此時望向6羽的目光可謂是複雜之極,羨慕,嫉妒,敬畏,幾乎每個人眼中的目光都不一樣。
同時在閒雲峰內也聽不見外面的聲音,當比試開始的時候,閒雲峰上便放開了一個陣法,一個可以阻隔除了視線以外一切的陣法,聲音,攻擊等等。
「高處不勝公
如若有一天達到了瀕臨天道卻不知道又是如何的感受6羽心中暗暗的說道。
就在6羽沉思之時,一道白色的影子卻已經出現在了距離他十數丈的距離。白色羽衣,長的十分清秀,可以稱愕上是妖孽的面容。除了文王的弟子鍾玉還能有誰。
「6兄,既是無人出戰,便讓我來挑戰你吧。還希望6兄手下留情鍾玉淡淡一笑向著6羽說道,這一笑卻是說不出的飄逸,讓人望見就如同天空中的浮雲一般。
看著鍾玉,6羽卻是感到了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因為他從鍾玉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種嫉恨,那嫉恨隱藏的很深。
不過此時,6羽對鍾玉卻是毫不畏懼。他手裡的底牌不只一張。
「我這套劍法名為閒雲。乃是閒雲峰的創始人閒雲帝所出的鍾玉的手中突地多出了一柄刻著浮雲花紋的長劍,那長劍樣式也很古怪,竟是6羽從未見過的劍。
「竟然與玉簡中的圖像不符?」6羽心中暗自說道。在玉簡中,鍾玉所拿的是一柄白色的長劍,那柄劍已然不是凡物了。而現在這柄怕是相較於那柄創還要再高上一籌。
6羽牢牢的將斬龍劍握在了手中,單單是那柄劍便足以讓人小心謹慎了,更別說閒雲帝這個名字。
而且6羽也不是一個自負之人,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是6羽一直所遵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