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濕的牢房中,到處都有著噁心的小蟲在房間裡飛來飛去的。3瞬間,我念動咒語,眨眼之間,我「水鏡妙蓮」就形成了。「水鏡妙蓮」充滿了整個牢房。此時還在一旁的幕仙發出驚歎的叫聲,「真漂亮。」
「是嘛。」我無所謂的問道,這是我第一次讓外人進「水鏡妙蓮裡。
「這是什麼啊。」幕仙追問到。
「『水鏡妙蓮』,我的最終最強的防禦體系。」我幹什麼要告訴這個丫頭片子,我輕微的搖了搖頭,也罷,「幕仙,你先回去吧,免得你父王擔心,再說這裡陰暗潮濕,你一個公主可受不起這種陰暗潮濕的。」
「你不是也沒回去嗎,你都受得了,我也受不了。」這幕仙怎麼這麼頑固呢。
「拜託了,回去吧,我可能要在這過一晚上了,因為我有話要問我的仇家。」
「那我在這裡聽著就是了,我不想離開。」頑固,頑固,出來頑固還是頑固。
「幕仙,聽話,」我像哄小孩子似的對幕仙說,「幕仙,我要問的是我本門的事務,雖然你我已訂婚約,但是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知道嗎,我也是為了你好。」
「好吧。」我從一處打開一個出口,幕仙依依不捨的離開。真是的,幕仙雖頑固,但是也好哄,我微微一笑。
幕仙走之後,看著依然昏迷不醒的小然,我用手按住他的脈搏。從脈搏上看來的確是由於靈力過多的損耗照成,看來要等她醒來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了。於是起身,走到一旁雙目緊閉,然後打坐,修煉「不動苦禪」,使其能夠更強。
打坐的時候,我回想了好多好多,我都快覺得我自己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完全超出了常人了,穿梭時空,來到這一千年前,還稀里糊塗的捲進了蒙國與鄭國的戰爭中,接著又因天羅玄之死,只身前往了這裡,蒙國烽火要塞的駐軍之地。3又因這裡在這裡,稀里糊塗到了天聖宮,稀里糊塗的從天聖宮去了煉獄。
腦子是越想越大,睜開雙眼,也正在這是,我忽然見到小然已經似乎慢慢從昏迷中醒來,眼睛正緩緩的睜開。此時,我又在「水鏡妙蓮」裡設下了一道結界,這道結界將形成與世隔絕的效果,外面聽不到裡面在說什麼,而裡面也同樣聽不到外面的種種聲音。
「這是……」
「我勸你還是不要開口講話的好,真不知道斬龍是把你怎麼訓練出來的,靈力都接近枯竭了,可是清醒的速度卻如此之快。」話剛說完,我見小然摸著自己的心臟的位置,似乎在想什麼。
「有什麼不舒服的嗎?」我再次問道。
「這裡是哪裡。」
「牢房。」我坐在不遠處,回答她的話。
「牢房,牢房裡怎麼盛開這如此美麗的話。」聽其聲音,小然的還是十分虛弱的,似乎就身下那一口氣在維持著她生理最基本的東西似的。
「『水鏡妙蓮』,我在牢房裡加上了『水鏡妙蓮』,牢房陰暗潮濕,對於昏迷的你來說就和常人一樣,如果在這樣的牢房中待著遲早會變得嚴重的。」
「你有那麼好心?」這句話她問得我是徹底的沒語言。「我說你這女人怎麼不知好歹,我好心幫你,要不是我剛才攔著,你的小命兒早就死在斬龍的劍下了。」
「我願意。」
我現在才知道了什麼叫做雙方都願意,義不容辭。一個願意殺,一個願意被殺死,完全的不理解。
「你為什麼不讓斬龍殺死我,為什麼。」小然欲撐起起來了,我即刻放了「禁錮術」在她身上,「我勸你還是不要動,好好的恢復下體力吧。」
「你就不怕我恢復好了之後哦再殺你。」
「再殺我,我想你不會吧。」
「你為什麼知道我不會,你若現在不殺了我,你一定會後悔的。」小然咬牙切齒的說道。
「後悔,後悔這東西是種可怕的病,世界上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沒藥可救的。」
「所以,我勸你現在還是預防著點。」
「我為什麼要預防,難道你真麼的認為你能殺得了我,不錯也許你現在不行,不過等你恢復過來之後,你的靈力依然在我之上,你依然可以來殺我,我不後悔。」
可就在我的話說完的那一瞬間,眼前的小然突然消失了,只聽見「哧」的一聲,一把匕首插進了我的胸膛。「我告訴過你的,你會後悔的。」然後聽到一陣接著一陣的狂笑,「現在後悔可來不及了。」
「後悔?來不及?」我面帶微笑的看著小然,左手握住刺進我胸膛的匕首,「你真的以為這個小小的匕首能夠殺得了我。」
「你少在那故作鎮靜了,我這一刀是刺進了你的要害的,況且這把匕首可以不是一般的匕首。我知道,凡間的什麼劍之類的是本傷不了的你的。」小然站了起來,指著匕首,露出詭異的笑臉,「對了,忘了告訴你了。」
「忘了告訴我?告訴我什麼。」
「這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一旦刺進某個人的身體,那個人是絕對拔不出的,除非是刺他的人將他拔出來。」
「喔,這麼神奇的匕首,你可真夠捨得刺進我的身體啊,看來我可真夠體面的。」
「還有一點就是,這個匕首會慢慢的將你體內的精氣靈力完完全全的……」
「吸乾,對吧。」我接過小然的話。
「看來你還是有自知自明的。」
「不過,我可是沒那麼好吸的,也不會輕易讓你說吸就吸。」我壞壞的朝小然一笑,然後站起身來,「既然這把匕首已經在我身上了那麼我就不好意思了,收下小姐送我的禮物了。」
「收下,禮物。」小然奇怪的看著我,對我的話很是不理解,「喂喂,我看你是不是已經不行了,我看也是,刺中要害,直接從要害之處將靈力吸走。」
「不,我正要給你看一樣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我依然壞壞的笑著。
小然看著我的笑,渾身覺得很不自然,「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我不會做什麼,只是讓你知道,我的『禮物』很好,我收下了。」我的手握住了匕首,慢慢的的拔出匕首拔出來。這一動作讓小然大吃一驚。
她連連的搖了搖頭面帶恐懼之色,「這,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看著自己的說法在我面前,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消失的蕩然無存的時候,她跪坐在了地上,看著一點一點的被拔出來,令他不可思議,瞠目結舌。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絕對領域這一說法嗎?」
「絕對領域。」小然抬起頭,「你說絕對領域,難道這裡是。」
「啊,沒錯,這個結界裡是一個絕對領域,雖然這個絕對領域叫『水鏡妙蓮』,雖然『水鏡妙蓮』不會要了你的命,但是你是絕對殺不了我的,無論你殺多少此,除非你的靈力恢復完全,用十成的靈力說不定能傷得到我。」
「什麼。」
「不過,要想等到那個時候至少也要等上個四五天的時間,到那個時候恐怕……」
拔出了匕首,我看著這把匕首,上面雕刻這龍的印記。「這匕首叫什麼,我想應該有名字的吧。」
「瞳孔。」
「瞳孔?」我愣住了,「這是什麼名字,瞳孔,誰取的。」
「我師傅。」
「斬龍。」
「看來你還是並不怎恨斬龍嘛,如果真的恨的話我看這把匕首你也早都丟了。」
「要你管。」一下,小然吧頭側到了一邊。我走到小然旁邊,將瞳孔放到她的手上,「既然你這麼愛惜瞳孔,我看還是不要隨便的把它送給人,特別是我這樣的人,我這個人特別的貪心哦,搞不好,哪天也會將這個瞳孔搶了的,說不定就和你搶飛舞劍一樣。」
「拿去吧,你現在想要的話我現在就給你。」
我微微一笑,「算了,現在還沒心情,如果你真的想給我的話,那麼你就先替我保管著吧。」
「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會叫人把你這好好弄一弄的。」化去「水鏡妙蓮」之後,我走出了牢籠。
「來人啊。」
「駙馬有何吩咐。」
「裡面的犯人給我轉移到牢房最乾淨的地方去,而其,每日三餐不得虧待,她是要犯,不能讓她死在牢籠裡,到時候王爺提人的時候若是有什麼閃失的話,我看你們人頭就不保了。」
「是,一切照駙馬的吩咐做。」牢頭急忙吩咐下屬,將小然換進了最幹勁的牢房。
看來今天讓她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來詢問下飛舞的下落,看小然知道不。斬龍又不告訴我。不知道明天什麼時候才能來,聽說明天有什麼作戰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