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拉開房門走了進去,然後再輕輕的關掉房門,發現風鈴早已經睡熟了。這幾天風鈴都是睡的比以往要早得多,不過這也是修正初期的正常現象,也想不到風鈴盡然能夠這麼快的就到這個時候。
這幾天風鈴走我旁邊過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她體內那不是很穩定但是又充盈的靈力在體內不是很規則的流動。想要使體內的的靈力保持充盈又穩定,還要有著規則的流動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到,這要慢慢的循序漸進。我悄聲的朝窗台走去,看著今天的夜晚,星空是多麼的美麗。
“是大哥哥嗎,是你回來了嗎。”我正要拉開房間的窗簾然後打開窗台的們,想不到我把風鈴吵醒了。“啊,”我停下手中的動作,“對不起風鈴,把你吵醒了嗎?”“沒有,是我聽到有響聲,我自己就醒了。”風鈴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知道這幾天一到了晚上這個時候就是覺得很困,有時並不是想睡覺的,是不是和我修真練靈力有關系啊。”
我笑了笑,這小丫頭,還真不錯,自己都能察覺到了。“啊,是這樣的,大哥哥小時候修真練習靈力也是這樣的,這是正常的情況,所以風鈴你不用擔心。”
“正常的情況,大哥哥我不明白。”我轉過身,看風鈴食指中指雙並向前,用力往回一揮,前面的小凳子,瞬間就來到了風鈴的面前,“能告訴我嗎。”然後風鈴坐下了。
好個風鈴啊,想不到交你御劍的本事你都用這上面了,都懶得伸手去拿凳子了。我真是徹底的沒話說,我小時候學御劍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用途。不過從剛才風鈴的那一系列動作來看,御劍似乎已經是完全掌握了,看來是時候教他駕馭之術,也就是真正的御劍之術。
我微微一笑,“因為你才修真,不管是誰,初期體內的靈力都會是充盈的。但是這股充盈的靈力是極為不穩定的,時而強時而弱。同時,靈力這東西就想是全身的血液一般。”
“像全身的血液一樣?”風鈴疑惑著。
“是的,全身血液一般。沒一個人的血液都是循環的,也就是流動的,不停的在體內流動,靈力也是一樣,在全身不停的流動。”說完我走了過去,然後點燃燈,接著對風鈴說,“風鈴,你現在御劍也就是把物體祭在空中的時候有什麼感覺嗎。”
風鈴用手拖著下巴,想了想,然後說:“有時候覺得將靈力集中在手上的時候會覺得靈力不夠。”
我笑笑,說道:“風鈴,不是靈力不夠,那是因為你的靈力在體內流動時候,不是很規則的在流動。如果是一個成熟的修真著,他的靈力在體內流動就想是一個圈兒一樣,使體內每一處的靈力都非常的均勻,從而也使得要將靈力瞬間集中在某一點的時候不會出現像風鈴那樣,速度也是非常的快的。”
我摸了摸風鈴的頭,“雖然現在風鈴的靈力在體內十分的充盈,也比其他的初期的修真者靈力要高強許多,但是你的流動是不規則的圈,所以你會有那種感覺。還有你像睡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對著風鈴笑了笑,“所以風鈴不要擔心,以後就會慢慢的好起來了。”
接著,我把風鈴抱上床,讓她接著睡覺,“要好好的休息啊,好好休息也是很重要的哦。”
我悄聲的走到窗台,然後背靠著窗台的那扇玻璃門,順著它坐在了地上。仰望著天空。還是星空最為美麗,此時,一顆流行劃過天際,轉瞬即逝。世間的凡人又和不是這樣的嗎,轉瞬即逝的人生。即是你修得成仙,長生不老之身,那又怎麼樣,被人殺了,你那長生不死之身又能怎樣。死去的那一剎那間還不是感覺以前的種種到現在只是轉瞬即逝一般。
回想起明王宮,近萬年的歷史,終於在那一刻,那一剎那沒有了,對於我來說萬年是何其之長久,但是直到沒有的時候還不是轉瞬即逝啊。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即是是這樣,但是剛才那流行的美麗還是深深的印在了我們的心裡,就如同明王宮的輝煌一樣,深深烙印在了人們的心裡,所以,我一定要將這一切重新在建立起來。
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雖然還沒有看見東邊的太陽,但是還沒有出山的太陽,已經用它的光將這塊大地慢慢的從黑夜中解脫出來。我雙手僅僅的抱住自己的身體,漫長的黑夜終於就這麼過去了,不知到這時怎麼了,這幾天我一直都沒有呆在房裡過夜,而都是在這窗台上過夜的。
任由黑夜那冰冷刺骨的寒風吹虐我的身體。我想這才是我現在應該所過的生活。我沒有資格睡在呆在溫暖的房子裡,睡在柔柔的床上享受,那不是我現在應該所享受的,也是今後很長時間所不能得到的東西。對於那些東西而言,我已經完全絕緣了,至少在正真振興明王宮之前是不允許有這些存在的。
我抱著身體,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和手,一切都是冰冷無比的,正因為這樣,我似乎的到了心靈上的一絲安慰,我的心裡似乎是要好過一些了。“喲,怎麼組天夜裡,一直都在這裡啊。”聽著這耳熟的聲音,抬起頭。“不行嗎,我喜歡在這裡,這裡多好啊,晚上又能看美麗星空。”我沒好氣的和魔帝說著,瞪了他一眼。
“得了,好心當驢肝肺。”魔帝也懶得和我在多說了,“快點吧,人都到齊了,准開始今天的演習了,快去操練場集合,要是你這個主角不去的演習可就沒什麼看得頭。”
“你小子就會說風涼話。”起身,白了一眼魔帝,“你啊,來這就是來看戲的,真不知道你這樣一個人我就不知道了,當初天帝還讓你做刺神,就你那樣,做刺神,簡直無法想象。”
“我也奇怪,”魔帝哈哈的笑了笑,“但是好歹也是份差事,能混口飯吃。”
“混口飯吃,你那也叫混口飯吃,就算你一萬你不吃東西也不會死人的。”
“那怎麼可能,即是人不死,我的舌頭和胃早都死了。”
我看了他一眼,“走吧,”我爬上窗台。
“看嘛啊帝一把拉住我,“你不會尋死吧。”
“去你的,我尋死,這麼高我跳下去,能把我摔死。”我甩開他的手。
“那你爬上窗台看嘛啊,我還以為你跳樓呢。”魔帝一臉疑惑。
“誰跳樓啊,走這近,懶得在去樓道那邊轉了。”我解釋道。
“喂,你也顧及一下你的臉面好不好。”魔帝無奈的看了我一眼。
“我的臉面,”不理解,“我有什麼臉面好好顧及的。”
“再怎麼說你現在也是駙馬,一大清早的就跳樓。”
我立刻轉身,火冒三丈的看著他,“誰駙馬了,你以為我稀罕啊,真是的。”縱身一躍,跳了下去。祭起碧水劍,一腳踏上去,然後穩穩的降落到地上。
駙馬,居然來這做了個什麼駙馬。駙馬這個名詞在這裡成為了一個最為可笑的名詞了。
也許,昨晚我對幕仙所說的話興許她能理解我們是不可能的,就算我不是間諜,不是明王宮的宮主,只是和冷雪他們一樣,來這裡混口飯吃的靈力使用者,那也是不可能的。
緊接著,魔帝也跳了下來。此時魔帝縱身想前一躍,飛快的跑向了操練場,“快點,就差你一個人了,你這個駙馬還真會擺架子。”
“誰擺架子了。”快速一閃,即刻追上了魔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