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還沒動手他自己就先死了。」聽著幕仙那冷冰冰的話,真不知道在這個國家還有沒有人情可講,難道這個國家出了權利之外沒有半點人情嗎。怎麼說活冷雪已經為這個軍營,為這個國家效力了好幾年。
冷冷的回答到,「你們這有精緻的盒子嗎?」
「你要盒子幹嘛,還要精緻的。」幕仙走了過來,臉上浮現出笑容。然後低頭看了看正在被火化的冷雪,順便題了一腳,「難道你要將這沒用的傢伙的骨灰裝進盒子裡然後埋著某個地方。」瞬間,冷雪的語氣又變得冰冷無比,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此時的幕仙正像一個魔女一般,讓人琢磨不透。「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只只需要回答有或沒有。」
「如果我說有呢。」
「那就拿出來。」
「那說沒有呢。」
「你就滾蛋。」我怒吼出來,然後怒視著幕仙,「這樣的回答很滿意吧。」
「你,你盡敢對我無禮。」幕仙用著極為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因為她從來沒有被人罵過,甚至想都不會想盡然一個平民會辱罵一個公主。這對她來是何等荒唐的事情。
由於剛才的怒吼是周圍的氣氛瞬間就變了。幕仙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怒視著我,「不要以為我喜歡你我就不敢殺你。」
「你喜歡我,笑話,對於你來說,高高在尚的公主回去真心喜歡一個人。況且我在這裡只是一介平民。你說你喜歡我,無非就是想利用我,我在你的眼裡只是你的一顆棋子罷了,當然,其他為你這位高高在尚的公主效力的人,他們在你的眼裡也無非是顆棋子。」
「你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龍公子,雖然我知道你很強,連冷雪都被你殺掉了我實在是沒話說,不過你也太自以為是了。」
「很抱歉,公主,我並沒有自以為是,在這個軍營裡可能會存在比我更強的人,強到可以只有一個手指就把我結果了。」
「喔?是嘛,我怎麼沒發覺。」
我一把推開幕仙,直徑走到了王爺的面前,單膝下跪,「王爺,請寬恕小人剛才對公主的無禮,小人想向王爺要一件東西。」
王爺張開嘴哈哈的大笑起來,「你是這個軍營裡第一個敢罵幕仙的人,本王十分欣賞,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多謝王爺成全,希望冷雪……」
「等等,龍公子,我還是要警告你,過多的同情敵人就是對自己經行自殺行為,龍公子年紀上輕,還需謹記。」
「小的謹記王爺教訓,那麼小的先告退了。」
「去吧,今天回來的時候,見你滿臉傷痕,雖不知道去做什麼了,但是樣子是十分疲勞,下去找點歇息吧,明天還有任命儀式。」
「是,小的告退。」起身,轉身,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隨後我聽到了王爺的聲音,「來人,將冷雪的骨灰好好厚葬。」
「是。」
我微微的看了看後面的情況,此時的幕仙正咬牙切齒的怒視著我。幕仙啊幕仙,過不了多久,我就要親手要了你的命,到時候你可別哭。
獨自走在回去的路上,想著剛才戰鬥的一幕幕,想著戰鬥後和冷雪對話時的說的那些話。3冷雪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幻術師,如果他的歸處不是這裡,而是天雲山的話,那麼他將成為一個頂尖的幻術師。我不知到他為什麼來這裡,我也沒有來得及問,甚至都沒來的及問他的祖籍在那裡。我只知道他不是蒙國的人,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和明王宮有著一絲的聯繫。
就在那一刻,我好像要到冷雪的骨灰盒,並且將帶回明王宮,葬在大殿後院的櫻花樹下。讓他日日夜夜的都可以看到那美麗的櫻花樹。每當微風拂過,櫻花樹的花瓣都會被吹落,它們隨著微風翩翩起舞。那才是樂土,一片沒有戰爭和硝煙樂土。
冷雪說過,他的祖先也曾擁有過碧水劍,而且在臨死的時候將碧水劍送往了明王宮。如果不是冷雪的祖先將碧水劍送往明王宮,我的母親也不會擁有此劍,然而我就更不擁有此劍。或許他的祖先是在想,碧水劍在那裡應該是一個很好的歸宿吧。
抬起頭看著今天夜空,好美好美的夜空,冷雪啊冷雪,你現在也在看嗎。以前我都認為你很冷,但是就在你躺在地上的那小段時間裡,你讓我看到了你的笑容,那時的你也不再是冷傲無比的冷雪了。你的冷傲,就是在保護自己,只有遇見了親人,朋友,你的冷傲才會慢慢褪去。
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呢,在陌生人面前,我會極力的偽裝自己呢,我也很怕自己受到傷害。在出事的一年以後,我受到的傷害太多太多,來到這裡,我受到了更大的傷害,可以說是致命的。
天羅玄的死,對我的打擊非常的大。當我走在這個軍營的時候,我就會想到殺害你的那個光頭和尚。他讓你現在是是死非死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是否殺了那個光頭和尚就能讓你復活,可是又非殺不可。
今天的星空很美很美,但是今天的星空也很淒涼。繁星閃爍著,閃爍著。不時的有流行劃過。曾今有人對我過,每當流行劃過的時候,你許願,願望就會實現。可是這時真的嗎,反而流行的劃過像是一滴淚水滑落一樣,淒涼。
開門,關門,開燈。我看著房間裡的一切,我走到了椅子旁邊坐下,此時的風鈴早就睡去了。看著風鈴那天真爛漫的臉,現在在這的我也只能夠保護你了,我走到了床邊,做到床邊,摸著風鈴的臉,這麼小的孩子,在我遇到她之前,不知道她在烽火要塞每天過著怎樣的生活。直到我遇到她並救了她,似乎才改變了她。
看著床上躺著的風鈴,再看了看一路走回時都在看的星空。也許,也許風鈴或是冷雪他們所經歷是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經歷的吧。走到了牆邊,吹滅了點燃的等,然後獨自走到了窗台那,轉身背靠著窗台。
不知道為什麼,和冷雪一戰之後,我想了好多好多,心裡的那份難受感,悲傷感就和一年前明王宮出事後的那份難受感,悲傷感是一樣的。
「你什麼時候喜歡在那偷偷的看別人了,這可是偷窺行為啊。」
「別說那麼難聽嘛,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不好,所以來看看你。」
「心情不好,是啊,心情的確是不好。」
「這有什麼嘛,小兩口吵架的,家常便飯。」
「小兩口,還吵架,算了吧,我要是和她能成的話我馬上抹脖子。」話完之後,魔帝開始哈哈的大笑起來。
「笑什麼笑啊,小聲點,風鈴已經睡著了。」魔帝從上面跳了下來,直接站到了窗台上。
「看來你很關心風鈴啊,比關心燕靈和你一千年後的什麼小碟還要關心啊。」
「嗖」的一聲,我抽出了龍斬劍,直接將劍放在了魔帝的脖子上。「魔帝,刺神,蕭克。」
「喲,一次叫了我三個名字啊。」
「你要是在亂說一個字,我就用『禁錮術』,然後我在好好的伺候你一番。」
「別別別,我不說還不行嗎,想不到我堂堂地府統治者魔帝,居然怕了一個小毛孩了,傳出去還不讓天上的那些人成為笑柄。」
「恐怕早都成為了笑柄了,燕國王城的那一站,恐怕天界已經知道了。」
「我想也是,不過也罷,人無完人,神無完神吧,失敗一次也無所謂了。」
此時,魔帝從背後摸出一壺酒來,「怎麼要,要不要很兩倍。」
「酒嗎?」
「這可是上好的天宮御酒。」說著說著,魔帝已經替我滿上了。我端起盛滿酒的酒杯,然後輕輕的啄了一口,「真是不錯的酒。」
「那當然了,這可是天帝在我出任魔帝的時候御賜給我的,我都沒捨得喝呢。」
「看來我的面子還挺大的。」
「哈哈,面子是夠大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學會了喝酒,而且每當有煩心的事情似乎都想喝酒,難道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借酒消愁嗎?但願這酒能消除我的所有的愁,所有的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