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發展中 第四卷 無國籍者 第七章 已無國籍
    伯裡克利這會還真有些後悔,當時怎麼不用班路代替卡特得,可就這偵察任務完成的情況來看,他的責任心絕對可以彌補這個級別上的不足。軍隊戰鬥不是靠的一個人啊,那是大家力量和智慧的凝聚。他搖了搖頭,收拾起心情環視城主們一眼,他要安排他的還擊計劃「奧古斯特的城防方式大家都看到了,他做的一切就是為了一個目的,就是依托尼絲特拉的城防來跟我們決戰。」這也確實是奧古斯特戰前所做出的安排,這就是他的本意。修那些箭樓是因為,箭樓在已經是戰爭狀態下,敵方人員接近到它射程的一半,就算是沒人在上面,它也會自動對空發射一支香箭。這就是它的所謂警戒作用,也是它自身的功能之一。

    奧古斯特可好,一個怕不夠,一修就是二十個。心說:響一次聽不到,二十響總該知道了吧,方正這戰爭狀態還不知道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全當自動報警器用好了。正是他這樣的安排,把他的意圖都暴露出來,伯裡克利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破壞他的本意。戰爭誰能夠引導它發展的方向,那一方勝利的機會就會更大,戰鬥的主動權是雙方都要拼搶的。

    「哼!他到是想得蠻好,什麼都準備好,就等我往上撞,我可不要吃他這個虧。我這裡有個計劃,大家看有什麼意見。」說著他的面前也顯示出一個原尼絲特拉的地形圖,這是作為軍隊幹部都有的一個系統功能。地圖是從空中俯視尼絲特拉的情景,城牆是由東西南三面組成,北邊就是連綿的高山,山勢陡峭。那峰頂常年積雪,連飛獸都只有繞過去,這裡是不可能進行大部隊運動的。「對於奧古斯特的防禦,我要給他一個下不來台的辦法收拾他,就是四個字,圍而不攻。」他說著停了,等待城主們的反應。

    伯裡克利後來的計劃確實厲害,他下令圍著尼絲特拉城建設三個小城用來運兵。臨時建城只是為了運兵啊!這其中有多少工作要做?單就是保密,已經很難做到的。同時軍隊人員數量的問題也變得突出,於是,伯裡克利賦予各城主以生殺大權,使他們有權利開除掉,各自本城的會員。強制徵兵法公佈了。這樣作的目的是,用強權壓制玩家加入軍隊參加戰鬥。可是,就因為這樣,一件不幸的事情也隨之發生。

    兩國間的戰鬥已經牽動了無數玩家們的心,普托雷邁奧斯王朝的強制徵兵法才頒布,已經有很多的普通玩家開始要求加入軍隊。這個法令除了一些嚴厲的措辭外,還有不少鼓勵的條款,作出這份東西,伯裡克利們可是專門討論過的。普托雷邁奧斯王朝的軍隊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擴張。可是,並不是每個城主都有那麼好的收成,這些當然與他們平時所為有關。災情最嚴重的當然就是若撲大牧師,一個連練級都擺樣子的城主有人敢跟著他去打戰嗎?比克城的玩家們看著那些獎勵,再與平時他們練級所得相比,那還是自己去玩靠得住些。至於那些要為國貢獻的話,還是算了。

    比克城的玩家們不響應,若撲可是急了。眼看著蔟魯的人是越來越多,那陣型就好像在不斷膨脹一樣,搞得是熱熱鬧鬧的。不是這個熟人相遇說聲「哇,你也來了,呵呵,要打起來可要照著我。」就是那個說「你早就是軍隊的?怎麼不早告訴我,這麼大的場面我都沒見過呢」等等。可若撲這卻是死氣沉沉的,當隊長的看到人走過來,立刻是熱情的迎接。可若撲卻還是不動,結果隊長一問原來那還是個找錯隊的。這會他心裡那個窩火,「不是有強制條款嗎?你們不來,好!我開除幾個,看你們還敢反抗!」他這怕也是有權不用怕作廢的表現吧。現在他可是想到就去做,大筆一揮,再一揮,再來一下。「芒」這個玩家的名字,就這樣幸運的加入到開除的行列裡。可是,楚劍呢?他還依然沒有醒來的意思,哎,好夢留人啊。

    伯裡克利這會當然也是沒法知道這事,他和所有人一樣,全部的心思都在戰場上。時間流逝,各部隊已經進入陣地。作為主帥,他要執行下一步的計劃,一個比完成包圍更為難的步驟。他要為奧古斯特選擇一個戰場,他要主導整個戰鬥的進行,半點都不允許奧古斯特做主。現在他要通了奧古斯特的密語,兩個強權者終於開始對話了。伯裡克利先說了「奧古斯特,你不錯啊。」

    「是嗎?多謝誇獎了,你也很不錯。」奧古斯特沒想到伯裡克利這會來與他通話,他看著畫面裡擺在西邊的軍隊,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哦,原來是這樣,怎麼樣?在尼絲特拉的感覺不錯吧?修它花了不少錢吧?」伯裡克利連珠的問到。奧古斯特可不習慣別人是這樣問他「哼,不用擔心,住得習慣了,我會留下來的,要有本事拿回去,我倒是不會介意。可我怕你沒那膽子。」他這番話可是火星四射,灼目燎人了。要是放平時,伯裡克利肯定要揮軍直上了,可這會他卻很沉得住氣,「那好啊,那你就在我百萬大軍的包圍裡慢慢的等,相比之下我到很願意在烏昆和你見面,呵呵,我們戰場上見。」他冷笑著便掛短了通信,奧古斯特連要回答都裡不急。

    這是他做的第一步,他要激怒奧古斯特,而對這個人沒有比對他表示傲慢的刺激來得更大。應該說伯裡克利這張牌是有效的,其實這應該是他與奧古斯特共同的特點,只是被伯裡克利捷足先登罷了。奧古斯特已經背氣得牙關緊咬,拳頭更是握得緊緊的,他想用這種的方式強壓住心裡那即將爆發的怒火。

    「莆西你帶隊回來。」他開始調動軍隊,當然他不會現在就出擊,攻陷尼絲特拉的戰鬥,是他全權設計的,他當然明白自己是依仗的什麼。現在他還要等待,等待伯裡克利的軍隊開始渙散,到那時侯,他一定要再給伯裡克利一個教訓,要他為傲慢的態度付出代價。

    這兩人的角鬥還要一段時間來完成,這會遊戲外,楚劍終於在昏睡了十二個小時後,醒了過來。沒人打攪的睡眠還真是舒服,好像嬰兒才需要睡這麼久的,那是他們發育的需要。可楚劍卻好像還不滿意似的,在床上翻來滾去的折騰。「嗚嗚,好舒服,嗚……好舒服啊!」他邊滾還邊哼哼著。好一會才徹底的滿足了,這才站起身來,光著腳吧嗒著去沖涼。「休息的時間好像要過了吧?嗯……怎麼辦呢?」他邊洗著邊考慮是不是要開始工作了,可這「星海征服」遊戲還才上路。「還很久沒有看資料了,這樣可不行啊。」大概是酣長的一覺把他的玩心都給睡掉了吧。

    綠葉星球現在已經是在夜色籠罩中,先進的科技使大多數的人生活變得很有規律,楚劍卻是個例外,他就是這樣雜亂無章的生活著。在進入遊戲之前,他是因為工作,現在他又黑白顛倒了,卻是為了遊戲。還好他的適應能力強,平時的工作早也鍛煉了他。楚劍回到機房坐在操作椅裡,他依然沒有進入遊戲,而是點開了郵件。好久沒看過了,一打開裡面已經是一大堆,上次他也是看了些資料,並沒處理這些事。看著這幾百份信,他的臉都成苦瓜了,看來每天的事情還得要每天完成。「不知道要看到什麼時候了。」他心想著,打開他的工具包。作的是電腦這一行,那些對自己這台機器感興趣的人可多的是,這些東西看急了可是要倒霉D。一接觸工作他立刻變得全神貫注,楚劍是很認真的,平時生活裡大大列列,可電腦這活是個仔細的事情。幾百份郵件夠他耗一段時間的,遊戲裡的事情暫時他也不會去管了,還是工作比較重要。

    楚劍是這樣,楚奇可沒這份心情,她現在正在為數錢忙,她也是才知道原來海運這麼好賺。以她的大方和人緣,她的手工姐姐紫影必然也跟著大發了一筆,當然還有那些好朋友,碎玉,路遙,旗魚他們同樣都有進帳啦。就是連六十多級的秋雨,也有些佩服她賺錢的本事了。其實,到秋雨這樣的級別,在自己的國家軍隊裡,已經有職位的。而且,秋雨的職位還不低,他已經是一個將軍,當然還是少將,帝國的官職和軍隊編制,很大程度上都使用了現實的護衛隊編制。這段時間,昆單王國與普托雷邁奧斯王朝鬧得不可開交,若馬的高官們也是議論紛紛,開始還只是停留在討論如何處理與那兩國的關係上。

    在這兩國間,他們在感情上還是偏向普托雷邁奧斯王朝的,雖然,這是他們邊界的一大威脅。一直到伯裡克利開始大修沼澤之城,他們便開始警覺了,邊境城市不久也開始動工。後來,是不是應該出兵消滅普托雷邁奧斯王朝,然後再滅昆單的設想,終於有人提出來。其實這個問題很多人都已經想到,只是不想被看做是落井下石,所以大都是私下討論。執行官鷲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知道現在既然被提出來,那肯定是同意的人已經不少,他也該仔細的考慮這個問題了。

    伯裡克利雖說是本服最高級別的,人物的個人魅力是有的,可現在卻同樣也陷入了可能會背腑受敵的危機。而且,伯羅奔尼撒帝國一旦真的行動起來,那給他的打擊肯定是毀滅性的。這裡卻又有一個關鍵,那就是與昆單交戰後,還能剩下多少能戰鬥的軍隊。如果超過三分之一的損失,那對於防守伯羅奔尼撒帝國就很危險了。至於等那些掛掉的玩家再上線,那是不現實的,十二個小時可能發生的事情太多,這些都是該他考慮的,對那些城主們根本沒必要提起。

    「奧古斯特也該要出兵了。」一小時後,薄雷敦城樓上,伯裡克利心想著。「該要給他指明一個攻擊的方向了。」他盤算著時間,他這樣以為的理由,除了開會時所說到的,還有一點。就是因為奧古斯特軍隊的結構,他在城裡可以迅速調動軍隊是不錯,可他那些軍隊有很多是依靠奴隸兵組成的。這些人可不管你是不是戰爭狀態,一到時間就會被系統自動送回程。也就是說,拖得越久對奧古斯特就越不利,在國內無法再得到兵力補充的情況下,人數的減少是很可怕的。所以,伯裡克利開會時才會說,不由得他不上當。

    很明顯的,得不到補充,就只有消耗對方。再守下去,以現在伯裡克利軍隊人數的增長速度,同樣是必輸的。由於伯裡克利對於尼絲特拉的合圍已經完成,城樓上,奧古斯特與裡奧間卻正發生著一場爭辯。「我覺得你現在應該主動放棄尼絲特拉。」裡奧是這樣回答奧古斯特問他應該在哪邊出擊。「什麼?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這還沒打,你就要我自己退兵?」奧古斯特簡直不敢相信裡奧的答案。

    裡奧看著他回答「是,如果退兵,你可以借助艾絲城與茄裡城間的沼澤地防禦大軍,這樣可以暫緩人員減少的危機。這樣就有了喘息的機會……」「不要再說了。」奧古斯特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難道你覺得我現在需要喘息的機會嗎?」他明顯的有些氣憤。「暫時當然不是,可還要有一兩個小時呢?到時候不要說奴隸兵會減少,就是你的那些正規軍,下線的也不會少吧。」裡奧雖然也聽出他的語氣,可他確實不想奧古斯特失敗。「你……」奧古斯特欲回敬卻說不出口,裡奧說得不錯,那些手下會幫他守多久,他自己也知道。可要他不戰而退,他可做不出。這時候,守在南邊的莆西和安得怒司突然發老消息「老大,他們開始攻擊了。」

    「什麼?是哪個城的隊伍?」奧古斯特有些驚訝伯裡克利突然發動了攻擊,這對於正一心想求戰的他,無意是個好消息。莆西回答「是簇魯的機械隊,還有若撲的軍隊打前鋒。」奧古斯特一聽樂了,哈哈笑了起來「若撲的人?他們打得怎麼樣?」「呵呵,老大,那些人給我們打退了,這會在遠遠的吊我們。」莆西大笑了起來。「那個該死的獵手的機械打得好遠啊,這群膽小鬼,就知道躲在後面打。老大,我的機械沒他攻擊得遠啊。」安得怒司攻擊距離沒那遠,這會被動挨打,雖然是攻擊力不強,可心裡卻是太難受了。

    十分鐘後,奧古斯特堅持己見發動反攻,直撲南門兩城軍隊而去。參戰的有四城的人馬,他們是大法師莆西帶領的艾絲城軍隊,安得怒司大劍士的非爾大城軍隊,特耳大法師的近林城軍,奧古斯特的首都軍隊,他確實是在盡全力。可是當他明白伯裡克利居然新建三個城,完成運兵與後勤補給時,一切都已經晚了。他後悔沒有聽暗者裡奧的建議,現在是已經晚了。

    一個半小時後,尼絲特拉城終於又回到了伯裡克利的手中,裡奧帶著他剩下的暗戰士在最後一刻,也撤到了堪果。就這樣,一場被玩家意料為持久戰的尼絲特拉城攻防戰,在五小時內便完全結束。雖然時間不長,它卻在以後影響了整個茲博雅大陸的格局,不單是影響到昆單,同樣,普托雷邁奧斯王朝也同樣出現了地震似的變化。

    如歷史中所有的戰鬥一樣,拋去它們發生的原由,除開各自的種種原因,無非是一個種族向另一個種族索求,一個種族希望消滅另一個種族而已。也不論是人類與人類間,人類與其他生物間,又或者,只是其他生物間的戰鬥。其結果無非是,在同化,被徹底滅絕,或者,為其他所敗。可這些滅絕的行為作得最多的,絕對是人類。只是一個地球,每年不知道有多少生物被徹底消亡,而又有誰可以肯定說,這些生物不能通過自身發展而具有智慧?確實可怕的行為。

    好在,這會大家都已經意識到了,各個星球才剛剛開始為挽救而努力,而這些才進行了短短五百多年。綠葉星球卻已經是生機勃勃,誰也不會相信,人類才來到時,那種無限的荒涼,就如同火星般凸凹不平的地表。那時侯,除開適宜的大氣層,其他一無所有。可再看看現在,風暴早就消除,無邊的海洋也被成功製造,人們出行早就不需要宇航服。一切卻都來自第一次人工降雨,第一粒種子,哪怕是失敗的第一次。它的結果卻是,人類自由的呼吸,清新的空氣,蔚藍的天空。

    原來,人類不只是會破壞,同樣,他們還會創造,創造美好,創造幸福的感覺。作為綠葉星球的定居者楚劍,終於完成與郵件的搏鬥。這些郵件裡,他還收到了很多的邀請函。有的工資還蠻具有吸引力,他在考慮著回復這些信件。一直看下來,並沒有什麼高難度的挑戰,他決定隨便找個完成不會很複雜的工作先完成,其他的就都回絕了。特別是那些要求他做長期工作的,歷來他都不願意作那些。看來,這些工作必須要消耗他幾天的時間,一時他也不會再進入「星海征服」裡。

    就這樣,楚劍也就完全失去了可能恢復的機會。兩天後,伯裡克利成功將堪果城,艾絲城和近林城收於旗下,整個國土得到空前的擴張。整個國家面積是增大了,可兵力卻是大大的減少。整個沼澤地的防禦帶的確是不好惹的,而那些寵物對於這樣的地形,似乎有出奇好的適應力。昆單的寵物大軍數量又是那樣的龐大,沼澤地的戰鬥使伯裡克利吃了大虧,等那些掛機的玩家上線再打,人數卻是越來越少。現在他要準備越過昆單首都烏昆,直接對菲爾大城發動攻擊。他是為了兌現自己對奧古斯特說過的,要與他在烏昆見面的諾言。

    可這一來,需要的人可就太多了。這使他開始注意到各地的徵兵情況,就連卡特得他也只是開掉他的城主職務,要他建立戰功,再給他恢復。而尼絲特拉現在的城主是獵手班路。這會又多了三個城,伯裡克利一人可再也代理不過來,必須要任命新的城主,負責組織軍隊和防禦。這使他突然想起了那個神秘的「芒」,一查自己城裡,居然沒有了。「不對啊,那傢伙明明是屬於尼絲特拉的啊?不知道給畫到哪個城裡去了。」伯裡克利可不想失去一個人才,特別是他感興趣的,於是下令各城主開始查找。又是好一陣折騰,在現在人口一兩億的大國裡尋找一個開除國籍的人,真是難為了系統的全面。最後,若撲終於在開除人員裡找到了答案,他倒毫無所謂的把這個讓伯裡克利吐血的消息匯報了。這個倒霉的傢伙,給幾個伯裡克利號碼的擁有者,輪著罵了一圈。可罵歸罵,這傢伙在戰鬥中表現還是蠻積極的,拿他也不好怎麼處理,總不能為了個魔劍就把他撤職吧。再聯繫「芒」卻總是沒有在線,戰場又有那多事情要處理,這事就只好作罷了。

    昆單首都烏昆城,奧古斯特站在城樓,裡奧和幾個城主或原城主都在,還有一些大隊長們也在這裡。所謂兵敗如山倒,奧古斯特這會已經沒有什麼信心繼續這場戰鬥,失敗可以說已經是擺在面前。「投降」這個詞終於成為城主們的討論的話題之一,似乎是作為諷刺,奧古斯特也無法不面對這個問題。這是很簡單的事情,投降自己還可以做一城之主,可以減少無數玩家去掛機,可以保留很多的金幣,也許還是東山再起的捷徑。「我到底該怎麼做?」他心裡不停的這樣問著自己,「還是依憑烏昆的高大完善的防禦系統決以死戰?」戰局進行到現在,似乎伯裡克利已經贏定,可是又有誰知道呢?事事多變啊。

    裡奧也只是站在那裡,他當然是知道應戰與逃避,都不會是好的主意。暗系那出沒無常的攻擊,加上他們一直堅持有規律的攻擊,與防守,使他們在沼澤地戰鬥中,又大賺了一筆。事實上,有很多伯裡克利的戰士再上線時,卻發現自己的經驗減少了,這無疑是一顆爆炸的消息。居然有暗系的在幫忙,對於伯裡克利軍心的打擊是沉重的,很多人都故意不再上線。在自己這邊看對方都是紅名,你根本就搞不清楚是不是那群人,沒有辦法躲避或者優先消滅他們,何況他們還可以改變自己的形象。這實在是支可怕的軍隊,裡奧現在和奧古斯特想的卻不同,他在考慮怎麼樣讓自己這些人成功脫離戰場。是不是還有必要參加烏昆的戰鬥,這當然不能平白造出,他在等待手下們的情報,等待來自伯羅奔尼撒帝國的消息。就連他都已經是六十八級,手下們的級別還要低,得到的級別肯定還要多。

    「我現在該怎麼做呢?」奧古斯特終於用密語問起他來,他想問是不是該投降,卻說不出口。裡奧聽著淡淡的笑了「其實,如果條件允許,還是有機會的,可是,這個要求卻是很高的啊。」奧古斯特楞了,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轉機,「什麼?你是說你還有辦法?」裡奧「呵呵,不是有辦法,是一個猜想。」他也不賣關子,直接說了出來「奧古斯特你覺得若馬的人都在做些什麼呢?那些人會眼看著伯裡克利坐大?然後再調頭對付他們?如果是那樣,我看他們以後的結果,也會是一樣。」

    奧古斯特沉默了,他知道裡奧的意思了,他要自己去要求鷲出兵。可自己除了生意上的來往,平時跟他們並沒什麼交情,他們會出兵?奧古斯特不敢想像。「其實,有沒有可能試一下就知道了,那些人可以跟你做生意,出兵也不一定就不可能啊。至於其他的制度上的不同,我看那是各國的內部事務,他們也不該干涉。就算是對這方面有要求,我看委屈一下,給個承諾這類的,也是完全可以。不過,你硬是覺得為難,我看與伯裡克利合併就是最好的選擇了。」不知道為什麼裡奧卻在勸他,而且,還明顯的激了他一下。

    裡奧不再說話,他的意見已經很明顯,要不就投靠伯羅奔尼撒帝國,要他們出兵幫助。要不就投降,雖然他說得很客氣,奧古斯特不會笨到聽不出他的意思。「投降?不!都是那個該死的傢伙,他侵略我全國,我怎麼能向他投降?就是依城而守拚個死活,我也決不投降。」奧古斯特又浮現出那個可惡的字眼,「好,我試試跟鷲聯繫,不過我看希望不大。」他立刻做出了決定。「等等,你啟動會議模式,我也參加可以嗎?」裡奧立刻接口到。奧古斯特猶豫了一下,就算是只有裡奧在,一會要真的說軟話,他也不好意思。可他還是答應了,畢竟這是他的主意,而且,他覺得裡奧很多方面比他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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