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重生的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生日禮物
    張昊不認識李成文,他知道這個人的事跡,完全是個意外。

    張昊的大哥二哥已經成家,單位各分了一棟寬敞的住宅,帶著妻兒在外獨居,只有老三、也是老小的張昊,仍然留在父母身邊。但每個週末,兩家人都會回到父母家裡,陪老人家吃飯聊天。

    一家四個成年的男人中,三個是公務員,而且算得上位高權重,只張昊一個是上班族,但他的父親和哥哥,對他現在取得的成績已經非常滿意了。

    張昊所在的籌劃部,幾年發展下來,有人離開,也有新人加入,現在已經是東方元素服裝公司很重要的一個部門。公司做大了,要打交道的部門和人員非常多,籌劃部主要負責和協調公司對外的交際事務。

    張昊如今已經是經理,經常到外地出差公幹,國外也去過兩次。他在事業上的成績和日益顯現的能力,很是讓他的雙親高興,而且他受到身邊人影響,主動報名參加自學考試,最後拿到了一個大學文憑。

    父子四人常常在家裡交流一些日常所見所聞,並且就其中一些時事發表一下看法。閱歷多經驗豐富的父親會適時給兒子們一些方向上的指點和教導,兒子們也能從交流中進一步領會一些道理。

    李成文的事,就是張昊在國土資源局工作的二哥,不經意間說出來的。

    計劃經濟體制下,中國只有建築業,沒有房地產業。深圳做為特區,率先實行土地公開招標,然後海南繼其之後,中國才有了名副其實的房地產業。去年開始、尤其是最近幾個月,海南和廣東廣西地房地產業益常活躍。

    北京做為首都。是全國政治、文化和國際交往中心。實行改革開放特別是中關村開放、北京大發展以來,來自全國甚至世界各地的新來的「北京人」,形成了歷史上最大規模的移民潮。這種形勢下,北京開始出現房地產開發商。畢竟。安身才能立命,有房住是根本,也是工作生活和做事業的保證。|

    需要刺激生產,就必然會有人冒險求財。也許房地產行業天生就是投機地代名詞,因為其直接成本的回報大概僅次於賭博。

    李成文是一個房地產開發商,他甚至不是北京人,只是一個在北京生活了兩年的外地人。他身無分文,卻大膽地設計著宏偉藍圖,他靠著堅定和自信以及對市場的十足樂觀。投入到房地產開發中,他地成功經歷,近來在知情人口中被傳的神乎其神。

    「整個中國,目前的房地產市場我行我素,房地產行業沒有准入制度,管理體系漏洞百出,沒有形成專業化運作。」

    張昊的二哥從專業角度分析了他的致富原因。{最後道:「房地產的魅力真的可以讓人鋌而走險。只要有思路、膽子夠大,身無分文也可能會有一夜暴富的機會。會有建築商、設計商、營銷策劃、監理單位、為他的項目買單,這些公司不但同意先期要墊付費用和風險金,而且合同還把他們自己捆得緊緊地……」

    投機行為是人類追逐暴利的天性。九十年代初的北京,一片空白的房地產行業,給了先行人鑽漏洞的機會。拿到土地靠地是政府的關係和,然後才是找錢的問題。只要有拿到地的本事,是否有錢完成地上建築倒成了簡單的事情

    張昊的二哥做為國土資源局的領導,很快並清醒的意識到其中的不合理處,他想在工作中盡可能糾正這種投機行為。

    然而李成文這種行為本身到底該如何定性且不說。他畢竟最終獲得了一大筆實打實的財富,不偷不搶,在極短地時間,完成了從平民到富豪的三級跳,其人的膽色與才華。還是值得肯定的。張昊從外行的角度是這麼看地。並且把這種看法轉述給大山。

    「哥,北京那邊有什麼急事嗎?」

    決定來地突然。也匆忙,董潔有些不解。

    入夏前的南中國,山更青,水更秀,春日繁花剛落,夏日地蒼鬱初露端倪。||

    明明說好了,要做的事情告一段落,兄妹倆在這邊好好玩一趟。董潔還計劃著,抽個時間過海,去海南瞅瞅。嗯,就以看風景的名義,去親自感受一下那裡的氣氛——不計後果、前仆後繼投資到失去理性,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竟然催生出這種狂熱?便是不參與其中,親眼看一看也好,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這畢竟是一段真實的歷史,而且持續的時間並不長,明年就結束了。

    呃,虧她還計劃著,想看自己有沒有混水摸魚、意外得一筆橫財的運氣呢。

    「咱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再呆下去天就要熱了,天熱長途趕路不舒服

    從北京到廣州距離太遠,火車有臥鋪,可以躺下來休息,困了乏了閉上眼睛睡一覺,比自己開車舒適。所以,大山一行選擇了乘火車出行,他要了一個軟臥包廂。

    這個時候還沒有那種高級些的兩人包廂,車次也比較少,坐車的人卻很多,四個人也沒辦法要兩個軟臥包廂,況且火車畢竟是閒雜人出入較多的公共場所,安全方面也不能不考慮。

    田志祥和另一個跟來的負責安全的人睡上鋪。他們是傍晚時上的車,路上說說笑笑,安靜下來人躺到床上,已經是晚上了。

    車外面是深沉的夜色,憑窗看去,偶爾有幾點燈光的影子迅速閃過,拉上窗簾,關了燈,車廂內也是一片安靜的黑色。

    董潔睡不著。頭埋到枕上,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火車輕微的震動,上鋪的兩個人沒有半點聲息發出,面朝裡裹著被子,似乎已經沉沉睡去。

    大山伸長胳膊碰碰她,示意她躺過來。

    董潔於是爬到他那張床鋪,靠著牆壁的一面躺下。

    火車上的臥鋪很狹小,好在董潔本來就長的纖細苗條,大山身體略微側靠躺平,她一半身子半壓在哥哥身上,一張床倒也勉強躺得下兩個人。

    董潔悄聲問出了自己的不解,並且很不滿意哥哥給的答案。

    她把本來握在自己兩隻手中摩挲把玩的、哥哥的一隻手送進嘴邊咬了一口。尖銳的上下兩排牙齒,在哥哥的手背上留下一圈清晰的齒痕——不需要用眼睛看,食指摸上去,指腹的觸感就可以告知。

    大山喉嚨嗌出一聲低啞的輕呼。兩個人臉碰臉躺在一個枕頭上,他貼在她耳邊悄聲問:「你是屬貓咪的嗎?」總喜歡用咬人來表示自己的情緒。

    「你才知道?」董潔得意的輕笑,把他一隻食指含進嘴裡,用牙齒輕輕嚙咬廝磨,半是威脅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大山彎食指,指腹勾勾她溫軟濕滑的舌頭,「那,我選擇把牢底坐穿,可以嗎?」

    「不可以!」董潔捏了他一把,「哥,真的有事呀?我就說,你這麼急著回去一定有原因,怎麼,不能跟我說?」

    「當然不是,我什麼時候有事會瞞著你?」大山搖頭否認,略微沉吟一下,「其實也沒必要這麼趕,是我自己一時心急。嗯,我原本打算等事情有了眉目再跟你說……」

    「那就是與我有關了?呵呵,那我更要知道不可啦。哥,你還擔心我會失望不成?不會的,不管什麼事,心意最重要,心意到了,結果如何並不重要。」

    董潔仰臉在他臉頰印上一記溫熱,有意用一種不可一世的口氣調笑道:「我一向就這麼豁達,咱們是從小到大的交情,你還不瞭解呀?」

    哎,這個人呀……大山蹭蹭她嫩滑的臉頰,鼻中縈繞著少女清甜的體息,「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想送你一個生日禮物。」十五週歲也算大生日了,這些年忙忙碌碌,始終沒有認真為她慶過生。為了她即將踏入十六歲的花季成為一個花季少女,也為了她健健康康活到現在並將繼續健健康康活下去,實在很有必要慶祝一下。

    「生日禮物?什麼樣的生日禮物,現在就得動手做準備?」

    「呵呵,是比較麻煩一些,所以,請容我暫時保密幾天如何?其實也瞞不了你多少時間,我就是想這事有點譜再跟你說。」

    董潔不再追問,她滿足的低歎出聲,「哥,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大山在黑暗中,露出一個寵溺的微笑。被人寵著愛著是一種幸福,有一個人可以寵著愛著並且無論如何寵愛還覺得不夠的感覺,何嘗不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天地悠悠,過客匆匆,人生不過百十年,在歷史的長河裡,一個人的一輩子短暫地轉瞬即逝。那麼,我們為什麼活著?我們也許為了親人,也許為了事業,為了名,為了利……

    我們在這世間刻上自己的印記,歸根結底,我們為了愛!有那麼一個人相依,有那麼一個人相守,有那麼一個人可以思念,有那麼一個人可以牽掛……然後,人生才不會孤單,才會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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