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良公爵在西街遇刺的消息成了巴黎市民爭相談論的新聞頭條,而玫瑰騎士居然出手救了奧爾良公爵則簡直可以稱之為爆炸性的新聞,為了表示對玫瑰騎士救命之恩的感謝,奧爾良公爵加斯東在自己的府邸上舉行盛大的宴會,邀請了幾乎巴黎所有的貴族。
這個晚上,加斯東的公爵府是巴黎的中心,除了最不受人歡迎的紅衣主教黎塞留,連國王路易十三和王後也應邀前來,雖然國王和王後只逗留了一小會,可已經足以表明這次宴會的隆重程度了。
“各位,玫瑰騎士先救王兄於洛林高原,再救我於西街,實在是我們法蘭西王室的大恩人哪,我提議大家一起敬他一杯。”
加斯東把手裡的酒杯高高舉起,在這樣的場合,他倒也顯得風度翩翩、瀟灑得體。
玟瑰騎士謙遜地彎了彎腰,先干為敬,這時候,就是再傻的傻瓜也已經看出來了,奧爾良公爵和國王路易十三雖然素來不和,可玫瑰騎士卻同時得到了兄弟倆的寵幸,有些人是感歎玫瑰騎士運氣之好,有些人則等著看他的笑話,想腳踩兩只船,那最後的結果只能有一個就是掉進水裡淹死。
悠揚的竟樂聲響起,貴族們就像魚兒回到了水中,各自找到舞伴摟抱著旋轉起來,每次上流社會舉辦的宴會,最終都會流於這樣的形式,那就是縱情酒色,狂飲、狂歡,品味美酒,尋找美色,找情人幽會……
一道婀娜的倩影翩然出現在魯漢跟前,圍著他穿花蝴蝶般轉了兩圈又翩然飄了開去,雖然她的臉上戴著假面具,可魯漢仍舊從她驚鴻一瞥的側面以及她的風情判斷出。她就是公爵夫人麗雅。
公爵夫人邁著美妙的舞步,始終游離在距離魯漢幾步之遙處,魯漢往前她就往後,魯漢停下來她也停下來,她始終以極其曖昧的眼神指引著魯漢不停地往前。再往前,最終兩人終於來到了無人的角落,角落裡有道小門。
倩影一閃,公爵夫人地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後面。
魯漢的情欲已經被刺激起來,這還是他頭一回玩這種游戲。伸手輕輕推開小門。裡面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但魯漢能感受到公爵夫人的存在。她的呼吸明顯有些急促,似乎她也和他一樣,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魯漢剛剛一腳跨進小門,公爵夫人就已經撲了上來。
前文說過,公爵夫人熱情似火。大膽得近乎放蕩,她撲過來就在魯漢身前蹲了下來,一雙小手已經迫不及待地去寬解魯漢的皮帶。魯漢猝不及防,很快就被公爵夫人得逞。褲子一旦被脫下,下身就再無寸縷,已經微微有些雄起地某物就彈到了公爵夫人臉上。
公爵夫人呻吟了一聲,伸出小手緊緊握住魯漢那話兒,頃刻間,魯漢就感到自己被兩瓣濕熱的物體給吞噬了,莫名的舒爽通過尾椎骨迅速傳遍全身,他忍不住也呻吟了一聲,雙手用力按住公爵夫人,並昂起了腦袋,黑暗中,魯漢臉上露出極為享受的表情。
就在這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腳步聲,並且有清晰的說話聲透過門縫傳了進來,魯漢地心立刻懸了起來,如果被人發現他居然在公爵府上和公爵夫人偷情幽會,那可不是鬧著玩地,就算是國王和首相只怕也保不住他的性命。
魯漢立刻緊張起來,伸手撫住公爵夫人的腦袋,試圖阻止她地吞吐吸吮,可熱情似火的公爵夫人卻渾然不顧,兀自享受著男人雄壯帶給她的樂趣,甚至還弄出了一些滋滋嘖嘖的淫蕩響聲,唯恐別人聽不到似的。
魯漢緊張得要死,幸好那腳步聲和說話聲很快就過去了,似乎只是路過而已。
魯漢舒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公爵夫人地臉頰,低聲道“麗雅,不要在這兒吧,回頭你去近衛團團部,好嗎?”
公爵夫人沒有回答,她只是狠狠地咬了魯漢一口,魯漢頓時發出嗷的一聲慘叫,公爵夫人這才得意地笑出聲來,然後款款站起身來,嬌軀往玟瑰騎士的身上緊緊地貼了上來,玉臂輕舒摟住玫瑰騎士地脖子,以右腳支撐,左腿高高舉起盤到了玫瑰騎士的腰際。
黑暗中魯漢雖然看不到,但他感覺得到,公爵夫人已經騰出一只手捉住了他那話,引導著向前,終於進抵那潮濕嫩滑地腹地,魯漢只覺熱血上湧如何還按捺得住,低吼一聲雙手下沉,用力摟緊公爵夫人的美臀,然後腰腹用力狠狠前頂。
公爵嚶嚀一聲,右腿也順勢收起整個人都掛到了玫瑰騎士身上,玫瑰騎士轉了個身將公爵夫人抵在牆上,咬牙切齒地**起來,直干得公爵夫人美目翻白,玉臂用力摟緊玫瑰騎士的脖子,再用力摟緊……
黑暗的小房子裡,玫瑰騎士和公爵夫人激戰正酣,大廳裡,加斯東正和一幫貴婦人縱情調笑,好不得意,一回頭忽然發現不見了玫瑰騎士,就咦了一聲問道“咦,玫瑰騎士呢?他上哪去了?”
有貴婦人討好地回答道“剛才還在這兒呢,這會功夫就不見了。”
另有貴婦人撒嬌道“殿下,玫瑰騎士那風流花少,沒准和誰家的夫人幽會去了吧,你接著給我們講笑話,好嗎?”
加斯東呷了口紅酒,欣然道“那好,我們接著說笑話,話說在西班牙北部有處修女院,除了院長年紀稍大之外,別的修女都還是青春年少,最年長的也不過二十六七歲,正是少女思春的時候……”
聖母修道院,馬薩林正像白癡般望著面前的金山傻笑,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堆滿了金幣,幾乎堆成了一座小山,這些可都是金燦燦的比斯托爾!5萬比斯托爾!天哪,馬莎林雖然年紀青青就做了地區主教,現在更是當了聖母修道院的院長,很快又要當上宗教裁判所的首席裁判員了,可這還是他頭一回看到這麼多的金幣堆放在一起。
玟瑰騎士送來的第一批避孕套,在他的竭力推銷之下不到十天功夫就已經全部賣完了,並且最讓人高興的是,這廝也留了個心眼,他的定價是每個200比斯托爾,比魯漢他的售價整整高了一倍,但就算是這樣,巴黎的貴族們還是很樂意購買。
錢哪,這可都是金幣哪,馬薩林笑得眼睛裡都快要冒花了,這裡有一半是屬於他個人的,這麼多錢足可以買下一座莊園了!
馬薩林暗暗下定決心,回頭一定要讓玫瑰騎士加大生產量,只要產量能跟上,只怕要不了幾年功夫,他馬薩林就該是天主教世界最富有的主教了,嘿嘿。
馬薩林正做白日夢呢,一名修女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
“院……院長,有客人到訪。”
“客人,什麼客人?”馬薩林皺緊眉頭,伸手捂住面前小山似的金幣,似乎唯恐修女搶了他的金幣的,一邊還惱火道,“是誰讓你進來的?啊,出去,快出去!”
“可是,院長……”
“什麼可是,沒聽見我的話嗎,馬上出去!”
修女能郁悶地退出了馬薩林的辦公室,心裡卻想晚上的時候都可以跪在她的雙腿間叫親親寶貝,這會就翻臉不認人了,院長也太無情了。
馬薩林剛剛轟走修女,還沒得及把桌上的金幣收好,一道人影就闖進了他的辦公室,還氣勢洶洶地喝問道“馬薩林院長,我聽說你不想見我?”
馬薩林定睛一看,臉色立刻變了,這次闖進來的可不是什麼修女而是臭名昭著的亞眠大教堂的主教卡西莫多,這倔老頭的難纏可是整個法蘭西聞名的,連羅馬教皇也拿他沒辦法,更糟糕的是,很快他就要做他馬薩林的頂頭上司了。
馬薩林不禁有些埋怨起玫瑰騎士來,當初說好了讓他當大所長的,結果卻只弄了個首席裁判員,還有,讓誰當大所不好,偏偏弄了卡西莫多這老東西來當這個大所長,往後這日子沒法過了。
“嗯,金幣!這麼多金幣!”一看到桌上的金幣,卡西莫多也立刻兩眼冒光,興奮地問道,“這都是宗教裁判所的財產嗎?”
“不,當然不是。”馬薩林很郁悶地答道,“這是玫瑰騎士的私人財產,我只是負責替他保管!”
在當時的天主教世界,教會替貴族保管財物是一種普遍現象,許多貴族在無法確定他的財產繼承人或者他的繼承人不在跟前的時候,都會選擇把財產托管給天主教會,等他確定了財產繼承人或者繼承人出現之後,再由教會還給繼承人。
本質上,這跟存銀行差不多,在這方面,天主教會的公正度和信譽度還是有保證的。
卡西莫多眨了眨眼睛,說道“既然是玫瑰騎士托管的財產,現在你已經是宗教裁判所的首席裁判員,那麼這筆財產也將宗教裁判所保管,也就是說,這筆財產將由我,宗教裁判所的大所長負責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