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羅得老爺快要發瘋了,詹妮芙輕蔑的眼神以及走進浴室前所說的那句窩囊廢像針一樣扎在了他的心裡,讓他痛苦得快要崩潰!男人可以坦然地承受世上幾乎所有的侮辱和傷害,唯獨一種侮辱承受不起,那就是被自己迷戀的女人說無能。
格羅德老爺雖然脾氣極好,等閒絕不會發怒,但這一刻也終於忍無可忍了,像受傷的獅子般大吼起來“該死的,我和他決斗,是的,決斗!”
浴室裡的詹妮芙根本不相信一向膽小如鼠的格羅德老爺敢和人決斗,輕蔑地回應道“我勸你最好不要這樣做,你連玫瑰騎士的一劍也接不下,還是留著你的老命守好你的法蘭西出版社吧。”
格羅德老爺的決心本來倒也並不怎麼堅決,可受詹妮芙這般一奚落,卻突然間變得堅定起來,立刻就怒吼道“我現在就去找他!現在。”
氣瘋了頭的格羅德破天荒帶上了佩劍,直奔掘墓人街而來,可憐的格羅德,玩了一輩子的情報搜集,卻從未將精力放到過玫瑰騎士這樣的花花公子身上,居然對玫瑰騎士已經搬居玫瑰山莊這樣的事情也一無所知。
格羅德自然撲了個空,多番打聽才知道玫瑰騎士已經遷居巴黎南效凡爾賽附近的玫瑰山莊,決斗之心已經堅定如鐵的格羅德又借了匹好馬,騎著往玫瑰山莊而來,結果還是撲了個空,這才想起玫瑰騎士曾對他說過,要在聖母修道院施術七七四十九天。看看天色太陽即將下山了,那這會應該就在聖母修道院了。
一想到自己嬌美的妻子此刻正被玫瑰騎士這個花花公子騎在胯下肆意**,格羅德就痛苦得快要瘋掉,幾乎把自己的滿嘴牙齒都給咬碎了,當時就打馬直奔聖母修道院而來。
要說。合該魯漢這神棍倒霉,這時候的馬薩林正好被國王召見,守門地修女聽說格羅德是來找玫瑰騎士的,還以為是玫瑰騎士的僕從,不但沒有阻攔反而殷勤地在前面帶路,這時候玫瑰騎士和詹妮芙已經沐浴完畢,正在“行功房”裡“行功”呢。
本來,魯漢也是帶了仨保鏢的。班德和尼奧或者萊昂納多哪怕有一個在場,格羅德也不可能鬧出什麼亂子,偏偏當時萊昂納多有任務去了。而班德和尼奧又奉命去“擺平”那幫饑渴的修女去了。
所以,當格羅德一腳踹開房門地時候,一幕非常不應該被他看到的場景就被他看了個一目了然,當時屋內的燈很亮,光線很好,再加上格羅德所站位置的角度極好。不存在視覺盲區,而當時玫瑰騎士正仰躺在竹榻上,詹妮芙背對房門像騎馬一樣跨騎在他腰上,豐滿的肥臀被玫瑰騎士的雙手托著,正急速地起落拋送,不過格羅德的視線卻落在了詹妮芙胯間那朵艷色的玫瑰花瓣上。一截粗壯地男人凶器正在玫瑰花的花芯部位肆意“行凶”。
“喔滴天。”
格羅德慘叫一聲,兩眼一黑差點暈倒。旋即咬牙切齒地揮劍向兩人沖來,手裡的長劍早已經舞得一片團花錦簇。准備照著玫瑰騎士地男根狠狠地揮上一劍,准備讓這淫棍齊根而斷,從此當個稱心如意的太監。
玟瑰騎士正舒爽呢,忽然聽到有動靜,摟著詹妮芙的肥臀急抬頭一看,我的個天,只見格羅德瞪著血紅的雙眼,正揮劍撲來呢,當時就慘叫一聲,也來不及把詹妮芙抱開了,雙腿用力在床上一蹬,摟著她的肥臀就挺腰彈了起來,這一下來得極為突然,詹妮芙地花心遭受狠狠一擊,當時就爽得骨酥如棉,癡纏著玫瑰騎士的脖子,暱聲撒嬌非要玫瑰騎士再來幾次,這妮子,敢情不知道她的親夫已經殺上門來了。
格羅德越發憤怒如潮,像受傷的野獸般揮劍亂刺亂劈,一心要把兩人都給殺了。
魯漢是左避右閃,被殺得極為狼狽,若不是因為怕詹妮芙受傷害,就算格羅德有利劍在手,他也同樣不懼,可這會身上正纏著個女人呢,這一百多斤重量雖說不會讓魯漢狼狽,卻也讓他的動作大為遲緩,再加上手裡沒有武器,就格外險象環生了。
最後,魯漢瞅准個破綻,狼狽地抱著詹妮芙逃出了房間,來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當時地具體情況是這樣的,格羅德地吼叫聲以及廝殺聲已經驚動了走廊兩側的修女,當魯漢抱著詹妮芙逃出來地時候,走廊裡已經聚集了一百多名修女圍觀了,而當時,魯漢和詹妮芙都是一絲不掛的,兩人的身體甚至都還緊緊地契合在一起。
然後,玫瑰騎士就這樣光著屁股,很狼狽地被格羅德在身後揮劍追殺。
驚醒過來的詹妮芙嬌羞欲死,被這麼多修女當眾看到自己的裸體,還和玟瑰騎士當眾行淫,這讓她情何以堪?當時就要抬離香臀,解除和玟瑰騎士的身體契合,可誰想到巨大的害羞也帶來了巨大的刺激,巨大的刺激促進了雌激素的大量分泌,導致詹妮芙的嬌軀急劇收縮,她的花徑也同樣急劇收縮,居然緊緊地摑住了玫瑰騎士的玩意,怎麼也掙不脫。
於是,魯漢只能很無奈地抱著詹妮芙在走廊裡來回亂竄,逃避格羅德的追殺。
直到尼奧和班備這兩個混蛋心滿意足地從各自宣淫的修女房間裡出來,趕來阻止這一幕為止,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半個小時,從此以後玫瑰騎士紈褲子弟的聲名算是徹底打響了,經過聖母院修女們的宣傳,幾天之後整個巴黎就都知道了玫瑰騎士的光輝事跡,不過那是後話,暫且不表。
現在先說決斗的事,班德和尼奧的趕到,總算解除了魯漢的困窘,擋住了狀如瘋虎的格羅德,讓魯漢和詹妮芙有機會逃進了一間房間。
等魯漢衣著妥當從房間裡出來,格羅德兀自余怒未消,沖魯漢大吼道“我要和你決斗!”
魯漢心中暗喜,暗叫一聲事成也,可臉上卻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夷然道“就你?算了吧,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份上,剛才的事我也不想和你計較了,你滾吧。”
魯漢的輕視越發激怒了格羅德,現在的格羅德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其實人活到他這份上,要理智也沒啥意思了,當時就大吼道“不,以上帝的名義,我向你提出挑戰,玫瑰騎士,你敢應戰嗎?”
魯漢瀟灑地甩了甩衣袖,淡然道“好吧那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了別人,說吧,什麼時候?什麼地點?”
格羅德咬牙切齒道“就是現在,地點也不用選了,就是聖母廣場吧。”
魯漢打了個響指道“行,那就請吧,格羅德老爺。”
奧爾良公爵府邸,加斯東書房。
掌璽大臣馬裡亞剛剛向加斯東說完什麼,加斯東臉上流露出震驚的表情,失聲道“你說什麼?馬裡亞大人,這可能嗎?”
馬裡亞道“殿下,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這事卻是千真萬確的,黎塞留的確想恢復巴黎宗教裁判所的部份權力。”
加斯東道“王兄答應了?”
馬裡亞道“陛下向來對黎塞留言聽計從,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加斯東皺眉道“這就奇怪了,幾年前,黎塞留不遺余力想要削弱宗教裁判所的權力,現在教廷對法蘭西的控制力已經降到了歷史最低點,黎塞留卻又要恢復宗教判所力的權力,這好像不是他的風格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馬裡亞道“無論他怎麼行事,有一條始終不會變,那就是他總是通過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事,來加強他手中的權力,試想當年太後任命他為樞機主教的時候,有誰會想到他竟然會有今天這不可一世的權力?”
加斯東道“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馬裡亞道“宗教裁判所的大所長人選已經定下來了,是剛剛走馬上任的聖母修道院院長馬薩林,此人是黎塞留一手提拔的心腹,要想籠絡他不太可能,現在唯一能避免宗教裁判所完全成為黎塞留手中工具的辦法就是,把裁判委員會首席裁判員以及絕大多數的委員人選控制在我們手中。”
加斯東道“這個應該沒什麼問題,相信只要母後出面,王兄不敢不給她老人家這個面子,不過我們這邊有合適的人選嗎?”
馬裡亞道“有一個這樣的人選,亞眠大教堂主教卡西莫多。”
加斯東道“好,就這麼說定了,回頭我就跟母後說去。”
兩人正商議之際,忽見馬列塔氣喘吁吁地沖了進來,向加斯東道“殿……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加斯東皺眉道“慌什麼,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