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付醫生,我還想拜託你一件事。」張慕楓組織了半天語言,就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付醫生此時「王牌」的架子終於顯現了出來,端坐沙發,微微點頭示意張慕楓講下去。
我靠,你不就是一個大夫嗎?至於這麼大譜嗎?
「關於我們家彤彤誤食斑蝥素這事,我希望你能幫我們保守這個保密。」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以訛傳訛,彤彤喝了斑蝥素這事還指不定被傳成什麼樣子呢?
「保密?你當我們醫院是地方上的小門診嗎?針對每一個病人我們都要認真的填寫病歷,更何況我們醫院對於誤食斑蝥素的臨床病例知之甚少,這次出診我正好填補我們醫院在這項領域的空白,如果我們醫院真能在這方面有所突破的話,那絕對是對人類的一大貢獻啊。」
「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呢,雖然病人現在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了,可要是有後遺症誰負得起這個責任,為了安全起見,我還要對她進行為期一周的臨床觀察。」
「你不要這麼看著我,這些錢就算是你那小女朋友看病的押金,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你是小孩子而多跟你收錢的。」
看著張慕楓那變得鐵青的臉色,付文卉將手裡的信封在張慕楓的眼前晃了晃。
「我對於你所說的什麼對人類的一大貢獻不感興趣,我不希望我家彤彤變成你們試驗的小白老鼠,你也用不著繼續為彤彤複查,對於斑蝥素的情況我狠清楚,當然我給你的錢也不會要回來,我還是那句話,今天這事天知、地知、我們幾個人知。」
「你這個孩子怎麼能這樣呢?我這也是為了病人好啊,難道我會害你嗎?我作為一個醫生。我知道我該怎麼做,明天我來的時候,我會直接找你家大人的。」
付文卉說完這話,提著藥箱就要向外走去。
「付醫生,我想對於這兩個人你不會覺得陌生吧?」張慕楓舉著兩張照片冷聲說道。
「什麼人……你怎麼會有我家人的照片?」付文卉看清楚了張慕楓手裡地照片,再不復之前醫學專家的穩重。
「怎麼來的你就不用知道了,我只想問你一句你所謂的為人類的醫學事業做貢獻重要啊。還是你兒子和丈夫的命重要啊?」
「如果你是所謂的科學狂人地話。那我無話可說。你儘管去研究斑蝥素。但到時候別忘了準備兩口棺材;如果你還想做一個所謂地賢妻良母地話,那就把這事爛肚子裡。」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用一百萬來買兩個普通人地命,搶著做的人應該會打破腦袋吧,我是一個好學生。我當然不會逼你,我想付醫生你也是聰明人,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得到你家人的資料,你應該不會懷疑我的能力吧。」
「你…你想幹…幹什麼?」張慕楓說話的時候雖然掛著淡淡地笑意,可付文卉卻感到渾身直冒冷汗,眼前的這個和自己兒子一樣大的孩子真的是個初中學生嗎?
「付醫生,咱們合作愉快。」張慕楓說話的時候又將五千塊錢塞到了付文卉的手裡。
付文卉被冷血的張慕楓完全嚇住了,別說再收張慕楓的錢了,連手裡的五千塊錢她都不敢要了。她現在只想避開眼前這個令她做噩夢地少年……
「付醫生。我送出去地錢就不會要回來,不送!」張慕楓硬將錢塞到了付文卉的手裡。隨即下了逐客令。
付文卉臉色時青時白,神色複雜地看了張慕楓好半天,拿著藥箱與錢包默默的離開了這間屋子。
看著付文卉離開了這間屋子,張慕楓心下歎了口氣,雖然他不確定付文卉嘴裡的「醫學研究」是真是假,可這樣「威逼」一個幫了彤彤「大忙」的大夫,心裡終究不是那麼心安理得,可他卻又不得不這麼做。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曉彤,其實楓哥哥身子也不舒服的,他那會兒走路的時候像個鴨子,嘻嘻!」張慕楓剛走進裡屋就聽到了小丫頭那「嘲笑」的聲音。
「楓哥哥,我可沒說你的壞話。」小丫頭看到張慕楓進來,好像被逮到做壞事般對他做了個鬼臉。
「彤彤,你……」張慕楓知道然姐應該告訴了她那會兒的經過,想安慰安慰她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楓,你…你身子沒事吧?」高曉彤臉蛋兒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紅暈,可說完這話她卻無聲的流下了眼淚。
在沒有十足的準備下糊里糊塗的獻身於張慕楓,高曉彤雖然心裡有些遺憾,可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她不想哭,可看到張慕楓眼淚就不由自主流了出來。
「我知道彤彤心裡委屈,彤彤要是想哭就哭出來吧,要是彤彤還不解氣的話,你打我幾巴掌也行。」張慕楓做到了高曉彤的身邊,拉著她的小手說道。
被張慕楓抓著手,高曉彤就好像找到了依靠一般,雙手環住了他的腰,終於哭出了聲音。
「楓,我不…委屈的,我也不怪…不怪你。」
高曉彤抽抽噎噎的說著。
「楓,我那會兒是不是咬痛你了……」
這妮子,怎麼會記得這事啊,也真難為她了。
張慕楓想跟她解釋自己沒事的時候,卻發現曉彤那均勻的呼吸聲傳了出來,原來這妮子竟然趴在張慕楓懷裡睡著了。
「然姐,我去趟公司,彤彤這兒就交給你了,估計一會兒她要解手的。」張慕楓把高曉彤抱到床上躺好,順便給她蓋好了薄被。
「小楓,你小心點。」紀才女知道張慕楓要去幹什麼,深情的看了張慕楓一眼。
「楓哥哥,我會照顧好曉彤的,你晚上早點回來。」小丫頭說話的語氣就跟一個小管家婆一樣……
青天白日之下,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一家豪華大酒樓俘虜一個「大老闆」級的人物沒有點道行還真不行。
陳俊康也不知道從誰嘴裡聽到了這麼一個餿主意:買了一個大號的行李箱,將樊大老闆弄暈之後塞到裡邊,拉著箱子大搖大擺的就走了出來。
來到楓然保安公司的地下室之後,樊恩平才算是領教到了張慕楓帶給他的「甜頭」,可這老小子就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樊先生,我還是那個問題,你的僱主是誰?」樊恩平現在是傷痕纍纍,可面部表情卻很平靜,張慕楓雖然佩服他這種氣節,可卻非常不齒他的做法,如果不是還想從他嘴裡知道誰是主謀,張慕楓早就玩死他了。
「作為一個殺手,自然有殺手的節操,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不能違背我的信仰,更何況退一步說,就算是我說了誰是主謀,你們會放我一條生路嗎?左右都是死,我為什麼要讓你們舒心,你們不舒心我就開心,就算是我死了,想到你們那無頭蒼蠅一樣的窘迫樣,我也能瞑目……」樊恩平說到這兒眼中竟然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
「我操你媽!」看到樊恩平這一副勝利者的模樣,酷酷的楊增問候他母親的同時,抬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樊恩平絕對受過特殊的訓練,他的抗擊打能力遠遠的超出了張慕楓的預想……
「張慕楓,與其說你是公司的老總,倒不如說你是黑社會的老大,你下邊的小弟也太不懂禮貌了吧,老大說話的時候,哪有小弟插嘴的份?」緩過勁兒來的樊恩平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慕楓說道。
「你不用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關係,楊大哥是我的兄弟,他的話就是我的話,就算他不踹你我也會動手的。」張慕楓眼神犀利的盯著樊恩平。
楊增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聽到張慕楓的話卻感到心裡一熱,慕楓年紀雖然不大,可自己卻是心甘情願的替他賣命。
「楊大哥,你幫我去準備點東西……」張慕楓走到楊增身邊,在他耳邊小聲吩咐了一番,楊增聽到張慕楓這話,額頭直冒冷汗,憐憫的看了樊恩平一眼就去準備傢伙了。
陳俊康和楊增離得不遠,張慕楓說的他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小楓怎麼能這麼損呢,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到的,想到這些不由的嚥了咽吐沫。
「樊先生,你把節操看的那麼重,那我想問你一下,你對男人的貞操持怎麼一個態度?我不知道你看沒看過倭國的藝術?那些小電影中可是有一個人獸專欄啊。」
「你想幹什麼?」樊恩平突然想起中午在酒店的時候,眼前這「小混蛋」所說的滿清十大酷刑,沉穩的他額頭第二次滲出了汗水。
「不想幹什麼,你也知道我還是這學生,而且是個好學生,我最不喜歡見到那些暴力的鏡頭了,我想跟先生玩點溫和型的遊戲,你也知道小電影雖然有意思,可怎麼也不如真人版的逼真啊。」
今天晚上有事,只能提前趕出來了,呵呵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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