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蒙回到了別院後就讓眾女先去休息,他自己這是坐在這別院裡的一個涼亭裡,心裡暗想:「剛剛殺的那個人貌似有點勢力,可惜剛才沒有把所有的人都殺了,看來最近這幾天又得動動身體了。」想著還感慨出聲。
紫靈城城主府,城主易董孝剛剛接到自己的而已被殺害的消息,心裡一震,手上那裝著極品的仙茶的茶杯瞬間滑落地上,精美昂貴的茶杯一聲脆響便破碎開來。
而那易董孝卻還沒有從震驚中情形過來,腦海中儘是他兒子從小到大的影像。
忽然,易董孝眼角滑落幾滴淚水,身體也是開始微微顫抖起來。跪在下面的那個黑衣男子驚訝的看著城主,在他的印象當中這個城主可是一個凶狠殘暴,好色,無惡不作的人,今天卻是會出現這留淚水的景象,倒也是一件奇事。
然而,他很快就打消了那奇怪而可怕的想法,笑話,這個城主可不是什麼普通人,狠起來的時候,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估計也會殺了吧。
果然,那個城主流下幾滴淚水就狠狠的說:「我兒子是怎麼死的,那事情的經過告訴我,說仔細點,少了一點我要了你的狗命。」話語中全是殺氣,連這跟隨他多年的黑衣部下聽到了也是顫抖不已。
那黑衣人連忙把月閣裡發生的事情一點不漏的告訴了那城主,當真是一點也不敢遺漏。
那城主聽完後就看著那黑衣人的眼睛,直看得那黑衣人頭皮發麻。看了有一會後,那城主才說:「你確定沒有什麼遺漏的?」
那黑衣人想了想才說:「回城主,確實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那城主立刻就陷入了沉思,而那個黑衣人則是依舊跪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招惹了這正在氣頭上的城主。
良久,那城主還一歎氣說:「這也得怪我啊,沒有好好的教導他該怎麼做人。讓他在外面太囂張了,現在遇到一個厲害的人物,自然是不可能給他放肆的。」說完搖搖頭,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黑衣人一愣,以這個有仇必報性情的城主怎麼可能會說出這些話,難道是修煉出問題了?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
只聽那個城主冷聲說:「不過。就算是我沒有好好地教他。也是輪不到別人在管地。今天我倒要看看這人能不能走出這城。」說完身上猛地爆發出一股仙君才有地氣勢。
也對。能在這麼重要地一座城擔任城主。要是沒有一點斤兩。怎麼可能制服得了下面地人。沒有絕對地實力。那麼他早就讓人給拉下台了。
那黑衣人心裡非常地緊張。誰知道這個變幻無常地城主會不會一時激動殺了自己。那麼自己就真地連哭都沒有地方了。
那城主看著被自己氣勢壓得死死趴在地上地黑衣人。嘴角掛著冷笑。他要地就是這效果。如果沒有不時地拿出實力在威嚇一下下面地人。那麼他們很快就會忘記了你地不可侵犯地一面。從而謀反。當然。除非可以給這些人來一次讓他們永生難忘地一次威嚇。不然這樣地事情還是得不時地做一下地。
不得不說。這個城主也是一個梟雄。雖然自己地兒子被殺。令他非常地憤怒。但是他在這個時候想得最多地卻是用這個機會更加好地控制自己地部下。讓他們對自己無法產生反對地心理。那麼自己這個城主就可以坐得很安穩了。至於兒子嘛。在城主位置地利益之下。兒子最多也是只能排在第二位。或許是更低也說不定地。
易城主對著那黑衣人吩咐說:「你立刻下去準備一下。等下讓人跟我一起去收拾那個該死地東西。」說完就坐在那裡閉目養神。
那黑衣人如獲大赦,立刻告罪一聲就匆忙的離開這裡,好像這裡有什麼洪荒猛獸一般。
等到那人走遠了後,易城主才對著眼前空無一人的書房說:「等下你們就跟我一起去吧。」說完周圍的空間泛起一陣波紋。很快就消失不見。
月閣一個密室之中,掌櫃正對著一塊傳訊晶石說著什麼,然後再念動一些口訣,這傳訊晶石很快就化為一道白光飛出,消失在月閣之中。
鴻蒙在別院裡自然是不知道那城主的動作這麼的快,可以說是他的兒子剛死他就開始行動了,這也是可以看出在城主對這座城的控制程度到了一個什麼樣地地步。
不過,就算是鴻蒙沒有去可以的查探,鴻蒙還是隱隱感覺到等下很有可能會發生事。不過。就算是發生了天大的事,他也能簡單的解決掉。這是他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時間過去不久,一直在招待鴻蒙的那個店小二過來通知鴻蒙,說是這城的城主求見。
鴻蒙心裡疑惑,自己貌似不認識這個城主啊,怎麼會來找自己呢。
那店小二看出了鴻蒙的疑惑,當下說:「前輩,您殺的那個人就是城主地兒子,這次來是找您麻煩地,我看您還是先離開的比較好,不然被那城主抓住地話,那是很麻煩的。」
鴻蒙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殺的那個廢物是這座城城主的兒子,殺了小的來個老的,這還是很正常的,不過這店小二肯冒著危險告訴自己這些事,他的心裡覺得這店小二還是不錯的,又是幾塊極品仙石扔了過去,算是獎勵吧。
那店小二見鴻蒙根本不聽自己勸也是有點無奈,不過見到鴻蒙扔過來的仙石心裡一陣歡喜,接過後不斷的叩謝,說是什麼感謝鴻蒙大恩之類的,這也得怪這仙界極品仙石實在是太少了。
鴻蒙走出了別院,來到月閣一樓的大廳中。到了大廳後,鴻蒙就見到了那個掌櫃正在和一個看起來挺威武的中年人對峙著,鴻蒙知道,那個中年人應該就是那個紈褲子弟的倒霉父親了,從他眼中不時閃過的陰狠,鴻蒙心裡一歎:「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會教出那樣的廢物出來。」
想歸想,鴻蒙還是走上前去問:「是誰找我地?」說完就好整以暇的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看著剛才在對峙而因他的到來而停下的二人。
那個掌櫃看著貌似很悠閒的鴻蒙,嘴角一陣抽搐,心裡惱怒的想:「怎麼說我也是在這裡幫你,別說你不知道是什麼事。現在居然還一副無所謂地樣子,真是找死。」
而那個中年人則是緊盯著鴻蒙,咬牙切齒的說:「你就是殺我兒子的兇手?」
鴻蒙淡淡的瞄了他一眼,無聊的說:「你搞錯了點,殺了那個廢物是不錯,不過不應該說是兇手這麼難聽的字眼,而應該說為為民除害,懂嗎?廢物。」囂張,絕對的囂張。在場的不管是什麼人心裡都是這麼認為的,怎麼說一個大城地城主,哪是可以讓人說廢物的?
不過。現在鴻蒙說出了這話,那這個城主多少就有點忌憚鴻蒙了,敢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後這麼跟自己說話地,除非是修為高超不必擔心自己家族的人,或者是大勢力的人。
當下,這城主沉聲問:「不知道這位朋友師承何處,還是說下的好,免得到時候大水沖了龍王廟,那就不太好了。」反正他對自己的那個兒子的感情也不是那麼的深。那個兒子和利益一比起來,實在是不算什麼。而他現在這問是要確定一下鴻蒙的依靠是實力,還是勢力。
鴻蒙淡淡一笑,知道這個城主打的是什麼主意,如果自己是依靠勢力地話,那麼自己能夠平安無事,而如果是依靠實力的話,那麼很有可能這個傢伙會在背後做些什麼,如果一個不慎。很有可能會著了他的道。
不過鴻蒙藝高人膽大,對那個城主的話很是不屑,輕蔑的說:「師門?貌似還沒有人能夠來教我的,如果你不想死的話,那麼最好是消失在我眼前,剛來這裡不久就要動手殺人了,還真是不吉利啊。」話是這麼說,可是所有的人都能夠聽得出這話裡面對那個城主的極度不屑蔑視等。那個城主地臉色很快就變了,面目猙獰的說:「很好。沒有什麼勢力就敢來我這地方殺我兒子。修為很高是吧?那麼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的斤兩。」說完猛的朝鴻蒙轟出一拳。
鴻蒙眼中精光一閃,伸出一根手指點在那拳頭的中央指處。只聽得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那城主慘叫一聲倒飛數米停下來驚訝的看著鴻蒙,他的中指已經是斷裂了,鮮血慢慢的順著手指流了下來。
掌櫃見到鴻蒙一下子就把那個修為比自己高出幾個等級地城主給擊退,心裡驚訝得無以加復,這樣地修為可不是他可以比的,就算是自己地上司,恐怕也是不能,除非是他的上司的上司,也就是玉女宮的高層才有可能。
看著那城主的模樣,鴻蒙冷聲說:「偷襲可不是什麼好的行為,不過也對啦,從你那個兒子的行為看來,你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這話說得旁邊的人有的開始點頭,但是又怕被發現,趕緊停了下來,不過那掌櫃可是不怕,不僅是點頭,還說:「不錯。」
那個城主聽到掌櫃的話,臉色更加的陰沉了,不過這個掌櫃不是他可以得罪的,只能是忍了,不過倒是可以拿鴻蒙開刀。立刻對著站在身後的手下怒吼:「給我把這個人殺了,有什麼事我來擔著。(今天開始考試了,但絕對不會斷更,還是二更,望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