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鋒 第一卷 來自東方的文藝之王 第十六章 高級的邀請
    曾經,有個非常發達的航海大國,那個國家的人們傾盡全力造了一艘無比巨大的大船,以此來顯示自己國家的榮耀,後來,這艘船在處女航的時候沉了……後來,一名叫做布洛克的年青人聽到了這個故事,並對此產生了疑問。(本書由愛書者首發)因為在他看來,木製的大船不可能需要幾十分鐘才沉沒掉。自然也就不可能發生這麼多的故事。而有一天,他偶然遇到了一位百歲老婦人,閒談中,他又提起了這個故事,可他沒有想到,聽到這個故事之後,老人卻突然激動不已。原來,老人名叫露絲·道森,正是那艘沉船上的倖存者之一。

    之後,往事一幕幕重新在老人嘴裡回現:那一年……準備首航的「泰坦尼克號」停泊在港口,碼頭上人山人海,爭相目睹人類有史以來最龐大、最豪華的船隻。露絲,一位美麗漂亮而又不乏氣質的貴族小姐與她的母親,還有她的追求者,一位超級貴族兼富豪的繼承人卡爾霍利一同登上了頭等艙。與此同時,影片的另一位主人公-年輕的落魄貴族後裔兼流浪畫家傑克·道森靠賭博幸運地贏到了三等艙的船票,高喊著「我們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他在最後一刻登上了巨輪。「泰坦尼克號」啟航了,早春的大洋上風和日麗,碧波萬里,傑克和他的夥伴站在船頭眺望前方,高聲歡呼,興奮不已,彷彿此時世界已屬於他們。

    露絲在上層社會的交際圈中生活,早已厭倦了貴族們的無聊談話,感覺自己無異於籠中之鳥,她愁眉不展地來到甲板上眺望遠方,排遣愁情。傑克一看到露絲,就被她的氣質所深深吸引……

    ……

    在三百多年以後,見識過無數愛情劇的人們依舊抵抗不住《泰坦尼克》的魅力,何況是在17世紀?

    雖然,有些人,譬如戲院老闆安托瓦就不停的發表自己的詬病,質疑「根本就不可能存在那種大船」,「這種愛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可是,這種聲音根本連點兒漣漪都沒能濺起,就迅速的被人們的熱烈追捧給徹底的扔到了一邊。

    看免費戲劇的大多數是平民,但是,平民的熱議很快就影響到了那些時刻不停的追捧著時髦的貴族們。而愛情在這些人之中似乎又是永遠的主題,再加上這些人也不能容忍自己居然比那些平民晚欣賞到那麼精彩的戲劇。所以,在這些人或者一些他們御用的劇作家、文學家、詩人也不得不花大價錢買了門票,然後前往戲院觀看。再之後,這些人發表了相當多的評論:

    「雖然同是貴族,但很顯然,他們其實早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愛情可以將生活差異如此巨大的兩個人交織在一起不得不感慨愛情的力量。我想如果我是傑克我也會犧牲自己的生命去換愛人的一線生機。我慶幸露絲活了下來,傑克沒有白白犧牲。但同時我也為露絲難過,因為活下去的人往往比死去的人更痛苦。想到這裡,我的心沉重而複雜。不是每段愛情都會結果但是相愛的人們還是勇敢地尋找著自己的答案,願悲劇永遠只出現在舞台上,幸福永存人間!」

    「傑克是另一種形式的騎士,真正的騎士。」

    「這一艘船上的絕大多數人,在危急時刻都表現出了自己最為光輝的一面。[閱讀文字版,請上]在他們的面前,任何語言上的讚美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我心永恆》是我聽到過的最優美動人的音樂。它唯一的一處缺點,就是歌詞。作者為什麼要用英語?難道那種語言比法語還要優美嗎?雖然從這首歌聽起來,它確實優美到不像話!」

    「或許,在船底加上密封艙確實是一種防沉的措施。只是,怎麼樣才能將船艙密封到不透水的程度呢?」

    ……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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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意莎,難道你這裡就沒有別的可以吃的?」

    《泰坦尼克》的火暴超出了人們的想像。克裡跟普羅迪等人光是在巴黎就連續演出了一個多月,而且差不多每天就要演出一場。許多觀眾,尤其是那些無所事事,並且喜好戲劇的貴族,好多人都看過了兩遍,甚至是三四遍。不過,出了大名,也狠狠地出了一口憋了許多年的郁氣的克裡跟普羅迪等人很顯然並不滿足這種程度的名聲。他們叫囂著要把自己的名聲傳播到整個歐洲,所以,在巴黎市場依舊處於火暴的時候,他們離開了這裡,轉而向法蘭西的其他城市進軍。聽說如今已經到了奧爾良。【要找最新章節?就上】不過,楚鍾南並沒有跟著這幫傢伙一起離開。他沒興趣把自己弄得那麼訇累。如今也已經算是半個有錢人了,就算不好好享受,又何苦去受那個罪?

    「先生,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廚藝嗎?」一個胖大的中年白人婦女在聽到楚鍾南的話後,憤憤不滿地從廚房裡面走了出來:「我做的飯菜可是整個勒阿弗爾(英吉利海峽邊上的一個法國港口)都數得著的。許多人都特別喜歡吃。」

    「我知道。可是……不是牛排,就是羊排,要麼就是香腸,或者就是麵包、黃油。就這麼幾樣東西就吃了兩個月,我實在是有點兒吃膩了。你就沒有一點兒新鮮的東西能滿足一下我的胃口嗎?」楚鍾南向這個克裡專門花了幾天時間,為他從英吉利海峽附近的港口城市勒阿弗爾僱傭來的,一名通曉英法兩種語言的廚娘問道。

    「好吧,既然這樣,我今天做烤豬排好了!」魯意莎想了想之後,說道。

    「豬排!?」楚鍾南的臉上浮出一絲苦笑,「我覺得那種動物的肉會影響我的思維能力,進而影響劇本的進程!魯意莎……」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弄些魚卷,這總行了吧?」魯意莎說道。

    「魚卷?」好像沒聽過。楚鍾南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好吧。今天就嘗嘗它。」

    「你們東方人是不是都這麼嘴饞?」魯意莎看著楚鍾南,有些不滿地說了一句,又道:「梵桑特管家昨天來過了,他問你什麼時候能把新的劇本寫完。」

    「這幫傢伙,簡直就是催命。」

    聽到魯意莎的話,楚鍾南輕輕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說道。先前,他急著想離開法國,坐船回到東方,是因為當時的他幾乎一無所有,即便是有那麼一匹好馬可以售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用完。且他當時在歐洲人生地不熟,很沒有安全感。所以急切地想回到自己比較熟悉的地方。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擁有了不小的知名度。《泰坦尼克號》的編劇已經足以使他獲得許多人的尊重,除此之外,克裡一幫人在這段時間內還上演了《羊脂球》,這個劇目的反響雖然沒有《泰坦尼克》那樣的熱烈,但也獲得非常多的好評,這些,使得他在巴黎文學界站穩了腳。再加上這幾個月的法語水平進步飛快,已經能跟人用口語進行簡單的交流,那種孤單一人、無依無靠的感覺也輕了許多。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克裡那幫人正在幫他掙著錢……兩個月,他的收入已經有三百利弗爾(金法郎的古稱)。這三百枚金幣讓他空虛的心底感覺踏實了許多。既然能掙不少錢,又何必著急往回趕呢?光光鮮鮮的回去,總比回去之後一無所有強吧?金子可是硬通貨啊。只是……那個梵桑特實在是太討厭了。這個克裡的英國管家,忠心是不用說的,可……

    「梵桑特說他明天還要來。他還說,克裡爵爺已經等不及想要排演《莫泊桑》了。」魯意莎又說道。

    「什麼《莫泊桑》?是《葛朗台》!我已經跟他說過無數遍了。他怎麼總是記不清?」楚鍾南又揉起了額頭。《莫泊桑》?拿了人家的的《羊脂球》已經夠不地道的了,打死也不能再把那個超級小氣鬼安到人家的名字上不是?可那個英國老頭兒怎麼老記不清?

    「葛朗台?可我怎麼記得你前兩天寫的那個劇本是叫做《死魂靈》?」魯意莎突然問道。

    「……」楚鍾南呆了一下,怔怔地看著這位這年頭罕見的高素質廚娘:「或許,下一回我應該找個不識字的傭人!」

    ……

    「您就是楚先生?」

    好不容易打發了魯意莎,楚鍾南正在書房裡一邊奮筆疾書,一邊惡意地猜測著這個廚娘之所以這麼熱心,是不是看上了那個老頭兒梵桑特,魯意莎居然又帶著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而這個人,一身打扮很顯然屬於貴族管家的那種樣式。

    「您是……?」

    「您好,我叫做貝洛裡。我是奉外交與軍事國務秘書黎塞留大人的命令,來向您發出邀請的!」

    「……!?」

    好高級的邀請!不知怎的,楚鍾南的頭上竟然起了一層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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