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鎮江趕緊把臉硬生生地撤回來。現在,他明知道娜娜是有意在勾引自己,但他還是沒有勇氣很果斷地把娜娜攆出去,他甚至都沒有攆他出去的念頭,他忽然想起件事兒,就對著臥室的門笑著問:「小娜呀,我記得以前,在賓館,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呃,那個時候,是誰讓你代替另一個女人來找我的呢?」
「咯咯咯我的縣長大人呀,你在人家脫掉濕衣服擰的時候說我們的那個時候,你是什麼意思嘛」娜娜大聲嬌笑起來,「嗯,你的床好寬好溫馨啊」
王鎮江的心劇烈地跳起來,跳到他都快受不了了,他覺得,在這個時候,和一個在自己臥室裡脫掉衣服的女人對話,真的是太美太妙了啊,他還沒遇到過這樣浪漫的事!
「怎麼不說話了呀,不會是在偷看人家吧哎喲,你的毛巾好硬呀,蹭疼人家了呢!」娜娜突然叫了一嫩嫩的一嗓子。
天哪,什麼地方會讓毛巾蹭疼呀!娜那這句話裡的意味,讓王鎮江的血液迅速向一處集結,他忽地站了起來,打算馬上衝進臥室——
就在這時,忽聽門外有鑰匙呼啦呼啦響了幾下,門一開,王三保走了進來,沖王鎮江急急忙忙地說:「王叔,雨越下越大,你還回不回市裡了?」
王鎮江趕緊重新坐下,努力讓自己臉色平靜下來。故意一皺眉說:「忽然感覺有些不舒服,你先在外面等我吧,我給你打電話你再進來。」
「哦好的王叔。」王三保吃驚地打量著王鎮江,繼續往裡走,「我給你鋪床,你先躺一會兒吧?」
「不用了,我自己來。你走吧,把門在外面給我反鎖上。」王鎮江心驚肉跳地站起來。自己走向臥室。
王三保說了聲好地,就趕緊出去了。
這時,王鎮江已經走到了臥室的門口,他真是進退兩難。不過,他畢竟還沒失去理智,就看著門縫裡娜娜的裙子拉鏈半開的後背低聲說:「小娜呀,你好了沒有。趕緊走吧。要是萬一讓人看到,恐怕影響不好啊。」
娜娜咯咯笑著一轉身,竟然伸手把門拉了個半開,很勇敢地看著王鎮江:「哎呀王大人,這有什麼呀。我是落雨的百姓,你是愛民的清官,你幫我除寒是做好事,能有什麼壞影響啊?最主要的是。人家還沒擦好嘛。」娜娜說著,很誇張地用手擦著脖子後面地部位,火辣辣地盯著王鎮江,聲音更加低柔媚人地說,「老公呀,好人要做到底呀。你過來幫我擦擦好不好,人家夠不到了呀。」說著,把手裡的毛巾沖王鎮江一搡。
王鎮江再也受不了這等誘惑,就接過了毛巾,但仍然有些矜持地站在原地沒動。
「哎呀你好囉嗦嘛!」娜娜嬌滴滴地嗔笑著,伸手就把王鎮江拉了進去,隨手關上了房門。
王鎮江真是有些骨酥了,他笑了一下,抬了一下手,胳膊都有些僵了。問:「哪裡濕啊?」
「這裡啦——」娜娜說著一轉身。把裙子後背上地拉鏈滋地往下的一扯,就像剝下半個香蕉皮。半個嫩白的後背馬上露了出來。
王鎮江乾嚥了一下,頓覺香氣隱隱而來。他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毛巾就放到了娜娜的脖子梗上,輕聲問:「是這裡嗎?」
「對呀,就是這裡,快憐香惜玉吧老公」娜娜溫柔得像春水一樣,脖子稍一歪,風情十足。
王鎮江嗯著,開始輕輕地擦試,看著這女人脖子優美的弧度,以及脖子上細淡的毛髮,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用力些嘛老公」娜娜說著,身子忽然軟軟地向王鎮江倚靠過來——
王鎮江哪能想到娜娜會如此主動,只覺懷裡一涼,娜娜已經倒了個滿懷,不等他下意識地往外推,娜娜身子一扭,已經把他緊緊地抱住,身子再一退,就和他一起慢慢地摔倒在寬大地床上了。
此時,就是鐵人也得變熱變紅變成水啦,況且王鎮江根本不是什麼鐵人,只見他兩隻老手上下求索,片刻之後就把娜娜變成了一具濕意盎然的人魚,之後,全身而上。娜娜的嬌吟隨之一聲一聲源源不斷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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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5月23日了。
這一天,楊光特別緊張。因為是星期四,他還特意請了一天假,除了上午去了一次銀行,其餘時間一直都是躲在老院子裡,手機一關,一刻不停地監聽著王大保、李強以及陳學建等人的一舉一動,別是陳學建,他更是一刻不能丟松。因為,今天夜裡,陳學建將採取一次行動。他必須時刻監聽陳學建,以確保楊家醬新館不發生任何案情,更要保證藍玉的人身安全。雖說之前之前他已經和陳學建做過一次交易了,做過的一次努力,但,誰能保證一個黑社會的打手不臨時作惡呢?
晚飯之後7點多,楊光越來越緊張,忍不住給藍玉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幹什麼。
「我在忙啊哥,這還用問嗎?有事啊?」藍玉話裡帶著笑意。
楊光一時語塞,他還是不能把今天晚上或許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告訴她,這樣只會讓她額外擔心啊,就故作輕鬆地說:「也沒什麼事兒,今天給林總又給我打了個電話,催說了房子地事是不是最後定下來了。」
「哎呀哥呀,我們不是早說過了嗎,這事兒你隨時決定就行了,我不問了。」
「好吧,那我們就在月底和他簽約吧?」
「好吧哥。」藍玉的語氣馬上低沉下來。
楊光安慰了她幾句,就掛斷了電話,然後,接著監聽起陳學建來
8點半,王大保開著車帶著錢方可悄悄地來到了城東,停在了楊家醬館南邊不遠的護城河邊。他們,想看一場好戲呢。
「他們說的幾點動手啊?」錢方可盯著燈火通明的醬館,狠抽了一口煙。
「說是9點準時。」王大保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意,「然後,明天我給他五千塊錢就完事了。要是這個地方變成黑竹林,我看省城地那個林總還買不買。要是他不買嘛,咱們就有機會啦。哈哈!」
「嗯。放心,錢不成問題。對了,那個美容院快弄好了吧?」錢方可把臉扭向王大保。
「快了快了。我打算把美容院改成洗腳城,這樣更有理由招引男人過來。」王大保笑嘻嘻地,「我都想好了,一條龍服務,從泡腳到捏腳,再到床上服務,有錢的男人誰不來嘗嘗鮮啊!」
「好好,嘻嘻」錢方可連拍王大保肩膀。
「不過,有這種服務內容的話,公安會查得很緊的,所以,兄弟,你只要讓你老爸出面找一下鄧市長,然後再讓鄧市長給市公安的董局長打個招呼關照一下就行了。」
「你說得簡單,這當官的之間打個招呼可不是像你我之間這樣張嘴兒就來,他們都不想欠人情知道嗎?」錢方可直搖頭。
「兄弟放心,我是決不會讓你老爸白嘴說白話的,以前我也說過了,這個店我也不讓你兌錢參股了,你只要能讓董局長給習常縣的這個雷局長說句關照的話,你就算入了干股了,到時候,咱們四六分成,咋樣?」
「嘻,這樣也行。等我分了紅啊,我再拿這錢去討好市裡的那幾個領導。」錢方可這才笑了,接著又用手拍拍王大保,「王鎮長啊,我可一直惦記著雪純呢,你可別忘了給我好好成全。要是咱們成了一家人,嘻,我能不全力幫你嗎你說?」
「忘不了忘不了,放心吧。」王大保很認真地說,「等她考完試,我一定幫你撮合。」
錢方可這才滿意地嗯了一聲。
兩人又隨便閒扯了一會兒,錢方可看看手機,又看看醬館,有點兒急了:「怎麼還不見火起,都九點十分了啊?」
王大保胸有成竹地安慰他:「別急嘛,這才過十分鐘,不算啥。這幫黑社會地人能有多守信用啊?」
「打電話問問,催一下。」
「好。」王大保開始給李強打手機,過了片刻,李強把電話打過來了:「姐夫啊,他關機了。」
「什麼?關機?」王大保心裡一涼,低吼道,「想辦法接著聯繫,要是出了亂子我非揍你不可!」
「對方不會不幹了吧?」錢方可也擔心了。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這些人有錢就是爹,平時就想著幹壞事兒掙錢呢。」王大保嘴角帶著種笑意,「放心吧,一會兒我一定讓你看到火光沖天。」
話剛說完,王大保地手機就響了,一看號碼,他一愣:是三保的,就耐著性子問:「啥熊事兒啊?」
錢方可就聽見王三保在電話裡哭爹喊娘地嚎了句什麼,王大保罵了句「娘地」,掛斷電話,叭地打著車,疾馳而去!
「哎哎怎麼回去了?」錢方可奇怪地問。
王大保咬著牙說了一句:「我們家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