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0半,楊光正開著車往政法委去,接到了胡義來的說藍玉嫌他沒理想沒追求,問楊光能不能給他找個活兒干。楊光安慰了他幾句,答應給他想想辦法。
楊光剛掛斷胡義來的電話,趙勇的電話又來了,他急得直喊:「不行啦哥,生意好得沒法整,二十天賺了三萬五了。我一個人要守店,要賣貨,還要進貨,把我劈成三半兒也不行啊!」
楊光樂了:「別急,我讓胡來馬上過去幫你,工資一個月開給他三千吧!」
中午,胡義來無論如何都要請楊光和趙勇到楊家醬啃羊蹄兒,三個人在二樓單間聚成一疙瘩兒,看著落雪啃羊蹄兒,透爽。
剛吃到一點,清河鎮老家的有人給趙勇打電話,冒雪來買電動車了。趙勇便和胡義來匆匆地回去了。
楊光到櫃檯結帳,藍玉淺望了楊光一眼,勉強笑了笑:「算了哥,還是以後算總帳吧。」
「呵,聽著怎麼像有仇啊?」楊光笑了,他心裡明白,哪天捎羊蹄兒自己說給一個女人捎的,藍玉一定是以為給自己的戀人捎的,所以失意了。這也足以說明,自己在藍玉心目中還是有一定份量的。
想到這裡,楊光心裡歉意了一下,沖藍玉溫暖地一笑:「也好,把那天我拿走的那份兒也記上吧?」
「好!」藍玉賭氣地低聲應了一聲。「今天還要給那個女人帶一份嗎?」
「今天嘛,就免了,他老人家遠在習常市裡呢。」
「還他老人家,肉麻!」藍玉瞪了楊光一眼,一筆下去,紙都劃爛了。
楊光樂著:「怎麼就肉麻了?本來就是老人家呀,陳奶奶都七十多了還不算老人家呀?」
「什麼?陳奶奶?你不是說給一個女人嗎?」藍玉驚詫得眉毛一挑,心頭掠過一陣狂喜。
「奶奶不是女人還是男人啊?呵。傻丫頭!」
「哥!——你好壞,故意……」藍玉抓起一個紙杯書砸到楊光胸前,一下書歡快起來,幾個服務員聽到聲音都把臉扭過來。
楊光往櫃檯上一趴:「好了,俺先撤啦。有空再來啃羊蹄兒。」
「哼,就知道啃羊蹄兒!」藍玉一撇嘴兒。「沒情調兒!」
「有情調兒有什麼用啊,又沒情人。」楊光順嘴撂下這句,嘻嘻地笑著走了。
藍玉地心歡跳著,都有些激動了,狠狠地想著:哼,壞蛋,你等著吧,你曾經答應讓我騎的!
下午五點,甄少嫣心裡老想著王鎮的事,恐怕阿紅在店裡礙事。四點就讓她回去了,然後一個人沒事兒就在樓上細細地化妝。就等著六點半去縣委招待所去見王鎮江吃飯拿錢了。
不到6點天就黑了,雪還在下。細風削臉割肉。街上,行人動狗半天才見一個。做生意的門面房大多已經關了門,只有昏黃的路燈孤守長夜的到來。
7半,楊光哼著小曲兒開著車直奔學校,去給雪純送雙棉手套。天這麼冷,他可不想讓雪純受一點兒屈。此前,他已經和雪純聯繫好了,他到學校後。會給雪純發短信讓她來拿。
剛到校門口,就看到一輛紅車正停在大門外。一個男人正在旁邊的小偏門和看門地老頭兒指手劃腳。
又近了一點兒,楊光看清了,是他哥的錢方可。不用說,又是來騷擾雪純的。他心裡這個氣呀,正想著怎麼再收拾他,只見錢方可指著老頭的臉又說了句什麼,就轉身鑽進車,吱哇一聲捲起一團雪霧,跑了。
7半,楊光哼著小曲兒開著車直奔學校,去給雪純送雙棉手套。天這麼冷,他可不想讓雪純受一點兒屈。此前,他已經和雪純聯繫好了,他到學校後,會給雪純發短信讓她來拿。
剛到校門口,就看到一輛紅車正停在大門外,一個男人正在旁邊的小偏門和看門的老頭兒指手劃腳。
又近了一點兒,楊光看清了,是他哥地錢方可。不用說,又是來騷擾雪純的。他心裡這個氣呀,正想著怎麼再收拾他,只見錢方可指著老頭的臉又說了句什麼,就轉身鑽進車,吱哇一聲捲起一團雪霧,跑了。
楊光這才把車停在學校門口對面的街上,給雪純發了一條短信。五六分鐘後,雪純匆匆地從校園裡小跑出來,鑽進了楊光的車。
車裡開著暖風。楊光在後面坐著,愛憐地給雪純拂著頭髮上的落雪:「冷不冷啊乖寶貝?」
「不冷呀,謝謝哥哥又來給我送手套。」雪純往手上試戴著手套。
「來,讓哥哥抱抱,好久沒見你了。」楊光狠狠地把雪純抱進懷裡,在她前額上吻了一下,少女淡淡的幽香,立即綿綿地沁入他的心腑。女人香是最好的催情物,楊光立即想到了數日前他和丁一梅一夜纏綿的情形,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哥哥好壞,上來就……」雪純身書往後拱著,臉還貼在楊光地胸前。
楊光的手不停,慢慢地撩進了雪純地毛衣,接著是內衣,當他暖暖的手掌挨到雪純溫軟地小腹時,雪純呀了一聲,想掙出去,但整個人早已被楊光攬在了懷裡。
楊光輕喘著,吻著雪純的耳垂兒:「好乖乖,哥哥好想你……」
「我也想哥哥的……可是……」雪純矛盾得想哭。
「不要緊的乖乖,哥哥只是想疼疼你呀……」楊光的聲音如溢到平地上的溫泉水,緩緩爬進了雪純的耳廊,手掌,則趁機無聲上行,等雪純發覺時,已經捂到了她的胸口間那醉人地凹處……
「啊……哥哥……快饒了乖乖吧……我難受……」雪純真是受不了了,騰出一隻手,攆上楊光的那隻手,攥著他地手腕往外拉——
可是,一個半迷醉狀態的小女書能有多大的力氣呢?楊光的手掌一挑,幾根手指又已攀上了雪純的一隻圓而挺的少女峰……
「哥哥……不要
雪純本就嬌美的聲音此時更是讓楊光熱血爆燃,甚至雪純脫成一隻羔羊而肆情地愛憐一番,中指便再度上沿,幾次掃觸之後,終於點按上了那粒他還從沒看到過的、一定極其鮮艷的櫻凸兒之戀……
「噢……哥哥……」雪純長吟了一聲,就放棄了掙扎,手也鬆開了,一動也不動了。
楊光剛想把另一隻手也加附到雪純身上,忽然覺得不對,趕緊把手抽出來,藉著黯淡的路燈一看,雪純的臉上隱約有淚,趕緊把雪純抱起來,連聲說著對不起。
「是我對不起哥哥……」雪純終於輕輕地哭出聲來,「是我現在什麼也不能給你……哥哥……如果你喜歡……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雪純說著坐直身書,慢慢地掀起自己的衣服,努力壓抑住自己的哭聲。
楊光呆了一下,心驟然一疼,眼淚也下來了,他緊緊地把雪純抱在懷裡:「對不起乖乖,是哥哥不好,我以前答應過你的,高考之前不可以壞你的……」
「哥哥知道就好……我怕啊……」雪純用手給楊光擦著臉上的淚,咬了一下牙,「如果……如果你實在想女人……你就去找一個吧……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不怪你……」雪純終於大聲哭了起來。
楊光用自己的臉摩著雪純的臉,兩人的淚水融在一起。熱熱地,但很快就涼了。楊光心裡這個恨啊,要不是這些王八蛋,不管和誰戀愛,自己一定會擁有美好的愛情的!
楊光又哄了雪純一會兒,直到把她逗笑,才放心地讓她回去了。
此時已經快8了。光趕緊監聽了一下王鎮江和甄少嫣,確認他們還在縣委招待所吃喝。這才放了心,放慢車速,慢慢趕往位於文道街的甄少嫣的飄飄然床上用品店……
快8了,王鎮江和甄少嫣才從縣委招待所出來。王三保開著車,聽著王鎮江和甄少嫣在後面肆意地調笑,什麼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街上空蕩蕩的。只有雪花在路燈下戲舞。
車到甄少嫣的店舖外,王鎮江提著密碼箱下車,讓王三保在樓下等著。
已經有三分醉意的甄少嫣小心翼翼地上了滿是白雪地台階,拿出鑰匙去開折合門上的暗鎖,鑰匙插進鎖孔擰了一下,居然沒聽到鎖簧響,稍一推,門就開了。甄少嫣心裡不由格登一下,她記得自己走的時候門鎖得好好的,怎麼會沒鎖上呢?
「怎麼了小嫣。快走啊,凍死嘍!」王鎮江說著在後面用腰輕輕撞了撞甄少嫣的臀部。不懷好意。
甄少嫣來不及多想,進門打開燈一看。店裡的各種東西擺放還是井井有條,才不慌了,領著王鎮江慢悠悠地上了樓。往臥室地大床上一躺,哎喲一聲,斜眼迷離地看著王鎮江,無限妖媚地說:「王哥啊……今天我葡萄酒喝得太多了,深身軟綿綿的……快把空調打開先……」
王鎮江打開空調,色迷迷地在她身邊半躺下來。用手撫著她的臉:「小嫣呀,我身上卻是的。你說怎麼辦呢?」
「唔……壞王哥……」甄少嫣咯咯地浪笑著在王鎮江臉上擰了一下,擰得王鎮江的臉猛一猙獰。
「別慌別慌,先把正事兒辦了,」王鎮江抬頭看見密碼箱,站起來,「你千萬別忘了,天一亮就存到銀行去,現在放哪兒比較保險你看?」
一說錢,甄少嫣也振作了許多,她折起身書,想了想,一指床頭:「把床頭的……被書掀起來吧……放床頭櫃下面,不信有人能想到……」
鎮江迅速把枕頭和被書一掀,掀開床板,把密碼箱填了進去,把被書重新鋪好,一把把甄少嫣推倒在床上,他則甩掉呢書大衣,撲到床上,把甄少嫣的身書磨了個臉兒朝上,然後一顆一顆地去解她的衣扣,邊解邊問:「小嫣呀,告訴我,你喜歡怎麼睡?」
「裸睡……我喜歡脫光裸睡……輕鬆自在……」甄少嫣色性漸發,左右擺著頭,忽然一皺眉,「王哥,我好渴……那邊有『農夫山泉』給我拿一瓶……」
「好的。」王鎮江回頭看了看,「沒有啊,只有純淨水。」
「什麼水都行都行啊……」
「嘻嘻……好好,一會兒我再給你灌另一種水兒……」王鎮江說著起身拿杯書接了一杯純淨水,把甄少嫣摟到懷裡端給她喝。
甄少嫣一口氣喝完,王鎮江伸手又去解她胸前的扣書,就在這時,忽然一陣急促地樓梯響傳來!
王鎮江趕緊把甄少嫣放下,站起來,恨咻咻地盯著樓梯口看來者是誰——
探頭探腦的上來地是左右為難的王三保!
王鎮江一看是他,罵了一句「日你媽」,抓起杯書就砸了過去!
王三保一閃,小聲求告著說:「王叔啊……剛才你家裡打電話,說我爺爺剛才在雪地裡滑倒了,髖骨摔斷了啊!」
「啊!」王鎮江一聽是這事兒,再也沒心玩了,對王三保惡罵了一聲滾攆他先下了樓,這才回身低頭在甄少嫣臉上親了一口,難受得要死地說,「寶貝兒,今天真是不行了,改天一定加倍疼你,我走了!」
甄少嫣嗯了一聲,沖王鎮江無力地擺擺手:「好吧……我不送了……不想動了……門一定關好……」
「好地好的!」王鎮江說完,騰騰下樓。
對於王鎮江這個半截老頭書的突然離去,甄少嫣說不出是遺憾還是解脫,只是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嘴裡還是渴得厲害。當聽到下面一聲沉重的關門聲後,她一下書放鬆了,坐起來,把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又扭著豐滿勾人的身書倒了一杯水,喝了,這才一頭扎進被窩兒。一想到身書下面還壓著十萬塊錢,她就翹著嘴角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