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東感覺那異常妖艷的女子很面熟,只是急切間卻一時想不起是誰?
總之,很面熟,肯定照過面。
那女子與他目光一接觸,立刻以袖遮面,拚命的低著頭。
雖然只是目光一接觸便移開,但她柔媚惑人的眸子裡閃現的羞愧、恐慌、痛苦、無奈神情卻逃不過唐小東的眼睛。
嗯,她也認識我,所以才會這麼古怪的神情。
心頭倏然呯呯狂跳,他記起來了,這女子很像廬洲才子沈惜月,莫不是……
他心中閃過古怪的念頭,難不成就是沈惜月男扮女裝?
對,他就是沈惜月!
唐小東張著嘴巴,滿臉古怪表情。
堂堂的一個大男人,卻塗口紅上胭脂,梳著女人的髮型,戴著金珠玉墜,穿著女人的衣裳,這不會是想當人妖吧?
不過不得不承認,他扮成女人,確實妖艷得令無數女人自慚形穢。
如果是在現代,絕對是泰國每年一大選的妖後。
怎麼會是這樣?爆汗!
看安祿山對他的神態,表明兩人的關係非常曖昧。
這年頭,有錢的公子哥官老爺玩背背很正常,只是沒想到安祿山有這個嗜好。
心中一動,記史書記載,安祿山起兵造反之後,與兒子安慶緒爭奪一個女人,父子反目成仇,安慶緒殺了安祿山。
那個讓安家父子反目自相殘殺的女人,莫非就是……
再汗一個。
翟琰捅捅他,好奇問道:「唐兄認識她?」
「啊……」
唐小東含糊吱唔,「沒有……只是驚歎……他……她的容貌氣質……」
翟琰曖昧一笑,「小心老安拿刀砍你,嘿嘿。」
爆汗,背背,他不好這調調兒。
安祿山現在是三鎮節度使,這傢伙以後會不會造反?要不要做了他?
唐小東心中一陣煩亂,至於廳中眾人嘈哄哄的說什麼都沒聽進。
呆在這實在沒意思,他從懷中取出一張面額千兩的匯通銀票,塞到夏荷手裡,順手在她高聳的胸部上掏了一把,起身告辭。
安祿山、楊國忠、尹兒等人極力挽留,唐小東拱拱手,揚長離去。
進入冬天,天色暗得很快,唐小東回到娛樂中心,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跑到柯雲仙的房裡看兒子。
兒子正在吃奶,柯雲仙見他進來,羞得滿面通紅,急急轉身背對他。
唐柔等女把他轟出房外。
掐著手指頭算,今天好像該是陪柔表妹與李騰蛟,照著老婆們訂下的規矩,上半夜先是李騰蛟,後半夜是柔表妹,然後在柔表妹的房裡過夜。
他直進李騰蛟的房間,倒在軟綿綿香噴噴的大床上。
感覺枕頭底下好像有什麼東東,他伸手摸出來,竟是幾條手指頭粗的紅絲繩。
汗,都準備好了?
對於李騰蛟的另類嗜好,他也無奈,幸好只是輕度SM,還沒有讓他反感。
其實,幾個老婆,差不多都有各人的嗜好,霍寒煙呢,喜歡在縱情蕩魄的時候讓他叫姨娘。
唐甜,喜歡光線明亮,喜歡主動,經常是以客壓主,叫床聲也驚天動地,有時候逼得唐小東不得不以嘴巴封住她的小嘴兒。
霜表姐表面冷若冰霜,上了床卻熱情如火,敢於償試各種姿勢。
溫柔如水的柔表妹全身上下異常敏感,稍碰一下便呻吟不已,竟然喜歡隔山打牛的姿式。
媚兒,要死要活的時候會張口咬人,被她咬得怕怕,所以她的床上都會準備一張絲帕,來代替唐小東的肩膀。
還有其他幾個就不一一細說,反正各有各的喜好,生活也變得各外的精彩。
天還沒有完全暗下來,淋浴完的李騰蛟便迫不急待的回房關門,急急寬衣解帶。
房內擺放兩盆燒得通紅的炭火,即便是脫得光溜溜的也不感覺寒冷。
唐小東雙手枕頭,欣賞著那凹凸玲瓏的胴體,吃吃低笑。
想想每天都要趕場子,穿衣脫衣還真是麻煩,心中一動,從床上坐起,把李騰蛟拉入懷中,口手溫存的同時,低聲跟她說著什麼,把個小妮子說得俏面緋紅,吃吃低笑。
小妮子聽了唐小東的話,重新穿衣出門。
淋浴之後的唐柔喜滋滋的在整理床鋪,枕套被套床單全換上新洗的,今夜相公要在她房裡過夜,怎不讓她歡喜。
她坐床沿,抱著一隻雪白枕頭,一隻手輕撫錦被背面絲緞上刺繡的鴛鴦戲水圖,俏面一片紅暈。
房門開合,李騰蛟鑽了進來,笑嘻嘻道:「柔姐姐,在想什麼吶?」
唐柔俏面飛紅。
這種時候,還會想什麼?當然是想相公啦,明知故問。
滿面羞紅的她抱著雪白的大枕頭遮擋滾燙如火的面頰,突覺後腰一麻,整個人軟綿綿的倒在床上。
她滿臉驚容,「騰蛟妹妹,你……想幹嘛……」
李騰蛟滿臉詭異笑容,抽出她懷中的大枕頭,吃吃低笑,「柔姐姐呀,相公說趕來趕去的多不方便,不如三人擠一床罷,嘻嘻。」
說罷,竟伸手摸弄她的胸部,依著唐小東所教的,如男人一般愛撫她的全身。
唐柔哪見過這種陣仗,又羞又急,「騰蛟妹妹,你……你……不……要……這樣……」
她淋浴之後,身上只穿了一件粉色睡裙,外罩同色絲袍,這當然是為了方便相公,不過現在卻方便了李騰蛟。
小妮子口手並用,學著相公那種挑逗得她情難自禁的手段,弄得她羞急中急促喘息起來。
「騰蛟妹子……不要……唔……唔……」
她張口說話,李騰蛟竟用小嘴兒封住她的嘴巴,學著相公親吻起來。
唐柔羞急萬分,想要掙扎,奈何軟穴給李騰蛟制住,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發狂的小妮子在自已身上肆意妄為。
她拚命的壓抑,只不過這死妮子的手段如相公一般厲害,更清楚的知道哪些地方是女人的敏感部位,撫弄得她嬌喘呻吟。
「呀,柔姐姐的皮膚好白好光滑呀。」
小妮子說著話,如蔥指尖在她皮膚上輕輕滑動,弄得她全身都緊張得痙攣起來。
羞急中被小妮子折磨得差一點喘不過氣來,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覺兩隻大手撫上她的腿。
嗯,熟悉的氣息,熟悉的熱度與感覺……
是相公來啦。
羞愧異常的她緊閉眸子,俏面緋紅,迫不急待的呻吟起來。
在這之前,她早給小妮子弄得春心蕩漾難耐,只是拚命的壓抑著。
現在,相公來了,當然也看到小妮子的胡作非為,她也知道小妮子敢這麼做,肯定是相公授意的。
反正都這樣了,她乾脆放縱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