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
唐小東摟著那溫軟的軀體,雖然隔著一層軟柔的絲袍,仍能清晰感覺到肌膚光滑如絲緞,陣陣溫軟銷魂蝕骨。
操,老子又不是初哥,竟然激動得連聲音都顫抖,無語。
霍寒煙發出一聲急不可耐的低低呻吟,渾身顫抖著繃緊。
魔手滑入絲袍內橫行肆虐,所經之處,清涼的肌膚象火燒一般難受、滾燙、顫抖,繃緊的身體酥酥麻麻的,怪異的感覺如洶湧的波濤,一波緊接一波的衝擊她的神經。
胸口好像壓著一塊沉重的巨,令她難以呼吸,全身象火燒一般膨脹難受,直到絲袍半脫,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感受到了絲絲涼氣才好受一點,不過身體深處,卻湧起另一股無名之火,燃燒她的神經,令她難耐的扭動著,發出近乎痛苦的呻吟。
霍寒煙不堪挑逗,俏面含春,媚眼如絲,急促的喘息著,微張的紅唇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唐小東大感奇怪,霍寒煙嫁入相府多年,照理講就該是過來人了,男女之事早就輕車熟駕,怎麼反應卻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女?
不過想來也正常,李林甫早年過半百,一隻腳都踏進棺材了,哪裡還能人道,霍寒煙形同守活寡,壓抑多年,一經挑逗,防線即破。
他自已也是欲血賁張,劍指南天,哪裡還想那麼多,抱起已癱軟的霍寒煙鑽進重重帳幔,雙雙倒在寬大柔軟的雕花大床上。
一時間衣裙飛舞,破幔飛出,令人銷魂蝕骨的急促喘息聲與低低的呻吟聲伴著帳幔有節湊的律動傳出……
滿室春色,讓窗外懸掛高空的月兒都羞赧的躲入雲層。
天明時分,看著枕在手臂上甜甜入睡的可人兒釵橫鬢亂,玉體橫陳,迷人景色盡收眼底,唐小東又是一陣蠢蠢欲動。
「啊……好人……你想要我命呀……」
感覺到「敵人」氣勢洶洶的殺氣,已經散架的霍寒煙驚得縮成一團,蒼白又極度滿足的俏面又怕又愛,更加惹起「敵人」的囂張氣焰。
「寒煙,愛死你了。」
唐小東忙著攻城掠池之際仍不忘在她耳旁呢喃。
「嗯……」
再度迷醉的霍寒煙如八爪章魚,把他纏得死死的,似要融入他的身體裡才甘心。
「……叫……姨娘……」
姨娘?
唐小東一呆,不覺停下來。
屁股一痛,卻是給霍寒煙重重扭了一把。
「死人……發什麼呆……不叫姨娘……下回不給……」
唐小東又是一呆,隨即哈哈大笑,原來霍寒煙還好這個調調兒,只要不是SM,權當是房中的一種情趣吧,哈哈。
「嗯,我的親親寶貝姨娘……」
「肉麻死了……」
嘴上說著肉麻,臉上卻綻放幸福、甜密、羞赧的動人笑容,四肢更把壓在身上的人纏得死死的,一刻也不願分開。
唐小東哈哈大笑,埋頭嘿咻。
門外,俏面通紅的如意跌坐地上,媚眼迷漓,嬌喘不已。
小妮子提心吊膽的在雅閒小居的門外放了一整夜的風,天空現出魚肚白時才打著吹欠回來,準備服侍小姐起床穿衣。
小姐每天睡得很晚,起得卻很早,除了不得已的應酬,每天只呆在雅閒小居裡讀書作畫彈琴。
自從跟隨小姐嫁入相府後,她再也沒有看到過小姐的笑容,整個人日漸消瘦,讓她擔心的要死卻又無計可施。
直到唐公子的出現,小姐象換了個人似的,千年難得一見的笑容,比之未出閣時的清純玉女笑得還要燦爛亮麗。
她知道,小姐是愛上貌不其揚卻充滿太多神秘的唐公子了,每天似乎都不怨其煩的彈湊十數遍《笑傲江湖》,幾上抄錄的幾首唐公子所作的詩詞都有厚厚的一大打,特別是那首情意綿綿的《一剪梅》,小姐更是愛不釋手。
對于小姐的變化,她是又喜又擔憂,喜的是小姐對生活重新充滿了期望,憂的是萬一讓相爺知道了,雷洲霍家被滿門抄斬都有可能。
才來到門前,小姐睡房裡傳出的怪異聲浪令她面紅心跳,雖然她還只是個少女,但平日跟著姐妹們聊天說話,多少也知道一點男女之間的事兒。
小姐難耐的呻吟聲聽著似乎很是痛苦,卻又很享受,各種怪異的淫靡聲浪及不堪入耳的肉麻話拚命的鑽入她的耳朵裡,令她羞赧、恐懼、緊張又好奇,心頭莫明奇的呯呯亂跳,身體深處似乎難以抑制的暴湧起一股難以明言的熱鬧,讓她手腳酥軟,跌坐地上。
抑制不住心中強烈的好奇,她悄悄捅破窗紙,往裡一瞅。
哎喲,那妖精打架的場景羞得她跌坐地上。
房內戰況異常慘烈,緊要關頭,門外突然傳來的異響令唐小東一驚。
兩條白晰光滑的手臂如蛇一般纏上他的頸脖,把他重新拉進溫柔之鄉。
「……是如意……那小妮子……別理她……」
這小妮子敢偷看,肯定是春心動了!
數度纏綿,經過充分的休息,唐小東沒有感
到絲毫疲倦,下床穿衣,霍寒煙只是發出一聲呻吟,翻了個身,低在沉睡,顯然累慘了,不睡到天黑都不會起床。
唐小東得意一笑,在雪白誘人的豐臀上捏了一把,扯過薄被要替她蓋上,目光卻落在雪白床單上幾點艷如桃花的紅斑,一時間怔住了。
寒煙還是處子之身?
細想昨夜霍寒煙的反應,表情動作確如處子羞赧、生硬、緊張、害怕,入巷時柳眉緊皺的痛楚表情,唐小東心中一陣內疚。
他本以為霍寒煙是過來人,以對待柯雲仙的方式大力征伐,天亮時還吃了一次才罷休,才初次破瓜的霍寒煙卻極力迎承,難怪她的表情隱有一絲痛楚。
想著雷媚第一次破瓜後的第二天反應,唐小東心中一陣心痛,連弄功高強的雷媚事後都不舒服好幾天,那瘦弱的霍寒煙更慘……
小心替她蓋上薄被,輕輕梳理她額前散亂的秀髮,唐小東輕手輕腳的出門,再小心翼翼關上房門,生怕發出的輕微聲響都驚擾沉睡中的霍寒煙。
外間,毛巾、水盆都準備好了,如意就像做錯事情的孩子,低垂著頭站立一旁,脹紅的俏面充滿羞赧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