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過了以後《虛幻》又恢復成原來一天12小時的制度,而我也回復了正常的作息時間;班上的同學似乎有好多都開始玩《虛幻》,雖然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但是談論的基本上都還是五一期間那天下第一比武大賽的事,他們說比賽雖然沒什麼關係,但是卻是在說那幾個「幕下交易」事件就覺得未免有些無聊了。
「李傲!有人找!」都經過那麼久,雖然我不太愛出頭也不太愛講話,但始終還是這班上的一份子,故不可能有不認識的情況出現。
當我應聲出去的時候一個陌生估計和小雪般大小的小女孩出現在我面前,通紅的臉上寫滿了羞澀,當看見我出來,那女孩將一封像是被用力壓過信件般的「東西」「塞」給我以後,話也不說的直接逃命一般的跑了回去。
天啊?不是吧?又是?這已經是第幾次了?自從上次發現自己有些不妥以後便下線對自己做了一次全面的檢查,終於得知我那一個多月脾氣越來越暴躁的原因,原來是我在不知不覺中進入先天的緣故,雖然進入先天是好事,但是因為我那一個多月完全的被《虛幻》所吸引住的緣故,所以完全沒有去刻意的管它,更沒有想起老頭曾經無意說過,當我進入先天後必須要用幾天時間來調整自己;完全忘了此事的我所以才會在那一個多月裡表現得那麼反常,不過好在我補救的還算及時,在那天檢查完以後便將自由遊走的氣流全部按照老頭子以前講過的方法全部歸位,不過因為時間拖得稍有些久,這一個多月來不得不每天「擠」出一個小時來誘導那些走岔的真氣歸位;不過在這期間,我居然發現我的森羅萬象心法居然因此而變質了,為什麼?因為這一個多月來我已經收到不下於20封類似剛才那連樣子都沒看清女孩的信了,剛開始時還有點莫名其妙,但是現在基本上已經習慣了。
「我靠!又是情書?」郝冀突然從旁邊出現冒出一句十分誇張的語言。
因為郝冀那誇張的聲音,基本上全班都聽見,其他人只稍微一看,便沒有再理會的繼續各做各的,沒辦法,不只是我,連班上這些人都習慣了。
這時費儀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道:「沒天理啊,那些MM是不是瞎了眼了?寫情書給這個木頭?卻把我這麼帥且風趣的人涼在一邊?」
「讓我來看看,這次寫了些什麼?」王浩飛快的從我手中把信奪了過去,他那點小動作怎麼瞞得了已經回復正常的我?不過因為我並不在意手上這封「情書」的緣故,便沒作反映的讓他奪了過去。
「快拆,快拆!」李毅也在旁邊惟恐天下不亂的鼓惑著。
就在他準備裁開的時候一隻玉白無暇的手輕輕的將那信拈了過去,帶著墨鏡的歐陽芊芊出現在王浩身後,兩跟夾住信件的玉指在她自己面前晃了晃微微笑了笑道:「這樣子可不行哦,女孩子給心上人的情書怎麼能隨便的給別人看呢?那可是會很傷別人心的呢。」說完便將那信隨手的向我輕輕的拋還了過來,便不去管露出癡迷狀態的郝冀四人直接向座位走去。
「哦!對了!」走到一半的歐陽突然停住,轉過身來手像是變魔術一般多出一封信的神秘一笑道:「李傲~這是我的情書,你可不要給別人看喲。」說完又一次將手中的信向我拋了過來。
靜!包括我在內全班人都像是定閣般的定住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同學似乎沒坐好似的「光當!」一聲摔倒在地上就像信號一般「啊~~!」全班猛的像是炸開鍋似的沸騰起來,有的尖叫,有的疑惑,更有的痛哭?
其他人怎麼樣我沒太注意,郝冀卻已經用雙手掐住我的脖子狠狠的道:「說!李傲!你到底對我們的天使做了什麼?!」
「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而其他的三人,李毅和費儀一人抓住我一隻手,王浩從後面抱住我的胸,看樣子就像要把我給分屍了一般。
「鈴~~~~!」上課的鈴聲就像是救命的一般響起。
沒辦法,大家現在都還是高中生,雖然每人家裡都頗有勢力,但是多少都還是會受到學校的約束,故郝冀四人這才不甘的放開了我,臨回位前仍不忘狠狠的看我一眼道:「一會下課再收拾你!」
在全班人(男女都有)「殺父仇人」般的眼神中我緩緩的回到座位,趁著老師進來的時間,我「惡狠狠」的對著歐陽芊芊低聲的道:「歐陽!你到底在搞什麼鬼?」這些日子來歐陽都沒有通告,故基本上每天都到校,我這個同桌自然也和她漸漸的熟悉起來。
歐陽芊芊狡潔的一笑道:「誒?不是說得很清楚麼?給你情書啊?你該不會要拒絕我吧?5555555~~~~我好可憐啊,我是一個可憐沒人愛的女孩。」
我將歐陽的那封情書拿出來在她面前晃了晃道:「情書?我怎麼不知道這什麼都沒裝的信封在什麼時候成『情書』的一種了?」
歐陽聞之很「吃驚」的道:「哎呀!看來最近趕通告連情書都忘寫了,55555~~~~我是一個又苯又沒人愛的女孩!」
我看了看眼前表演勁頭十足的歐陽接著頗有些惱意的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歐陽似乎聽出了我的惱意微微一笑道:「呵,別生氣嘛,好歹咱們也是同桌是不好好好別再瞪我了,小心眼珠子都瞪出來了,說了別瞪你還瞪對嘛,要心平氣和的聽我說,你知道的,做我們這一個職業的人社會壓力十分的大,特別是最近某些報道越來越過分,好啊,與其讓他們去編造一些噁心且蹩腳的誹聞,還不如我自己製造,而我的熟人又不多,選來選去呢,我就認為你最合適了,呵呵,這段時間讓他們去調查你,我就應該可以清淨咯~~。」
我知道她說的是事實,因為最近有些小報道,經常報道她和XXX的不尋常關係,而那些XXX呢不是某個高職官員就是某個英俊男星,不過儘管是這樣也不可能就利用我啊?於是仍有些不滿的道:「大姐啊,你有沒有為我想過啊?你這樣做我怎麼辦?光是你那些歌迷些一個人一口水都能把我淹死N次,更別說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隊了?」
誰知道她聽完又「呵呵」一笑道:「歌迷嘛,你不用擔心,我會有辦法的,至於狗仔隊」說到這裡她突然變得十分嚴謹的說道:「連我都查不出真實來歷的人,他們有可能查得出來麼?」語氣居然和平時完全是兩個人一般,這,才是真正的歐陽琳啊。
我聞之倒吸一口冷氣,她居然查過我?到底為什麼而查我?難道只是為了這件事?聽她的語氣應該是好久以前就開始查了的,那麼看來我這樣越是的隱藏自己越是引起了某些人懷疑啊。
***
放學後我不知道我是怎麼逃過那幫如狼似虎的同學,獨自一個人的溜了出來,一個人坐在操場上的草坪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好意思!幫忙揀下球好麼?」一個聽上去比我大不了幾歲的聲音從操場中央傳了過來。
隨著我目光看去,一個穿者淡黃色球衣平頭看上去十分陽光的高年級男生站在離我一段距離的地方,正看著我的腳下,我這才反應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我的腳邊多出一個球,無奈的笑了笑,要盡量的幫助你能幫助的人,幾個月來我一直都貫徹著這「社交四步曲」,故毫不猶豫的將地上的球撿了起來,朝著那人的方向拋了過去。
「好球!」那人邊用胸部停住邊開口稱讚,然後對我做了個感謝的手勢,獨自帶著球重新回到他們的場地。
再度沒事做的我,又一次的從新坐回原位看著天空發呆,不知道怎麼搞的,我發覺我越來越愛發呆了。
「大哥哥!對不起!我來遲了!你等了很久吧?好高興哦。」熟悉的聲音突然將發呆的喚回。
恩?小雪?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聽她的口氣還好像是約好了似的,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似乎沒發現我的表情,小雪接著開口道:「大哥哥啊,對不起啊,因為上午我有事,所以叫了麗麗幫我去送信約你,大哥哥該不會生我的氣吧?」
麗麗?上午?難道是那個送「情書」的小女孩?呵呵,應該是了,不過還真是個愛害羞的人啊,又不是她自己的臉都紅成那樣,手輕輕的摸了摸那封好沒拆封的信,要是是小雪的話,那麼就應該不是情書了,她找我有什麼事?現在又不能告訴她我根本就沒看她那封信,只好見機行事了。
於是我試探似的開口問道:「小雪啊,你這次叫哥哥出來什麼事啊?」
小雪突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嘿嘿,也沒有什麼的了,就是最近沒看見大哥哥,想見見」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完全就聽不見。
我摸了摸小雪的頭道:「小雪這樣可不行哦,太過依賴哥哥對小雪的未來很不好呢,你應該多和」
「哎呀,大哥哥!那有好像人受傷了!」小雪突然打斷我的話指著足球場的正中央。